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的自然書寫真的會自然而來嗎?

千千千里馬


就以硬筆行書來說,我是追求“自然書寫的”。

有的朋友問我臨貼問題,我往往說的是“前期慢臨求規範,規範之後求自然”。

自然書寫,而且要合乎法度,每個字的結構都有出處,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自然書寫,實用性強,大約要滿足以幾點:1.字的結構問題。

我們知道,行書是包括行楷、行草的。而從實際看,市場上的硬筆字貼,又分為硬筆行楷、硬筆行書、硬筆行草。

其中的區別是,行楷更接近楷書,所以,相對而言,行楷雖然辨識度最高,但它的結構最接近楷書,註定其書寫速度只是比楷書快了一點而已。


然後,就是行書,和行草了,這兩個學習時,可以混為一談。寫段話,是行書還是行草的問題,並沒那麼多講究的!

但作為日常字,要有個辨識度,不能寫的大家都不認識。

所以,崇尚硬筆實用性的朋友,建議練的偏行書一點。


2.結構對了,就要先求規範,再求自然靈動。

若是結構問題尚大,就追求自然與線條的靈動,後期更問題大,不能本末倒置的!

3.熟能生巧――

你首先確定結構,適合自然書寫,若結構上你寫的正確,剩下的就是多練的事了。

有的字順勢,可能你練個十來遍,就能做到自然書寫。

而有些字,你的手部肌肉,很難形成機械記憶,因為這些字的結構不太順勢,有可能你要每天練上幾百遍,堅持很久後才能達到自然書寫。


而整段文字的自然,這就牽涉到佈局、張馳、剛柔、收放上的東西了。

總而言之,既符合法度,又要追求自然。就要動眼多觀察、動手多臨多練、動腦多思考的事情,要悟出乾貨,三者都不能懶!


行書一點通


而絕對的自然,是把以上諸多的因素徹底放空,不加干預,不加控制,甚至不假思索,果真如此,試問寫出來的還能算是書法嗎?


道法自然,雖極具辨證之理,但這個自然決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就是拋棄精雕細刻的繁文縟節,擯棄矯揉造作的世俗功利之心,以樸素的筆法成就坦率的文字,與書寫者真我的性情、真實的技能儘量貼近,達到表裡共澄澈。

現在有一種思想誤區,有的人喜歡用國字號展覽作品的標準來衡量書法水平,這就是間接地強迫所有的書法者進入“展覽體”。這對書法人的“自然書寫”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時下,新一代的書協針對當今書壇的種種亂象,呼籲書法大眾抵制低俗、庸俗、俗媚現象,發出了講品味、講格調、講責任的倡議,這本身也有抨擊展覽體、追求真善美的意思,希望能夠有些更實際的動作,起到實際性是作用效果。
審美越來越粗糙,層次越來越淺。雖然我們都在猛烈抨擊各色“醜書”,但也要辯證地看到,“醜書”現象仍舊屢禁不絕,這其實是受到當下消費文化、娛樂文化的影響。誠然,有的醜書並不真醜,部分民眾的審美視野亦須進一步拓展,但書法作為傳統文化,展現與傳播的是中國文化、中國精神、中國形象,還是要有底線的。





抱庸淺談。(插圖為抱庸硬筆習作)


抱庸詩書


根雕是展示自然美的一種藝術,在根雕創作中,十分重視自然美,反對作過多雕琢,雕琢太多就破壞了天然意蘊,那麼創作出來的作品就是不成功的作品。這種自然形象藝術品,講究"三分人工,七分天成。″

書法亦然,真正的書法藝術是自然書寫,當然是在一定法度之內,不應有過多刻意書寫成分,書寫時達到人書合一的一種忘我狀態。

自然書寫會自然而來,是怎樣產生的呢?

一,功到自然成。就是說功力深厚,練到家了,水到渠成。下筆若有神助。

二,在一種較靜和忘我放鬆狀態下寫出的作品較為自然。避免書寫心情緊張,我們可以注意文意,轉移注意力。

三,在創作書寫時,先臨一會兒主帖,進入書寫狀態,注重感覺體驗,情緒發揮。憑這種感覺轉換到創作中來,更容易熟練掌握技法,和原帖精神相合。

以下書法插圖為漢簡《儀禮簡》,高古自然,沒有過多雕琢,就象李白詩句形容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個人淺見,僅供參考)











神韻軒書法


書寫的自然狀態是不會自然而來的。需要兩個條件合一,才能產生自然狀態之境界。

一是心性修煉達到無我狀態。人生有性格,也就是個體特定的氣質和格局系統。修練就是去缺點,補不足,通五氣,達融合,始低點到高境。最後各氣質和系統貫通圓滿,方能進入松靜自然狀態。

