2040中年之迷茫

35歲前我看到的是陽光燦爛,三十五歲後我好像看到未來我老去的樣子,未來我住在80平米的小房間,因為我年輕時的基業很少,還給了孩子付了一部分首付,2029年我看見我女兒的玩伴一心只想嫁給一個好男人,實現了願望,在我女兒年前趾高氣揚。而我的女兒努力奮鬥,有了不錯工作,談吐不俗,卻因為媽媽的教育,找了一個和他一樣的男生,而我用我衰老的眼神在我80平米的房子中祝福她,“未來一定很美好,和她想象得一樣”。我女兒去倫敦,做了一名律師,這也許和她喜愛讀《哈利波特》有關,她疲與奔波,忘記了諸如大房子的夢想,2035年春節而這時她遇見了兒時的玩伴,玩伴已經嫁人還是當地的指點江山的中產,她名貴的衣服中透露出對女兒極簡主義穿著的輕視,其實我女兒已經飛過了100多個國家,褪去了幼稚,一身清雅。而他的兒時的玩伴帶著一臉不稍問她過的怎麼樣,我女兒也許在思考她下一步人生計劃,也許在回憶兒時的童真,回答“還好”,玩伴打扮花一樣的女兒哭了,這個曾經的玩伴慢慢的用精緻的紙巾給孩子擦淚,而沒有訓斥孩子,似乎在維持自己的體面,而我女兒穿米色的西裝,想回到她生活的城市,我的80平米的房子被女兒賣掉了,並對我說媽媽你為什麼重複和姥姥一樣的生活,媽媽你才50歲,你可以幹你喜歡的事情,我給你彈“木蘭曲”吧,聽著她優雅的琴聲彷彿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倔強而優秀的孩子。

2020年那年我帶著女兒回到家鄉,冠狀病毒爆發,我和老公因為過年我不去他農村的老家而不愉快,

2040中年之迷茫

飯桌上除了我們每個人似乎都是事業有成、家庭美滿。就連孩子的考試排名甚至成了攀比的對象,我記得那年是2020年,我似乎每次春節中敗下陣來,我嫁的不好,穿的不好,我在我500元以下的服裝中找出最體面的一件回了孃家,因為平時的衣服起球了或是因為我長期站在講臺,有了洗不掉的汙漬,而我的妹妹因為嫁的比較好,所以同為教職,比我體面了不少。我回家帶的最重要的禮品是女兒一手書寫的春聯。

2020年的這年,我沒有置業也寬裕點,我追求斷舍離的生活方式,所以住了一間沒有雜物的民宿,而不是旅館,我喜歡乾淨的白窗紗,女兒也喜歡,我們一起住了一夜,我不喜歡過年,開始因為媽媽挑剔的的穿著,後來發現我和親戚們生活方式差別大了。這一年我讓女兒讀了《紅樓夢》原著,我想這比報輔導班更好,孩子爸爸不讓讀說我錯誤的價值觀可能影響孩子,可錯就錯了,我想孩子永遠是我的,可老公不一定是我永遠的老公。2020年的女兒已經很有主見,她獨立而有禮貌,我覺得她是個可教之才。我媽媽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能穿的光鮮亮麗的回家,我想我女兒是有才的,但是澆成一顆茂盛的大樹,是需要我在有限的薪水內不斷積累。我和妹妹不一樣,我從小不太喜歡她,現在還是不太喜歡她貴婦似的做派。我認為妹夫更接地氣一點。

時間真是飛速的流逝,年輕時候的夢想與不服氣漸漸凋零,我雖然不喜歡計算機勉勉強強能混的下去,我寫小說的夢想最終成為只有幾十人觀看的博客,我想是因為我的水平實在有限,還是孩子最靠譜,也許她是我一生最好的作品,女兒很爭氣2029年我46歲,我已然還是一名教師,這時我有了職業臉,大家不再叫我小名,而是叫我*老師,我女兒考上了南京大學攻讀法律,期間參與了各種社團活動,可是後來漸漸玩累了,又去了牛津,學成歸來那年是2039年。2040這一年她又碰到了她最好的玩伴,她的表姐,表姐依舊生活滋潤,因為嫁給了當地的官員,我女兒還有外債,因為留學時為拿到博士學位就沒有打工了,我呢,對我的一生不想評價,因為我快離開我80平米的房子了,也許最多還有10-20屬於我自己,我還想寫作,我想把自己的一輩子寫進去,因為我總是記得小說中的人物,而我的小說總能讓我的後代想起我一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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