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終於決定不再忍氣吞聲!

小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終於決定不再忍氣吞聲!

保鏢手中的木棒紛紛落地,他們看著空著的雙手,看著自已屈服的膝蓋,不敢想象竟然敗在這個看上去柔弱無比的學生手裡,祝峰更是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人群裡,白瑤望著這一刻殺氣騰騰的秦海,不敢相信這是自已那個文弱的前男友,他這是怎麼了?

白瑤不知道人是有底限的,秦海給自已設了一個底限,自已可以忍受的底限,那就是鑑定!在一場正常的面試或是比賽當中,如果對手是靠著實力贏了自已,他秦海認輸,輸得心服口服,但絕不接受暗箱操作,通過不正當的方法打敗自已。

今天是一場絕不公平的面試,秦海已經知道李副總是受了祝峰的蠱惑為難自已,最後親手劃掉了自已的名字,心中早有一團怒火在燃燒,此時,這把火依舊沒有熄滅!

“秦海,你……”祝峰嚇得連連後退。

“你串通陳副總把我從面試中淘汰掉,我已經知道了。”秦海握著木棒,一步步走近祝峰:“人善被人欺,祝峰,你現在最好硬起骨頭,沒那麼疼!”

秦海一陣喝呼,手起棒落!當!所有人不自禁地微微閉上眼睛,只見木棒打在祝峰腳邊上,並沒有打中,可祝峰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嚎聲:“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放了我,放了我!”

一身名牌運動裝的祝峰原本意氣風發,現在抖得像篩糠一樣,求饒的聲音響切在空氣中!

咚,秦海一撒手,木棒滾到地上,他拍拍自已的雙手轉身離去,還是進入剛才的餐廳,對著老闆說道:“老闆,剛才一樣的飯菜,再幫我來一份。”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更何況已經餓了這麼幾天,剛才散去的同學們重新聚集到餐廳,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來,有人還對著秦海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祝峰,平時這麼囂張,總算有人可以和他對著幹了,不過,秦海這麼會打架?”

“是啊,太不可思議了。”

“白瑤真是瞎了眼,硬要挑祝峰這個不靠譜的人,以後有她哭的時候。”

“你懂什麼,畢業季,以前的什麼想法都會隨著畢業轉變的,出去可不像現在嘍。”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秦海獨自一個人吃著晚飯,直到所有人都走了,他才結賬走出餐廳,這個時候他想去找陸中原,剛才發生的事不少人都錄下來了,這會肯定傳得沸沸揚揚,陸中原竟然沒給自已發微信,還有胖子他們,最喜歡咋呼,也沒動靜?

秦海突然覺得手裡一陣刺痛,低頭一看,虎口裂了,血已經糊在那裡,太久沒實戰,一出手還把自已連累了,突然,一隻手拍到他肩上,是陸中原,同行的還有秀才和胖子!

“秦海,你太給力了,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手啊。”陸中原笑嘻嘻地說道:“我看到祝峰那熊樣子了,太給力了,解氣,真解氣。“

那秀才一向冷靜,這時候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別高興得太早,只要秦海還要留在松北發展,就有碰到祝峰的時候,不可得罪小人。”

胖子看著秀才,冷冷地說道:“秀才,你書讀太多了,腦子秀逗了,難道要秦海硬忍著這口氣嗎?不過,看視頻裡說,秦海的面試黃了。”

是啊,秦海心想,自已的面試的確是黃了,就算有董老替自已鳴不平,古若凝也沒有太大的表示,讓自已進入古氏集團工作是寫在協議裡的,原本秦海想憑著自已的本事闖進去,結果敗給了現實的人情,唉,這終歸是個人情的社會。

接下來還要看古若凝的安排,其實現在兩個人雖然有籤協議,但畢竟沒有領證,古若凝又是拍賣行的實際管理者,一言一行都備受關注,她要怎麼安排自已出場,現在還是謎。

陸中原突然說道:“秦海被淘汰這件事情本身就不科學吧,他現在可是古若凝的未婚夫呢,是哪個不長眼的下屬敢淘汰秦海?”

大家不禁好奇地看著秦海,秦海說道:“他應該不知道我是誰。”

“那就對了,要是知道還敢這麼幹?”陸中原興奮地說道:“真希望你和古總早點結婚,到時候一出場,他就要嚇尿了。”

只要想想那種場景,就覺得過癮,可惜,胖子突然憂傷地說道:“明天就是畢業典禮了,結束我們就要分道揚鑣了,我得回老家了,秀才要回老家應聘文物局試試,還有大牛他們,除了你和中原還呆在松北發展,我們都要走了。”

秦海心底萌出深深的不捨,同宿舍的這些兄弟們明天就要分道揚鑣了,在自已餓肚子的時候,他們不止一次假裝嫌棄,卻把自已的飯盒放在他的面前,照顧自已的面子,每次買吃的總是說不小心多買了一份,這些漫不經心的“不小心”,秦海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回了。

他鼻尖微酸,說道:“走,去買酒!”

秦海想徹底放縱一次,為了這些兄弟們,不醉不歸,當然了,他請客!

夜深了,看著已經喝趴下的兄弟們,秦海暗自握拳:“兄弟們,等著我,等我成為一名真正的鑑定師,這幾年承蒙你們的照顧,一定會加倍償還,我秦海說到做到!”

離別的時刻還是會到來,當秦海提著行李走出松北大學,目送胖子他們登上一輛網約車離開,他能做到的只能是揮手,再揮手,再多不捨的話也只能蘊含在這個動作裡。

直至那輛車看不見了,陸中原才說道:“行了,就剩咱倆了,秦海,先搬去我那裡住吧。”

秦海心裡一熱,陸中原的家在松北市中心區,交通便利,生活便利,不過,他的家也在松北,雖然只是在郊區,距離市中心坐地鐵還要一個半小時,但那裡有自已的父母。

現在,他只想回到家裡,吃到母親做的一道松鼠魚,嚐嚐久違的滋味,秦海正要說話,路邊一輛黑色的奧迪汽車停了下來,車裡的人看著秦海:“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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