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华起义小故事:智杀李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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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杀李纪实

作者 魏风男 陈胜莲

一九二七年已到仲春,可华州少华山却峰白雪皑皑,冰裹峭岩;遇仙河水覆玉盖银,汩汩暗流。华州地面,仍是寒气森森,阴风冷云,一丝春意也不显!只有那硷畔坟堆上的迎春花嫩黄,向人们报告着春的讯息。

渭华起义小故事:智杀李纪实

1989年的遇仙桥

​在西潼公路通往华州古城的段域间,有座遇仙桥,桥东不远路南有个小庄,便是阎家村,与村隔路相对的北边田畔有一瓦窑,窑面上数名衣衫褴楼的瓦工正在来来往往地提筒晾坯。

就在这遇仙桥两头田边,有两个身材魁伟、面相俊逸的青年正在蹲着揪草,桥上自东向西走过一个头顶布帽的英俊小伙,手下意识地伸进棉掛襟里,捏着腰间的什么。他走到桥西公路上,那揪草的青年抬头向他微笑了一下,小声说:“咋,耐不住性儿?”

小伙子英俊的脸上微泛焦灼神色:“狗东西,咋还没来,可别上不了套!”

“没麻哒!”揪草的青年满有把握地说:“送来的情报十分可靠,他迟早都是咱们钩上的鱼!”青年的自信心驱除了小伙子脸上的焦虑。

这桥东桥西共三人,是谁?等谁?要干什么?原来我党省委传得情报到来——国民党陕西省党部召集各县党部委员开会,策划了大规模镇压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的阴谋。华县是李纪实参加,领了渭南、华县为捕杀重点的反革命旨意,今日返回华州,立即让革命党人来个“血溅迎春”。

我地下党华县城关区委遵照县委指示。马上开会决定:先发制人。杀敌威风。成立特别小组,去杀李纪实。这三人便是特别小组成员:杜家堡支部书记何永安、阎崖党支部书记郑如壁和郭村党支部书记周继志。

果然不出所料,时近偏午,一辆马车自西蹒跚向东而来,仅随车夫一人——情报无差。何、郑、周三人在桥两头暗递信号后,便前后盯住了目标,只待到达第一袭击点——瓦窑边。

执行袭击任务的郑如壁已拔开了盒子枪机头,眼看快到瓦窑的西侧,这时,郑如壁的一位熟人瞄见了他,并远远招呼:“来,帮忙装砖!”

“急着给娃他姑说个话去!”打了个麻糊,郑、何、周三人只好赶到第二袭击点——北沙河桥头。郑如壁捷快地从北田绕道,潜伏在小河庙的破壁后面,枪头准星里已和车窗口连成了直线。近了,近了,更近了,已达到保险毙命的距离,可子弹出了问题,未响,暂时便宜了这李贼纪实。

追至西关,人多目众。难动武器,眼看车入古城,回鞭南折,这贼若入巢窝,更难闯穴杀死。我们的三位同志心焦如焚,城头哨兵影绰,街上伪警游移,巧有刘家牌楼隐蔽,何、周示意郑如壁无论如何得下手了,而担心此举不成,后将难言。郑如壁因前两次失机,神情慌动。这时,一直沿县里高小东墙南行的何永安,从怀里掏出“小八音”手枪,又恐威力不大,从郑如壁手里接过“盒子枪”,越过南北马路砖洞,瞬间举枪瞄射。只听一声清脆枪响,这个作恶多端的反动家伙李纪实,便头破血流地见了阁王。

李纪实的毙命,使反动当局惊恐万状,又怀疑是伪县粮秣局长的儿子屠绍祖为父报仇而杀李,将屠判刑入牢。

一场狗咬狗的内斗之后,便紧闭城门,盘查路人,又在城中为李纪实彰功立碑。不久,这尊罪恶的碑石又被何永安带人砸成了碎块。

桃花开了,杏花放了,李花炸了,春河柳风间飘出一曲“华州秧歌”的新调儿:

“华州城里呀一枪响!嗨!嗨!

打枪的是咱共产党呀咿嗨哟!

杀了李纪实砸碑坊呀哎嗨哟!

春满华州哎…

喜气洋洋呀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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