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作家方方,太自不量力,竟然想做魯迅也沒有做到的事兒


方方,實在可笑!竟然想憑藉一己之力和一腔熱血去喚醒麻木的人們,這事兒她辦不到,誰也辦不到,魯迅也是。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常常是文人們頭腦發熱、不切實際的表徵,浪漫主義情懷在現實面前只會一敗塗地,遭人唾罵是他們無可避免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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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我們普通人,北京大學教授張頤武也批方方。他何許人?大牌,帶頭大哥,這些都還不夠,他是“高中生”的老師的老師,祖師爺呀,是名門正派的得道高僧。連這樣的人也讀不懂方方?容不下方方?

他認為方方以紀實的手法去描寫沒有得到證實的事情是不可取的,他還質疑方方對大家質疑她日記時不虛心接受,還推三推四、四處喊著受到迫害、以質疑回應質疑的惡劣態度,尤其看不起方方說那個匿名給她寫信的高中生愚蠢。他還義正辭嚴地指出,一個作家應該有最起碼的求真之心,不能用編造來欺騙天真相信她的讀者,在關鍵時刻的關鍵事情上編造是沒有良知的,是不可容忍的,是一個作家一生最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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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高手就是高手,出手穩準狠。方方几十篇令人振奮的日記就會被他這幾句輕描淡寫的話給搞定。方方回應說,她並沒有說“高中生”愚蠢,為什麼不呢?方方的在面對豪門大腕的時候還是有點發怵,那個“高中生”不是愚蠢,而是愚蠢透頂,是魯迅看到的那群冷漠看戲中的一個,不但麻木不仁,而且還對稍有慍色和憤怒的人投去惡狠狠地目光,彷彿再說好好看戲,別攪擾大家正常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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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回應張教授,信任她的人很多,信任張教授的人微乎其微。這個回應很可笑,文人自以為是的浪漫主義情懷又不可理喻地暴露無遺。是的,信任方方的人的確為數不少,但痛罵她的人也為數眾多。同樣,信任張教授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別小看了張教授們及他們的弟子,以及他們弟子的弟子,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用無窮匱也來說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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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自以為是,一廂情認為,所有人都是喜歡她的,也都應該喜歡。因為她對人物心理很有把握,作家總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耳朵,對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有十足的信心。其實,她們忽略了一點,在某種意義上所有人都是偏聽偏信的。

也就是說,喜歡方方的人,完全不用她去喚醒,她只是說出了他們想表達而又無法很好表達的內容,只是起到一個結晶的作用罷了。但對於不喜歡她的人,她的武漢日記完全沒有作用,他們不但不會受到影響,反而會激起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某種強烈的仇視感和保護意識,越發堅持和珍視自己一貫持有的意見。

意思也就是,方方的東西完全沒有達到它本身應該有的作用,或者是方方及喜歡方方的人們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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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帶著鮮明的目的性棄醫從文,也許它的匕首短刀的確影響到一批人,但這一批人或許並不是他想真正去影響的,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是麻木的看客,也不是麻木看客的鼓吹者。像張頤武教授這樣的人,才是魯迅的目標,但效果如何呢?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張教授不可能沒有讀過魯迅。

還是胡錫進看得透,說得好,方方現象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放手讓她去盡情折騰,也翻不起什麼波浪,反而讓人看得清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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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無論是罵方方的,還是支持方方的人都覺得自己有權利,也有義務站出來說上幾句,否則對不起自己的憂國憂民,對不起自己的良知,都試圖用最激進的話來引起對方的注意和改變。

但是,都是徒勞的。正如很多人罵方方的,有本事去抗疫一線,去幹活,去治肉身,至於精神,不勞你費心,主要你無能為力。

自以為是的方方們,老老實實地去虛構小說吧,別野心勃勃改變什麼人,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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