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壺】
矢壺,通高34.6釐米,寬24.5釐米,重6.49kg。
壺扁圓體,侈口,束頸,雙貫耳,鼓腹下垂,圈足。從口沿至足部共有6層紋飾,一、三、五層飾獸面紋,二、四、六層飾夔紋,雙耳飾獸面紋。通體以雷紋作地紋,整體紋飾細密華麗。
壺內底鑄銘文“矢”字,“矢”為做器者的族名。
【田告方鼎】
田告方鼎,通高15.6釐米,寬15釐米,重1.68kg。 鼎長方體,方口唇,雙立耳,直壁,四柱足。有蓋,蓋扁平,上有一環形鈕。口下飾獸面紋,腹上有三排乳釘紋,排列成“凹”形,足飾三角雲紋。 蓋與器有對銘,各2行6字: 田告作 母辛尊。 銘文記田告為其母辛做祭器。 此鼎為陝西寶雞出土。
【寽父癸甗】
寽父癸甗,商代後期,通高48釐米, 寬32.5釐米。 甗是蒸飯器。侈口斂腹,甑較深,甑鬲連體,分襠柱足較細長,具有商代晚期甗的典型特徵。 器內有三字銘文:寽父癸。
【獸面紋觚】
獸面紋觚,商代後期,高26.5釐米。 觚是飲酒器。此器體形高而細,中段明顯收縮,器身飾獸面紋,兩段獸面紋之間僅有十字形而不穿孔,是商代晚期細腰觚的特點。
【亞鳥出戟觚】
亞鳥出戟觚,商晚期,高26.5釐米,口徑15釐米,底徑8釐米。
觚喇叭口,腰和下部均有出戟裝飾,圈足。器形高挑細長,中部明顯收縮,具有商代後期銅觚的明顯特徵。觚身有許多精細的紋飾,從上至下分為四層:頸部飾以該時代流行的蕉葉紋;頸下端飾蛇紋,蛇頭部寬大,眼睛突出,此種紋飾流行於商代中晚期和春秋戰國時期;腰部及以下分飾兩層獸面紋,顯示出禮器所特有的高貴。底部有圖形銘文,釋為“亞鳥”,此觚因而得名亞鳥出戟觚。該圖形銘文為當時一個家族的族徽標誌。
青銅觚出現於商代早期,盛行於商代中、晚期,到西周早期逐漸減少。據《大戴禮記·曾子事父母》載:“執觴、觚、杯、豆而不醉。”觚是一種最基本的飲酒器具,常伴隨爵、斝成組出土,說明在禮制中觚多是與爵、斝配套使用的。
【獸面紋角】
獸面紋角,商晚期,高19釐米,口徑16釐米。 角敞口,圓底,三角形錐狀三足,無柱和鋬。器物最誇張的部位是大而外撇的敞口,自口部以下逐漸收縮至底部。主體紋飾為巨眼、長角、獠牙的獸面紋。在獸面鼻樑的位置有出戟裝飾,鑄造的十分細緻精美。 這件角形態較為特殊。角與爵功相近,但在具體用途上的差別尚難確知。從出土情況看,確有以角代爵的現象。
【父戊舟爵】
父戊舟爵,商代後期,通高23釐米。 爵長圓腹,圜底,前流後尾,流側有傘形柱,獸首扳,三錐形足。器身起扉稜,兩面均飾獸面紋,輔以三角紋和雷紋。流外側有銘文“父戊舟”,一柱上有銘文“作尊”,表明“舟”是這件青銅器的所有者,為祭祀“父戊”做此爵。 商周時期,“尊”既指一種盛酒器,又是對酒禮器的統稱(共名)。此件器物的銘文“尊”是第二種含義。 此爵的流與柱上分鑄的銘文構成完整的內容,這在爵中十分少見。
【子工萬爵】
子工萬爵,通高21.1釐米,寬16釐米,重0.76kg。 爵圜底,有流,有尾,三錐足,口上有二菌形柱,腹上有一獸首鋬。口、流、尾下均飾蕉葉紋,腹部飾獸面紋。 鋬內有銘文“子工萬”。“子”為爵稱,是貴族男子的稱謂;“工”表示負責管理工匠;“萬”是族徽。此銘文表明“萬”這個氏族是承擔管理工匠之職的貴族。
【獸面紋兕觥】
獸面紋兕觥,通高15釐米,寬20釐米,重0.72kg。 兕觥失蓋,橢圓形體,口上有流,鋬上鑄一獸首,高圈足。流、腹、足上起扉稜。通體以雷紋為地紋,飾獸面紋和夔紋。 此兕觥紋飾華麗,工藝精美,屬難得之佳作。
【亞鳥寧盉】
亞鳥寧盉,通高31釐米,口徑12.5釐米,重3.86kg。 盉圓口,深腹,下有三袋形足。盉蓋與頸有鏈相連,蓋頂有一菌形鈕。器身前有一管狀流,後有獸首鋬。蓋、頸部飾獸面紋一週,流飾蟬紋,鈕上飾火紋。 鋬內有銘文6字“亞鳥寧從父丁”。“亞”為官名;“鳥”、“寧”、“從”均為族徽;“父丁”指死去的父親名“父丁”者。銘文記載有“亞”這個職官身份的“鳥”、“寧”、“從”三個族為其死去的父親名“父丁”者做此盉。
【十字洞腹方卣】
十字洞腹方卣,通高34.5釐米,口徑6.6釐米,重3.54kg。 卣圓口微侈,長頸,方腹,圈足。有蓋,蓋鈕作立鳥狀。卣肩兩側各鑄一浮雕臥鳥,雙鳥背向,尾上卷與卣的提樑相連。卣腹四面正中各有一方孔,形成四面穿透、內部相通的“十”字形孔洞。卣蓋、器腹和圈足上以細密的雲雷紋為地紋,均飾以獸面紋。 此卣的腹部採用了奇巧的形式,器外部四面相通,器內曲折相連,兩者結合,既有貯酒之功用,又有觀賞之效果,構思巧妙,匠心別具,反映出當時高超的青銅鑄造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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