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旁的学生全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本以为这又是一场陈立业的个人秀。
毕竟他平日里最喜欢在大庭广众面前欺负他人。
但没想到一边倒的竟然是陈立业!
他竟被土鳖张天单方面的虐待了!
而张天则在鸦雀无声的震惊中悄悄地离开了。
当他走到校门口时,思兰追了上来。
“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思兰追问道。
“你还会关心你老公啊?以前不都放水嘛,谁叫他总是过来找茬”
“呵,陈家在云水市家大业大,黑白两道都有人,陈立业他哥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被打死无所谓,只是死之前先签好离婚协议。”
“那就让他来吧,我倒无所谓。”张天轻松地说道。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喇叭声音。
“小姐,你在这啊,跟李总约好的时间快过了,你怎么现在还不接电话啊。啊...张少爷在这啊,张少爷好。”
来者是郑家的司机——老刘。
此时的他心里正犯嘀咕‘小姐怎么跟张天在一起,可真奇怪。’
思兰从大三开始就慢慢地接手家族的企业。
到时毕业时就能与社会无缝接轨了。
而郑家的家主也专门配了辆车还有司机接送郑思兰。
具有商业天赋的她也渐渐升到了副经理的位置。
平日里也主要负责会面其他的商业伙伴,开拓不同的生意道路。
“啊,我给忘了,老刘,你怎么没打我电话啊?”
思兰猛然想起跟郑总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着急地怒斥着。
“都怪你!要不是担心你死了没办法跟我离婚的话,我也不用跟着去看,老刘,咱们走。”
随后思兰急忙地冲上了后驾驶座。
而张天也紧随其后。
“你上来干嘛?”思兰问着坐上来的张天到。
“累了,不想走路,有顺风车就坐呗,反正你也得回家。”
“算了,随便你,老刘,走!”
商务车以及其快的速度朝着目的地驶去。
张天自然不是因为累了想坐顺风车的原因。
而是因为有种不祥的预感。
坐在车上的张天连忙通过右手算了一卦。
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卦象’,是唐国几千年的智慧结晶。
但基本的算卦方法已经失传了七七八八。
会通过右手进行算卦更是凤毛麟角了。
恰好恶魔监狱里面就关押了一名道者。
白发苍苍的他极具仙味,据说是犯了偷窃罪被关押在监狱的。
张天自然是不信这个原因了,但并没有过多的追问下去。
而道者也将毕生绝学统统传授给了张天。
‘手卦象’还只是最基本的运用。
先前第一次见到郑思兰时。
通过其眉心额间的黑气判断其有些情况也是‘卦象’的运用之一。
就这样,商务车一溜烟就抵达了云水市的星辰大厦。
“好了,老刘,你带张天回去吧。”思兰急忙忙打开车门说道。
“不,我也要去。”张天跟着下车说道。
“你!我是去谈生意,你不要坏我事!知道吗?”
“你是我老婆,你去哪,我就去哪。”张天笑眯眯地说道。
“算了,摊上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霉。”有气无处发的郑思兰转身过去,一不小心撞倒了一名老人。
“你好,没事吧?”郑思兰连忙蹲下身来查看老人的情况,言语间带着关切。
“没事没事,年轻人走路多带眼睛啊。”老人摆摆手说道,同时试图站起来。
“老刘,你帮忙带老人家去下医院吧。老人家,不好意思,实在对不起,我这边有急事,没办法亲自送你去医院,我让司机带你过去做下检查吧。”
虽然郑思兰急着要走。
但仍细心地查看老人家有没有摔伤,同时安排着后续的事情。
而张天也将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想不到郑思兰这妞还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呢。’
郑思兰目睹着车辆的驶去。
转过身朝着张天囔囔道。
“你个扫把星,你不跟着来就什么事都没了,做个检查又得去个几千块,呜呜,我的钱啊。”
虽然郑思兰现在负责着郑家企业下的一家小公司,但也是个打工仔,每月拿到手的也只有万把块。
张天看着郑思兰那小孩模样。
耸了下肩膀后。
继续跟在郑思兰后边走进了星辰大厦。
乘坐着电梯来到十九楼时。
郑思兰再次交代道“你就乖乖呆着别动,假装自己是木头人就好。别坏了我的事,知道了吗?”
“好的~”
“李总,实在不好意思,刚在路上堵车了。”郑思兰捋了下头发后推门走进去。
“没事没事,我这刚忙好,郑副经理现在可是云水市的大红人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年近四十岁的李总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说道。
“哟,这位是谁呢?”突然,李总注意待跟在后面的张天问道。
“他啊...是我司...”
“你好,我是他老公。”张天直接打断了郑思兰。
郑思兰闻言立马死死地瞪了一下张天。
“哦,张天是吧?久仰久仰。”李总听后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假惺惺地说道。
一年前,郑思兰嫁给张天可谓闹得沸沸扬扬。
全云水市的人都知道郑家小姐嫁给了一个土肥圆的屌丝。
“思兰,坐吧,这儿是我公司,不用那么见外的。”
李总看向郑思兰说道,同时拿出了一瓶香槟来。
“李总,您是这行的前辈,还有好多事情要向您请教呢。”郑思兰说道。
张天则站在一旁无聊地看着办公室的布置结构。
同时朝着站在李总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瞥过一眼。
“怎么会呢,这回还有很多事情要指望你这年轻人呢,来来来,辛苦了吧,咱们先喝一杯。”
说罢,李总拿出两个高脚杯倒起酒来。
“李总,今天不是来说合同的事情的吗?”
郑思兰皱了下眉头问道。
“喝完再说,喝完再说,怎么?不给我面子啊?”
李总说道,同时摇了摇右边的酒杯。
张天拱了下鼻子。
从香槟酒打开后,就一直有股奇怪的味道。
这味道如果不是张天这种天天与狱友打交道的人是不会闻出来的。
张天自言自语道“这个味道是...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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