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奸臣誤國,古代歷史上有沒有忠臣誤國的時候,為什麼?

以史為鑑知榮辱


當然有,而且為數不少,歷朝歷代都有。

比如明朝,就有方孝孺、黃子澄、史可法等等眾人。

忠臣誤國的主要原因,就是在錯誤的時間坐上了錯誤的位置從而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比如大明忠臣史可法。

1644年,崇禎北京殉國後,李自成、吳三桂在又和又打,忙得不亦樂乎。但大明這邊,即便崇禎自縊了,明朝也並沒有滅亡。

沒有皇帝的京城

明朝有兩個京城,北京和南京。

北京,是明朝的政治、軍事中心,南京是經濟和文化中心。

當然,有多個都城的不是隻有明朝,唐朝也有兩個,北宋有四個,遼國更是有五個之多。明朝特殊的是,雖然皇帝從來不在南京辦公,更不會住到南京去,但兩個首都的地位是一樣的,而且南京也有全套的政府班子,北京有的官,南京一樣不缺,相當於是個朝廷的備份。

這時候,雖然李自成佔據了陝西、山西、北直隸、山東、湖北等地,但誰要敢說明朝現在已經滅亡了,那是要挨抽的,不是一兩個人,所有人都會抽他:“你不是做夢還沒醒就是穿越過來的,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地圖。”

從地圖上看,是這樣的:

明朝名義上控制的地區,比南宋還要大上很多,名義上的軍隊,也還有很多,尤其在還有南京這樣一個京城的情況下,無政府的狀態絕不會持續太久。

在皇帝突然掛掉,北京百官大部分投降的情況下,兩套班子似乎是個天才的主意。你李自成再牛,也無法同時攻克北京和南京,隨你打哪裡,另一邊我都有全套班子,隨時可以辦公,讓國家機器恢復運轉。

傻眼的是,機構、人員都齊全,可是缺一個皇帝...

早在北京還沒有失守時,南京官員就預料到大事不妙,並做好了迎接太子朱慈烺前來南京監國的準備。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北京失守十天之後,也沒等來太子,收到的最後一封詔書還是崇禎“命天下兵勤王”的勤王詔。

一直到了四月初八,才從淮安傳來確切消息,京師失陷。

該領導拿主意了。領導是誰呢,雖然南京六部俱全,其他官員卻多是擺設,權力集中在三個人手裡:南京參贊機務兵部尚書、南京守備太監和提督南京軍務勳臣。

這三位大佬,分別是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提督南京軍務勳臣忻城伯趙之龍、南京守備太監韓贊周。

主意其實很好拿,前提是有人能名正言順繼承帝位。

這偏偏是個天大的問題,大家眼巴巴等了半個月,連傳說中太子的影子都沒看見,這可如何是好?

政治正確,在歷史上始終是第一要務,否則,縱然強如於謙,也免不了在英宗復辟後被殺。

大家都是官場上的老兵油子,對規則都心知肚明,北京雖然陷落,崇禎和三位皇子還沒有確切的消息,沒有一個人敢妄議此事,大家所能做的,就是每天到議事堂上互相打聽,枯坐終日,每天拿靴子尖在地上劃圈圈,靴子都不知被磨破了幾雙。

磨了九天靴子,四月十七日,從北京逃出來的大學士魏炤乘終於帶來確切消息,北京朝廷已被一網打盡,崇禎殉國,三位皇子都被李自成抓獲,已經沒有直系的帝位繼承人選了。

帝位成了空缺,有人心急如焚,有人暗自歡喜,更多人束手無策。

大佬史可法

自古以來,一個朝代的帝位出現空缺,必然意味著朝廷內部將有一番明爭暗鬥。好比一個公司的總經理職位出現空缺,各位董事會成員必然想辦法安插自己人,以獲取利益。

史可法、韓贊周、趙之龍就是三位最有權力的董事會成員。其中,尤以史可法威望最高,號召力最強。

主要人選有三個,福王朱由崧、桂王朱常瀛、潞王朱常淓。朱由崧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親堂兄,朱常瀛是朱由檢的叔叔,朱常淓是朱由檢的堂叔,無論從藩位高低、兄終弟及的繼承順序還是距離來看(朱由崧一路逃亡,此時就在淮安,朱由榔卻遠在廣西),都應該輪到朱由崧過一把皇帝癮,當時朝廷的有識之士也這麼認為。

但是在東林黨的抵制之下,人選遲遲無法定議,這時候,正需要大佬一錘定音。


最大的大佬史可法不是東林黨人。

他是東林黨人的得意門生,他的老師,是著名東林黨人左光斗。

這一層關係,決定了他的政治傾向必將偏向東林黨人。

但同時,史可法又是個正直的人,根據順位,他認為理應迎立神宗一系的子孫。

正直的準東林黨人史可法,左右為難,計無所出。

說得直接一點,就是優柔寡斷。

正直的、優柔寡斷的準東林黨人史可法,在深思熟慮之下,還是無法做出決斷,於是史可法去找了馬士英商量。

馬士英是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總督廬州、鳳陽等處軍事,他不是東林黨,所以史可法才會去找他商量,想在桂王和福王之中選定一人,更重要的是,馬士英身為鳳陽總督,江北三鎮總兵高傑、黃得功、劉良佐正是直接受他節制,也就是說他掌握著軍隊,這一點無比重要。

