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得目的不在于读完,而在于读懂

读书得目的不在于读完,而在于读懂

前几天收到小伙伴的咨询:读完一本书,如何条理清晰地输出书的内容?

其实这个问题正是我本身也遇到过,我们很容易在阅读的时候把重心放在了“读”上面。对一些小说或者是散文而言,如果只是借助阅读以娱乐自身,这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当我们遇到干货性较强,亦或是思想性较强的书籍,例如历史类,文学评论类,社科类等等,我们消化一本书的最佳方式就是由“输入”到“输出”,只有当你能用自己的语言通俗地把书的内容深入浅出地讲给别人听,你的脑海里才会真正地get到这本书所带给你的收获。

所以,抛开为了获取资讯的快餐式碎片化阅读,我们的探讨范围仅限于为了扩展眼界的阅读。就是俗称的“读书”。

读书得目的不在于读完,而在于读懂

要想输出良好,先确保输入质量

拿起一本书,你先翻哪里?很多人直奔主题向内容,其实是欠妥的。就像谈恋爱一样,得慢慢来,心急不仅吃不了热豆腐,还会吓到姑娘。拿到一本书,我们一般要前后翻翻,通过作者简介、序言、后记甚至出版再版详情等,了解作者生平、主要学术论点、研究方向等信息。否则,一头埋进,很可能遭遇“横看成岭侧成峰,只缘身在此山中”中的混沌。

其次,对书的框架有个大概把握。有多少个章节?章节之间有何联系?哪些章节是本书的重点?这些问题心里要有个数。否则遇到构思巧妙的书,不明不白掉进结构的坑里不说,还容易消磨兴趣,使得没有欲望再读下去。例如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如果事先不知道杨绛先生以梦境的形式,将古客栈喻为家,从头开始就会在真实与虚幻中不知所云。

再如,不少人噩梦的《百年孤独》,如果事先整理过故事梗概以及人物的关系,列出家族关系图,后面会好理解得多,否则每个人都这么长的名字,阅读下去就会感觉到仿佛被海草缠住,记不得谁是谁!

读书得目的不在于读完,而在于读懂

理清内在逻辑

通读。通读的技巧很多,大致分为精读和略读。根据书籍类型的不同,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精读的时候,要注意琢磨书籍重点结论及其论证方法,在此基础上引申的自身观点可加批注,注意控制情绪,以理服人,不断反驳自己的同时,尝试反驳作者。

多角度思考。俗话说,尽信书不如无书。读书其实是读者与作者之间的单向交流,作者将自己的见解,阅历与观点等融入其中,不同经历,不同知识储备的读者看到的一定是不同的内容。我们应该具备去判断信息真伪的能力,当然反过来,这又需要大量的阅读储备去支撑我们作出判断。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阐述道:

当作者和读者为句子的语义绞尽脑汁的时候,他们面对的其实是对智力最大的挑战。对于读者更是如此,因为作者并不是一直值得信任的。他们撒谎,他们陷入迷茫,他们过于笼统,他们滥用逻辑甚至常识。读者对此必须有备而来,用知识武装好自己。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作者并不一定值得信任,就算值得信任,也并非每一句话每一个观点都值得信任,为了能清晰辨别,读者必须有备而来。这就是为什么“囫囵吞枣”似的读书看起来没毛病,实质上却收获甚微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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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恰当的工具和方式表达

曾国藩在家信中曾明确提出读书方法的实现路径:

读书之法,看、读、写、作,四者每不可缺一。

要想输出,不能停留在“作”这一方面,恰恰该把重心移到“看、读、写”,当你这一系列操作都高质量地完成了,在输出这一步自然而然的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故有“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的效果。

输出这一部分,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方式,或表达观点,或利用思维导图等工具理清知识结构,或者写个简单的读后感做个总结,或者更笨拙但是坚持下来会很有效的方式——模仿。但是有一点是在输出的时候要注意的:立意。

比起不知天南地北的泛泛而谈,主题明确显得更有条理性。曾国藩曾说,“凡诗文欲求雄奇矫变,总须用意有超群离俗之想,乃能脱去恒蹊”。这虽然是说诗文写作,但在写作输出里同样适用。将别人的东西转化成为自己的时候,精挑细选,有一说一,方能成其深刻,也便于理解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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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于输出形式。根据不同的类型,有运用思维导图,流程图,有的是文字分段落,贴图等方式,这里就不逐一而论。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许多人认为输出只停留在表达观点、阐述心得上,这其实是片面的。读书最终的目的或者是指导实践,从中获得解决问题的预案,或者是给心灵良好的体验,或传道授业解惑等。因此在输出的时候,要有意识结合实际,解决问题就输出解决方法,输出审美体验就专注审美趣味,观点论述则有理有据。

尝试着用大白话将知识说给身边的人听,他们懂了,就说明你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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