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你瞭解酒神嗎?

“世事今如臘酒濃,交情自古春雲薄”,“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古往今來,無論是居廟堂之高的帝王將相,或是處江湖之遠的文人雅士,無不對酒當歌,嘆人生幾何。殊不知,在浪漫雋永的古希臘世界中,人們依然擁有一段把酒狂歡之旅。

狄奧尼索斯是酒神、植物神、繁殖神和歡樂神。供奉他的神廟遍及古希臘,值得注意的是,酒神的祭祀與生殖器崇拜有關,並對歐洲文明產生深遠的影響。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你瞭解酒神嗎?

關於酒神及其祭祀的起源,眾說紛紜。希羅多德(古希臘歷史學家)認為,狄奧尼索斯祭祀是由埃及傳入的。他在《歷史》(Histories,2.145)中說:"希臘人認為,赫拉克勒斯、狄奧尼索斯和潘是眾神中最年輕的。但在埃及,潘和狄奧尼索斯則是較為古老的神。奧西波斯就是把狄奧尼索斯的名字、他的崇拜儀式及帶著男性生殖器遊行介紹給希臘人的人。雖然他還沒有領悟全部的教條,但他的的確確通過在埃及學到的知識和崇拜儀式稍加改變引入希臘。”

每一位埃及人在都會在祭祀這位神的前夜,在各自家門口奉獻一隻小豬作為犧牲。他們還發明一種東西替代男性生殖器,它就是大約一尺高的人像,這個人像在小繩的牽引下可以移動,婦女們便帶著它去各個村莊遊行。一個吹笛者走在前面,婦女們跟在後面,嘴裡唱著紀念狄奧尼索斯的讚歌。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你瞭解酒神嗎?

狄奧尼索斯傳入希臘後,祭祀的風俗與埃及相似。在祭祀狄奧尼索斯的遊行中最初只有婦女參加。早期狄奧尼索斯的追隨者只是美惠三女神,後來他的追隨者改為酒神狂女邁納德斯以及牧神潘等。參加酒神祭祀遊行的婦女常常頭戴常春藤冠,身披小羊皮,手裡拿著纏著常春藤、杖頂綴著松果球的酒神杖,敲著手鼓。

酒神祭祀遊行帶著狂歡的性質。酒神的狂女們拋開家庭中的活計,成群結隊的遊蕩在山間林中,揮舞著酒神杖與火把,瘋狂的喊著“巴克科斯,嘔吼”這種瘋狂達到高潮時,她們毀壞碰到的一切。如遇到野獸、甚至兒童,她們會立即將其撕成碎塊,生吞下去,她們認為這種生肉是一種聖餐,吃了這種肉就能與神融為一體。後來這種活動溫柔了一些,但祭祀仍然存在吃生肉的現象。

這種祭祀雖然瘋狂甚至恐怖,但是卻為古希臘戲劇的發展帶來不可磨滅的影響。筆者以為,酒神的祭祀節日其實是古希臘婦女發洩的方式,在制度不平等的社會里,婦女往往虛弱又無力。酒神遊行這種“婦女狂歡”是兩性平等的一個縮影。同時這種忘卻煩惱,追求精神歡愉的節日則是藝術的催產劑,狄奧尼索斯的到來為古希臘藝術帶來了新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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