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臭名昭著的实验?

恋黛


人类的进步离不开科学发明,而科学发明的应用实践又离不开各种科学实验,但在历史上,曾出现过大量臭名昭著的实验,为了获取实验结果,他们堪称无所不用其极,其中一些已经被解密或曝光,然而有些依旧不为人知。接下来就盘点一下,历史上十大臭名昭著的试验。

731部队的反人类实验

731部队,全名为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称石井部队或加茂部队。该部队假借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开展了大量令人愤懑的活体实验,而这支部队也成为了日本法西斯阴谋发动细菌战进行种族灭绝的主要罪证之一。

731部队建制极为完整,可以说从生化武器的研发、试验,到生化武器的生产、装备无一不有,至于其犯下的滔天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731不仅残忍的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联军战俘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更是进行过大量反人类的研究,例如人与马血互换、人畜杂交、病菌对胎儿的影响、人体四肢互换等等。

最令人愤懑的是,他们不仅研发生化武器,更是将其用在了实战之中。仅是在中国土地上的细菌战就曾发生过数起,例如1940年在浙江省宁波地区、1941年在湖南省常德地区、1942年浙赣铁路沿线,而仅鲁西聊城、临清等18个县就有至少20多万人死于日本细菌战。

与其他实验不同的是,731部队臭名昭著的实验不止一例,而是目前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武器研究、实验及制造基地。

人猿杂交实验

1927年,白俄罗斯报纸《俄国时代》刊登一则消息,内容是关于伊万诺夫教授试图在苏联苏呼米猿猴繁殖基地进行人猿杂交实验,这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很多科学家认为这种实验纯属无稽之谈。

几十年后,当科学家们看到了一些过去属于保密的档案文件后,这才对这次实验有了重新认识。这是一份于1929年5月19日成立的的隶属于苏联人民委员会科学部的一个委员会的决议草案,为了确保伊万诺夫对类人猿进行种间杂交实验的顺利进行,会议规定:一是伊万诺夫在苏呼米猿猴繁殖基地所进行的杂交实验既在猿猴的不同种属之间进行,也在猿和人之间进行;二是用类人猿的精液对女人进行人工授精必须经当事人画押同意后方能进行,而且实验期间须对当事人进行隔离;三是必须对实验采取防范措施,当事人隔离期间不得接受自然受精;四是尽量多找一些妇女参加,至少不能少于五人。

于是,在秘密授权之下,伊万诺夫为了找到了优质的黑猩猩,将实验室建在了非洲几内亚,并雇佣当地人捕猎黑猩猩。之后,他采集了一个不知名非洲人的精子,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注射到雌性黑猩猩体内,但是实验以失败告终。之后,他又将黑猩猩带回苏联,并找到五名妇女作为实验对象,然后用雄性黑猩猩精子注射到妇女体内。

不过,在实验结果没有出来的时候,伊万诺夫的实验被曝光了,并因此遭到指控,随即被捕入狱,最终死在了逃亡途中,这项实验也就此不了了之。

“卡梅拉”实验

“卡梅拉”在俄语中的意思是房间,而在前苏联的历史上,这则是一个臭名远扬的秘密人体试验机构的代号。

“卡梅拉”里面充斥着各种科学疯子,他们平日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利用强制关押在这里的政治犯、俘虏,来试验各种不同的剧毒物质,从而测试人类在接触到这些物质后的反应。其中,最恐怖的便是一种代号为“K-2”的毒药,这种毒药会让中毒者的身体萎缩,从毒发到死亡虽然仅有几分钟时间,但却令人痛苦万分。

随着苏联的解体,“卡梅拉”也就此销声匿迹。不过,也说法认为“卡梅拉”目前依然存在,只不过变得更加隐蔽了而已。

“TAP”厌恶计划

同性恋作为一种特殊现象,现代虽然已经逐渐被人们所接受,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仍然是被人所抵制和不被承认的,尤其是当时仍处在种族隔离的南非,军队中的同性恋是被严厉禁止的。

于是,在南非军事高层的授意下,精神病学家A· Levin实施了一项极为残忍的医学实验,被称为“厌恶计划”(The Aversion Project),简称“TAP”。这个实验意图通过电击、激素药物注射的方式,来改变军队中的同性恋士兵性取向,更为残忍的是,为了达到高层给出的指标,甚至直接将士兵阉割,导致军队中许多士兵变得不男不女,甚至因为对自己性别的困扰而精神失常。

