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本書的序言裡,提出了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


一千個人,難免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答案總是多樣的。


道說:是人間;

佛說:是六道之一;

上帝說:是天堂和地獄之間的戰場;

哲學說:是無窮的辯證迷霧;

物理說:是基本粒子堆砌出來的聚合體;

人文說:是存在;

歷史說:是時間的累積;


那,在一個特殊的群體——“精神病患者”們的眼中,這個世界到底又該是如何呢?


或許,我們可以在這本具有人文情懷的精神病患探訪錄——《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中,略微窺探一二。


那些正常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認知,讓我們對世界、對生命、對存在等等有了“顛覆性”的認識。


我們不能說他們就一定就是錯的。


畢竟,有那麼多的瘋子,在自己的世界裡正常著,也有那麼多的天才,在自己的世界裡瘋狂著。


試著打破你我固有的思維,去看一看“瘋子們”的世界,也許,有那麼一瞬間,會讓你受益匪淺。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假如每個人都是一種動物


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案例,至今,作者都認為不能稱之為病例。


女孩有一種特異的功能,也許是一種返祖現象,也許是一種進化現象。


不能確切到底是因為什麼,卻實屬罕見。


在她眼中,人都是雙重的。


當她模糊地去看,看到的人就是動物,只有當她正式地去看一個人,那個人才是真正的人。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比如說,當她第一次見到作者時,她就笑出了聲,她說,她頭一次看到蜘蛛說話。


作者一再確認,是說自己像蜘蛛,還是在她眼中,他就是蜘蛛。



她能在作者思考或者記錄的時候,看見他像蜘蛛一樣,整齊地織網。


也能詳細描述出,作者究竟是一隻擁有什麼樣特徵的蜘蛛。


在她眼中,她的媽媽是一隻貓,和爸爸鬧脾氣的時候,背後的毛都奓起來,揹著耳朵,非常兇。


她的爸爸,則是一隻很大的海魚,叫不上名字,卻是在《動物世界》和水族館都見過的那種。


而她自己,是一隻通體黃色皮毛,眼睛很小的鼴鼠。


經過一番瞭解,作者發現:


她的“貓”媽媽,確實是個外表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小心謹慎、為人精細的人。


她的“魚”爸爸,平時慢條斯理,心理年齡相對年輕,是個擁有好奇心的人。


而她自己,確實也像鼴鼠一樣,看著開朗,小打小鬧的可以,但遇見大事,一定是害怕極了的那個人。


出於好奇,作者又讓她見了幾個同事,她所說的每一種動物,竟然都符合同事們的性格特點。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這不禁讓人開始相信:與其說她患病,不如說她確實像鼴鼠那樣,擁有更靈敏的嗅覺。


她所看到的每一個人身後,都對應著現實存在的某一種動物,而這些動物的特徵,就是每一個人的性格特點。


難以想象,如果每一個人都能擁有這樣的特異功能,是不是在人際交往的時候,能夠輕鬆許多。


換句話說,每一個人的性格特點,有了直觀的確定性,也許就能減少猜忌和矛盾,連帶著,生活也變得簡單起來。


五彩斑斕的世界,在她的眼中活靈活現,滿大街老虎、喜鵲、狗熊、兔子、章魚,多少讓人有點羨慕。


就像作者感慨的那樣:“有時候我們眼睛看到的,還真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而在這個小姑娘的眼中,或許,才是一個最真實的世界。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附體”是一種什麼感受?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82年生的金智英》。


看過的人,一定會對“附體”這個詞有點熟悉,這裡我們不討論該作品中所折射出的韓國社會問題。


想說的是,可能真的有這麼一類人,別人覺得她(他)瘋了,但她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在用自認為可信的角度,去面對或者解讀這個世界。


比如說,作者就曾與一個同樣被形容為經常“附體”的患者接觸。


很多年前,她就開始模仿別人,除了生理特徵無法做到之外,“眼神、動作、語氣、習慣、行為,舉止,沒有一點不像的”。


可以試著想象,突然有一天,你身邊一個熟悉的姑娘,彷彿換了一個人。


她說話像個老頭,走路也顫顫巍巍,生活習慣也完全變了樣,你是不是也會被嚇到呢?


