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臭名昭著的實驗?

戀黛


人類的進步離不開科學發明,而科學發明的應用實踐又離不開各種科學實驗,但在歷史上,曾出現過大量臭名昭著的實驗,為了獲取實驗結果,他們堪稱無所不用其極,其中一些已經被解密或曝光,然而有些依舊不為人知。接下來就盤點一下,歷史上十大臭名昭著的試驗。

731部隊的反人類實驗

731部隊,全名為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對外稱石井部隊或加茂部隊。該部隊假借研究防治疾病與飲水淨化,開展了大量令人憤懣的活體實驗,而這支部隊也成為了日本法西斯陰謀發動細菌戰進行種族滅絕的主要罪證之一。

731部隊建制極為完整,可以說從生化武器的研發、試驗,到生化武器的生產、裝備無一不有,至於其犯下的滔天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731不僅殘忍的用活體中國人、朝鮮人、聯軍戰俘進行生物武器與化學武器的效果實驗,更是進行過大量反人類的研究,例如人與馬血互換、人畜雜交、病菌對胎兒的影響、人體四肢互換等等。

最令人憤懣的是,他們不僅研發生化武器,更是將其用在了實戰之中。僅是在中國土地上的細菌戰就曾發生過數起,例如1940年在浙江省寧波地區、1941年在湖南省常德地區、1942年浙贛鐵路沿線,而僅魯西聊城、臨清等18個縣就有至少20多萬人死於日本細菌戰。

與其他實驗不同的是,731部隊臭名昭著的實驗不止一例,而是目前世界歷史上規模最大的細菌武器研究、實驗及製造基地。

人猿雜交實驗

1927年,白俄羅斯報紙《俄國時代》刊登一則消息,內容是關於伊萬諾夫教授試圖在蘇聯蘇呼米猿猴繁殖基地進行人猿雜交實驗,這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很多科學家認為這種實驗純屬無稽之談。

幾十年後,當科學家們看到了一些過去屬於保密的檔案文件後,這才對這次實驗有了重新認識。這是一份於1929年5月19日成立的的隸屬於蘇聯人民委員會科學部的一個委員會的決議草案,為了確保伊萬諾夫對類人猿進行種間雜交實驗的順利進行,會議規定:一是伊萬諾夫在蘇呼米猿猴繁殖基地所進行的雜交實驗既在猿猴的不同種屬之間進行,也在猿和人之間進行;二是用類人猿的精液對女人進行人工授精必須經當事人畫押同意後方能進行,而且實驗期間須對當事人進行隔離;三是必須對實驗採取防範措施,當事人隔離期間不得接受自然受精;四是儘量多找一些婦女參加,至少不能少於五人。

於是,在秘密授權之下,伊萬諾夫為了找到了優質的黑猩猩,將實驗室建在了非洲幾內亞,並僱傭當地人捕獵黑猩猩。之後,他採集了一個不知名非洲人的精子,通過人工授精的方式注射到雌性黑猩猩體內,但是實驗以失敗告終。之後,他又將黑猩猩帶回蘇聯,並找到五名婦女作為實驗對象,然後用雄性黑猩猩精子注射到婦女體內。

不過,在實驗結果沒有出來的時候,伊萬諾夫的實驗被曝光了,並因此遭到指控,隨即被捕入獄,最終死在了逃亡途中,這項實驗也就此不了了之。

“卡梅拉”實驗

“卡梅拉”在俄語中的意思是房間,而在前蘇聯的歷史上,這則是一個臭名遠揚的秘密人體試驗機構的代號。

“卡梅拉”裡面充斥著各種科學瘋子,他們平日裡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利用強制關押在這裡的政治犯、俘虜,來試驗各種不同的劇毒物質,從而測試人類在接觸到這些物質後的反應。其中,最恐怖的便是一種代號為“K-2”的毒藥,這種毒藥會讓中毒者的身體萎縮,從毒發到死亡雖然僅有幾分鐘時間,但卻令人痛苦萬分。

隨著蘇聯的解體,“卡梅拉”也就此銷聲匿跡。不過,也說法認為“卡梅拉”目前依然存在,只不過變得更加隱蔽了而已。

“TAP”厭惡計劃

同性戀作為一種特殊現象,現代雖然已經逐漸被人們所接受,但在上世紀七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仍然是被人所抵制和不被承認的,尤其是當時仍處在種族隔離的南非,軍隊中的同性戀是被嚴厲禁止的。

於是,在南非軍事高層的授意下,精神病學家A· Levin實施了一項極為殘忍的醫學實驗,被稱為“厭惡計劃”(The Aversion Project),簡稱“TAP”。這個實驗意圖通過電擊、激素藥物注射的方式,來改變軍隊中的同性戀士兵性取向,更為殘忍的是,為了達到高層給出的指標,甚至直接將士兵閹割,導致軍隊中許多士兵變得不男不女,甚至因為對自己性別的困擾而精神失常。

