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外刀者歌》大漠孤煙(1)


《關外刀者歌》大漠孤煙(1)


關無月站在那片沙丘之上,仍然記得一年前在玉門關被北朝廷追殺的慘樣,至少那段慘痛的滅門追殺讓他...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關外刀者歌》大漠孤煙(1)


“爾等小賊,你等往哪裡跑!”關無月手握銀月彎刀快馬加鞭,追趕著一幫小毛賊,倉惶逃跑的眾賊就快拿下。

“駕!”關無月洪亮的斥馬聲如雷霆咆哮。

立刻就要把他們斬殺於黃沙荒漠之中。

刀落人頭落!且慢!在黃沙之中竟然射出一支像黑蛇一樣的黑翎箭,關五月反應過已經為時已晚。

《關外刀者歌》大漠孤煙(1)


黑蛇鑽進快馬的脖頸上,顯然進去了一半,這匹西域野生胡馬,應聲倒地,它在它的腦海裡回憶馳騁在一望無際草原上,母馬和馬犢兒溫柔自由地吃著芳草,也在荒野大漠裡塵土飛揚。西域邊疆到處是它的足跡,它的眼淚流盡後即將它的從戎一生。

關無月也隨之翻到在地,不過很快一個翻身就站起了身。

“該死!是誰,害我馬兒!”他在破口大罵的時候看到毛賊卻已經逃出了百米之外,確定箭射出的方向並沒有危險之後,跪地撫摸著馬兒受傷的部位,看到它如琥珀的眼淚,他的心不知緣和一聲絞痛。

對於行走江湖多年的他來說,冷酷更多時刻代替兒女情長。


關無月再也看不見這些小毛賊了,早已經消失在沙漠裡,就讓他們死在裡邊吧,該死!讓沙漠風暴給吞噬!

發上有兩條到肩的小辮子,隨風飄動顯示著他的自由豪放。這是他行走在大漢最西疏附國的第10個年頭,大漢王朝設立西域都護府伊始,他當年就是個野小子,單槍匹馬九個月歷經千辛萬苦來到了曾經一片荒蕪的這裡。胡楊樹正是他種的,所以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

關無月居住的胡人街,十年前長途跋涉來到這邊,看到別樣的異國風情,胡人高高的鼻子,穿著華麗絲綢戴著貂皮帽,尖尖的靴子,像海一樣的眼眸,少女兒童無一例外在商品琳琅滿目的集市裡載歌載舞,胡人看到這樣一位長相不一樣的遠方來客,踉踉蹌蹌跌跌撞撞走來,停下了歌舞,好奇地打量著他的著裝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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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時的關無月從沙漠裡出來,早已是半死之人。只知道醒來之後有一戶人家收留了他,自此之後他和他們共同生活了十年。

回到自己經營的客棧,客棧裡早已經坐滿了漢人和胡人。

“關無月,你才回來?跟我來,繼續喝酒!”胡人幹吉罕沙啞的嗓音吆喝著。

他把銀月彎刀按在桌子上,往幹吉罕的對面一個愜意的跳躍,坐在了條凳上:“毛賊讓他們跑了,黃沙裡射出一支箭,把我的馬給放倒了!”

“他奶奶的,是誰這麼猖狂?敢動我小月哥的寶馬!我砍死他!”幹吉罕原本沙啞的聲音破口而出竟然有些驚悚。

“我估計這不是這些小毛賊的箭,但是這支箭似乎不是要我的命,而更像是一種警告。”關無月腦海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麼。

“不好!沙漠狂狼!”關無月像閃電一般躍身,一個疾步把桌上的銀月彎刀攬上懷裡,往客棧外跑去。

幹吉罕也隨之往外跑來,客棧外面是一片激烈廝殺聲。一些頭戴黑色面罩騎著馬的殺人惡魔,砍殺著無辜的原地居民。

“放肆!竟敢犯我邊境!殺我子民!”關無月早已經把刀子架在敵人的脖子上,同時敵人的鮮血從切口湧現出來。染紅了街道旁陳列的玲瓏綢緞。帶頭的正是常年犯我邊境的沙漠狂軍夏依塔,此人經常在西域諸國邊境作惡多端,成為疏附和大良國的頭號公敵。

關無月看到如此的惡意殺戮,心底裡激起一陣憤怒,發誓要為疏附國剷除奸惡,銀月彎刀尖末白光閃爍,只是隨著殺敵的數量和抹在敵人脖子上的次數逐漸染上鮮血。

因為沒有防備的緣故,沙漠狂軍的鐵蹄已經勢不可擋,雖然有關無月和幹吉罕的這樣一等勇夫也無濟於事,街上倒地的盡是我疏附良民!

沙漠狂軍不下百人,黑色的頭巾面罩似乎難以與沙漠聯繫在一塊,只是清楚,這塊黑色面罩下,是一張張罪惡的臉。幹吉罕的大刀不知道挨在了多少個敵人的脖子和身上,所到之處,愈加發亮,屍孚遍野!

“幹吉罕,該死的!我們試試能不能把夏依塔給生擒了!走!”關無月在廝殺的人群中嚎叫,臉上沾滿了鮮血,臉上星星點點殷紅。

“那走!兄弟!我們一起殺出去!”幹吉罕陷入即將失去家園親人,敵人在他面前如斬泥巴!

兩人在沙漠狂軍軍團裡殺出了一條血路,敵人對這兩個有萬夫之勇的勇士而驚恐,紛紛退後三米有餘。

夏依塔騎著一匹匈奴馬,凶神惡煞,馬上裝飾著銀飾,馬的頭上幾十根小拇指大的銀錐,不過卻沾上了我疏附國良民的鮮血!馬蹄的鐵,也是白銀色的上等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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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塔沉吟了一下,把面罩拉下,顯現出他的鷹勾鼻和霜白臉,原本一米八的個子,加上匈奴馬的高大,使得他更像陰森可怖的羅剎鬼神。

“關無月,十年前你從大漢國來到這裡,見證了這裡的繁榮和疏附國的美好生活,哈哈,你看看現在應該是斷壁殘垣了。”夏依塔低沉的嗓音像沙漠裡的地下河,神秘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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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塔,你太卑鄙!在沙漠裡的箭是不是你射的!”關無月問道。

“是我射的,你應該感謝我饒你不死!我敬你是疏附國的一條漢子,為我效力吧!現在能饒你一死!如不不能,就滅了你們!”夏依塔的眼神里布滿了血絲,長劍上握緊著雙手青筋暴起,看來疏附國即將面臨著屠城的危機。

兵臨城下,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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