所以,這個女孩的男朋友棄她而去,家人覺得她不可救藥,朋友也開始遠離她。


但她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實踐著自己認識世界的方式。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她告訴作者,她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認為: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有思想的,所以,在我們看待事物的時候,其實是加了自己的主觀意識。


這樣一來,每個人看到的世界,就會有偏差。


因為好奇別人眼中的世界,所以她開始模仿別人。


我們也可以理解為,所謂的“附體”,不過是她想要站在別人的眼光處,不帶任何主觀意識地去看這個世界。


她說,這樣一來,你會看得更本質,你也就會更接近這個世界的本質所在。


記得書中有這麼一句話:“哲學界與瘋子的區別在於,一個只是在想,一個真的去做了。”


大可不必去判斷這樣一種行為,是有意義,還是無意義,或許,我們可以由此去深思另外一個問題:


當人與人之間產生誤解時,是否可以儘可能地站在對方的角度,重新去認識問題,再來解決問題呢?


就像作品裡,女孩說的那樣:


想看到真正的世界,就要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雲的眼睛去看雲,用風的眼睛去看風......用大海的眼睛去看大海,用動物的眼睛去看動物,用人的眼睛去看人。


當你感同身受了,也許世界就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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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知道蘋果的味道嗎?


有一個共性:所有的精神病患,無一不固執地活在自己的圍牆裡。


他們所認知的世界,在我們看來是荒謬,又或是病態,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更勇於追求感受。


比如,我問你:“你真的知道蘋果的味道嗎?”


書中就有這麼一個病人,他熱衷於釋放精神,以便找回真實的存在感。


他喜歡一聲不響地消失,連家人朋友都找不到他,然後斷電、斷網,什麼都不幹,就在家待著。


渴了喝水,餓了吃沒有任何調味的饅頭,困了睡,醒了起,如果可能的話,不穿衣服,反正儘可能跟現代文明斷絕了一切聯繫。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而這一切的開始,是源自於達摩面壁參禪的故事。


因為,他很想知道,一口氣山洞口坐那麼多年的達摩,到底領悟了什麼?


在多次的實踐之下,他終於有了自己的體會,並樂此不疲。


他描述道:


“快到48小時的時候,矇矓間覺得有些事情似乎很有意思......我體會到感覺的存在了。”


“閉關四五天之後,感覺也被淡化了。”


“再後來,看不透的事情有點透了,想不清的事情想通了,鑽牛角尖的狀態和諧了。”


從正常人的角度去看,他好比經歷了一場孤獨與自閉的洗禮,在徹底沉澱之後,再重回平靜。


果然,他告訴作者,每一場閉關的最後,他都找回了自己。


不會因為那些天的精神神遊,而打算放棄肉體,反而更堅定地統馭肉體。


他說:“那是真實到讓自己做什麼都很踏實的感覺……被放逐的精神找回來了。”


比較值得讓人玩味的是,每次閉關前,他都會刻意準備一個蘋果,作為“重新”回來的開始。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大概是因為每天只吃饅頭,所以,蘋果在入口的那一瞬間,讓他真正感受到了味覺的衝擊,連帶著所有的感官重新被打開。


可以想象,這種感覺是奇妙的。


果肉中的每一個細小顆粒都在爭先恐後地開裂,釋放出蘋果本身的味道。


作為正常人,我們的感覺已經被平時的色香味壓制得太久了。


蘋果真實的美味,又有多少人真的感受得到呢?


同樣,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里,我們又有多久沒有停下腳步,感受過自己的感受呢?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天才與瘋子之間,彷彿一牆之隔,很多人在讀完這本書之後,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去相信。


但不要忘了:存在即合理。


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無數面的不規則。


我們可以試著透過這本書中所講述的不一樣,看看“瘋子”眼中世界的本質與人生的真相。


就像作者自己說的那樣:“對與錯、好與壞、清晰或者混亂,邏輯與無序,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某種近乎宗教意識般的共鳴。”


是的,人因思想而高貴,有人讀到了,或是領悟到了,或許就有了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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