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1932年起,美國公共衛生部(PHS)以4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為試驗品,秘密研究梅毒對人體的危害,並隱瞞當事人長達40年,使得大批受害者及其親屬付出了嚴重代價。

為了研究梅毒的傳播及致死情況,美國公共衛生部自1932年起,授權塔斯基吉研究所啟動了一項全稱為“針對未經治療的男性黑人梅毒患者的實驗”,簡稱“塔斯基吉梅毒實驗”。在免費治療等條件的誘惑下,399名感染梅毒的黑人男子和201名沒有感染梅毒的黑人男子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試驗品”。

更為可惡的是,實驗方竟然有意不對梅毒感染者提供任何治療,即使在1947年青黴素成為治療梅毒的有效武器後,研究人員同樣沒有為患者提供必需的治療。就這樣,這項原本聲稱為期六個月的計劃一直進行到1972年,直到同年7月美聯社記者通過一名前公共衛生部官員提供的線索,首次揭開“塔斯基吉梅毒實驗”的黑幕,美國政府這才授權調查“塔斯基吉梅毒實驗”真相。

儘管美國政府在上世紀70年代東窗事發後下令徹查、予以賠償,並最終於1997年給出了遲到的道歉,卻由於當事人大多已經去世,已經無法挽回對受害人造成的莫大傷害。

米爾格倫實驗(權力服從研究)

這是一個非常知名的針對社會心理學的科學實驗,實驗概念最早開始於1963年,由耶魯大學心理學家史坦利·米爾格倫在《變態心理學雜誌》發表的文章所提出。

實驗小組通過在報紙上刊登廣告、寄出郵遞廣告信的方式,招募參與者前來耶魯大學協助實驗。實驗在大學的老舊小區中一間地下室進行,地下室有兩個以牆壁隔開的房間。廣告上說明實驗將進行約一小時,報酬是$4.50美元(大約為2006年的$20美元)。參與者年齡從20歲至50歲不等,包含各種教育背景,從小學畢業至博士學位都有。

參與者被告知這是一項關於“體罰對於學習行為的效用”的實驗,並被告知自身將扮演“老師”的角色,以教導隔壁另一位扮演“學生”的參與者,然而學生事實上是由實驗人員所假冒的。“老師”被給予一具據稱從45伏特起跳的電擊控制器,控制器連結至一具發電機,並被告知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學生”受到電擊,如果學生答錯將受到電機,且隨著答錯題目電壓將會上升,事實上被電擊的效果只是實驗人員通過錄音機等設備模擬的。

實驗本身受到了關於在科學實驗上的倫理質疑,因為這項實驗對參與者施加了極度強烈的情感壓力,因此許多現在的科學家會將這類實驗視為是違反實驗倫理的。

精神控制實驗(MKU)

二戰以後,各國都有些秘密的實驗室,進行各種不能公之於眾的恐怖實驗……美國也不例外,據最新的解密資料披露,上世紀美國中情局曾經策劃了一項秘密實驗——項目MKU。

這項實驗源於1945年美國的“回形針行動”,當時吸引了很多德國納粹科學家和尖端科學人員,其中包含有一些科學狂人,而在這些人的推動下,一些驚人的人體實驗項目被提出,其中便包括MKU精神控制計劃。1953年4月13日,在中情局局長Dulles的秘密授意下,Sidney Gottlieb博士展開了MKU計劃,旨在發明一種精神控制藥物,不過CIA的真正目的則是希望藉此開發出一種精神控制技術。

實驗中,研究人員通過給毫無防備的美國和加拿大公民使用包括海洛因、嗎啡在內的各種迷幻藥,然後在他們身上開展各種實驗。他們還對精神病人、囚犯、吸毒者和妓女下藥,試圖找出一種可以令人被深度控制,乃至於被清洗意識的藥物,用以培養出一種只會絕對服從的超級特工。這個精神控制計劃還涉及其他諸多非法行為,如電擊、催眠,可能包括化學、生物以及放射劑的使用。另據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估計,大約有7000名士兵被迫參與了這項研究。

1973年,迫於水門事件壓力,時任中情局主管的理查·赫姆斯下令摧毀了與MKU計劃有關的所有資料,然而仍然有約兩萬份文件倖免於難。1977年,在參議院的許可下,美國開始對此項目進行調查,MKU計劃這才大白於天下。

馬紹爾群島核試驗

1954年,美國在太平洋島國馬紹爾群島一共進行了67次氫彈核試驗,其中在3月1日引爆了一顆最大當量的氫彈,而爆炸後美國人並未告訴島民核輻射的危險,而是展開了一項針對核輻射的生化研究。

