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春天裡的“苔花”(原創)

相約春天裡的“苔花”(原創)


“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


這首名不見經傳的唐詩是袁牧所寫,自從去年貴州一鄉村老師在央視《經典詠流傳》傳唱後,知曉度大增。主要是源於我孤陋寡聞。
第一次聽說,我也是從那裡學習到的。而後,我把她寫進了“勁松班”班級的老班首日值日的《我們的日記》裡,鼓勵他們也像苔花一樣腳踏實地做事,積極樂觀向上,爭取最終與牡丹一樣花開豔麗。
時間久了,把她忘了。也許隨著年歲的增長,也許記憶力就開始衰減了吧。因為我再也找尋不到其它的理由了。
三月裡的一天,突然在微信朋友圈又相遇。一束不知名的野花,配上“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有二見如故之感,異常的親切。


相約春天裡的“苔花”(原創)


前二日,陽光明媚、春風和煦的週末,與侄女一起走進大自然的懷抱,近距離地目睹了一不知名小花(我把她視作“苔花”。)。捧在手心裡觀察了好一陣子,久久才散去。那時,心裡頓生一朵朵不起眼的小花,竟然長在道路旁一角隅裡,顯得特別的漂亮。她成了那裡主角,但不惹人奪眼。雖人來人往,車來車往,但能關注她的可能幾乎為零。回來後,撰文作紀,當中就詳述了她。說句心裡話,那時在陽光的映照下,真的感覺她與其它大紅大紫的花朵一樣的漂亮。惟有大腦未搜索到“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慚愧。

為何別人學了詩詞能運用自如,能很好地嫁接到實際生活中?
一來自己大腦的“CPU”裡貯存量不豐;二來自己天生的愚笨———確實———不是一般的。知識存貯在大腦未經過加工、分類,還有知識沒有深咀慢嚼變成自己的,致使知識雜亂不堪,該用時對不上號來。細思慢想,大抵如此。
請語文老師別生氣,本週五我在一班級上課搶了你風頭,就是把這首小詩抄在他們班級後黑板,現在想起把“苔花如米小”抄成了“苔花如小米”。告訴他們,雖然很普通、很平凡,希望他們也學苔花一樣,一樣會開得豔麗無比。


相約春天裡的“苔花”(原創)


這幾日,這首小詩在腦際縈繞。今天早晨起來也朗讀了她,也再次欣賞了“經典詠流傳”的歌曲。
心裡一直記掛著那不知名的小花,因為那天沒有留下她最珍貴的倩影。中午時分,天空偶爾下著幾滴春雨。我趁去給愛車“洗澡”之機,先驅車到那裡再次看看那不知名小花,最迫切的願望是給她拍幾張照,以作留念。快到那裡十米開外,我降低車速,緩緩地向她生長的地方靠近,我認真地把眼睛———顯微鏡放大倍數對焦投向那裡,使勁地湊近那塊小地,根本看不見什麼———綠綠的一塊,與其它地方沒有兩樣。頓時,心裡頗有些失望:是不是這麼幾天就紅顏薄命凋謝了。心中不免泛起起點點自責的漣漪———為什麼那天吝嗇得靚照都沒拍幾張。突然,我猛踩油門,加速到前面較寬處調頭。回來緩緩地把車停靠在道路邊,迫不及待地下車走到跟前,用自己的“攝像頭”放大倍數地、使勁地尋找。剛開始找了會兒,始終未見影子。忽然,那一朵朵小花映入了我眼簾。我趕緊俯下身子,把顯微鏡以最佳鏡頭對準她,仔細地端詳著她燦爛的笑容、美麗的面龐、婀娜的身姿。略微不同的是感覺那天她笑得開放些,今天可能是陽光陰暗了點,似乎顯得害羞害羞的,但羞中透露出幾分典雅、端莊、大方。我拿著手機在原地打轉,轉過去轉過來,選擇了最佳位置給她留下了靚麗的豔照。直至滿意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白日不到處”的她。


相約春天裡的“苔花”(原創)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那優美弦律盪漾在耳畔久久不散。
抬望遠處綿延不絕的黑黝黝的山脈,深深地吸了口清新芬芳的空氣,溫柔地撫摸著她皙白的臉龐,默默地說:“我每年‘春風吹綠百花豔’之際,如期地與你相約這裡。”
(烏江撰寫於2019年3月9日下午3:30分火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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