塔斯基吉梅毒实验

1932年起,美国公共卫生部(PHS)以4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为试验品,秘密研究梅毒对人体的危害,并隐瞒当事人长达40年,使得大批受害者及其亲属付出了严重代价。

为了研究梅毒的传播及致死情况,美国公共卫生部自1932年起,授权塔斯基吉研究所启动了一项全称为“针对未经治疗的男性黑人梅毒患者的实验”,简称“塔斯基吉梅毒实验”。在免费治疗等条件的诱惑下,399名感染梅毒的黑人男子和201名没有感染梅毒的黑人男子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试验品”。

更为可恶的是,实验方竟然有意不对梅毒感染者提供任何治疗,即使在1947年青霉素成为治疗梅毒的有效武器后,研究人员同样没有为患者提供必需的治疗。就这样,这项原本声称为期六个月的计划一直进行到1972年,直到同年7月美联社记者通过一名前公共卫生部官员提供的线索,首次揭开“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的黑幕,美国政府这才授权调查“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真相。

尽管美国政府在上世纪70年代东窗事发后下令彻查、予以赔偿,并最终于1997年给出了迟到的道歉,却由于当事人大多已经去世,已经无法挽回对受害人造成的莫大伤害。

米尔格伦实验(权力服从研究)

这是一个非常知名的针对社会心理学的科学实验,实验概念最早开始于1963年,由耶鲁大学心理学家史坦利·米尔格伦在《变态心理学杂志》发表的文章所提出。

实验小组通过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寄出邮递广告信的方式,招募参与者前来耶鲁大学协助实验。实验在大学的老旧小区中一间地下室进行,地下室有两个以墙壁隔开的房间。广告上说明实验将进行约一小时,报酬是$4.50美元(大约为2006年的$20美元)。参与者年龄从20岁至50岁不等,包含各种教育背景,从小学毕业至博士学位都有。

参与者被告知这是一项关于“体罚对于学习行为的效用”的实验,并被告知自身将扮演“老师”的角色,以教导隔壁另一位扮演“学生”的参与者,然而学生事实上是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老师”被给予一具据称从45伏特起跳的电击控制器,控制器连结至一具发电机,并被告知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学生”受到电击,如果学生答错将受到电机,且随着答错题目电压将会上升,事实上被电击的效果只是实验人员通过录音机等设备模拟的。

实验本身受到了关于在科学实验上的伦理质疑,因为这项实验对参与者施加了极度强烈的情感压力,因此许多现在的科学家会将这类实验视为是违反实验伦理的。

精神控制实验(MKU)

二战以后,各国都有些秘密的实验室,进行各种不能公之于众的恐怖实验……美国也不例外,据最新的解密资料披露,上世纪美国中情局曾经策划了一项秘密实验——项目MKU。

这项实验源于1945年美国的“回形针行动”,当时吸引了很多德国纳粹科学家和尖端科学人员,其中包含有一些科学狂人,而在这些人的推动下,一些惊人的人体实验项目被提出,其中便包括MKU精神控制计划。1953年4月13日,在中情局局长Dulles的秘密授意下,Sidney Gottlieb博士展开了MKU计划,旨在发明一种精神控制药物,不过CIA的真正目的则是希望借此开发出一种精神控制技术。

实验中,研究人员通过给毫无防备的美国和加拿大公民使用包括海洛因、吗啡在内的各种迷幻药,然后在他们身上开展各种实验。他们还对精神病人、囚犯、吸毒者和妓女下药,试图找出一种可以令人被深度控制,乃至于被清洗意识的药物,用以培养出一种只会绝对服从的超级特工。这个精神控制计划还涉及其他诸多非法行为,如电击、催眠,可能包括化学、生物以及放射剂的使用。另据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估计,大约有7000名士兵被迫参与了这项研究。

1973年,迫于水门事件压力,时任中情局主管的理查·赫姆斯下令摧毁了与MKU计划有关的所有资料,然而仍然有约两万份文件幸免于难。1977年,在参议院的许可下,美国开始对此项目进行调查,MKU计划这才大白于天下。

马绍尔群岛核试验

1954年,美国在太平洋岛国马绍尔群岛一共进行了67次氢弹核试验,其中在3月1日引爆了一颗最大当量的氢弹,而爆炸后美国人并未告诉岛民核辐射的危险,而是展开了一项针对核辐射的生化研究。