美國這次試驗的目的,旨在研究高強度的β和γ射線輻射對人體有何影響,而為了促成這項研究,在美國的有意操控之下,當地島民就此變成了毫不知情的實驗小白鼠。爆炸時正好有一艘日本漁船在附近捕魚,22名船員不久後就受輻射影響患癌症離開了人世。而根據1955年,美國的一次調查中顯示,接受調查的241名漁民之中,實驗當年就有12名漁民死於肝硬化、癌症,一年後,又有61人死於白血病、癌症或肝硬化。

在這次氫彈試驗後,忍無可忍的馬紹爾人向聯合國派出了請願團,要求美國停止在該群島的核試驗,但是自詡重視“民主與人權”的美國卻根本不顧這些島民的性命,拒絕了他們的要求。直到1958年7月,美國才迫於國際壓力,停止了在馬紹爾群島的核試驗。

門格勒雙胞胎試驗

我們知道,奧斯維辛集中營是二戰期間德國犯下的罪行之一,而約瑟夫·門格勒進行的這項實驗,正是以奧斯維辛集中營中的囚犯為試驗品進行的。

作為人類學和基因學專家的門格勒,在其掌管了營級的醫官之後,便馬上利用奧斯威辛的“人員優勢”,展開了他的雙胞胎研究。在幾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集中營中的上百對雙胞胎便被集中了起來,其中多數為孩子,而這其中的大多數都被門格勒推上了死路。

隨著研究的進行,每天都會有新的雙胞胎被送到奧斯維辛,並交到門格勒的手中。而在將近1500對雙胞胎之中(近3000人),只有大約80到100對雙胞胎從門格勒手中倖存了下來。對於我們來說,門格勒的手段或許過於殘忍,然而他所奉行的理論卻是,“人和狗一樣,都有譜系,有人在實驗室裡培養出了良種犬,我也能在裡面培養出優良人種來。”

根據不完全統計,在門格勒慘無人道的活體實驗中,先後有約40萬無辜生命慘死在其手下,而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猶太人。

拉瓦爾品第芥子氣實驗

芥子氣,乃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化學武器。芥子氣,學名二氯二乙硫醚,英文名為Mustard Gas,是一種揮發性液體,屬於糜爛性毒劑。

根據英國《衛報》的披露,英國國家檔案文件顯示,英國軍方科學家在二戰爆發之前的上世紀三十年代,曾在拉瓦爾品第(今巴基斯坦東北部的一個城市)的軍事基地內,進行了長達10年的芥子氣實驗,驅使印度士兵進入進入芥子毒氣室,以試驗印度士兵的皮膚對芥子氣產生的反應是否有別於英國士兵。

該報引述了一份1942年的報告中說,這種實驗在印度士兵身上造成了多處灼傷,有些傷勢嚴重到必須送進醫院救治。“嚴重灼傷的病人通常都很痛苦,他們精神沮喪,全身很不舒服,只有體驗過,才能充分了解。”

《衛報》說,上述試驗只是英國對化學武器在人體上產生的效應的全盤實驗計劃的一小部分而已。


給個老婆餅


抗戰時期731部隊在中國進行的所謂“實驗”,何止是臭名昭著,這就不是人類所能做出來的事。

(以下內容可能會對心理承受能力較弱者產生不適,請謹慎觀看)



  • 活體解剖:對抓來的當地住民進行解剖,因一些軍醫認為麻醉後再解剖可能會使數據不真實,所以被解剖的人均處於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而這項工作是731部隊所有醫師必備的基礎技能之一。

  • 無麻醉拔牙:為測試傷員在未經麻醉情況下能否忍受拔牙手術。

  • 凍傷試驗:使人不穿衣物長時間的暴露於東北室外冬天之下,或者讓其深入液氮(常壓下溫度為-196℃),之後通過敲打、澆熱水等方式使其骨肉分離,目的是測試人在不同溫度下抗寒程度。

  • 手榴彈試驗:將人置於不同距離和位置進行手榴彈實驗,以觀察手榴彈在不同距離的殺傷力。

  • 鼠疫實驗:將鼠疫桿菌注入試驗者體內,觀察其反應,進而開發出落葉劑和細菌彈。(鼠疫桿菌,是腺鼠疫、肺鼠疫和敗血型鼠疫的病媒。無治療情況下感染腺鼠疫75%會死亡,感染肺鼠疫的近100%會死亡,曾在歐洲引起大規模疾病死亡)

