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下弦月淡淡的光亮,蘇白看了看時間。
凌晨三點。
他摸了摸測試儀,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選擇了把他們收了起來。
他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結果發現睡意全無。
他不得不擺脫柔軟的床,打開衣櫃找到了自己現如今唯一一件黑色的西服。
這套西服是宮小蟬在他剛來公司的時候送給他的,不過因為特殊情況一直都沒有穿過,這次他把西服放到桌面上。
打開播放器,單曲循環著最近他愛聽的歌曲,仔細地熨燙著西服。
熨燙好西服,他給二十四小時的花店打了個電話,訂了一束白玫瑰。
當白玫瑰配送到之後,蘇白發現自己又沒有事情可做了,他本來打算是想捋一捋最近的事情,結果發現’剪不斷、理還亂‘,所以乾脆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最後終於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穿好乾淨整潔的西服,臨走拿好白玫瑰來到了宮小蟬的家裡。
敲了一會兒門,但是沒人。
蘇小白已經猜到宮小蟬在什麼地方了,所以開車來到了西城。
果不其然,在西城的一座乾淨的莊園裡面,有一個女人穿著潔白的西服,蘇白站在遠處,看著宮小蟬自言自語著。
“既然來了,就別傻站著了。”
宮小蟬自然能感受到蘇白的到來,不過並沒有抬頭,她的話中帶著一絲慵懶,看樣子也沒睡多久。
蘇白把白玫瑰放到宮小蟬父母的墓碑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
“上次無意之間看到的。”
宮小蟬想起蘇白另外一個人格曾經窺測過她的記憶。
本來已經入秋,早晚都有一些涼,不過今天卻很特殊,除了一陣涼風偶爾吹過之後,天氣還是很溫和的。
宮小蟬選擇父母的墓地是很用心的,早上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灑在冰冷的墓碑上。
“狂熱者是我唯一的家。
宮小蟬突如其來的話讓蘇白摸不著頭腦,他用自己細膩的心思揣測了這句話,結果差點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出來了。
為了避免想多,蘇白問宮小蟬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宮小蟬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露出淡淡的微笑,簡單地解釋道。
“沒什麼,有感而發。”
蘇白看著宮小蟬的側臉,她眉頭輕蹙,眼神裡容得下星辰,所以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星光,輕咬著嘴唇,更填了一份俏皮。
這一幕深深烙印在蘇白的心中,不過這樣的神情很明顯是有事想說,但是宮小蟬忍住了。
心領神會的蘇白站在一旁什麼話也沒說,感動地行為有很多,不過他最後選擇了最樸實,最簡單的答案——陪伴。
“你陪我去個地方吧。”
宮小蟬打破了寂靜。
蘇白比了個心,之後邊帶著宮小蟬來到了城外的一片松木林中。
這片松木林原來有一條河,之前的河水相當清澈甘甜,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只剩下河床來證明它存在過的痕跡。
“小時候,我父母經常帶著我來這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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