兩人關起門來秘商的結果是:“以親以賢,惟桂乃可”,這是個和稀泥的決定,既不得罪東林黨,也排除了血統過遠的潞王朱常淓。

自以為決定了一件大事的史可法,第二天就告知了南京的高官們,連名頭都想好了,迎立桂王,潞王則仿效古制,給他個天下兵馬大元帥的頭銜,這個折中方案,南京的官紳們也都表示比較滿意。

誰知馬士英轉頭就把史可法賣了。

他從浦口趕回鳳陽,卻發現風向變了,於是他聯絡了高、黃、劉等總兵,做出了相反的決定:迎立福王。

馬士英反悔出賣史可法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個人的私慾。

有史料記載,馬士英回到鳳陽後,得到情報,說朱由崧派出太監私下聯繫三總兵,想要獲取他們的支持來爭奪帝位,自己將要被架空,所以改變初衷,迎合了朱由崧,迎立福藩。

不管是真是假,在這件事上,馬士英首先考慮的,必然是自己的利益。

南明的禍根,就此埋下了。

史可法的昏招

馬士英與四鎮總兵的勾結,意味著史可法的全面失敗。馬士英和江北四鎮憑藉擁立之功順理成章掌握弘光朝的文事武備,原先的大佬史可法則將被不斷排擠,直到他人生謝幕。

不過這時,老好人史可法還被矇在鼓裡。不光這樣,史可法還給好同志馬士英寫了封信,裡面羅列了福王朱由崧的“七宗罪”,分別是:“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讀書、干預有司”,倒與天主教的七原罪有異曲同工之妙,根據朱由崧即位之後的表現看來,史可法未卜先知,裡面的指控也有一大半是真的。

收到這封信的馬士英心理可想而知:史可法啊史可法,正愁怎麼治你,你現在主動送上門來,授人以柄,這下你就是隻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馬士英玩弄政治的手段跟史可法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拿到史可法的投名狀,當即以鳳陽總督和四鎮總兵的名義邀集南京群臣和另一位大佬:南京守備太監韓贊周。

馬士英宣佈,已與四鎮總兵達成一致意見,擁立福王朱由崧。

群臣有不少是東林黨人,一聽不對啊,這跟我們事先說的不一樣啊。有人提出,史可法之前的方案是擁桂,大家也皆大歡喜,如今揹著史可法,馬士英卻擅自主張,改弦更張,是何道理?

這當然早在官場老油條馬士英計算之中,他冷笑一聲,拿出史可法的親筆信給眾人傳閱,這封信的份量完全擊垮了反對派,史可法的政治前途,已經斷送在這封信上。加上南明大部分兵力集中在四鎮手中,馬士英既然宣佈已得到四總兵支持,軍方的力量顯然已經站在他這邊,自己的意見已經無足輕重,只好違心地表示同意。


迎立福王,是崇禎殉國後明朝最重大的政治事件,弘光朝隨後文事武功的崩壞,皆出自這裡,直接延伸到隨後的隆武、紹武、永曆等政權,後果無可挽回。而這一切,要說最大的責任人,就是史可法。

南京的最高級文官,正直的、優柔寡斷的非東林黨人、東林黨弟子——史可法昏招迭出,證明了他能力其實有限,他在錯誤的時間坐在錯誤的位置上作出了錯誤的決定,使得自己也一路走低,失去了政治生命,雖然最後在揚州殉國,落得了個民族英雄的好名聲,但實際上揚州的被屠,他也有不小責任。


福王即位

四月二十九日,福王朱由崧在史可法陪同下,乘舟抵達南京城外燕子磯,南京官紳均往朝見。五月初一日,朱由崧登岸,先拜謁孝陵然後從朝陽門進城,駐於內守備府。

朱由崧給迎接的眾大臣的第一感覺,是個挺隨和的人,他戴著半舊的帽子,手裡搖著白紙扇,彷彿個容易接近的鄰家公子,許多人根據第一印象,覺得他似乎有明主之相。沒辦法,逃難逃了這麼久,已經接近丐幫了,誰又想到能一步登天,實際上,朱由崧隨後會讓他們大跌眼鏡。

五月初三,朱由崧就任監國。為什麼不直接稱帝,是因為崇禎的三位皇子還生死未卜,萬一有人倖存,恐怕又將發生法統之爭,所以先稱監國。

就任監國的朱由崧,先是按部就班,任命了內閣:原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為東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入閣辦事;馬士英加東閣大學士、兵部尚書、右副都御史銜,仍任鳳陽總督。又以原詹事府詹事姜曰廣為禮部左侍郎,與原禮部尚書王鐸,二人兼東閣大學士入閣辦事。

這個任命,看似中規中矩,似乎沒有夾帶什麼私貨。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這只是做給人看的表面文章。

擁立首功的馬士英和定策無功的史可法,在朱由崧心中怎麼可能一概而論,換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再信任史可法。

