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4)楊牧青:欲知《山海經》 需明《上<山海經>表》


連載4)楊牧青:欲知《山海經》 需明《上<山海經>表》

連載4)楊牧青:欲知《山海經》 需明《上表》

論議(下)

按,劉秀 (前50年-23年),字子駿,本名歆(蘊涵香火祭祀意),後改名秀,字穎叔,漢人,出居長安,為漢高祖劉邦四弟楚王劉交的後裔,是集經學、目錄學、文學於一身的大學問家劉向的兒子。

劉秀不僅在儒學上很有造詣,而且在校勘學、天文曆法學、史學、詩文等方面都是大家。他編制的《三統曆譜》被認為是世界上最早的天文年曆的雛形。此外,他在圓周率計算上也是有貢獻的,他是第一個不沿用“周三徑一”的中國人,並定該重要常數為3.15471,只略微差了0.01312,世有“劉歆率”之稱。後因謀誅王莽,事敗自殺。也就是他《上表》後的第十七個年頭離開人世,可惜啊!

從劉向曾因反對宦官被下獄,反對恭、顯下獄,免為庶人。劉秀父子前後多事之秋及近皇權中心階層和剛正不阿的滿腹才華實情來看,這麼一本嘔心瀝血的古代史地之奇書《山海經》不能廣為傳播是有其因的!也之所以,直到他們父子離世近三百年至西晉才遇見又一位一代奇才、奇人、大學問家郭璞(276年-324年)為該書第一次做註解,進行考釋研述的因緣!

可惜,出生在山西聞喜縣的郭先生也是未聞喜聲呵!他是處在儒學思想一統天下和西晉動盪不安(永嘉之亂/311年左右)的局勢中,雖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經論,但還未逃出當時的思想和認知“藩籬”。因此,他對《山海經》也沒有徹底的解讀清楚,弄明白。再後來,一千六百多年內,差不多都與郭先生一樣的是依轍行車罷了!

自白話文興盛使用以來,對古代漢語進行革新,逐漸對古文字的原意、本義就不認識了。於是,許多的古籍上古漢字願意、本義,及至古音和要具體表達的內容就越來越弄不明白,搞不清楚。加之晚清到民國及至近現代人用西化主流的現代科學思想中眼見為實的“唯物者”思想和認知及其西方宗教“神”的神學觀念與神話志怪小說讀物的認識去解讀、研究古代《山海經》的文獻資料和社會、生活狀況及其歷史、文化與文明的狀態,給人總覺得就是一種不著調,南轅北撤,好端端的上古先祖智慧大結晶給弄得不智慧,倒成了鬼怪奇物,鄉野俗見!

僅三萬多字的古代史地之奇書《山海經》,如今已被搞到幾十萬字,幾百萬字、幾千萬字的論著,也還是沒有弄清楚其本來,最後大都不約而同的認為就是神話故事,是古人的虛幻傳聞,或者是古人瞎編亂造的,對其是真實的地理、歷史、文化、文明等口述筆錄的記載總認為是不符合科學思想的,古人是蠻荒的,愚昧的,是原始落後的不會產生文明社會而已,那種人與自然,人與天地和諧相處的法則是不可信的,僅是古人的一種精神追求而已,沒有近現代人槍炮彈藥那樣的文明。悲夫!

連載4)楊牧青:欲知《山海經》 需明《上<山海經>表》

其實,這裡最關鍵的,也是歷代把《山海經》中出現類似“窫窳”這樣的形象都認為不是人類,是一種野獸,或變異的動物,所以就產生了鬼怪異獸等思維的導向,進而得出錯誤的認識和結論。

在《山海經》中,“窫窳”其實就是一位具有掌握巫術神權的族群首領,他穿著打扮的樣子就像“龍首”,居住在祁連山弱水流域,在能夠知道人姓名的以“狌狌(猩猩)”為圖騰旗徽的族群西邊。他是一位吃著特殊俸祿的人(食人),也就是吃皇糧財政的人(族群供養首領),不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或者野獸。若把“窫窳”理解為怪物野獸那是腦識有問題,心識中常省生黑暗之心而出怪物之形罷了。

“窫窳”在大西北的弱水流域是“龍首”穿著打扮,他在北山區域的“少鹹之山”穿著打扮則“如牛而赤身、人面、馬足。”樣子,他發出的號令聲音像“嬰兒聲”一樣的特殊,也就是族群之間交流的聲音或者語音符號(這一點民間學者亞布先生也持此說法是對的)。他居住的附近有“東流注於雁門之水”的“敦水”從此地發源(今山西大同陽高縣和析州代縣一帶,敦水是陽高白登河一個支流。)後來,危與貳負將“窫窳”給殺害了。

“貳負”也就是如今流行的“負心漢”來源,也就是不專一侍奉皇帝老兒的“二臣之心”源頭。“帝”軒轅黃帝很生氣,就把殺害“窫窳”的人“貳負”刑拘後遣送到比較闊遠的山區了。

就現代通行的白話文《山海經》多種版本,在字與詞的註解和通假釋例上還存在著許多不完美。再則,網遊情景、網絡神話劇、網絡寫手天馬行空的異說紛呈和外星文明、動物人種考古遺傳等思潮的影響,在令人腦洞大開的過程中徹徹底底把一本古代史地之奇書給活生生弄成荒誕不經了。

當然,在此千餘年的過程中,也有許多的學者始終保持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要務必傳承發展的良好心態和科學合理汲取的研究姿態,為這本《山海經》如同“開明獸”守護“崑崙”一樣的在守護,他們在傳承中發現新內容,講出新道理,其功是不可沒,當應學習,當應銘記之!——庚子三月十五日夜楊牧青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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