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金嶺寺。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魏晉建築。遺址位於遼寧朝陽北票東南十二公里。大板鎮村西北側。毗鄰大淩河。

在五六十年代。交通還不是如此便捷。礙於大淩河的一水之隔,給當地村民出行帶來了極為的不便。為了解決這個難題,當地村民便發揮他們特有的聰明才智。就地取材自己動手。

製作了一條簡易的小木船。與其說是木船,似乎有些為過.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無外乎也就是一個圓木桶而已。現在就暫稱它為船吧。

木船隻製作完成。於是在岸的兩邊固定好一根鋼絲鐵索,通向岸的兩邊。

在船的前後兩端各栓有一個鐵環。穿於鐵索中間。

大淩河水是由上而下端流激行。因為乘船人是需要橫渡。如稍有不慎,失控船隻會順流而下。會給出行的人們帶來潛在的危險。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木已成舟。萬事俱備。由誰來撐船?卻成為了一個難題。

由於那個年代是人民公社制,

公社相當於現在的鄉,生產隊,也就是現在村部的前身。在生產隊參加勞動的村民。統稱為人民公社社員。勞動所得按工分計算。相當於現在的工資。結算方式以分糧為主,有時年未也會有現金結算,但是微乎其微。也只夠家庭一年柴米油鹽醬醋茶等零星之用。

當地有一名王姓的五保戶,年約60多歲。心地善良且與世無爭。此人體格單薄。並且無兒無女,孤身一人。注,五保戶相當於現在的低保戶。公社或生產隊會給予一定的照顧。

在眾社員的舉薦之下,乘船擺渡之重任。非老王莫屬。最為合適。

於是便在大淩河岸邊。生產隊長委派社員為他建造了一處毛坯房。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從此,王船匠的名號也就此而來。

由於此地相距村莊較遠,再加上那個年代出行的人員比較少。空曠的河流岸邊。孤零零的茅舍。顯的是那麼寧靜。微弱的油燈光亮忽明忽暗。似乎顯得有些詭異。

好在那個年代講究,破四舊,立四新,橫掃一切牛鬼蛇神。

也許就是這句當時婦孺皆知的。響亮口號。是王船匠孤身一人獨處荒郊野外。唯一的護身法寶。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王船匠的工分是由生產隊來出,社員們出行乘船是不需要交費的。但每當社員們趕社會主義大集歸來。總會送給王船匠一些東西。如,紙菸水果糖之類。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有一年夏天的傍晚,來了一個乘船人,年約已七十有餘。手裡提著一隻甲魚,當地人俗稱為,王八。此人慈眉善目。且很健談。王船匠在此擺渡這麼多年,卻從未見過此人。

以為是走親訪友的。也不便多問。站起身準備送此人過河。小船行進間。王船匠又耐不住好奇心。便指著甲魚問道。你拎它做什麼?那人答道,路上撿的回去熬湯喝。

聞聽此言。王船匠善心頓起,

以請求的口吻對那人說,你把它送給我吧。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挺寂寞的。不如讓它跟我做個伴兒。於是那人很慷慨的就把甲魚送給了他。注,那個年代的甲魚並不是很值錢。並且食用的人很少。而且在當地人的心中對此物並有敬畏之心。

把客人送到岸邊。王船匠拎著甲魚。返回茅草屋。也許是由於長夜寂寞。王船匠自言自語,對那甲魚說,你不好好在河裡面待著。出來幹什麼?多危險呀!邊說邊拎著甲魚來到岸邊。解開捆綁的繩索。放入河中。一邊囑託道。快回家去吧!以後不要出來了。

.那甲魚似乎有些靈性。遲遲不肯離去。在王船匠一再的驅使下,似乎有些戀戀不捨的沉入水中。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時光冉冉。又過了一年有餘。

那名拎甲魚的乘船人。再次來到王船匠的茅舍旁。寒暄幾句。王船匠準備送他過河。

那人卻說,今天我不坐船。只想咱老哥倆兒聊會兒天兒。說完從隨身攜帶的包裹裡拿出了一瓶酒,一隻燒雞。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酒對於王船匠來說並不陌生。

但燒雞就不同了。對於他這個幾乎未走出過公社的人。不妨試想一下,有誰能抵擋了這種未知美味的誘惑?

於是坐下來。老哥倆兒是推杯換盞,徹夜長談。

自古有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之說。二人在高興之餘,突發奇想,古有桃園三結義。不如咱倆結拜為兄弟。兩人一拍即合。同有此意。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於是二人撮土為香,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從此二人義結金蘭。乘船人年長為兄。王船匠為弟。從此以後頻繁往來。胸襟之坦蕩。無私之胸懷。更無任何隱私可言。可以說只能讓今人敬仰有餘。卻無緣有此知己。

時光在流逝。斗轉星移。此時王船匠也已年近古稀。將不久於人世。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老哥倆兒酒到酣處。王船匠自嘆道,我無兒無女,死後不知葬於何處。不免悲從中來。乘船人聞聽此言瞬間也是黯然神傷,沉思片刻。

語氣憂然的對王船匠說。老弟大可不必為此事擔憂,你百年之後就葬在此地。

王船匠聽了,苦笑之後連連擺手。

不行,不行,此房離河邊這麼近。如果趕上澇年發洪水,豈不會被夷為平地。最終落得個孤魂野鬼。

誰知那乘船人信心百倍的說。

老弟儘可把心放寬。只要為兄在此,

無論多麼大的旱澇,洪水。都不會衝到你墓地的一分一毫,請只可放心。

王船匠臨終前。再次囑託為他送終的社員。一定要把他葬在此地。

但事實果真如乘船人所承諾的那樣。無論大淩河水位有多高,浪有多大,王船匠的墳塋。似乎是被施了某種魔法。不予河水讓寸分。河水到此分叉且一繞行。

本人20年以前。

曾親自到過此地。

站在金嶺寺的那座橋上。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舉目下望,

王船匠的墳瑩依稀可見。

河水的確是分叉而行。

無任何被沖刷垮塌的痕跡。

如用科學的視角來評判。或許與其地理位置密不可分。

本人曾拍有黑白照片數張,

由於某種原因。

現已遺失。無法證明。

傳說畢竟是傳說。

古老故事新人講。

衷望諸君傾心聽。

自古善惡終有報。

推心置腹交摯友。

愛護動物看今朝。

難以實現的承諾,卻已兌現,時至今日仍令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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