史可法原先的威望,隨著那封信的曝光,也已經跌落到谷底。甚至原先奉他為旗幟的人,都開始上疏攻擊他。比如魏國公徐弘基,甚至建言史可法“勤王無功,可殺”。

被攻擊得滿頭是包的史可法,當然沒可能安穩,他迅速被排擠出權力中心南京。

如果史可法不受到排擠,能留任內閣,主持朝政,弘光朝的局面會不會比之後好很多呢?事實上也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時,武將擁兵自重的趨勢已非常明顯,無人可以對其進行制約。機會事實上有一個,就是史可法在擁立中的立場和決策,如果他能果斷把握時機,不讓四鎮總兵有投機機會,那麼他們將無功可錄,授人以短,或許還能有所顧忌,但等到武將得到擁立之功,成為定策元勳後,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史可法確實是忠臣,也確實是好人,可是能力也確實不行,在擁立之爭中失敗後,他自知大錯已經鑄成,還想以一己之力挽回,可惜,他已失去了支持,原先的最高文官,這時候已是牆倒眾人推。

史可法在五月八日上疏,請封四鎮,並建議弘光帝以馬士英出鎮督師,監督節制。這是想要挽回,爭取四鎮的支持,同時不讓馬士英進入內閣參與國事。

他的建議,得到了弘光帝的批准,只是人選稍微換了一下。

五月十七日,黃得功進封為靖南侯、高傑為興平伯、劉澤清東平伯、劉良佐廣昌伯;世守武昌的左良玉雖然沒有參加定策,但他兵多將廣,也進封為寧南侯。

這些與史可法的建議大致相同,派重臣出鎮督師的建議也得到了批准,只是人選,由馬士英換成了史可法。

雖然朱由崧跟明君一點邊都沾不上,不過這事兒,實在怪不得朱由崧,換任何一個人,也會做出類似的任命,如果放著自己的支持者不用,偏偏要用反對派,那是隨時可能會被做掉的。尤其這反對派還曾經寫信列出自己七宗罪,萬一哪天跟自己不對勁,再把我廢了也有可能。明英宗朱祁鎮,奪門之變復辟後,明知道于謙的正直也才幹,也必須殺了他,不用說當時是明朝,就是放到哪朝哪代,乃至現代,套路都是一樣的。要怪,只能怪史可法自己。

至此,史可法宣佈徹底涼涼。

總之,明末的時局,需要的是一個于謙或者王陽明類型的大臣,或是朱元璋、朱棣一樣的帝王,才有可能力挽狂瀾,可惜史可法只是史可法,于謙、王陽明幾百年也不出一個,朱元璋、朱棣,一個王朝有一個已經不錯。

五月十五日,朱由崧正式即位為皇帝,改明年為弘光元年。第二天,馬士英入閣主持政務兼任兵部尚書。史可法於二十日渡江往淮揚。弘光朝,就在這樣的局面下正式登上歷史舞臺。


小院之觀


有,而且還有不少。

比如北宋的司馬光就是其中之一!

客觀的說,論才學、論人品,司馬光都可以說是北宋中期大臣中的一股清流。童年時期,司馬光就曾勇敢的砸缸救友,留下了“司馬光砸缸”的典故。而出仕後的司馬光,更是一位心繫天下,憂國憂民的正直官員,為官多年,頗具政績。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忠臣名臣,最終卻誤了大宋的國運,讓大宋錯失了難能可貴的改革振興的機會。

因為,司馬光是保守派的官員,他深受儒家思想的薰陶,片面的認為只有愛惜民力、輕徭賦稅、遵循舊制才理想的治國方式。但是,司馬光卻漠視了當時大宋積貧積弱的弊病,缺乏大膽變革的魄力和眼界,並且一再反對以王安石為首的變革派官員的變法主張。

宋神宗在位期間,頂著壓力支持王安石推行變法,力圖達到富國強兵的目的。而事實上,王安石的變法也確實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在變革派官員王韶的努力下,宋軍接連擊敗西夏,讓大宋得以在西北拓地疆土3000裡,並且實現了對西夏的戰略包圍,史稱“河潢開邊”。

然而,司馬光卻以“節省民力”為由,主張放棄新開拓的河西六州。要知道,這些疆土都是無數宋軍將士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結果,司馬光卻將之如數歸還給西夏,讓其有了起死回生的機會!在今天看來,司馬光的這種做法,無疑是在誤國的。但站在司馬光的立場上,他還是堅持自己這麼做是利國利民的。

還有明初的黃子澄,以及明末史可法,他們都可以說是忠臣誤國的典型!

黃子澄就不用多說了,這位明初著名的大儒,最後成功的把建文帝給坑死了。平心而論,黃子澄和齊泰兩人當初主張削藩是沒錯的。但是,他們就錯在缺乏對削藩行動的妥善安排和充足準備。

而且,黃子澄比齊泰更坑,面對燕王朱棣的起兵,他極力主張以曹國公李景隆接替初戰不利的老將耿炳文。結果,李景隆是不負朱棣所望,屢戰屢敗,把建文的數十萬大軍都坑沒了。後來,就連黃子澄自己也說自己誤國,他對著建文帝哭訴:“大勢已去了,我舉薦景隆誤國,萬死不足贖罪!”

