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無言,不立文字。

宗教的很大一部分是“公眾通識”構成的。

說好聽點叫信任,虔誠的說法是信仰,科學的解釋是認知,用難聽點的話說就是少數部分人創造並傳播出去的可能是真實也可能是虛假的“幻想”。

試想一下,東方的鬼怪學說,於是,有了人、鬼、神;而西方則有各種神,宙斯什麼的,還有上帝之類的,邪惡的則有吸血鬼之流。

怎麼才能相信它們的存在呢?古話自古就有這麼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妖怎麼判斷呢?

如果只是獨立的個體存在,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正常的,是獨立的,是自由的,甚至是最完美的存在。又或是自己怎麼看自己,自己便是如此。可是,放到人群中一比較,問題就來了。這問題是之前一直存在的,還是站在大眾中去才顯現出來的呢?

再想想,人以什麼作為判斷善惡的依據呢——對方做了什麼事?不是的,而是你怎麼看這件事,然後再反過來惻隱你這個人。

所以,神話故事為什麼存在,鬼怪故事為什麼存在,而普通人的記錄為什麼就很少了。想必你能想象得到,普通人,大家都是普通人嘛。如果不是呢?那就用神話去美化自身的形象嘛。那麼鬼怪呢?那是解釋不了的,比人更反覆無常的,超出了人的底線或者認知範圍的存在。

要知道,在過去,鬼怪也不盡然是不好的,邪惡的,甚至至今還有某些地方會拜祭比如“狐仙”之類的(這是野的,不屬於正統的仙,是自發修煉而成的)。

再換個角度想想,如果當眾人的認知都到達了很高的水平時,會發生什麼?見怪不怪了嘛,甚至會不自覺的陷入自我懷疑之中——原來自己才是那個最普通的人呀。但是信仰呢?信仰就會跟現在追星似的,那麼多明星,追隨誰還不是自己的意願為主?

其中兩個例子,一個是當年的李宇春,“信春哥”嘛。後來,有了楊超越,“錦鯉人生”不是。

可是,這還多少有點不同,因為他們具象化了,不再是少數人眼中的事物,而是公眾人物。

再回過頭來說說“人性”,其實也不見得是人性,就是這麼一個概念。就是——人們只能看見人們所願意看見的,人們只願意相信自己所願意相信的。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這個東西並不是人們所願意相信和看見的呢?而它偏偏又出現了,且被你看見了。你無法解釋,無法說明,語言也失真了,那它是什麼?

再說到一個連愛因斯坦都沒能解釋的科學,其實算不算科學也不得而知。在哲學領域將這個視為“唯心主義”,其中就有這麼一個故事,講有一個人提出了這麼一個說法,講的就是“人不可能同時踏入一條河流。”這裡面涉及的是運動的規律,這尚且是可以解釋的,用微觀的運動嘛,還算是科學。其中,還有一個例子,講的是先看見還是先相信。也就是說,在某一座山有一棵樹,這首先是一個相信,然後人們去看了,果然有一棵樹,這就是看見了。可是,問題是如果人們不設想這個問題,那這棵樹是否真實存在呢?我記得這個例子是“政治”課上討論的,至於為什麼出現在政治課本而不是生物課本,可能科學也很難真的從生物學的常識中去談討吧。

其實,我想說就是,在物理學吧大概是,有這麼一個神奇的存在,講的是人們的視線一旦看到了某物,某物就會發生改變,從而呈現出某個具象的規律出來。這個理論的原名我是忘了,大概是量子力學之類的,又或是介子?還有人特意做過這個實驗,他是用現有的科學手段,通過某些儀器讓光透過某個儀器,從而將它的顯現出來的東西進行分析,通常情況是扇形還是點狀(人們觀察之後),另一種情況就是人們沒有觀察,它竟然又是另一種情況。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呢?總之就是隻要人看了,這光呈現出來的就是某種規律性的,不看就是另一種。就是這個東西,愛因斯坦也無法解釋這一點。這太超乎人的想象了不是嗎?就像是還有其他的平行空間。

其中,有個極端的例子,就是這個世界包含過去,是在觀測者觀測的瞬間才溯及既往創造而成的。於是有了這樣一個假想:“人類是宇宙的一部分”還是“宇宙是人類的一部分”呢?又比如瞎子和聾子,他們如何看待世界呢?

再舉個通俗點的例子,比如秦朝統一度量衡,這個度量衡的標準隨著一點點的誤差,它還會是原來的那個嗎?又比如時間,時間最初的標準和如今的手錶之間,或者手機之間的時間還會是原來那個嗎?

再回到宗教這個問題,關乎信仰,現在的人有信仰的是越來越少了。但是,誰能說你信的那個和我信的是一樣的呢?這個時候,通識就很重要了,否則你信你的,我信我的,憑什麼將我們分類為這種信仰而不是別的信仰呢?所以,這時候通識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那之前的那些是怎麼回事呢?它們在宗教之中也自有其形貌,比如西方的七宗罪,東方則有“貪嗔痴”等等。這背後就涉及到語言的高級之處了。

很多人都在想人和動物有什麼區別,有人回答是思想,動物沒有思想。但是思想這個東西咋理解,它本身就不是物化的東西,你只是選擇了相信這麼一個概念而已。其實,更本質的區別是語言,“太初有道,先有言語……”語言可以物化,比如文字。而文字又是文明的體現,語言好像別的動物也會,這就很尷尬了。其實,這是謬誤,這個語言不是我們所認知的這個,而是意識、思想的集結,簡而言之,它就相當於大腦的一個具象化的東西。這個大腦也不是生物學的那個大腦,而是意識層面的東西。

說白了,這些事情都是大腦試圖進行自我正當化時產生的。而文字,或者語言,從某種程度它既給了我們一定的空間,也約束了我們的思想,或者說規範。想想《山海經》、文字的起源,這背後不正是因為人們的認同所導致的嗎?

所以,人為什麼一直停留在人的階段,那就是人對自身的認可了,你既覺得自己是人,那不符合人的言行舉止很多就將被自己關住了門,至於為什麼還是會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人存在,那是他們對自身的認知出了問題,可能他也不覺得自己是人吧!至於人的潛力,科學說是開發了很小一部分,但實際是人的認知本就被困在語言之中,大腦之中,不論是潛意識還是別的。大腦處理不過來那麼多超出範疇的信息。其中,還有一個觀念,便是記憶。經驗也屬於記憶的一種,但記憶本身的真假就很難判定,畢竟我們可以看到二維,對於三維的開發和洞察卻比較尋常呢。於是,我們也只能說相對而言、相對客觀,這樣的說法。

唉,“大道無言”,“不立文字”終究是有一定合理性的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