  • 火焰噴射器實驗:將被實驗者關入廢棄裝甲車內,用火焰噴射器對其進行噴射,以測試該武器的威力大小。

  • 人與馬血互換:挑選出身強力壯的測試者,抽走其大部分血液,讓後將馬的血液注入,觀察其反應,所有測試者無一存活。

  • 病菌對胎兒的影響:讓女人懷孕後或直接找到孕婦,使其感染病菌,待胎兒成型後進行活體解剖,觀察其狀態。

  • 人體四肢互換:將兩名測試者分別截肢後,通過手術互換四肢,目的在於若能成功則對於恢復傷殘日軍士兵戰鬥力有著極大好處,此項實驗無一成功。測試者均死亡。

  • 人畜雜交實驗:強迫女性與馬匹或狼青(狼青,我國分佈比較廣泛的一種犬種)交配,目的是研究“優化”所謂“劣等民族”的辦法。

  • 飢餓實驗:只給予測試者定量水,以測試人在只喝水的情況下可存活天數。

除以上外你發揮最大想象力所能想到和所未想到的實驗日本的細菌部隊都實驗過,731部隊只是其中最出名的一例。


戰後日本通過將731部隊的實驗資料交由美國,以換得免除石井四郎(731部隊創立者)等人的罪責。一些年輕的學生731隊員確實曾陷於長期的心理陰影,在戰後也站出來承認和懺悔當年罪行,但不可否認的是,大部分“人”仍認為自己是為日本立下了功勳,不僅逃脫了制裁,還依靠實驗資料獲得了博士學位(西山勝夫-《731部隊人士在京都大學醫學部的博士論文查證》)。

同時日本的右翼民族主義歷史學家也一直試圖否認731部隊的存在,很多教科書也在相當長的時間內抹去了有關731部隊的二戰史,相對的是左翼組織則通過出版相關作品等方式強調731部隊的罪行被掩蓋了。

日本NHK電視臺曾於17年8月13日播放“731部隊的真相——精英醫者與人體實驗”紀錄片,揭露了731部隊的歷史和罪行,引起極大反響和輿論關注。


相關書籍、改編小說及影像資料:

森村誠一:《惡魔的盛宴》、《惡魔的飽食——日本731細菌戰部隊揭秘》、《新人性的證明》

電影:《黑太陽731》

紀錄片:《731部隊》、《731部隊的真相——精英醫者與人體實驗》


雁隨人


今天我要說的歷史是納粹時期,德國納粹對猶太人進行的慘無人道的實驗。


高海拔實驗

這個實驗是讓囚犯在一個模擬低氣壓的環境下生存,可想而知有多難受了。這個實驗目的是幫助那些在高海拔地區彈射的德國飛行員,筆者覺得這個實驗意義並不大,因為在這場實驗結果是:200名受試者中,有80人完全死亡,其他人也全部被處決。之後,人們在實驗主要策劃人西格蒙德·拉舍爾博士寫的的一封信中,一名37歲的健康小夥子在進入實驗室4分鐘後開始擺動頭部,再過一分鐘後,昏迷不醒。此時,他每分鐘只呼吸3次,直到30分鐘後停止呼吸死亡。死亡時,受害者的皮膚已經完全變成了藍色。


由於死狀可怖,筆者進行了馬賽克處理


雙胞胎實驗

這個實驗更加慘無人道,2000多對雙胞胎被送進去,活著出來的只有200人,我不知道實驗意義是什麼,在這次實驗中活下來的斯特凡妮和安妮塔這對雙胞胎被他們換血,移植器官甚至將她倆縫合在了一起製造了不知多少連體孩子。小小的身軀就這麼被折磨著,實驗後竟然奇蹟般的活了下來,看完後覺得納粹簡直不是人的舉手,身為仁母最敏感的就是看到被虐待的孩子。

被製成連體人的猶太孩子


和斯特凡妮有著同樣悲慘經歷的還有很多人。埃娃是猶太人的後裔,由於是雙胞胎,她和妹妹米麗婭姆也成了實驗對象。每隔一段時間,她們就被送到實驗室抽血,注射細菌。不知道有多少次,她都覺得自己在生死線上徘徊。但她知道,她不能死,因為如果她死了,他們就會立刻殺了她的妹妹,然後對她們的屍體進行解剖。

實驗中的多胞胎


骨骼,肌肉和神經移植實驗


大家知道器官移植一直是一項高難度的手術,很多個體具有排他性即使是有血緣的人。拉文斯布呂克集中營進行了一項實驗,其目的是研究骨骼,肌肉和神經再生以及從一個人到另一個人的骨移植。在這場實驗中,實驗過程是,在不使用麻醉的情況下,將受試者的骨骼取出來,並對肌肉和神經進行切片。能活下來的幾乎都留下了終生的殘疾。

“他們在我眼睛上蓋了塊毯子,我只記得腿上劇痛,割開後什麼被取了出來,”倖存者Vladislava Karolewska回憶說,“兩週後我們又上了手術檯,那是我術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腿,繃帶被拿開以後我看到那條腿,傷口深得能看見骨頭。”