同理,史可法也是一個坑國的忠臣,他在揚州之戰中的表現,生動的詮釋了什麼叫書生誤國!

不可否認,史可法忠節是可嘉的。但他以一介儒臣坐鎮揚州,指揮明軍抗清。最終的結果是,他成功的把守軍給坑沒了。

不懂軍事的史可法坐鎮揚州,不僅不聽從手下將官的合理建議,而且還胡亂指揮,朝令夕改。舉個例子:揚州之戰前,有一部明軍本來駐屯於高郵。結果,史可法卻一天之內連發三令,上午令應廷吉“督一應軍器錢糧至浦口會剿”左良玉部叛軍;中午令其“諸軍不必赴泗,速回揚州聽調”;到下午卻又改令其“盱眙告急,邳宿道可督諸軍至天長接應”。

經過史可法的一番“神操作”,使得本就混亂的明軍,變得更加的不堪一擊。最終,偌大的揚州城,沒幾天功夫就被清軍給攻破了。而此戰的慘敗,史可法應該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如今,對於史可法當年寧死不屈的民族氣節,我們自然應該敬仰。但關於他的才能和功績,可就不敢苟同了!



這些歷史要讀


忠臣,在新華字典中的意思是,忠於皇帝的臣子。既然是忠於皇帝的臣子,聽從的也是皇帝的意志,何來誤國之說?忠臣誤國,奸臣誤國,紅顏禍水等,都是在給昏庸的皇帝背鍋。畢竟皇帝是天子,上承天的意志,怎麼可能犯錯?都是皇帝身邊的人誤導的!而有了功績後,都是君主聖名的功勞,從來都不提臣子的功勞!唉,這忠臣就是個背鍋俠!

而說到誤國,滿清誤國豈止三百年。雖說有所謂的康乾盛世,這也只不過是清朝人自己哄自己的。滿族入主中原,階級的滿清便開始了留辮子、纏足等慘無人道的改制運動,為了壓制漢人,規定無論年紀長幼,遇見滿人都得行跪拜,後來又延伸到社會各領域,這其中隱含的奴性思想卻也是影響了漢民族近百年。還大興文字獄,這簡直就是變相的愚民政策。

唉 ,這隻能用一句詩來感嘆: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

再談閉關鎖國,乾隆皇帝一方面以天朝上國自居,一方面又擔心開口通商會危及自己的統治。這就是一種盲目的害怕,那就是這種盲目的害怕,讓中國和世界開始脫軌,從經濟文化,到政治體制,以及民族的心理,人的世界觀,都開始落後於西方,清朝末期完全落後於西方。

而最終帶來的,是一百多年的恥辱,和險些亡國的屈辱,這才是真正的誤國!






白衣少年趣談歷史


很有趣的一個問題,自古忠奸不二立,若說忠臣誤國的還真有這麼幾位,漢景帝時聽信大臣袁蠱之言,削藩推恩導致了七國之亂,秦丞相李斯貪戀權力導致了大秦帝國二世而亡,唐朝的李績(即徐茂公)在立武則天為後時言,那是皇家自己的事,導致了李唐易主改周,大宋的王安石,司馬光為改革史治,產生黨爭,導致新法半途而廢。大明王朝的遼東總兵官李成梁養虎為患,壯大了努爾哈赤。令大明王朝一敗塗地,還有崇禎朝一文官獻計,裁撤了官道驛站,其中就有李闖王,得不償失,晚清時宰相翁同和與李鴻章不和,六年不撥交銀與北洋水師,見接導致了北洋水師覆滅。民國元老程頌公,向蔣介石獻計,炸開花園口大壩,導致三省八十餘縣,九十多萬人死亡,也是禍國殃民,程潛,(直接淹死的日本軍人約八千餘人)。真是罪惡滔天,無以言表,民國國民政府次長何應欽上將指揮空軍轟炸西安,想炸死蔣介石取而代之,以及中條山大戰,何應欽為了權力巔峰爭奪,排積衛立煌將軍,導致了中條山太慘敗,還有民國上將唐生智因多年不撐兵,堅守南京無總司令,旱鴨子上駕臨危請命為總司令,軟弱無能指揮無方,自己和高官們早早跑了,扔下七八十萬軍民於不顧,導致了害人聽聞的南京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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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萬曆二十九年(公元1601年),浙江紹興名儒劉宗周考中進士,恰逢母親病逝。