美国这次试验的目的,旨在研究高强度的β和γ射线辐射对人体有何影响,而为了促成这项研究,在美国的有意操控之下,当地岛民就此变成了毫不知情的实验小白鼠。爆炸时正好有一艘日本渔船在附近捕鱼,22名船员不久后就受辐射影响患癌症离开了人世。而根据1955年,美国的一次调查中显示,接受调查的241名渔民之中,实验当年就有12名渔民死于肝硬化、癌症,一年后,又有61人死于白血病、癌症或肝硬化。

在这次氢弹试验后,忍无可忍的马绍尔人向联合国派出了请愿团,要求美国停止在该群岛的核试验,但是自诩重视“民主与人权”的美国却根本不顾这些岛民的性命,拒绝了他们的要求。直到1958年7月,美国才迫于国际压力,停止了在马绍尔群岛的核试验。

门格勒双胞胎试验

我们知道,奥斯维辛集中营是二战期间德国犯下的罪行之一,而约瑟夫·门格勒进行的这项实验,正是以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的囚犯为试验品进行的。

作为人类学和基因学专家的门格勒,在其掌管了营级的医官之后,便马上利用奥斯威辛的“人员优势”,展开了他的双胞胎研究。在几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集中营中的上百对双胞胎便被集中了起来,其中多数为孩子,而这其中的大多数都被门格勒推上了死路。

随着研究的进行,每天都会有新的双胞胎被送到奥斯维辛,并交到门格勒的手中。而在将近1500对双胞胎之中(近3000人),只有大约80到100对双胞胎从门格勒手中幸存了下来。对于我们来说,门格勒的手段或许过于残忍,然而他所奉行的理论却是,“人和狗一样,都有谱系,有人在实验室里培养出了良种犬,我也能在里面培养出优良人种来。”

根据不完全统计,在门格勒惨无人道的活体实验中,先后有约40万无辜生命惨死在其手下,而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犹太人。

拉瓦尔品第芥子气实验

芥子气,乃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化学武器。芥子气,学名二氯二乙硫醚,英文名为Mustard Gas,是一种挥发性液体,属于糜烂性毒剂。

根据英国《卫报》的披露,英国国家档案文件显示,英国军方科学家在二战爆发之前的上世纪三十年代,曾在拉瓦尔品第(今巴基斯坦东北部的一个城市)的军事基地内,进行了长达10年的芥子气实验,驱使印度士兵进入进入芥子毒气室,以试验印度士兵的皮肤对芥子气产生的反应是否有别于英国士兵。

该报引述了一份1942年的报告中说,这种实验在印度士兵身上造成了多处灼伤,有些伤势严重到必须送进医院救治。“严重灼伤的病人通常都很痛苦,他们精神沮丧,全身很不舒服,只有体验过,才能充分了解。”

《卫报》说,上述试验只是英国对化学武器在人体上产生的效应的全盘实验计划的一小部分而已。


给个老婆饼


抗战时期731部队在中国进行的所谓“实验”,何止是臭名昭著,这就不是人类所能做出来的事。

(以下内容可能会对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产生不适,请谨慎观看)



  • 活体解剖:对抓来的当地住民进行解剖,因一些军医认为麻醉后再解剖可能会使数据不真实,所以被解剖的人均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而这项工作是731部队所有医师必备的基础技能之一。

  • 无麻醉拔牙:为测试伤员在未经麻醉情况下能否忍受拔牙手术。

  • 冻伤试验:使人不穿衣物长时间的暴露于东北室外冬天之下,或者让其深入液氮(常压下温度为-196℃),之后通过敲打、浇热水等方式使其骨肉分离,目的是测试人在不同温度下抗寒程度。

  • 手榴弹试验:将人置于不同距离和位置进行手榴弹实验,以观察手榴弹在不同距离的杀伤力。

  • 鼠疫实验:将鼠疫杆菌注入试验者体内,观察其反应,进而开发出落叶剂和细菌弹。(鼠疫杆菌,是腺鼠疫、肺鼠疫和败血型鼠疫的病媒。无治疗情况下感染腺鼠疫75%会死亡,感染肺鼠疫的近100%会死亡,曾在欧洲引起大规模疾病死亡)

