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有約 王海《雁過藍天》


名家有約 王海《雁過藍天》

雁過藍夭的日子

一一讀《雁過藍天》有感。

作者王海

前幾天熱的穿單衫,今天卻冷風嗖嗖,變化無常的天氣,使疫情中的世界混亂不堪。今天,王雁給我送來他的散文集《雁過藍天》,凝視半天,我不知道這個書名與內容有什麼聯繫,疫情的變化,特別境外疫情的輸入,使人的心情一直不能安靜下來。面對書稿,我想或許是書裡其中的一篇文章的來由吧,現在時興這樣。一本書起不了個好名字,在書中目錄裡尋找。我翻開目錄,目錄中並無此名。我便覺得作者用此名定有一定的含義。一本書的名字很重要,在眼花繚亂的新書中,擺在那裡,要一下抓住讀者的目光,不是隨便一個名字,就能放慢讀者腳步,讓讀者翻閱它的。雁過藍天,可以不可以意為走過歲月,在走過歲的的日子裡,作者經過了不平凡的生活,便有了不平凡的文章。

閱讀書名,走過目錄,幾篇文章一下拉近了我和作者的距離。作者也是一個農村人。農村人愛農村人呀!特別看到《村子西頭的澇池》、《偷苜蓿》,那隨意的語言,真切的故事一下就吸引了我。村西頭的澇地填平了,但故事仍在,在澇池發生的故事就像昨天的事:逃學、打水仗,在水裡摔跤、裸體奔跑……澇池,這是一個時代的產物,這裡有講不完的笑話和故事。

苜蓿多麼好吃呀,特別是開春的頭茬苜蓿。到了苜蓿地裡,貓腰圪蹴著,雙手薅住一束束嫩苜蓿,地裡就響起一片嚓嚓聲。那景象緊張又刺激。過去,我們去偷苜蓿,只是約上三、五個好友去,你們竟然是一個村去偷,這麼大的灘場一定會讓主家發現的,把你們包圍起來是預料之中的事。這本是個好文章,應當把偷苜蓿這件事寫深寫透,而作者卻是這山看著那山高,像猴子扳玉米,在苜蓿地裡去偷西瓜、偷紅薯、偷棉花去了。

這本書中關於親人的回憶,寫了很多,在《陪伴母親的最後的日子》裡,每一句話都軟軟地,每一個字都浸透著對母親的親情,

母親走的很坦然,她見到了最想見的五兒,她沒有牽掛,安祥的走了,留下的是兒女悲痛的思念。這種思念滲透在親人的血脈中,無法離去,所以才有了《母親百日祭》、《三年祭母親》這樣帶淚的文章。

在《雁過藍天》的日子裡,我更喜歡《漫步牛池溝》,一路跋涉,一路觀景,最後竟是那樣的一個故事,讓作者一直記著這個牛池溝。

覓春是一種思念,探春是一種心情,遊春是痴人的鄉愁。春天來了,她不一定會來,思念才是對春天更有意義的態度。在我們如雁飛過藍天的日子裡,不論“鄉愁如煙”還是“思念若柳

名家有約 王海《雁過藍天》

王海,著名作家,陝西省作家協會副主席,西鹹新區作家協會主席,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城市門》《老墳》《新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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