據統計,二戰結束前納粹有計劃地殺死了一千七百萬人。包括六百萬猶太人,三百萬烏克蘭人和兩百五十萬波蘭人,活下來的大多是精神病人、殘疾人、變性人等身心受重創的人員。


殘暴的德國納粹人體實驗嚴重違背了人類的倫理原則,導致了大量無辜生命傷害與死亡,任何強詞奪理的狡辯都是緣木求魚,毫無意義的。即使現在德國納粹人體實驗的醜惡行徑已經淡化在人們的記憶裡,時至今日,人們在極其不道德的技術手段獲得的數據面前,如果被要求回答技術革新與人誰更具有價值性時?人類又當如何抉擇呢?


尼采廣寒宮中坐


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實驗還真不少,像女子配種實驗、納粹人體實驗、低溫極限實驗、斯坦福監禁實驗等,都是一些臭名昭著的實驗。今天說兩個比較另類的實驗。

極限秘密睡眠實驗

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前蘇聯科學家計劃研究人若是三十天不睡覺會怎樣,這個項目很快得到各方支持。參與的試驗者都是犯人,如果他們能做到三十天不睡就可出獄,最終有六名囚犯報名參加。

這六人被安置在一個密室裡,裡面飲食充足,配有廁所和書籍等。為了讓試驗者保持亢奮狀態,研究人員在通風系統中加入了興奮藥物。在沒有監控設備的時代,科研人員只能通過麥克風與試驗者溝通。

實驗的前五天,一切正常,從第六天開始,有人出現幻覺,有人對著麥克風開始自言自語。等到了第九天,有一人精神崩潰,不斷在密室內來回尖叫奔跑,直到聲帶撕裂。詭異的狀況出現,密室變得一片死寂,尖叫與呻吟聲消失了。

科研人員根據氧容量機的讀數,得出密室內的人正進行劇烈運動。寂靜持續了數天,研究人員覺得不可思議,於是命令所有試驗者趴在地上,否則會被槍斃。

密室打開後,裡面的景象驚呆了所有人。密室裡惡臭無比,六名試驗者有一人死亡,他的身體完全被抓的稀爛,內臟都被挖了出來。其他五人也把自己的身體撕爛,身上是血肉模煳。實驗立即被終止,試驗者被送去醫院。

這五名試驗者變得力大無比,押送人員遭到了他們的劇烈抵抗,最終付出了數名士兵的生命代價。這些人已對鎮定劑免疫,他們充滿攻擊性。法醫對那名死者驗屍時,發現他血液氧含量是正常人的三倍。

還有他的九條骨頭被壓斷,而斷裂的原因竟然是肌肉太過強勁,骨頭被擠壓斷。人長時間不睡覺會導致精神崩潰,所說的話無法經過大腦處理,心臟跳動加劇,耳鳴幻覺出現,最後的結果是出乎人們的想象的。這就是極限秘密睡眠實驗。

費城異度空間實驗

二戰後期,美海軍為了實現艦船隱身功能,進行了一系列秘密實驗。實驗的方法是人工製造超強磁場,將一艘驅逐艦籠罩,最終使得這艘軍艦和艦上的官兵竟然消失了一段時間。數年後,當年參與實驗的人員,還會時常突然的消失後又重現。

科研人員在海上製造了一個看不見的橢圓形磁場,每道磁光的射程都有一百碼,水中的船隻因此變成一種形象,而非是船的本身。實驗開始時,先是出現一道朦朧的綠光,不久整艘船都佈滿了綠光,隨著磁力增強,船員開始消失。

當時的實驗使艦船消失了四個小時之久,之後它又回到了最初停泊的地方。甲板上罩著綠色的薄霧,一些船員身上還在著火,一些人心臟病發作,一些人已經死了,令人震驚的是一些船員竟然成了甲板或船體的一部分。

據參與者描述,突然之間,物體彷彿都成為虛擬的,人們可以隨意穿過船體和物體,又在突然間,船體和物體又變回了堅硬的物質狀態,許多正在穿越的人都被融在了物體之中,有的人腦袋在甲板上出現,有人半個身子在船體中封著。

倖存下來的人都處於驚恐狀態,有的甚至就此瘋掉。那些有幸活下來的人,由於精神受到刺激,經常去酒吧宣洩。後來這些船員經歷了更驚人的事,有人與妻子兒女吃飯,中途起身穿過牆壁再也沒有回來。