  • 火焰喷射器实验:将被实验者关入废弃装甲车内,用火焰喷射器对其进行喷射,以测试该武器的威力大小。

  • 人与马血互换:挑选出身强力壮的测试者,抽走其大部分血液,让后将马的血液注入,观察其反应,所有测试者无一存活。

  • 病菌对胎儿的影响:让女人怀孕后或直接找到孕妇,使其感染病菌,待胎儿成型后进行活体解剖,观察其状态。

  • 人体四肢互换:将两名测试者分别截肢后,通过手术互换四肢,目的在于若能成功则对于恢复伤残日军士兵战斗力有着极大好处,此项实验无一成功。测试者均死亡。

  • 人畜杂交实验:强迫女性与马匹或狼青(狼青,我国分布比较广泛的一种犬种)交配,目的是研究“优化”所谓“劣等民族”的办法。

  • 饥饿实验:只给予测试者定量水,以测试人在只喝水的情况下可存活天数。

除以上外你发挥最大想象力所能想到和所未想到的实验日本的细菌部队都实验过,731部队只是其中最出名的一例。


战后日本通过将731部队的实验资料交由美国,以换得免除石井四郎(731部队创立者)等人的罪责。一些年轻的学生731队员确实曾陷于长期的心理阴影,在战后也站出来承认和忏悔当年罪行,但不可否认的是,大部分“人”仍认为自己是为日本立下了功勋,不仅逃脱了制裁,还依靠实验资料获得了博士学位(西山胜夫-《731部队人士在京都大学医学部的博士论文查证》)。

同时日本的右翼民族主义历史学家也一直试图否认731部队的存在,很多教科书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抹去了有关731部队的二战史,相对的是左翼组织则通过出版相关作品等方式强调731部队的罪行被掩盖了。

日本NHK电视台曾于17年8月13日播放“731部队的真相——精英医者与人体实验”纪录片,揭露了731部队的历史和罪行,引起极大反响和舆论关注。


相关书籍、改编小说及影像资料:

森村诚一:《恶魔的盛宴》、《恶魔的饱食——日本731细菌战部队揭秘》、《新人性的证明》

电影:《黑太阳731》

纪录片:《731部队》、《731部队的真相——精英医者与人体实验》


雁随人


今天我要说的历史是纳粹时期,德国纳粹对犹太人进行的惨无人道的实验。


高海拔实验

这个实验是让囚犯在一个模拟低气压的环境下生存,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了。这个实验目的是帮助那些在高海拔地区弹射的德国飞行员,笔者觉得这个实验意义并不大,因为在这场实验结果是:200名受试者中,有80人完全死亡,其他人也全部被处决。之后,人们在实验主要策划人西格蒙德·拉舍尔博士写的的一封信中,一名37岁的健康小伙子在进入实验室4分钟后开始摆动头部,再过一分钟后,昏迷不醒。此时,他每分钟只呼吸3次,直到30分钟后停止呼吸死亡。死亡时,受害者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了蓝色。


由于死状可怖,笔者进行了马赛克处理


双胞胎实验

这个实验更加惨无人道,2000多对双胞胎被送进去,活着出来的只有200人,我不知道实验意义是什么,在这次实验中活下来的斯特凡妮和安妮塔这对双胞胎被他们换血,移植器官甚至将她俩缝合在了一起制造了不知多少连体孩子。小小的身躯就这么被折磨着,实验后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看完后觉得纳粹简直不是人的举手,身为仁母最敏感的就是看到被虐待的孩子。

被制成连体人的犹太孩子


和斯特凡妮有着同样悲惨经历的还有很多人。埃娃是犹太人的后裔,由于是双胞胎,她和妹妹米丽娅姆也成了实验对象。每隔一段时间,她们就被送到实验室抽血,注射细菌。不知道有多少次,她都觉得自己在生死线上徘徊。但她知道,她不能死,因为如果她死了,他们就会立刻杀了她的妹妹,然后对她们的尸体进行解剖。

实验中的多胞胎


骨骼,肌肉和神经移植实验


大家知道器官移植一直是一项高难度的手术,很多个体具有排他性即使是有血缘的人。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进行了一项实验,其目的是研究骨骼,肌肉和神经再生以及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的骨移植。在这场实验中,实验过程是,在不使用麻醉的情况下,将受试者的骨骼取出来,并对肌肉和神经进行切片。能活下来的几乎都留下了终生的残疾。

“他们在我眼睛上盖了块毯子,我只记得腿上剧痛,割开后什么被取了出来,”幸存者Vladislava Karolewska回忆说,“两周后我们又上了手术台,那是我术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腿,绷带被拿开以后我看到那条腿,伤口深得能看见骨头。”


据统计,二战结束前纳粹有计划地杀死了一千七百万人。包括六百万犹太人,三百万乌克兰人和两百五十万波兰人,活下来的大多是精神病人、残疾人、变性人等身心受重创的人员。


残暴的德国纳粹人体实验严重违背了人类的伦理原则,导致了大量无辜生命伤害与死亡,任何强词夺理的狡辩都是缘木求鱼,毫无意义的。即使现在德国纳粹人体实验的丑恶行径已经淡化在人们的记忆里,时至今日,人们在极其不道德的技术手段获得的数据面前,如果被要求回答技术革新与人谁更具有价值性时?人类又当如何抉择呢?


