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人民醫院。謝宇辰躺在手術室內大聲慘叫著。
即便打了麻醉,左手小拇指還是能傳來讓人無法接受的刺痛。
古話都說十指連心,這金熊在海外拼殺多年,對於折磨人的辦法,有無數種辦法。
割下謝宇辰的一根小拇指,他還特意用了三角刀法,這種刀法的厲害之處便是以最大界限的刺激痛覺神經。
讓人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至於被金熊割下的那根指頭,被飯店後廚衝出的一條狼狗叼走。
謝宇辰幾乎是發動所有人才將那條狗給打死,從肚子裡取出一截手指,將就的給縫上了。
雖然難看歸難看了點,但總比少根手指要來的實在。
“宇辰,你沒事吧?”
謝玉農衝進了病房,望著面色慘白的孫子,頓時怒氣叢生。
“爺爺,你這次可要為我做主啊!”
謝宇辰帶著哭腔說道。
“這姓陳的傢伙欺人太甚,哼!敢傷我謝家的孫子,看我怎麼收拾他!”
眼前頭髮梳的絲毫不亂的老人,眸中閃過一絲殺意,不禁令身旁的吳伯一陣膽寒。
他跟隨老爺幾十年,恐怕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架勢,心裡嘀咕著這姓陳的小子恐怕要遭殃了!
“謝老,宇辰沒事吧?”
此刻,病房裡又進了倆人。
“哼!都是你那好女婿乾的好事!”
謝玉農一回頭,當即冷嘲熱諷道。
這說話不是別人,正是柳大軍,身後還跟著二女兒柳慕煙。
前不久,柳希能被打送進醫院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柳家。
他連忙從家族會議中抽身出來,帶著柳慕煙趕來。
“謝老教訓的是,那畜生罪大惡極,早已與我柳家沒有任何關係,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江南,若我柳大軍遇到,必定親自押送上門,聽從您老人家發落。”
柳大軍心中沒底,說話都有些顫顫巍巍的。
畢竟謝家可是江南大族,跺一跺腳,大地都能抖三抖。
一個小小的陳破虜真的差點害死自己了,雖然極力撇清關係,但是終究沒有跟自己的女兒離婚。
於情於理,都無法交代。
一截手指,足以毀掉柳家!
“是嗎?”
話到這裡,謝玉農將目光移到了柳大軍身後的女孩子身上。
柳大軍聽謝玉農語氣中帶著輕蔑,心中更是慌張不已。
“那廢物東西五年前突然消失,沒有本人在場,這離婚也辦不了啊!不如您放心,我保證儘快讓慕煙跟陳廢物斷了關係。”
對於謝玉農而已,柳慕煙他是見過幾次。
人很漂亮,文靜,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生,如果能嫁入謝家,也算是能給宇辰收收心了。
再者,他謝家長孫娶一個二婚女子,都沒有嫌棄,算是給足了柳家面子!
沒想到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慕煙,我家宇辰追了你這麼久,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柳慕煙做夢沒有想到,陳破虜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將謝宇辰的手指給卸掉一根,甚至將弟弟柳希能也暴揍了一頓。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膽小如鼠的陳破虜嗎?
好像這次回來,他整個人像是變了性格一樣。
聯想起那天在帝爵酒店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讓她摸不著頭腦了。
只是謝宇辰,她的確心中無感。
“謝爺爺,多謝你的美意。我感謝宇辰這些年對我以及我們柳家的幫助,我一直把他當做親哥哥看待,還希望您放過我吧!”
她誠懇的看向謝宇辰,隨即話鋒一轉。
“宇辰,破虜剛回來,性格大不如前,這裡面肯定存在什麼誤會。我查清楚後改天再來看你!”
柳慕煙替陳破虜做辯解後,便急忙扭身離開,因為她想立刻找到陳破虜,當面問清楚。
“慕煙你怎麼一點招呼不打就走?一點禮貌都沒有!”
柳大軍想攔住,卻被謝玉農制止。
他本人心中不禁嘆息,明明可以進入謝家做兒媳,榮華富貴在等著自己,這丫頭咋就這麼傻呢?
如果有謝家的支持,恐怕自己早就成了柳家的家主!
慕煙,你何時才能懂爸爸的心思?
……
蘇蕊住在市郊的嘉園小區,那裡風景優美,環境清醒,而且也是富人專所,安保倒是比前其他城裡的小區,要正規的多。
車裡停在一棟別墅門口,二人並沒有立即下車。
“沒想到你來公司的第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蘇蕊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
其實也不能怪她會說這樣的話。
畢竟鄭東來與謝宇辰,她蘇蕊都惹不起!
可身旁這小爺倒好,一次得罪倆紈絝,竟然還面不改色。
真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有本事,不過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她只好厚著臉皮求助省城蘇家。
只是鄭東來要的那筆錢,好像是現在最頭疼的事情!
“那蘇小姐,明天我會準時來接你,我先回去了。”
他話落,便開著寶馬勁直離開了小區。
“如果不是國內,我還真他陳破虜這個傢伙當成他了!”
蘇蕊瞧了一眼遠去的車子,心裡不禁嘀咕道。
可是一想起在國外度假時,有過一夜露水情緣的男人,她不禁渾身發熱。
自己的那個他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太湖別墅。
金熊正向陳破虜彙報著蔣天星的信息資料。
“什麼?出國了?”
“對,就是這麼巧,好像得過半個月才能回來。”
金熊證實道。
“哼!看來他蔣家又能多活十五天了。”
陳破虜冷冰冰的說道。
“破軍,謝家那邊您打算怎麼辦?”
金熊的意思是趁著這次機會,一舉將其打掉。
畢竟上一個敢這麼對破軍無禮的,墳頭的草已經一米多高了。
“割掉一根手指,已經算是教訓了,如果他們就此打住,我也不想跟他們再計較,畢竟謝宇辰這個傢伙對柳家也幫了不少忙,算是我還他一個人情,若是再敢糾纏老婆,必定讓他做太監。”
陳破虜說罷,便上樓去練功。
金熊點了點頭,也不敢輕易打擾。
對於他修煉的功法,是一次偶然的任務中所獲得,所以實力修為提高非常的快。
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練武大事,須一刻不能懈怠。
就在他準備盤腿運氣時,一聲急促的鈴聲驚醒了自己。
陳破虜剛回江南沒多久,有他號碼的,也沒幾個人。
當然,他的手機是早年淘汰掉的諾基亞,上面只保存了幾個重要的大人物號碼。
“喂?哪位?”
“是我,你為什麼要打人?陳破虜,算我柳慕煙看瞎了眼了,明天,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離婚!”
面對老婆大人突如其來的訓斥,陳破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想解釋,卻發現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
“掛了?”
無奈的他搖了搖頭,只好趁著夜色開著寶馬朝市中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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