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令植物出土、抽芽和生長,
這種瘋狂近似於慾望與愛。
蝴蝶停駐在雞冠花上變成眼睛,
而雛菊對光芒的喜愛異乎尋常。
山核桃不是冬天的核心,
苔蘚並非水泥的模仿者。
有人在竹林殺雞,血跡如花朵,
畫眉作為一個記者敏捷地發問。
幾隻狗懶洋洋地趴在公路上,
詩人可定義為“鄉村裡的狗”。
雨後的莫干山有些死去的樹木,
黑灰的葉子就像可疑的案發地。
溪澗裡的水流從不申明出處,
如此縱情聲色,色情即耗費。
洋地黃的內心是毛茸茸的蟲草,
鄰家少婦半閉著門,置訪客於死地。
一切植物都在期待中選擇氣候,
所有的人都能找到渴望的事物,
除非草木幹縮,石頭溼軟,觀念散發出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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