尼采广寒宫中坐


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实验还真不少,像女子配种实验、纳粹人体实验、低温极限实验、斯坦福监禁实验等,都是一些臭名昭著的实验。今天说两个比较另类的实验。

极限秘密睡眠实验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前苏联科学家计划研究人若是三十天不睡觉会怎样,这个项目很快得到各方支持。参与的试验者都是犯人,如果他们能做到三十天不睡就可出狱,最终有六名囚犯报名参加。

这六人被安置在一个密室里,里面饮食充足,配有厕所和书籍等。为了让试验者保持亢奋状态,研究人员在通风系统中加入了兴奋药物。在没有监控设备的时代,科研人员只能通过麦克风与试验者沟通。

实验的前五天,一切正常,从第六天开始,有人出现幻觉,有人对着麦克风开始自言自语。等到了第九天,有一人精神崩溃,不断在密室内来回尖叫奔跑,直到声带撕裂。诡异的状况出现,密室变得一片死寂,尖叫与呻吟声消失了。

科研人员根据氧容量机的读数,得出密室内的人正进行剧烈运动。寂静持续了数天,研究人员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命令所有试验者趴在地上,否则会被枪毙。

密室打开后,里面的景象惊呆了所有人。密室里恶臭无比,六名试验者有一人死亡,他的身体完全被抓的稀烂,内脏都被挖了出来。其他五人也把自己的身体撕烂,身上是血肉模煳。实验立即被终止,试验者被送去医院。

这五名试验者变得力大无比,押送人员遭到了他们的剧烈抵抗,最终付出了数名士兵的生命代价。这些人已对镇定剂免疫,他们充满攻击性。法医对那名死者验尸时,发现他血液氧含量是正常人的三倍。

还有他的九条骨头被压断,而断裂的原因竟然是肌肉太过强劲,骨头被挤压断。人长时间不睡觉会导致精神崩溃,所说的话无法经过大脑处理,心脏跳动加剧,耳鸣幻觉出现,最后的结果是出乎人们的想象的。这就是极限秘密睡眠实验。

费城异度空间实验

二战后期,美海军为了实现舰船隐身功能,进行了一系列秘密实验。实验的方法是人工制造超强磁场,将一艘驱逐舰笼罩,最终使得这艘军舰和舰上的官兵竟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数年后,当年参与实验的人员,还会时常突然的消失后又重现。

科研人员在海上制造了一个看不见的椭圆形磁场,每道磁光的射程都有一百码,水中的船只因此变成一种形象,而非是船的本身。实验开始时,先是出现一道朦胧的绿光,不久整艘船都布满了绿光,随着磁力增强,船员开始消失。

当时的实验使舰船消失了四个小时之久,之后它又回到了最初停泊的地方。甲板上罩着绿色的薄雾,一些船员身上还在着火,一些人心脏病发作,一些人已经死了,令人震惊的是一些船员竟然成了甲板或船体的一部分。

据参与者描述,突然之间,物体仿佛都成为虚拟的,人们可以随意穿过船体和物体,又在突然间,船体和物体又变回了坚硬的物质状态,许多正在穿越的人都被融在了物体之中,有的人脑袋在甲板上出现,有人半个身子在船体中封着。

幸存下来的人都处于惊恐状态,有的甚至就此疯掉。那些有幸活下来的人,由于精神受到刺激,经常去酒吧宣泄。后来这些船员经历了更惊人的事,有人与妻子儿女吃饭,中途起身穿过墙壁再也没有回来。


野史也是史


娘娘腔男孩实验

1970年,5岁的美国男孩Kirk Murphy因为常表现出女性化的行为举止,于是被父母送到UCLA去接受了一项长达十个月的矫正预防同性恋治疗项目。

实验的主导人为当时的美国反同性恋领袖George Alan Rekers,开始Kirk 的父母也一起参与治疗,教授将孩子与父母关在一起,屋子里的桌子上摆着“男生玩具”(例如:枪),还有“女生玩具”(例如:洋娃娃)。教授在单面玻璃后观察Kirk的行为,并且要求他的父母当Kirk选择“女生玩具”时就无视他。