為母守孝三年後,劉宗周師從學者許孚遠,繼續求學。

天啟初年,劉宗周被朝廷任命為禮部主事,後升任右通政。

因為不識時務,彈劾天啟帝身邊的紅人魏忠賢和客氏這對狗男女,惹惱了皇帝,被削職遣送回原籍。

崇禎初年,朝廷用人之際,再度啟起用劉宗周,任職順天府尹。

可沒過了多久,劉宗周稱病辭職。

崇禎九年(公元1636年),朝廷再次起用劉宗周,授工部侍郎,後升任左都御史。

當時在東北大地上,建州女真首領努爾哈赤已經建立了後金帝國,覬覦大明江山,虎視眈眈。

明王朝外有強敵襲擾,內有農民軍為亂,可謂內憂外患。

崇禎帝很想力挽狂瀾,拯救大明帝國,只可惜時局已是強弩之末,為時已晚。

崇禎帝不死心,希冀大臣們能幫助他出謀劃策。

劉宗周雖然被譽為明朝最後一個大儒,但對於治國理政一竅不通,他的言行用迂腐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劉宗周多次勸諫崇禎帝革除前朝弊政,修德治心,近儒臣,追求君子“有天德者然後可以語王道”的慎獨境界。

劉宗周還希望每天“講求二帝三王之學”,給皇帝惡補歷史,汲取歷代亡國之君的經驗教訓。

國家太平無事的時候,劉宗周如此勸諫皇帝無可厚非,問題是大明已經岌岌可危。

緊急公文,皇帝都處理不過來,哪有閒工夫接受大臣的再教育?

這無異於在瀕死之人面前,大談特談養生之道。

對劉宗周的陳詞濫調毫無興趣,崇禎帝忙於籌集軍餉,增強軍力,平息農民起義、抵禦滿清。

劉宗周真是打鐵烤糊大腿——看不出火候。

還喋喋不休批評皇帝這也不對,那也不是。

崇禎帝最後忍無可忍,只好再次罷免了劉宗周。

崇禎十五年(1642年),局勢極度惡化,崇禎帝無奈之下,病急亂投醫,再度起用劉宗周,任職左都御史。

而劉宗周並沒有接受教訓,依舊固執己見,不曉得變通。

這倒也不奇怪,從天啟年間不就這樣嗎。

某日,崇禎帝急召大臣,商議退敵之策。

御史楊若僑向皇帝舉薦德國傳教士湯若望,聲稱此人精通火器製造,可以啟用他,鑄造火炮擊敗清軍。

這本來是崇禎帝一次難得的機會,但是劉宗周犯起了糊塗,他據“理”力爭,聲稱:“臣聞國之大事,以仁義為本, 以節制為師,不專恃一火器……若堂堂中國,止用若望鑄炮小器?恃以禦敵,豈不貽笑邊方。”

老劉頭這段話的意思是:臣聽說國家遇到了大事,應當以仁義為立國之本,以慎獨剋制為老師,不能僅僅依賴於老外鑄造的火器。我堂堂大明帝國,僅僅憑藉湯若望鑄造火炮尋求退敵之策,豈不是讓外國人恥笑嗎?

為了防止湯若望妖言惑眾,劉宗周強烈建議皇帝將湯若望“放還本國,以永絕異端之根。”

總體來說,崇禎帝急於求治,劉宗周卻說先治心;崇禎帝要求才望之士,劉宗周卻說操守第一;崇禎帝訪問退敵弭寇之術,劉宗周卻說仁義為本。

崇禎帝終於認識到,大儒劉宗周對於治國安邦毫無益處,隨即以“愎拗偏迂”的罪名,再次打發他回老家。

崇禎帝趕走了矯情偏執的劉宗周,感慨地說:“朕豈不知劉宗周之為忠臣哉?必欲我為堯舜,當此之時,我何以為堯舜?”

朕怎麼能不知道劉宗周是個忠臣呢,他想讓我成為堯舜一樣的帝王,這都火燒眉毛了,我怎麼做堯舜啊?





卿說


我是履和齋主。我來回答為什麼會有忠臣誤國的問題。

衡量一個人是否勝任某一個崗位,標準只有一個——德才兼備。

所謂“忠臣”,只是強調了忠心一個方面,屬於“德”的範疇。他有沒有才能呢?能不能勝任這攤子事呢?這是另一方面。如果選錯了人,忠臣往往好心辦壞事。

論軍國大事,選材更要細緻。不僅德才兼備,連脾氣秉性、格局大小都要考慮。當然,有的人將性格、格局之類也歸入“才能”之列。

齊桓公與管仲是一對完美組合。管仲病危的時候,齊桓公來看望管仲,並詢問誰可繼任相國。

齊桓公心想:管仲和鮑叔牙是好朋友,鮑叔牙給齊國立下過大功,而且當年是鮑叔牙舉薦了管仲,於情於理管仲都會推舉鮑叔牙為相

想不到管仲卻舉薦了“公孫隰朋”

管仲解釋說:“我那老朋友剛正不阿,嫉惡如仇。他若為相,那是害了你們••••••”

管仲死後,公孫隰朋繼任。不想公孫隰朋是個短命鬼,沒幾天也死掉了。齊桓公還是想起了鮑叔牙,論人品、論功勞都該是鮑叔牙做相國的。

結果恰如管仲所料。

鮑叔牙上任,先要求齊桓公辭掉他身邊的三個小人,即易牙、開方、豎刁。這三個小人在齊桓公身邊慣了,少了阿諛奉承,齊桓公自然不高興。不久齊桓公又藉故召回了三個小人。可憐的鮑叔牙不久也氣死了。如此三個小人更加囂張,帶著齊桓公走上一條不歸路。

