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戰爭”一觸即發,務必拿好你手中的籌碼


對於加密貨幣交易員而言,套利機會之窗可能正在打開。

1.商店的開放

儘管世界有十多年的時間來為下一次嚴重的金融危機做準備,但我們根本沒有很好地利用這段時間。

就像大學生患有的manyada(明天)綜合症,等到最後一天才完成學期論文一樣,世界各地的金融家、央行行長和監管機構已經踢開了未來金融改革的桶,注入了流動性。


“貨幣戰爭”一觸即發,務必拿好你手中的籌碼


當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因貿易爭端而分裂時,整個世界還受到了嚴重的冠狀病毒衝擊。

即使採取統一的全球政策措施,也很難對付冠狀病毒——由於社會疏遠,政策制定者甚至不能見面,通過視頻電話交談總會有很多缺失。

全球不協調的政策反應會延長經濟疲軟,引發新一輪的貨幣戰爭,這才是真正的危險。

2.讓我們在一起

在一個理想的世界裡,在政策模擬和智庫會議中,中央銀行將以健康的通脹水平和高於5%的利率來應對冠狀病毒危機。

至少,如果冠狀病毒的爆發打擊了國內需求(至少在短期內已經發生了),各國央行可以在有足夠喘息空間的情況下,根據需要降低利率。

不幸的是,我們並不是在央行的會議室裡進行模擬。

在一場日益棘手的流行病的背景下,世界面臨著一場可能造成嚴重後果的衰退(如果不是蕭條的話)。

在富裕國家的大部分地區,利率已經低於零,這一直被認為是不可能的,而其他寬鬆工具也接近極限。

雖然美國比它的大西洋表親們有更多的迴旋餘地,但差距並不大。


“貨幣戰爭”一觸即發,務必拿好你手中的籌碼


美國在進入危機時的政策利率在1.5%至1.75%之間,已經下調了50個基點,而俄羅斯和墨西哥等新興市場的利率分別為6%和7%,這為美國提供了更大的降息空間。

但是正是匯率的這種不對稱,才是巴西財政部長吉多·曼特加(Guido Mantega)曾經稱之為“貨幣戰爭”的秘訣-不是為了追求競爭優勢而進行徹底的貨幣操縱,而是貨幣政策的分歧導致了急劇的外匯變動,遭受失敗者報復性的威脅。

舉例來說,如果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Federal Reserve)在歐洲央行(European Central Bank)和日本央行(Bank of Japan)無法跟進的情況下降息,美元兌歐元和日元可能會走軟,使美國出口商品相對於其他兩種貨幣更便宜。

這不僅僅是理論上的。

大約一週半前,美聯儲緊急降息導致日元兌美元匯率一度跌至101日元兌1美元,這一水平損害了日本的出口,並在過去引發了匯率干預的威脅。

由於歐元和日元沒有太多降息空間,美聯儲進一步降息可能會令日元和歐元輕易走強,這是一種以鄰為壑的政策,將極大地影響這兩個地區的經濟。

但這並不是說貨幣戰爭是一場單方面的戰鬥。

美聯儲對降息幅度也有限制,因為儘管美元兌日元和歐元可能貶值,但兌墨西哥比索,印度盧比和其他新興市場貨幣卻一直在上漲。

3.非正常時間

儘管美聯儲下調了利率,但冠狀病毒疫情還是讓美國和美元逃向安全地帶,而不是像2010年Mantega發出“貨幣戰爭”警告時那樣,讓新興市場的收益率更高。

然而,這一切都可能很快改變——尤其是如果美國無法控制國內冠狀病毒的蔓延,如果投資者對特朗普政府軟弱無力的反應感到不安,而特朗普政府在穩定市場方面幾乎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此外,2020年是選舉年,這意味著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完全有可能容忍美國貿易伙伴的貨幣貶值。


“貨幣戰爭”一觸即發,務必拿好你手中的籌碼


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美聯儲,fed)主席鮑威爾(Jerome Powell)已經竭盡全力防止各國央行競相壓低本幣匯率。

在降息之前,鮑威爾與七國集團(G7,由世界上七個工業化程度最高的經濟體組成的集團)的領導人進行了聯絡。

要理解這種情況,在數學家約翰•納什(John Nash)的博弈論框架下構建一場貨幣戰爭是有幫助的。

在博弈論中,每個參與者的收益或結果取決於另一個參與者實施的策略。

比如說,我們有兩個嫌疑犯被指控搶劫。如果他們兩人都把搶劫案牽連到對方身上,他們將各坐兩年牢。

如果其中一人牽連另一人,而另一人保持沉默,原告將被釋放,而他的同夥將被判3年監禁,反之亦然。

如果兩人都不承認罪行,他們將各服1年徒刑,減刑。

4.那麼一個理性的罪犯會怎麼做呢?