后来,实验员要求父母对Kirk的日常行为中的表现进行打分。当他出现“男性行为”时会给一张蓝牌,“女性行为”会时给一张红牌。每天晚上Kirk的父亲都会根据Kirk的红牌数量进行体罚和鞭打,最严重的时候Kirk全身都布满伤痕。有时候Kirk的哥哥也于心不忍,有时会偷拿一些Kirk的红牌以减轻他的痛楚。

经过10个月残酷的“治疗”后,Kirk似乎真的好转了,他变得跟其他男孩无异。可是他不再开朗,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这项实验最终被认为是成功的,之后也常常作为预防同性恋的范例被引述。


但是,Kirk在38岁的时候选择上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此时他的家人认为Kirk的自杀和他在童年时接受的治疗脱不了干系。在20多岁时Kirk曾坦言自己是同性恋,但是出于心理压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长期正式的恋情。

直到现在虽然对同性恋的包容度已经大大的提高了,但仍有很多国家和地区认为这是一种疾病,可以被“治疗”。虽然同性恋者只是少数人群,但他们并不是异类,更不是患有疾病。他们也需要尊重,他们没有伤害我们,那么我们也应该尊重和保护他们的选择和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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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罗斯人猿杂交》

这是我偶然从一个网络视频上看到实验,这个违背世俗伦理的实验,竟然得到了俄罗斯领导层的批准,实验只进行到一半就停止了,至于实验结果也只有俄罗斯高层知道。

伊万诺夫是一个科学家,也是一名医生,能够尝试进行这样的实验,伊万诺夫自然是愿意的,但他也能想到实验一但被外界知道自己也会被世人所指责。

伊万诺夫用了两组实验体,一组是将成年公猩猩的精液提取注射到一个女人的子宫,让其受精,一组是将成年男人的精液提取注射进一只母猩猩的子宫内。

最终实验结果是成年的母猩猩成功怀孕。

实验到此就没有下文了,据说是受到世界各方面的压力而被迫停止。




小奥尔波特实验,习得性的恐惧情绪。

实验主试:心理学行为主义创始人华生。

被试:年幼的小奥尔波特

一:确定小奥尔波特本来对其他东西没有恐惧情绪。

本身不惧怕猫狗等带毛发生物

二:确定他对巨大的声音有恐惧情绪。

华生在他的身后用锤子敲一根铁棒,忽如其来的巨响惊吓到他。(类似小孩子害怕打雷)

三:让小奥尔波特对特定的东西感到恐惧。

每到长毛的东西(毛绒玩具、有头发的面具等)出现,华生就在小奥尔波特背后猛力敲击铁棒,每次都让他吓得大哭并瑟瑟发抖。

其他没有毛的东西(小皮球、没头发的面具等)出现,华生什么都不做,他就不感到害怕。

结果:小奥尔波特看到长毛的东西就吓得大哭并瑟瑟发抖。

华生用这个实验证明了他的一个理论:很多情绪都是由爱恨恐惧的基础情绪上演化习得而来。名言“给我一打健康的孩子,我可以创造出任何你想要的职业,无论是医生律师还是乞丐小偷”。

但这个实验对奥尔波特往后的生活完成怎样的影响自然不言而喻。虽说华生后面利用系统脱敏法治疗,遗憾的是只进行到一半,奥尔波特一家就此搬家了。

除了这个,心理学历史上还有很多臭名昭著的实验,比如上面提到的电击服从实验,菲利普津巴多的斯坦福监狱实验等


龙套阿炳


曾经,同性恋被认为是一种病。病因可能来自于生理,也可能来自于心理,因此,他们被迫接受了很多治疗实验。



在众多接受治疗实验的人员中,最著名的人是“人工智能之父”图灵。

图灵是著名的数学家、逻辑学家,被称为计算机科学之父、人工智能之父。二战时期,图灵曾经在剑桥帮助英国军方破解了德国的密码系统,从而协助盟军赢得了战争的胜利。

然而在1952年,图灵被英国警方发现是同性恋者。当时,在英国被确定为同性恋之后,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坐牢,一个是接受荷尔蒙治疗法。