您看,鮑叔牙不僅沒有當好相國,反而激化了矛盾,國運衰敗,連自己的命也搭上了。相比管仲,鮑叔牙性格、格局、智慧都不足。

此類事情並不少見。北宋末年擄走徽欽二帝的那場戰爭也是一幫宋朝忠臣鼓動和指揮的,才能不足,判斷不明,直接斷送了北宋。

還是那句話:用人一定要德才兼備。


履和齋


提到忠臣誤國,那麼就不得不提到趙括,雖然趙括不是奸臣,但是他的所作所為確實對國家造成了不利影響,而且還淪為了後世的笑柄。趙括一生忠於趙孝成王,而趙孝成王的父親趙惠文王在位時期,他很看重的是廉頗和藺相如,趙惠文王和這些將領之間互相信賴,而且他經常隨軍征戰,對於手下的實力非常清楚,可以說趙惠文王是依靠自己的雙手打天下的。

可是趙孝成王卻不同,趙孝成王在登基之後只是享受著父王所取得的勝利果實,他沒有什麼作戰經驗,對於軍事的理解只限於書本文字,也因為趙孝成王缺乏實戰經驗,才讓他後期開始重用趙括。趙孝成王沒有在馬背上征戰的經驗,自然沒有趙惠文王身上的那種英勇和果敢的氣勢,這一點又和趙括很相似。趙括的父親趙奢曾經在瘀與之戰中擊敗了秦軍,趙奢因此一戰成名,因為當時的秦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所以戰勝了秦國的趙奢獲得了君王的器重,趙奢一家從此成為了顯赫的家族,趙括作為趙奢的兒子也沾了光。

後來廉頗在參與長平之戰時卻和秦軍僵持不下,廉頗結合當時的形式選擇的是拖延戰略,但是趙孝成王因為年輕氣盛認為廉頗的做法不合適。廉頗雖然只是朝堂上的將領,但是卻曾經跟隨著趙惠文王征戰沙場,他是朝中的老臣,也是肱股之臣,所以廉頗有自己的主張和見解,廉頗為人也很硬氣不懂得變通,所以趙孝成王並不怎麼喜歡廉頗。加上廉頗是趙孝成王父王一朝的將士,他在登基之後也急於想要培養屬於自己的忠臣,因此就開始尋找可以代替廉頗作戰的人。

後阿里趙孝成王就選擇了趙括,趙孝成王之所以開始看重趙括,是因為趙括在談論行軍打仗時頭頭是道,而且將作戰策略分析得很細緻,也合情合理,讓作戰多年的趙奢都自嘆不如。當時趙孝成王年紀不大,他因為缺少經驗而天真的以為趙括是有真本事的人才,雖然他知道趙括沒有打仗的經驗,但是卻認為經驗可以從作戰中去摸索,因此就讓趙括代替廉頗去作戰。趙孝成王的這個決定讓廉頗很是反對。趙括的母親還找到趙孝成王,她聲稱自己的兒子沒有那個本事,還請求趙孝成王,如果趙括去作戰失敗了不要連累她,對趙括十分信任的趙孝成王還答應了趙括的母親的請求。

後來對趙孝成王忠心耿耿的趙括帶著十萬大軍去和秦軍作戰,結果在長平之戰中大敗,後來因為趙括有了紙上談兵這個成語典故。


歷史小地主


有,比如說,東漢末年的王允。王允殺了董卓以後,獻帝又給加了“錄尚書事〞,是實質的宰相。呂布被封為溫侯,〝奮威將軍,假節,儀同三司”。王允派皇甫嵩為徵西將軍,到長安西南的郿塢,沒收了董卓的黃金兩三萬斤,白銀八九萬斤,還有其他的珍奇異寶。把董卓的九十歲母親,弟弟董旻等等全部親人〝夷三族〞。本來王允可以撥亂反正,重振朝綱,東漢王朝也可以續命。可是王營中心有餘,智謀不足,更沒有氣量。大學者蔡邕因為曾經親近過董卓而被他所殺。他派呂布消滅了董卓的女婿牛輔。牛輔的部下李傕、郭氾、張濟想投降,王允名允卻不允,這三個人一看正路走不成,索性造反,呂布抵擋他們不住,溜之大吉投奔袁術。王允是個大忠臣,不肯逃,成了李傕,郭氾的俘虜,王允全家被殺。王允忠誠有餘,才具不足,白白錯失了重振朝廷的良機,不但自己死於非命,全家遭難,而且東漢的滅亡不可避免,王允實乃忠臣誤國的典範。