野史也是史


娘娘腔男孩實驗

1970年,5歲的美國男孩Kirk Murphy因為常表現出女性化的行為舉止,於是被父母送到UCLA去接受了一項長達十個月的矯正預防同性戀治療項目。

實驗的主導人為當時的美國反同性戀領袖George Alan Rekers,開始Kirk 的父母也一起參與治療,教授將孩子與父母關在一起,屋子裡的桌子上擺著“男生玩具”(例如:槍),還有“女生玩具”(例如:洋娃娃)。教授在單面玻璃後觀察Kirk的行為,並且要求他的父母當Kirk選擇“女生玩具”時就無視他。

後來,實驗員要求父母對Kirk的日常行為中的表現進行打分。當他出現“男性行為”時會給一張藍牌,“女性行為”會時給一張紅牌。每天晚上Kirk的父親都會根據Kirk的紅牌數量進行體罰和鞭打,最嚴重的時候Kirk全身都佈滿傷痕。有時候Kirk的哥哥也於心不忍,有時會偷拿一些Kirk的紅牌以減輕他的痛楚。

經過10個月殘酷的“治療”後,Kirk似乎真的好轉了,他變得跟其他男孩無異。可是他不再開朗,整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這項實驗最終被認為是成功的,之後也常常作為預防同性戀的範例被引述。


但是,Kirk在38歲的時候選擇上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此時他的家人認為Kirk的自殺和他在童年時接受的治療脫不了干係。在20多歲時Kirk曾坦言自己是同性戀,但是出於心理壓力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長期正式的戀情。

直到現在雖然對同性戀的包容度已經大大的提高了,但仍有很多國家和地區認為這是一種疾病,可以被“治療”。雖然同性戀者只是少數人群,但他們並不是異類,更不是患有疾病。他們也需要尊重,他們沒有傷害我們,那麼我們也應該尊重和保護他們的選擇和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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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羅斯人猿雜交》

這是我偶然從一個網絡視頻上看到實驗,這個違背世俗倫理的實驗,竟然得到了俄羅斯領導層的批准,實驗只進行到一半就停止了,至於實驗結果也只有俄羅斯高層知道。

伊萬諾夫是一個科學家,也是一名醫生,能夠嘗試進行這樣的實驗,伊萬諾夫自然是願意的,但他也能想到實驗一但被外界知道自己也會被世人所指責。

伊萬諾夫用了兩組實驗體,一組是將成年公猩猩的精液提取注射到一個女人的子宮,讓其受精,一組是將成年男人的精液提取注射進一隻母猩猩的子宮內。

最終實驗結果是成年的母猩猩成功懷孕。

實驗到此就沒有下文了,據說是受到世界各方面的壓力而被迫停止。




小奧爾波特實驗,習得性的恐懼情緒。

實驗主試:心理學行為主義創始人華生。

被試:年幼的小奧爾波特

一:確定小奧爾波特本來對其他東西沒有恐懼情緒。

本身不懼怕貓狗等帶毛髮生物

二:確定他對巨大的聲音有恐懼情緒。

華生在他的身後用錘子敲一根鐵棒,忽如其來的巨響驚嚇到他。(類似小孩子害怕打雷)

三:讓小奧爾波特對特定的東西感到恐懼。

每到長毛的東西(毛絨玩具、有頭髮的面具等)出現,華生就在小奧爾波特背後猛力敲擊鐵棒,每次都讓他嚇得大哭並瑟瑟發抖。

其他沒有毛的東西(小皮球、沒頭髮的面具等)出現,華生什麼都不做,他就不感到害怕。

結果:小奧爾波特看到長毛的東西就嚇得大哭並瑟瑟發抖。

華生用這個實驗證明了他的一個理論:很多情緒都是由愛恨恐懼的基礎情緒上演化習得而來。名言“給我一打健康的孩子,我可以創造出任何你想要的職業,無論是醫生律師還是乞丐小偷”。

但這個實驗對奧爾波特往後的生活完成怎樣的影響自然不言而喻。雖說華生後面利用系統脫敏法治療,遺憾的是隻進行到一半,奧爾波特一家就此搬家了。

除了這個,心理學歷史上還有很多臭名昭著的實驗,比如上面提到的電擊服從實驗,菲利普津巴多的斯坦福監獄實驗等


龍套阿炳


曾經,同性戀被認為是一種病。病因可能來自於生理,也可能來自於心理,因此,他們被迫接受了很多治療實驗。



在眾多接受治療實驗的人員中,最著名的人是“人工智能之父”圖靈。

圖靈是著名的數學家、邏輯學家,被稱為計算機科學之父、人工智能之父。二戰時期,圖靈曾經在劍橋幫助英國軍方破解了德國的密碼系統,從而協助盟軍贏得了戰爭的勝利。

然而在1952年,圖靈被英國警方發現是同性戀者。當時,在英國被確定為同性戀之後,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坐牢,一個是接受荷爾蒙治療法。



