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造型的小丑,某個程度上,是我們人生的寫照


今天想要給大家帶來的畫兒,看一眼,就會讓我們覺得“這幅畫兒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會有這樣的第一印象,也是郎郎先生符合主題“戲如人生”的有意安排。一起先來看看這幅畫兒。


郎郎習作 | 荒唐造型的小丑,某個程度上,是我們人生的寫照

▲郎郎先生作《戲如人生》


這幅畫兒的主角,就是《音象風雲》裡那個孩子長大後的樣子。


這是一個小丑,因為我想給大家傳達這種感覺:人生的一個階段過去了,就要進入到下一階段。人生就像一場戲,反過來說,演戲的人,其實他演的是人生。


仔細看這個人,我們能在他身上看到很多“衝突”。而足夠多的“衝突”也是讓戲劇變得精彩、好看的關鍵之處。


畫兒上的這個主角,穿的是典型的馬戲團裡小丑的服裝,他確實是個小丑,他還會變一些小戲法,所以他的一隻手上擱著一隻鸚鵡。可以說,這是他必須要應付的工作。


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他除了要做的工作以外,回到家還得哄小孩兒,所以我又在他另一隻手上畫上了個撥浪鼓,這是中國傳統的孩子玩具。


仔細看這個人物的臉,就會發現他身上含有中西方文化裡不同的元素——他的勾花臉是京劇里人物的典型妝容,戴上的髯口是京劇裡才會有的造型,但他的鼻子卻是西方小丑典型會有的紅鼻子。


在這個人物身上,我故意混雜了多種元素。這些元素,雖然來自不同的地域文化,但我們可以讀出這些元素的一致性:不管是長長的髯口、精緻的勾花臉,還是奪目的紅鼻子,其實它們都帶有“誇張”或是“幽默”的感覺,當這些元素遇上觀眾,觀眾才會覺得,看到的演出能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同文化對戲劇造型理解“趨同”的源頭,可能就在於,無論是東方文化,還是西方文化,大家都覺得在舞臺上的時間是有限的,所以要把吸引觀眾注意力這件事,落實到每一個細節。


而這點,人生也一樣。


我們人生的每個階段所經歷的事都不一樣。在人生剛開始,這時,我們在觀眾席下看著舞臺。


當我們走上了舞臺,不管是在主角兒的位置,還是在配角兒的位置,我們可能都在用力爭取被聚光燈打到的可能。而當我們的戲落幕,我們就得謝幕、退出舞臺。


其實人生就是這麼個“登臺-在臺上-下臺”的過程,所以再大的主角兒,最後都得慢慢離場,在離場之後,他可能才會覺得“人生不過如此”。


這就和古羅馬的凱撒大勝歸來的時候,有人在他耳邊說“眼前的一切都是過眼煙雲”一樣。人生從來就是一場戲。就算我們以為自己是大勝利者、會得到很多人的崇拜,但在過去很久之後,其實那些輝煌時刻,也就那麼回事兒。


郎郎習作 | 荒唐造型的小丑,某個程度上,是我們人生的寫照

▲《戲如人生》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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