再舉個例子,南明的史可法。在1644年,李自成攻陷北京,崇禎皇帝自盡,明朝覆滅。作為留都的南京,一躍成為明朝殘餘勢力的權力重心,兵部尚書史可法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中原板蕩,需要的是力挽狂瀾的能臣加忠臣,但于謙之後,大明朝再也沒有這樣的人物了。史可法一身生出身,雖然滿腔的忠誠,但缺乏雄才大略,總想處處應付妥當,最後落得個事與願違。清兵入關後對李自成窮追猛打,北京以南,河南、山東地區出現權力真空,史可法應該整頓內務,訓練隊伍,銳意北進,以江南雄厚的人力物力財力,並不難恢復江山。然而史可法優柔寡斷,在擁立福王還是潞王問題坐失良機,後來乾脆出朝做了督師。江北四鎮怯於公戰,勇於私鬥,興平伯高傑被總兵徐定國設鴻門宴謀殺,許又投降了清兵。高傑妻邢氏耽心兒子幼小,不能服眾,她知道史可法沒有兒子,提出讓兒子拜史可法為義父。這原本是史可法籠絡人心的絕佳時機,他卻因為高是草寇出身而拒絕,坐失了利用高傑部將的同仇敵愾之心,清兵無力南下時,穩定河南等地方局勢的良機,相反他卻失魂落魄,倉皇南逃。清兵終於騰出手來南下,揚州作為當時江南著名的大都市,防禦體系僅次於北京、南京,在史可法的指揮下,不到一天就陷落了,史可法被俘,英勇就義,享年45歲。隨後就發生了令人慘痛的揚州十日。史可法錯失良機,南明的弘光小朝廷陷落,之後隆武,紹武,永曆政權相繼掛了,大明朝落下帷幕。


蠻說歷史


奸臣,若是“僅僅不忠於皇上皇家”,是奸臣嗎?

忠臣,若是“僅僅忠誠於皇上皇家”,是忠誠嗎?

這隻符合於世俗標準。

而符合於哲學思想標準的,應該是“是否忠誠於百姓大眾”,是“是否以百姓心為心”,是“是否以百姓大眾為中心而治國愛民”。

只忠誠於皇上皇家,混得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而光宗耀祖錦衣御食,花天酒地,功成名就~是忠臣嗎?


卜耐夫哲學


若是說起忠臣誤國,我首先想到的便是“明 建文朝”的方孝孺、黃子澄和齊泰三人。這三人皆是忠於建文帝的臣子,在南京城破後也不為朱棣所屈服,其中方孝孺更是被誅十族。那麼這三位一等一的忠臣是如何誤國的呢?

靖難前夕

懿文太子朱標去世後,朱元璋在一番琢磨以後還是選擇了朱標之子,自己的孫子朱允炆作為帝國新的繼承人。在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駕崩,皇太孫朱允炆繼位,改年建文。繼位不久後,建文帝的寵臣“黃子澄與齊泰”便上奏建議削番,由此才引發了後續一系列事情的發生,直至朱棣靖難。

朱允炆的心思

太祖語太孫 曰:' 朕以御虜付諸王,可令邊塵不動,貽汝以安'。太孫曰:' 虜不靖,諸王御之;諸王不靖,孰御之?'太祖默然,良久曰:' 汝意如何?' 太孫曰:' 以德懷之,以禮制之,不可則削其地,又不可則變置其人,又其甚則舉兵伐之'。太祖曰:' 是也,無以易此矣'。

朱元璋曾將朱允炆召去,說:“我分封諸王在邊疆可以對付那些異族,你在京城可以安心做皇帝。”

而朱允炆反問道:“外族有異心,諸藩王可以對付他們,要是藩王們有異心,誰又能來對付他們?

朱元璋聽到孫子這句話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沉思些許後,朱元璋問朱允炆:“那你準備怎麼樣?

於是朱允炆便這樣回答:“先用道德來感化他們,再用禮法來約束他們,都不行就削減他們的封地,再不行就將其身邊的人都換掉,要是這些辦法都沒有用,那就只能舉兵討伐了。

而朱元璋聽完朱允炆的回答後,好似預料到了什麼,只能嘆氣說出“是啊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尚未登基的朱允炆已經在琢磨如何對付他那些叔叔們了,而他給朱元璋講的解決辦法無疑是最好的方法,但後來的事實證明朱允炆並沒有如此做,他用了更直接也更快的方式,本來他是沒有這個膽量的,不過黃子澄給了他膽量。

建文朝三大忠臣

  1. 黃子澄 齊泰與方孝孺

黃子澄是洪武十八年的探花,被派去東宮伴讀,而朱允炆也很尊敬這位有學識的黃老師,特別是後來兩人的一次對話,更是讓朱允炆視黃子澄如肱骨。

皇太孫問黃子澄:“諸叔藩王皆擁重兵,如有變端,怎麼辦?”黃子澄答道:“諸王僅有護兵,只能自守,倘若有變,可以以六師監之,誰能抵擋?漢朝七國不可謂不強,最後還是滅亡了。大小強弱之勢不同,而順逆之理更相異啊!”皇太孫認為他說得對。後來,每次叫黃子澄,必尊稱他為黃先生。

黃子澄這番說辭使朱允炆心花怒放,可惜的是即使有七國之亂,誰又來做周亞夫呢?何況你黃子澄有這個本事來做周亞夫嗎。

而齊泰則是朱元璋託付的顧命大臣,先不說此人的本事如何,但他確實是一個勤勞努力之人,而且隨身攜帶小筆記,以應對各種抽查。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齊泰被提拔為兵部左侍郎。明太祖曾經詢問邊境將領的姓名,齊泰一個不錯地說了出來。然後明太祖又詢問各種圖籍,齊泰拿出袖中的手冊給明太祖,簡要而詳細地說出了各種圖集,於是明太祖很重視他。