图灵不想被监禁,所以被迫接受了荷尔蒙注射。这是一个纯粹的实验,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化学阉割。图灵当时被注射了大量人工合成的雌性激素,因此他失去了男性的特征,甚至开始发育乳房。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图灵最终吃掉了一个被氯化氢浸泡过的苹果后死亡。

实际上,上世纪西方国家,在“治疗”同性恋的过程中,不仅仅采用了注射激素一种实验方法,更采用手术的方法。



1916年,奥地利的生理学家尤金·施泰纳赫曾经为同性恋者换上了直男的睾丸,试图改变同性恋的性取向,结果因为免疫排异的问题,手术却失败了。

后来,在二战期间,整个德国的集中营内关押了超过10万同性恋者,他们被迫做各种人体实验。其中包括注射激素,或者是在鼠蹊部(大腿内侧生殖器两旁)植入充满激素的胶囊等等。

据统计,整个二战期间,10万同性恋者死亡了6万以上。

二战结束后,人们逐渐认识到,通过激素或者手术等方法无法改变性取向,于是转而开始了心理治疗。

心里治疗大致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脑前额叶切除手术,一种是电击治疗。



脑前额叶切除手术是针对精神病人的,一旦破坏大脑中的额叶,整个人就会变得目光呆滞、精神麻木,毫无生气可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据统计,在1939年到1951年,美国有数千名同性恋被迫做了实验者,结果成为了目光呆滞的傻子。

后来,人们又开始了电击治疗。对!就是类似于磁爆步兵杨永信的方法,同性恋者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大致的流程是先把同性恋者固定,然后脱下裤子,强迫其看同性视频。一旦其有了生理反应,然后就会有人打开电源,对他们狂电一通,直到被实验者没有了生理反应为止。



当然,除了化学阉割、睾丸移植、脑前额叶切除手术、电击等实验方法,还有强迫其吸食毒品、浸泡冰水、毒打,甚至了囚禁后停止进食等手段。后来,随着欧美国家公开承认同性恋可以结婚,对于同性恋者的实验才告结束,所以苹果公司的CEO库克才能堂而皇之的说自己是同性恋。


我是越关


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实验有很多。他们为了获取他们想得到的数据和结果,不顾人伦,灭绝人性。今天我要说的是美国卫生部1932年授权的关于黑人梅毒患者的实验。他们违背了医学研究是为了救死扶伤的本质,在这些实验者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进行。

这项原本声称为期6个月的计划却一直进行到1972年。直至当年7月,一名美联社的记者通过一名前卫生部的官员提供的线索,首次揭开“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的黑幕,随即引起轩然大波。

媒体对该实验的幸存者和尘封档案的细致搜索,还原了事情真相。

唯一幸存者欧内斯特.亨登回忆1932年一辆满载着医生的客车,来到了他们那里,他和400名感染梅毒的非洲裔穷苦黑人,以为他们的生命有了一线生机。


这些医生当时打着免费治疗的幌子,吸引了那些梅毒感染者,而这些人对他们真正的医疗计划的目的,一无所知。

亨登回忆说当时医生给他们吃了两种药片,并对他们的背部进行了化验,抽取了什么东西?这些他们都不清楚。此后这种检查他们经历了无数次。

整个事件的关键证人,黑人护士里弗斯说,给他们吃的药片只是维生素和阿司匹林。其实组织者更希望的是他们死,对他们的尸体进行解剖。


为此他们偷偷的给没有感染病毒的实验者注射了梅毒病毒。他们还承诺对这些患者的尸体免费安葬,以致很多人上当。

青霉素广泛应用后,本来有很多实验者是可以得到救治的,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当整个事件曝光后,他们还试图掩盖真相。并把一些录音证据和秘密档案都销毁了。


直到1997年,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承认了整个事件,并进行了道歉。他说“当年美国政府的行为是可耻的,我为此感到抱歉,并对受害者家属进行经济赔偿”。


唯恋无名


1971年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被人们认为是上世纪最具争议的实验。这项实验的内幕及结果被公之于众后,引起一时轰动,也引发了人们对隐藏在人性深处的,关于善与恶的思考。

这项实验是在大名鼎鼎的菲利普·津巴多博士的主持下进行的,津巴多曾任美国心理学会主席,也是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

实验的目的,是为了研究人性在不同社会角色中的差异,以及环境和权力的变化所带给人的影响。整个实验过程,带给了人们强烈的冲击和震撼,也让津巴多一时成为了众矢之的。

(菲利普·津巴多旧照)