圖靈不想被監禁,所以被迫接受了荷爾蒙注射。這是一個純粹的實驗,與其說是治療,不如說是化學閹割。圖靈當時被注射了大量人工合成的雌性激素,因此他失去了男性的特徵,甚至開始發育乳房。

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圖靈最終吃掉了一個被氯化氫浸泡過的蘋果後死亡。

實際上,上世紀西方國家,在“治療”同性戀的過程中,不僅僅採用了注射激素一種實驗方法,更採用手術的方法。



1916年,奧地利的生理學家尤金·施泰納赫曾經為同性戀者換上了直男的睪丸,試圖改變同性戀的性取向,結果因為免疫排異的問題,手術卻失敗了。

後來,在二戰期間,整個德國的集中營內關押了超過10萬同性戀者,他們被迫做各種人體實驗。其中包括注射激素,或者是在鼠蹊部(大腿內側生殖器兩旁)植入充滿激素的膠囊等等。

據統計,整個二戰期間,10萬同性戀者死亡了6萬以上。

二戰結束後,人們逐漸認識到,通過激素或者手術等方法無法改變性取向,於是轉而開始了心理治療。

心裡治療大致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腦前額葉切除手術,一種是電擊治療。



腦前額葉切除手術是針對精神病人的,一旦破壞大腦中的額葉,整個人就會變得目光呆滯、精神麻木,毫無生氣可言,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據統計,在1939年到1951年,美國有數千名同性戀被迫做了實驗者,結果成為了目光呆滯的傻子。

後來,人們又開始了電擊治療。對!就是類似於磁爆步兵楊永信的方法,同性戀者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大致的流程是先把同性戀者固定,然後脫下褲子,強迫其看同性視頻。一旦其有了生理反應,然後就會有人打開電源,對他們狂電一通,直到被實驗者沒有了生理反應為止。



當然,除了化學閹割、睪丸移植、腦前額葉切除手術、電擊等實驗方法,還有強迫其吸食毒品、浸泡冰水、毒打,甚至了囚禁後停止進食等手段。後來,隨著歐美國家公開承認同性戀可以結婚,對於同性戀者的實驗才告結束,所以蘋果公司的CEO庫克才能堂而皇之的說自己是同性戀。


我是越關


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實驗有很多。他們為了獲取他們想得到的數據和結果,不顧人倫,滅絕人性。今天我要說的是美國衛生部1932年授權的關於黑人梅毒患者的實驗。他們違背了醫學研究是為了救死扶傷的本質,在這些實驗者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進行。

這項原本聲稱為期6個月的計劃卻一直進行到1972年。直至當年7月,一名美聯社的記者通過一名前衛生部的官員提供的線索,首次揭開“塔斯基吉梅毒實驗”的黑幕,隨即引起軒然大波。

媒體對該實驗的倖存者和塵封檔案的細緻搜索,還原了事情真相。

唯一倖存者歐內斯特.亨登回憶1932年一輛滿載著醫生的客車,來到了他們那裡,他和400名感染梅毒的非洲裔窮苦黑人,以為他們的生命有了一線生機。


這些醫生當時打著免費治療的幌子,吸引了那些梅毒感染者,而這些人對他們真正的醫療計劃的目的,一無所知。

亨登回憶說當時醫生給他們吃了兩種藥片,並對他們的背部進行了化驗,抽取了什麼東西?這些他們都不清楚。此後這種檢查他們經歷了無數次。

整個事件的關鍵證人,黑人護士裡弗斯說,給他們吃的藥片只是維生素和阿司匹林。其實組織者更希望的是他們死,對他們的屍體進行解剖。


為此他們偷偷的給沒有感染病毒的實驗者注射了梅毒病毒。他們還承諾對這些患者的屍體免費安葬,以致很多人上當。

青黴素廣泛應用後,本來有很多實驗者是可以得到救治的,但他們並沒有這麼做。

當整個事件曝光後,他們還試圖掩蓋真相。並把一些錄音證據和秘密檔案都銷燬了。


直到1997年,時任美國總統克林頓,承認了整個事件,並進行了道歉。他說“當年美國政府的行為是可恥的,我為此感到抱歉,並對受害者家屬進行經濟賠償”。


唯戀無名


1971年的“斯坦福監獄實驗”,被人們認為是上世紀最具爭議的實驗。這項實驗的內幕及結果被公之於眾後,引起一時轟動,也引發了人們對隱藏在人性深處的,關於善與惡的思考。

這項實驗是在大名鼎鼎的菲利普·津巴多博士的主持下進行的,津巴多曾任美國心理學會主席,也是斯坦福大學心理學教授。

實驗的目的,是為了研究人性在不同社會角色中的差異,以及環境和權力的變化所帶給人的影響。整個實驗過程,帶給了人們強烈的衝擊和震撼,也讓津巴多一時成為了眾矢之的。

(菲利普·津巴多舊照)