所以在朱允炆登基後,黃子澄與齊泰就奉命參與國政,三人在一起談論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削藩。三個人各自發表意見,提出了以下二種方案:

  1. 齊泰方案:擒賊先擒王,先將藩王中最厲害的燕王朱棣拿下,再來解決其他藩王。
  2. 黃子澄方案:先找其他藩王,特別是與朱棣交好藩王的麻煩,從燕王胞弟周王朱橚開始,而且其他藩王在太祖時期就經常犯法,先弄他們也是師出有名。

最終,朱允炆採取了黃子澄的方案,在我看來這主要是兩點原因。首先便是黃子澄與朱允炆的關係更好,可能黃子澄也以朱允炆的周亞夫自詡過;第二便是朱允炆有點畏懼燕王,不敢先動朱棣。

於是,削藩大計就這樣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洪武三十一年七月,削周王。前面方案中已提過,因為周王是燕王同母兄弟,所以周王最先倒黴,被廢為庶人,遷往雲南蒙化。

建文元年四月,削齊、湘、代三位親王,廢為庶人。其中湘王不堪其辱,自焚而死。

建文元年六月,削岷王,廢為庶人,遷往漳州 。

這次削藩雖有方案,但無具體實施措施,一切都以黃齊二人的心意而來。這樣不僅導致人心浮浮,更逼藩王與朝廷決裂,特別是湘王自焚事件讓皇室的臉面都丟幹了,朱允炆更是無地自容。

第三位大臣:方孝孺

方孝孺是一個有大文化的人,他絕對會是一個很好的教書先生,但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官,因為他不會做官也不懂做官。朱元璋很清楚這一點,所以讓方孝孺回老家待十年再來做官,結果方孝孺沒有任何長進。不過朱元璋很瞭解,但是朱允炆卻不清楚,而且將方孝孺視為國之大賢。

為何這一點要講君臣之間的分歧?就是因為建文帝太過於聽方孝孺的話了,兩人整日的談古論古、談周禮、論周制,並將認識高度重合,一致認為只有恢復周禮才能使國泰民安,所以兩人的下一步措施便是恢復“井田制。”

這個就有點開玩笑了,不光滿朝文武心裡不同意,就連建文帝的搭檔 黃子澄與齊泰也堅決反對。於是朝中文武心中也慢慢有了意見,而削藩的諸多意外也使藩王與朝廷分崩離析。

李景隆的悲哀

李景隆絕對不是一個忠臣,朱棣兵臨南京時就是李景隆開門將朱棣放進來的。那為什麼要提起李景隆呢,因為他是黃子澄舉薦的。

李景隆是明朝開國元勳、著名將領李文忠之子,早早的就承襲了曹國公的爵位,既然是名將之子,李景隆自然也是走的武將路子,可惜他爹雖然厲害,但李景隆在打仗方面卻是一個十足的草包。

建文元年(1399年),燕王朱棣起兵靖難,在真定(今河北正定)大敗長興侯耿炳文。黃子澄向建文帝推薦李景隆,建議讓他接替耿炳文。八月,建文帝任命李景隆為大將軍,讓他率五十萬大軍北伐,並親自在江邊餞行,行“捧轂推輪”之禮,賜“便宜行事”之權

上文中的耿炳文則是開國元勳之一呢,而且朱元璋殺了那麼多功臣,唯獨把他留下的原因就是耿炳文擅守,所以朱元璋特地將他就給朱允炆。

不過耿炳文被朱棣打敗之後就從主帥的位置被換了下來,換成了黃子澄極力推崇的李景隆,不過黃子澄也沒想到李景隆就是個草包,結果李景隆帶著五十萬大軍連輸兩陣,將朝廷的絕對優勢轉化成了劣勢,最後更是開城門將朱棣大軍放了進來,所以說朱棣靖難成功的一半功勞在於李景隆。

我們總結以上,為何說黃子澄、方孝孺、齊泰三大忠臣誤國:

  1. 黃子澄與齊泰看準了建文削藩的決心,並順勢而上,但就如前面所說,即使有七國之亂,朝中也無周亞夫。而且黃齊之流只會空談,若是讓他們幹本專業的事情,做一個臣子應該還不錯,要是讓他們出謀劃策就不行了。
  2. 黃子澄對李景隆的極力推薦導致了朱棣靖難成功,若是繼續用耿炳文,朱棣絕對不可能成功,畢竟一個藩王對抗不了整個朝廷。所以說書生誤國正是如此。
  3. 方孝孺的空想,方孝孺就是一個真正的想當然的人,他的一句復興周禮,恢復井田制使建文帝心花怒放,但是卻使朝中大臣與朱允炆貌合神離,即使他最後因忠於建文而被誅十族,但也改不了他誤國之實。

總的說這三人並沒有誤國,他們只是誤君,只是誤了朱允炆而已,因為皇位總是老朱家的人來做,而且大明朝在朱棣的手裡更加壯大了起來,從這一點來看這三人還是於國有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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