二是書之法的學滿貫通。就是五體及各名家三法盡學並達熟練。

以上兩個條件具備,融合為一,心手雙暢。當你有了創作的意識,進入無我狀態,沒有任條條框框,任筆揮灑,筆墨自然天成,必有無意之得意佳作出世。



大同王屹峰


無論是學習書法還是其它的技能,先求規範再追求自然才是正確的選擇。

任何高深的藝術,它首先是一門技術,是技術就會有它的規則和規範。只有把這種技術訓練熟練了,才能達到自然或者自由的狀態。

學習書法當然也需要不斷的錘鍊自己的技術、技法,書法的技法包括執筆法、用筆法、章法、字法、墨法,它的每一種形式都是有法可循、有法可依的,並不是一種虛無的存在。

比如用筆法,就包括提、按、頓、搓、轉、折等等各種細分的方法,這些都需要我們在平時的訓練中不斷的練習、不斷的重複,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在創作的時候能夠自然的發揮出來。

有一個詞叫肌肉記憶,這就是一種自然書寫的狀態,通過平時的反覆訓練,可以讓肌肉記住這種書寫動作,並在創作中自然的表現出來,肌肉記憶的基礎就是對規則的不斷重複。

書法技法訓練的方式就是臨摹古代的書法字帖,通過臨帖訓練技法,自古以來的書法大家都是這樣,唐代的書法家孫過庭說“察知者尚精,擬之者貴似”就是說的一種臨帖狀態,臨帖要和原帖像,像的基礎就是“技法規則”的重現。

這就像我們小時候學習寫作品,寫作文並不是每一個人天生都會的,不是自然學會的,需要先忍字,然後練習組詞、造句,然後模仿最後寫作,這裡的每一步都不是自然的,都是技法的訓練,能你能夠寫作文的時候,也需要大量的練習才能做到自然的寫作,這個太難了,很多學生到了高中,寫一篇作文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俗話說熟能生巧,熟就是技法和規則的熟練,巧就是熟練以後自然的效果。一開始就追求自然,技法不完善,最後會一事無成,練字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不二齋


書法的自然書寫會真的自然而來嗎?

應該是會的,當書寫到脫俗脫法之高境,且會自然而來,或有的書家書寫臻格之時,也有自然流暢的書法境觀,平常創造也要力究自然書寫風格,沒有這種追求之理想,那麼永遠園囿於束縛中,窠臼於法度,應該把法度化為自己之常規習慣,融於自己隨意筆墨裡,當意氣揮灑時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無刻意之痕跡,這乃是筆法化境成為自己筆墨筆畫,而不是初始化的臨摹之形,筆法字法之共性如何轉變成自己書寫的個性中來。那就是需要下大功夫,有了個性筆法,則應該說到了自己書寫的風度。有了這種獨自獨特筆運之法,那麼可以認為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書寫。真來了。成熟了。

僅僅自然而然,依然有美之標準,故,古人云“書貴入神”而神有我神他神之別,入他神者,我為古也,入我神者,古化為我也。終久是要形成自己神格,必須創新創意。



狂喜淡墨a


書法的自然書寫其實就是中國藝術所推崇的最高境界—“自然天趣”。這種藝術觀的思想淵源可追溯到老莊的哲學觀,崇尚自然、率真、樸素等的審美思想。那麼這種自然書寫會自然而來嗎?當然不會,否則還要練什麼書法啊,讓小孩子瞎畫就好了。

怎樣理解書法的自然書寫—“自然天趣”

書法自古推崇晉人的風韻,從流傳下來的晉人書法當中,我們可以觀察到晉人尚韻,主要表現就是自然天成、和諧暢達,代表作品《蘭亭序》就是這樣的極品。

《蘭亭序》被後世譽為“天下第一行書”,可謂是自然爛漫、得意忘形。《蘭亭序》本就是一幅草稿,書聖在寫的時候並沒有刻意要把它創作成一幅作品,只是為了記錄當日聚會的情況並且揮發一下胸臆,而且寫的時候是在微醉的情況下,因此有部分塗抹修改的地方。這也正是它能成為“第一行書”最主要的原因,一切好像都是很自然地發生的。

宋代的大書法家、文學家,宋四家之一的蘇軾,用一句話對這種情況作了一個說明,可以說是點到了這個問題的核心,蘇軾說:“書初無意於佳乃佳爾”。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書法創作之初,不要想著怎樣才能寫好,拋棄這種刻意而為的想法,根據自己的喜好自然表現,隨著自己的心情自然書寫,在這種忘我、無意的自然心態下書寫,才能達到好的效果。所以蘇軾後面說:“吾書雖不佳,然自出新意,不踐古人,是一快也。”

由此可見,蘇軾認為作書時在無意、忘我、自然的心態下才能達到“書初無意於佳乃佳”的效果。只有“無意求工”從而“能工”便能出“自然天趣。蘇軾說的這種“無意”就是不要過分地去雕飾,而是發自“天然”之後才能“成書”。

如何達到這種自然天成的效果呢?

那麼既然要追求這種自然天成的效果,還需要刻意地練習書法技法麼?

