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愛上別人,她帶兒女離開,到了晚年,兒子不原諒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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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由封建時代走向新社會的過程中,改變最大的是人的觀念,人們大膽地逃脫那些壓抑人性的不合理的桎梏,轉而奔向自由的懷抱,不再糾結更多。

最能體現這點的就是在婚戀觀上的轉變。從民國那個新舊交替的時代走來的一代人們既是現代人的楷模,又是那個時代的立碑人,他們掌握了新思想,勢必要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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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閨秀,才貌雙全

陳瑛是民國時期出生於書香門第的一個才女,不僅她的祖上在清朝做官,她身邊的親朋好友也都是飽學之士。

在這種氛圍下,陳瑛從小就耳濡目染接受了許多新思想,長大後她也不負厚望地考到了上海大學中文系,因為文筆頗佳,還被茅盾懷疑是資深作家。

因為她當時非常喜歡周作人翻譯的日本文學,所以給自己取了"沉櫻"的筆名,既和本名相似,又別有深意。

當時她不僅在文壇嶄露頭角,在學校中的"復旦劇社"中也多有活動,而且她也是復旦話劇社招收的第一個女演員,話劇社的眾人對她的到來都非常開心,特別是社長洪深。

他立馬安排劇社第一帥哥馬彥祥跟她排戲,他們排的第一部戲是《咖啡點之一夜》,當他們演到《女店主》時,兩人雙雙墜入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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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遇人不淑,閃婚閃離

青年男女長時間在一起接觸,擦出火花,這是常見的事,何況彼時他們一個是有名的才女,一個是多情的帥哥。大學畢業後他們就閃電般地結婚了,儘管雙方父母都沒有到場,但他們還是在洪深的見證下舉辦了新式婚禮。

但婚後生活卻不像陳瑛曾設想的那樣,因為馬彥祥的家庭背景非常不同尋常,這也就代表著他的生活有更多的變動和更多的選擇。

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話劇演員,經常要到四處演戲,常年不在妻子身邊,他把她留在北京的家裡。而陳瑛的公公馬衡,著名北大教授,因為揭露了"東陵盜寶案"後被迫出走,家裡更是冷清的只剩陳瑛和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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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兩人離婚。有人說陳瑛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她的所作所為皆不被婆婆看好,陳瑛廣泛的交際惹怒了婆婆,兩人交惡,她無法忍受這種生活所以選擇離婚。但更令人信服的原因顯然是丈夫的不忠。

作為富家子弟,而且又相貌堂堂,有大把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他選擇誰都是可以的。有人說他看上了年僅11歲的白楊,所以和陳瑛離婚,而且兩人開始同居的時候,白楊也只有16歲。

且不論傳聞的真假,但馬彥祥妹妹的口證足以證明馬彥祥的確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當時她曾和友人說,都怪哥哥的不專情,才讓嫂子傷心離去,而家裡人也十分喜歡嫂子。

不管怎麼樣,陳瑛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馬彥祥,而且此後也不再提及這個人,錯的人沒有讓人留戀的價值,或許陳瑛一直堅持的就是這種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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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再尋真愛,不離不棄

離婚半年後,陳瑛遇到了梁宗岱。如果說馬彥祥還只是一個有點花心的貴公子的話,那梁宗岱就是一個頗負盛名的奇男子。

他身上既有理想主義的中二熱血,又有與現實爭鋒的幹勁十足,然而就是這樣的他,卻還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在歐洲讀書時,他聽從著名詩人保羅·瓦雷的話"不為虛名所累,踏踏實實研究某一方面比什麼都強",所以沒有執著於學位證。

他確實也有兩把刷子,得到羅曼·羅蘭的垂青,不僅給他回信,還接受梁宗岱的拜訪,十分喜歡梁翻譯的中國古詩。

此外,梁宗岱還因為愛和別人辯論而出圈,而且他不僅愛吵吵,還愛動手,許多友人如李健吾,林徽因和溫源寧等都對他的"口力值"和"武力值"印象深刻。

梁宗岱28歲時到北京任教,認識了陳瑛。兩人相戀的時候,梁宗岱告訴她自己有一個家裡人為他張羅的太太何瑞瓊

,但他自己是不同意的,甚至以另類的方法逃避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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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岱想盡一切辦法去擺脫她,其中包括承諾讓她去讀書,每年給她三百塊錢。但梁宗岱出國留學有錢後只給她寄過10鎊錢,而現在梁宗岱到北京任教了,何瑞瓊聽聞後馬上跑過來向他要生活費。

但梁宗岱認為兩人已經互不干涉了,他沒有理由再給她錢,即使在胡適的勸說下,他也沒有同意。

當時梁宗岱住在胡適家裡,同在一個屋簷下的胡適妻子江東秀看不慣他的做法,便為何瑞瓊做主把梁宗岱告上了法庭,還讓胡適出庭為何瑞瓊作證。

兩人的離婚案在當時曾引起轟動,許多他的學生也來看熱鬧。最終,法庭判決梁宗岱每月向何瑞瓊支付100元生活費,後來在胡適的調解下,梁宗岱才一次給她7000元錢。

離婚案後,梁宗岱的事業大受打擊,丟掉了工作,但陳瑛一直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兩人不管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都一路攜手前行,成為朋友們豔羨的對象,他們與好朋友比鄰而居,生活也曾愜意自然,直到那件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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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劇情重演,決絕轉身

梁宗岱回家鄉料理父親的後事回來時,帶回來一個女人。她叫甘少蘇,是一個名伶。原來梁宗岱再回來之前看了一場粵劇,被甘少蘇的裝扮深深吸引。

但不巧的是甘少蘇被軍閥霸佔,梁宗岱出於好意要把她贖出來,但甘少蘇卻說只有和他結婚,她才能真正擺脫軍閥,沒想到已有家室的梁宗岱居然同意了這個請求,而此時的陳瑛尚且身懷六甲,他們還有兩個女兒。

丈夫愛上別人,對於陳瑛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多說一個字,她立馬帶兒女離開,並且放話這輩子都不要再見。

她說到做到,離開梁宗岱後,她來到臺灣,獨自給孩子撐起一片天。她翻譯的茨威格的《一個陌生女子的來信》在臺灣賣到十萬冊,而她也因此成名,不用再擔心生計的問題。

此後她和內地的朋友多有聯繫,但始終沒有再見梁宗岱一面,可能愛得越深,就越失望越絕情吧,即使在梁宗岱到了晚年,苦苦哀求再見她和孩子一面,她也沒有同意,兒子也不原諒父親。

他們分手時還沒出世的那個孩子,陳瑛給他取名叫梁思明,他沒有選擇原諒父親,即使父親已經風燭殘年,行將就木,但他明白他帶給母親的傷害一直都在

時間雖然能彌補傷痕,但那些年母親的日子他看在眼裡,有些事,終究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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