那么,斯坦福监狱实验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1971年夏天,津巴多的心理学研究团队,着手开始了这项实验的准备工作。

他们先是在斯坦福大学的地下室里,模拟建造了一座小型监狱,审讯室、监舍、探监室、放风场所、铁丝网、探照灯、监控设备等一应俱全。

然后,津巴多在当地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征集志愿者的告示,承诺给与参加试验的志愿者,每日15美元的高额报酬,并明确告知参与时间为两周。

津巴多团队一共接到了70个大学生志愿者的申请。经过严格的筛选,剔除了那些有身体残疾、心理问题、犯罪或吸毒前科的人后,津巴多留下了其中的24人。

津巴多将选中的24人通过随机的方式分成了两组,每组9名狱警,9名罪犯和各组3名替补成员。在分组完成后,志愿者们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到家里。

第二天早上,凡是饰演“囚犯”角色的人,都无一例外地被呼啸而来的警车“逮捕”了,送到了监狱里。通过照相、录入指纹、扒光衣服、消毒处理、戴上脚镣手铐后,被投入了监舍。

狱警们则身着警服,手持警棍和警哨,带着墨镜,为每一位囚犯发放编号。至此以后,囚犯们的身份就被一个个数字所代替了。

实验开始的当天晚上,津巴多为了让志愿者们尽快融入角色,在凌晨两点,组织狱警粗暴地叫醒了囚犯们。除了让他们不间断的重复自己的号码外,还罚做俯卧撑,被狱警大声呵斥,肆意辱骂等。

(实验中的角色,图取其意)

当初刚进来时,大家都接受自己的角色,配合做事。

但是,第二天清晨,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囚犯们开始反抗,不但集体拒绝执行命令,还嘲笑狱警。甚至个别囚犯,还和狱警还发生了肢体接触。

狱警们想出了一个镇压的对策,决定将囚犯们分成两组,分别给予不同的待遇。这一做法,不但激化了囚犯和狱警的矛盾,还分化了囚犯联盟阵线,削弱了他们的力量。

紧接着,狱警们开始了对囚犯们的虐待。

他们对囚犯随意辱骂,禁止上厕所,只能拉在监舍里的便桶里,导致囚室臭气熏天。狱警们还用灭火器喷射囚犯,扒光囚犯身上的衣服让他们跳舞,命令囚犯徒手清洗马桶,甚至将囚犯们四肢捆绑,做各种奇怪而搞笑的动作,用以取乐。

至此,狱警的扮演者们已全部进入了角色,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利,对囚犯进行身心的虐待。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津巴多本人似乎也沉醉其中,逍遥快活地履行着典狱长的职责。

终于,有人不堪忍受折磨,要求退出。一个编号为6812的囚犯啼哭着,反复要求终止实验,但津巴多却认为他是伪装出来的,还和他进行了多次沟通。在确认6812已接近崩溃后,津巴多同意了他的请求,让他离开了监狱。

实验进入到了第四天,津巴多允许家属进来探监。但整个探监过程完全按照真正监狱的模式进行,不但严格控制时间,还有专人监视。

在这个过程中,有部分囚犯也对家属提出了放弃的想法,但家属们都认为是实验者吃不了苦头,鼓励他们坚持下来,并没有家属对津巴多的做法提出异议。

(被虐待的囚犯,图取其意)

这一天,津巴多还开放了监舍,接待了近50人的参观队伍,也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

实验到了第5天,狱卒们显得更加专横跋扈。他们捉弄囚犯,镇压暴动,随意使用暴力,终于酿成了流血事件。而这时的囚犯们则表现得逆来顺受,出现了严重郁抑,情绪失控乃至思维紊乱的现象。

津巴多甚至发现,平常温文尔雅的大学生,在穿上狱警的制服之后,就变得咄咄逼人专横残忍。而平常个性尖锐,性格火爆的学生,在进入囚犯的角色后,反而消极屈服丧失了自我。

直到一位大学教授斯蒂娜的出现,才发现了实验者们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她大声地提醒津巴多,这些人都是你的学生,并非什么囚犯或看守。

津巴多终于醒了过来,叫停了实验,原本计划14天的实验,在第6天被停止了。

其后,津巴多对参与者都进行了心理干预和治疗,以确保这些人从阴影中走出来。

6天的实验虽然短暂,但津巴多在后来,还是根据实验过程写了一本名叫《路法西效应:好人是如何变成恶魔的》的书。

直到现在,津巴多每每想起这项实验,仍然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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