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红区”

这个字眼

沉甸甸地压在人们心头


2月2日

辽宁援湖北危重症医疗队到达武汉


2月4日晚开始

他们就陆续进驻

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湖北省人民医院)东院区

开展工作

……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50多天里,他们每天都在这里和死神打交道。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大连医疗队队长、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龚平说,从队员们斩断青丝备战疫情,帮助医院建立“三区两通道”,开始收治新冠肺炎患者,到每一次拼尽全力的抢救,再到每一次送别治愈患者出院……每一帧画面都历历在目。


有人问我,你们第二批队员为啥消息寥寥。因为太忙了,忙到一抬头7、8个小时就过去了;也太累了,回酒店袜子都懒得脱就爬到床上……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重症医学从诞生的那一刻起

就注定与灾难、瘟疫、战争密不可分


重症医学的专业使命

决定了必将成为

此次新冠肺炎救治的主力军

对于重症医护而言

进入“红区”的每一分钟

都处于高压状态

因为下一秒

可能就是一场异常艰辛的大抢救


与繁重的工作相比

直面生死的压力是更大的考验

队员们必须时刻保持最好的作战状态


“咬定青山不放松!”

他们勠力同心坚持战“疫”

用专业的技术、诚挚的爱心

托举起重症患者的生命希望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工作强度大,但没有一个人退缩


2月6日当晚,辽宁医疗队接管的两个病区就接收了29名重症患者。


  龚平用“惨烈”来形容这个特殊的战场,工作强度相当大,但大家还是义不容辞,通宵作战,没有一个人退缩,所有人都往前冲,能救一个是一个。


  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湖北省人民医院)东院区是一所被临时改造成新冠肺炎重症及危重症定点收治医院,辽宁医疗队接管的两个病区原来就是妇科和肝胆外科病房,所以传染病设施、流程都不完善,重症抢救设备更是不全。“当天晚上我值班时刚接完班,一下子就同时来了5个患者。我记得很清楚,最重的患者推进来的时候指尖血氧饱和度才39%,处于严重缺氧状态。可是,一切都太急,缺物资、缺设备、缺药物,不熟悉流程……”龚平回忆说,刚刚忙完那5个重症病人,听说马上又要来8人,随后可能还有,他顿时感到抗“疫”大战在即的担忧和紧张。果然,病人很快就陆陆续续地被送进来了,他和另外两名医生按流程合理分工,本着先重后轻的原则一个一个地采集病人资料并评估病情。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这些病人病情较重,年龄偏大。当看着一个个无助和期待的眼神,我的心情很沉重,完全忘记了此前的顾虑和紧张,也忘记了他们是身染可怕病毒的‘危险’患者。”龚平说,为了迅速稳定病情,他们迅速用鼻导管或面罩给病人吸氧,不见好转的就换成经鼻高流量氧疗。


  在实施规范措施的同时,为了缓解患者的紧张和恐惧,他一直近距离地跟患者交流,尽可能地去用言语安慰和鼓励他们,总是把好的监测指标及时地告诉他们,“那个最严重的患者,一个晚上我反复地在旁边安慰和鼓励,在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后,她的喘憋渐渐缓解,眼神里也渐渐少了恐慌,最终避免了上呼吸机。”


工作虽紧张,但医患间、战友间的温情无处不在


  “一例例成功的穿刺,一回回顺利的吸痰,一次次呼吸循环保持平稳状态……这一切都会带给我们小小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打开话匣子的龚平,回忆起大家一起经历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笑中带泪的瞬间。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刚开始的十几天是他们最艰难的日子,人手少,所以他们每天工作8小时、三班倒:A班是0:00到8:00,B班是8:00到16:00,C班是16:00到0:00。“所以大家都很累,越累越睡不着,不少队友只能靠药物,逼着自己休息。”龚平心疼地说,刚到武汉时天还很冷,室内没有暖气空调,他们都不适应,睡觉时穿着衣服身子都暖和不过来。脱下防护服后里面的手术衣都被汗水打湿,走廊里却阴冷无比,身上瞬间冰凉。


有些队员都冻感冒了,也不敢说。记得有一天,后方给我们送来电暖气,队友们都激动地欢呼了。


  由于重症患者旁边都没有家属和护工,生活方面都需要护士来照顾,龚平说,护士们最辛苦。打针、抽血、辅助治疗外,他们还要协助患者吃饭、上厕所,收拾垃圾,都忙个不停。所以,龚平也在闲暇之余帮护士做些事情,比如帮老大爷想办法在床上小便、为发烧患者想办法物理降温……


  “一晚上不时传来患者费力而低沉呼叫医护的声音,走廊里不断穿梭着医护忙碌的身影。我知道,在这个小小的病房里,我们这些身穿防护服的陌生人就是患者全部的希望,我们一定要顶起他们头上的这片天。虽然我和队友们都因为穿着厚厚的防护服看不清对方的脸,认不准彼此,但我们默契地配合着,结下深厚的战斗友谊。”龚平说,要回家了,他又激动又不舍。不舍得这熟悉的走廊,不舍得一起奋战的战友,还有武汉的患者。


  曾经有位63岁患者,对自己的病情极度悲观,蹲在病房门口失控地又哭又叫。正值班的龚平立即上前耐心地安抚他。患者突然说:“大夫,您别讲了,您嗓子都哑了,我心疼您。”“等我离开他的病房时,身后响起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歌声。这里的工作虽然紧张,但医患之间的温情无处不在。”

“红区”最初的日子里,他和战友们累到睡不着…

▲龚平和李兰娟院士的合影



文字:大连新闻传媒集团记者张丽霞

美编:秋菊

校对: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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