要創作出自然率真的書法作品,它的核心是必須依賴於對毛筆技法的精熟,這是基礎。因為有了技法的精熟才能出現“天然”,筆隨意動,形成了一定的條件發射了,只考慮我要寫什麼,而不用考慮我怎麼寫。

所以,蘇軾還說過:“精能之至反造疏淡”,是說好的書法作品應該是精巧熟練的技法和高度自然書寫的狀態的完美統一。書法家只有掌握了精熟的技法後,才能達到嚮往的自由平淡的境界。

綜上所述,書法的自然書寫狀態不會自然而來,需要經過刻苦的訓練,真正熟練掌握了各種技法之後,才能達到這種狀態。否則,任何一個沒有經過任何書法訓練的小孩,隨意的書寫最後都成了書法作品,這不是笑話嗎?


翰墨今香


這個問題,只要我們想想汗牛充棟的古今書論,看看歷史上的書法家艱辛的求學,變法之道,就不會有這樣的疑問了。

古代的讀書人,都會寫毛筆字,而且寫的絕對不比現代人差,這個應該沒有疑問。

東漢趙壹《非草書》說當時的學書風氣:“專用為務,鑽堅仰高,忘其疲勞,夕惕不息,仄不暇食。十日一筆,月數丸墨。雖處眾座,不遑談戲,展指畫地,以草劌壁,臂穿皮刮,指爪摧折,見鰓出血,猶不休輟。”

趙壹批評學草書沒有什麼用處,但從反面證明學習書法的投入和艱辛。

“懷素家長沙,幼而事佛,經禪之暇,頗好筆翰。然恨未能遠覩前人之奇蹟,所見甚淺。遂擔笈杖錫,西遊上國,謁見當代名公。”

古代從長沙“擔笈杖錫”到西安,“謁見當代名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為求學,這也是必經之路。

顏真卿家族自西晉起,就以訓詁和書法見稱於世。祖父顏之推著《急就章注》、《訓詁文字音》和《顏氏家訓·音辭篇》,顏 楚著《證俗音略》,顏師古著《匡謬正俗》、《急就章注》和《顏氏字樣》,叔父顏元孫著《千祿字書》等,歷代都有專門辯證文字時俗之謬的著作傳世。顏元孫精究訓 詁,尤善書翰,學習著名當代的大書法家殷仲容的字到了亂真的程度。 《顏元孫神道碑銘》說“仲容以能為天下所宗,人造請者箋盈幾,輒令代遣,得者欣然,莫之能辨”。顏真卿在顏元孫的指教下,接受家學淵源,致力於訓詁與書法, 二十八歲時編《韻海鏡源》,成條目二百卷,四十四歲時寫《多寶塔碑》,被譽為 “遒勁婉熟”訓詁和書法的基礎,相當深厚。

顏真卿幼承家學,仍然向草書大家張旭請教:“予罷秩醴泉,特詣東洛,訪金吾長史張公旭,請師筆法(答主注:唐以前的書論所說的筆法,含結構,章法,墨法)。”

米芾《自敘帖》:“餘初學顏,七八歲也,字至大一幅,寫簡不成。見柳而慕緊結,乃學柳《金剛經》,久之,知出於歐,乃學歐。久之,如印板排算,乃慕褚而學最久。又慕段季轉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覺段全繹展《蘭亭》,遂並看《法帖》,入晉魏平淡,棄鍾方而師師宜官,《劉寬碑》是也。篆便愛《咀楚》、《石鼓文》。又悟竹簡以竹聿行漆,而鼎銘妙古老焉。其書壁以沈傳師為主。”

以米芾的才情,也是這樣學習書法的。自然書寫,對他們來說,早就不是問題,但彼自然不是此自然。

古人所說的“自然之道”,是建立在個人風格上的自然,而不是隨意書寫的自然。

黃庭堅論書:“固知書雖棋鞠(答主注:下棋踢皮球)等技,非得不傳之妙,未易工也”。

書法的自然書寫,真的會自然而來?如果這個結論成立,所有寫幾十年字的老人,都應該是書法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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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書法營


書法的自然書寫真的會自然而來嗎?金鏞那一位武林絕代高手,你認識他吧?交過手沒?沒?沒與這一位弱不禁風又能絕殺的高手過過招?告訴你吧,金鏞大俠只有一式殺著,武林人都怕他那一招絕殺:"手中有劍心中無劍",那叫天人合一,意發而劍至,殺人於意念之間。這便是一種自然招數,有如書法的自然書寫,心念一動,手頭上的毛筆便並駕齊馳,將心心念唸的萬種情緒千縷意念,一併給自然地書寫出來,此"手中有筆心中無筆",以入天人合一之最佳書寫狀態,是自然而來,非扭扭捏捏故作老道的偽君子偽文人偽書法家可以比肩也者,舉實例如:顏真卿的《祭侄文稿》,捶胸頓足時那粗糙短促的筆形,憶及"惟爾挺生夙標……”其行筆之眷顧之情油然躍現,念及"孤城圍逼父陷子死……”滿紙的橫搽鈄抹,讓讀者熱淚盈眶熱血沸騰。此書法之自然書寫,是書法之最高境界。金鏞大俠的殺著只殺了幾個黑惡垃圾人,怎比得上一紙《祭侄文稿》感天地泣鬼神來得震撼。自然書寫,是生命的自由吶喊。





林慶逢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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