那麼,斯坦福監獄實驗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1971年夏天,津巴多的心理學研究團隊,著手開始了這項實驗的準備工作。

他們先是在斯坦福大學的地下室裡,模擬建造了一座小型監獄,審訊室、監舍、探監室、放風場所、鐵絲網、探照燈、監控設備等一應俱全。

然後,津巴多在當地報紙上刊登了一則徵集志願者的告示,承諾給與參加試驗的志願者,每日15美元的高額報酬,並明確告知參與時間為兩週。

津巴多團隊一共接到了70個大學生志願者的申請。經過嚴格的篩選,剔除了那些有身體殘疾、心理問題、犯罪或吸毒前科的人後,津巴多留下了其中的24人。

津巴多將選中的24人通過隨機的方式分成了兩組,每組9名獄警,9名罪犯和各組3名替補成員。在分組完成後,志願者們意猶未盡地各自回到家裡。

第二天早上,凡是飾演“囚犯”角色的人,都無一例外地被呼嘯而來的警車“逮捕”了,送到了監獄裡。通過照相、錄入指紋、扒光衣服、消毒處理、戴上腳鐐手銬後,被投入了監舍。

獄警們則身著警服,手持警棍和警哨,帶著墨鏡,為每一位囚犯發放編號。至此以後,囚犯們的身份就被一個個數字所代替了。

實驗開始的當天晚上,津巴多為了讓志願者們儘快融入角色,在凌晨兩點,組織獄警粗暴地叫醒了囚犯們。除了讓他們不間斷的重複自己的號碼外,還罰做俯臥撐,被獄警大聲呵斥,肆意辱罵等。

(實驗中的角色,圖取其意)

當初剛進來時,大家都接受自己的角色,配合做事。

但是,第二天清晨,情況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囚犯們開始反抗,不但集體拒絕執行命令,還嘲笑獄警。甚至個別囚犯,還和獄警還發生了肢體接觸。

獄警們想出了一個鎮壓的對策,決定將囚犯們分成兩組,分別給予不同的待遇。這一做法,不但激化了囚犯和獄警的矛盾,還分化了囚犯聯盟陣線,削弱了他們的力量。

緊接著,獄警們開始了對囚犯們的虐待。

他們對囚犯隨意辱罵,禁止上廁所,只能拉在監舍裡的便桶裡,導致囚室臭氣熏天。獄警們還用滅火器噴射囚犯,扒光囚犯身上的衣服讓他們跳舞,命令囚犯徒手清洗馬桶,甚至將囚犯們四肢捆綁,做各種奇怪而搞笑的動作,用以取樂。

至此,獄警的扮演者們已全部進入了角色,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利,對囚犯進行身心的虐待。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津巴多本人似乎也沉醉其中,逍遙快活地履行著典獄長的職責。

終於,有人不堪忍受折磨,要求退出。一個編號為6812的囚犯啼哭著,反覆要求終止實驗,但津巴多卻認為他是偽裝出來的,還和他進行了多次溝通。在確認6812已接近崩潰後,津巴多同意了他的請求,讓他離開了監獄。

實驗進入到了第四天,津巴多允許家屬進來探監。但整個探監過程完全按照真正監獄的模式進行,不但嚴格控制時間,還有專人監視。

在這個過程中,有部分囚犯也對家屬提出了放棄的想法,但家屬們都認為是實驗者吃不了苦頭,鼓勵他們堅持下來,並沒有家屬對津巴多的做法提出異議。

(被虐待的囚犯,圖取其意)

這一天,津巴多還開放了監舍,接待了近50人的參觀隊伍,也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實驗到了第5天,獄卒們顯得更加專橫跋扈。他們捉弄囚犯,鎮壓暴動,隨意使用暴力,終於釀成了流血事件。而這時的囚犯們則表現得逆來順受,出現了嚴重鬱抑,情緒失控乃至思維紊亂的現象。

津巴多甚至發現,平常溫文爾雅的大學生,在穿上獄警的制服之後,就變得咄咄逼人專橫殘忍。而平常個性尖銳,性格火爆的學生,在進入囚犯的角色後,反而消極屈服喪失了自我。

直到一位大學教授斯蒂娜的出現,才發現了實驗者們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她大聲地提醒津巴多,這些人都是你的學生,並非什麼囚犯或看守。

津巴多終於醒了過來,叫停了實驗,原本計劃14天的實驗,在第6天被停止了。

其後,津巴多對參與者都進行了心理干預和治療,以確保這些人從陰影中走出來。

6天的實驗雖然短暫,但津巴多在後來,還是根據實驗過程寫了一本名叫《路法西效應:好人是如何變成惡魔的》的書。

直到現在,津巴多每每想起這項實驗,仍然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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