這意味著犯罪嫌疑人除了被判入獄外,沒有機會獎勵或懲罰他們的同夥,而且他們的決定在未來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聲譽。

因為背叛同案犯比與他們合作得到的回報更大,所以所有純粹理性的自利型囚徒都會背叛對方,這意味著兩個純粹理性的囚徒唯一可能的結果就是背叛對方。

現實有所不同。

實際上,儘管“理性的”自利行為的簡單模型預測了這種情況,但人類在這種遊戲和類似遊戲中仍然表現出對合作行為的系統性偏見,而這種偏見早在幾十年前就由蘭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首先進行了測試。

在很大程度上,這就是為什麼貨幣保持相對穩定的原因——中央銀行知道競相貶值貨幣的破壞性,而美國中央銀行經受了無數的衝突和危機,作為獨立和穩定的堡壘脫穎而出。

但是,在紐約會議紀要上,就可以改變所有先前對系統性偏向合作的假設,就像出生在紐約的美國總統可以顛覆以往對美國的所有假設一樣。

儘管美國以前可能被認為是引領世界走向合作行為的夥伴,但多邊主義在一個以規則為基礎的全球體系中受到侵蝕,從此便傾向於孤立主義、民族主義和利己主義。

聯合國(United Nations)、北約(NATO)和世貿組織(WTO)等多邊機構的可靠性都受到了現任美國政府的削弱。

5.這給我們留下了什麼?

如果沒有別的原因,那麼冠狀病毒大流行在人類身上既表現出了最好的一面,也表現出了最壞的一面。

世界上有許多慷慨大方和社會關懷的例子,也有自私、囤積居心和自私自利的行為。

因為貨幣戰爭是完全可能發生的,這就給我們留下了博弈論——這意味著,如果到了緊要關頭,各國央行可以而且將會參與一場逐底競爭。

當涉及到另一種貨幣——加密貨幣,特別是比特幣時,潛在的貨幣戰爭創造了兩個截然不同的機會。

在外匯市場波動期間,特別是在新興市場貨幣,會出現對比特幣的套利交易。

例如,在2017年(俗稱“泡菜溢價”),韓國交易所的比特幣可實現價格比其他地方的加密貨幣交易所高出20%,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韓國對比特幣的需求無法從本地來源獲得滿足。

這種脫節為比特幣經銷商創造了大量的套利機會,他們在其他地方低價買入比特幣,然後在韓國交易所脫手。

這種機會似乎會在不同的地方再次出現。

由於外匯波動,泰國眾多受監管的加密貨幣交易所對比特幣已經存在“Tom Yum”溢價,而這種溢價並非唯一存在的地方。

在越南和印度尼西亞不太為人所知的加密貨幣交易所(受監管的或不受監管的),由於套利機會大量存在,勇敢的套利者從中獲利。

但這並不是說參與這樣的交易沒有風險。首先,許多此類交易所的流動性不是人們所希望的,結算速度也不是。

然而,對於那些能夠應對這些風險的人來說,這實際上是“免費午餐”。

6.全球機遇

全球經濟合作脆弱的說法有些輕描淡寫。

但是,在中央銀行負擔不起關閉流動資金的時候,利率競相走低似乎是不可避免的,這意味著將存在大量的滯後,脫節和機會。

歐元區尤其是德國通常不願多支出。

日本和歐元區可能根本無法再降息,以配合美聯儲的行動,而根據傑羅姆•鮑威爾和他的朋友們所採取的策略,可以對其它國家實施寬鬆政策,而不是依靠這些國家。

冠狀病毒危機暴露了人類最好和最壞的一面。

從囤積物資到幫助他人,從自私到無私,人類所有的能力都得到了展示。

實現均衡需要時間,預計各國央行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在這種動盪的背景下,交易員們只要有強烈的求生意志,就能創造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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