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化字擾亂了文字意境

鬧:鬥者競爭也。市者買賣之所。從鬥從市,本意表示市場上的競爭、吵鬧。簡體的鬧字,改成門裡有市,明明有爭鬥的地方卻非製造出一派和氣。不是爭鬥在明處,而是暗地裡勾心鬥角找門道,潛規則盛行,直道盡失。

聖:聖者,耳聰目明,世事洞然,通達事理。從口,且辯才無礙,善於演說,使人開智。簡體聖,這麼寫有點莫明其妙。

禮:曲、豆均為古代用來祭祀的禮器,繁體禮字有莊重神聖的意味。而禮字,右半邊的鉤像極了魚鉤,象徵現代的禮只是交際,變成相互利用的工具了。

雲:雲與水汽相伴,與雨共生。本來“雲”和“雲”是兩個字,“雲”字指代言說,簡體字粗暴的合二為一,真的是不知所云了。

進:隹為一種鳥,進趨如鳥迅猛,且日日升高,最終翱翔。而簡體的進字,進步進步進到井裡去了。

麵:繁體字裡麵和麵是分開用的,麵粉的麵與面子的面豈能混為一談?否則吃麵就變成吃臉了,為吃飯竟可以不要臉,是不是暗示著這社會的風氣呢!笑貧不笑娼,不擇手段只要發財就是好漢,不知道臉面是什麼,一切唯利是圖,恬不知恥。

愛:包含真心的愛才是真愛,無心不成愛,但簡體愛字已無真心,只剩下敷衍的形式,掛在口頭上的表面的愛能打動人的內心嗎?

聽:聽當用耳,無耳如何聽?用口聽嗎?現代人不善於傾聽,卻總愛發表,稍不如意即牢騷滿腹,斤斤計較,簡化成這個聽字,雖道理講不通,似乎也挺合時宜。

廳:本義是招集眾人議事的場所,所謂兼聽則明。而今用一個廳字指代,裡面一個丁字也是像極了魚鉤,來者非釣即魚也。

區:匚音同方,品在匚中,匚指盛物的器具,也指一定的空間,本義有歸類區處的意思。而簡體區字,把所有的物品都打爛了,還如何區處?

風:風,從蟲,凡聲。《說文解字》裡有風動而蟲生。凡,指形而下的器世界。本義應該是生物間的雌雄吸引而引發的風情,雌雄擴大來講是陰陽,萬物因陰陽而生,故蟲可引申為萬物。因高低氣壓產生的風,是風的引申義。簡體的風字,把蟲打個叉,暗示著重愛情輕婚姻,少生子、不生子成為時尚。圖眼前利,透支明天,不顧及子孫。

醜:從鬼從酉,酉時為日入,光明不在,暗夜來臨,怕見光的鬼該出來活動了。繁體的醜字,是說見不得光的行為或事情,為醜。而這層意思,現在竟簡化為醜。其實,醜和醜是兩個字,醜是地支的專用字,不能與醜混為一談。現在不用這個醜了,暗指現代已經不把見不得人的事當作醜事了。

徵:《說文》徵,召也。徵稅、徵兵,是這個徵。《爾雅》徵,行也。《孟子》徵者,上伐下也。用於征討、征伐,故也有取意。可是用徵代替徵,若用於徵稅,有強取的意義。雖名義為正,而強取於民過於迅猛了吧?還是徵,來的比較溫和。

臓:臓指臓器,如心臓、肝臓。而髒,指不乾淨。兩個字根本不同,現在把這兩個字都用一個“髒”字代替,難道說現代人的心臓都是髒的嗎?心臟心臟,心很髒。

榖:穀,從禾,本意就是五榖雜糧,百榖。而谷字是會意字,特指山谷。如今,以谷替代穀,吃糧食變成吃山谷,所以搞得山河破碎,珍禽絕跡,生態堪憂。

恥:繁體的恥字,從耳,從心,表示聽之於耳,應之於心,心裡知道了不合道理的事會耳朵紅,這是有恥。簡體的恥字,從耳,從止。說明有不合宜的事,耳朵聽到了心裡卻無動於衷,心如止水,麻木不仁。因為“恥”已經不存在於人們的字典裡了,所以無恥很正常。

認:言為形,忍為聲,忍住不說,指代認了,如,認命,認真。簡體字變聲部為“人”,僅僅把聲部當成符號,如果強行解釋,人之言為認,多嘴多舌是認真的嗎?

闆:老闆,簡化字為老闆,語出客家話。門裡有品,一品三張口,關起門來大家商量,你一言我一語,察納雅言,這是一個開明的老闆。而老闆的板,天天板起面孔,死死板板不是個好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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