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治癒我焦慮症的“醫生”

籃球——治癒我焦慮症的“醫生”

(注:小編本人看到的真實事件)NBA正式進入停擺期。至少未來的1個月之內,精彩的比賽將不再上演,3月的瘋狂也暫時飄散。但我想我會深刻懷念體育帶來的治癒力量。

時間回到9年前,那是2011年的3月,我在威斯康星州奧什科什讀高中。我坐在教室裡聽社會學老師講課,我知道他講得內容非常重要。這一天,跟過去16年裡我所經歷的每一天毫無不同之處。這一秒,我覺得一切正常;下一秒,我卻被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感受包圍。

我的心臟開始狂跳,呼吸困難,甚至感到房間開始旋轉。我從未經歷過心臟跳動時的過度換氣。這個症狀大概只持續了1分鐘,我卻感到漫長無比。我低下頭,開始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剛一下課我就迫不及待離開學校,趕忙回家向母親講述剛剛的情景。

幾年後,我被診斷出患有廣泛性焦慮症,課堂上那次就是首次發作。這是一種常見的焦慮障礙。我的故事並不悲傷。在籃球的幫助下,我開始努力應對焦慮症。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不得不缺課一段時間。只要我試圖離開家,我就會再次經歷那次課堂上的感受,因此我不得不選擇不出門。 幸運的是,一直鍾愛的籃球運動在那時即將開啟3月瘋狂季。

籃球——治癒我焦慮症的“醫生”

每一場比賽我都不會錯過。那個時候我經常失眠無法入睡,所以我就整天坐在電視機前觀看NBA比賽和大學籃球聯賽。比賽結束了,就接著在ESPN上看集錦回放,直到有睏意襲來。時至今日,我早已不記得到底看過哪些比賽,我甚至不記得威斯康星獾隊的比賽,也不記得究竟是哪支球隊最終贏得了冠軍。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當時的我只是想感受到“人”,籃球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我不瞭解打籃球是如何有利於舒緩壓力的。它可能藏在球員在場上來回奔跑的移動之中,亦或是藏在對陣雙方每一次酣暢淋漓的投籃瞬間。不管怎樣,每一場比賽我都全神貫注。看著64支球隊剩下16支,剩下2支,最後只剩下一支冠軍球隊,我覺得美妙極了。

慢慢地,我的焦慮程度回到了正常;或者與其他飽受焦慮困擾的患者類似,至少看起來回到了正常。有時候我的焦慮也會偶爾加劇,但我已經學會了利用靜觀、正念或其他呼吸方法來應對管理。時至今日,籃球依然是幫助我忘卻其他煩惱的逃脫之道。

籃球——治癒我焦慮症的“醫生”

我仍然對NBA賽季滿懷期待,看著雄鹿比賽忘卻一切。不管雄鹿是15:67落後,還是狂攬70場勝利,看比賽就是我最好的治癒方法。現在COVID-19(新型冠狀病毒肺炎)闖入我們的生活,我期望三月瘋狂能像16歲時一樣,再次為我提供幫助。

然而,未來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有籃球比賽了。NBA進入停擺期,三月瘋狂也隨之飄散。我與所有體育界人士一樣,感到十分受傷和憤怒。但我也深知,人類生命和安全至高無上。

人們開始擔心,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在如此緊張的時刻,很多人希望可以藉由體育運動緩解一絲痛苦和緊張的情緒,就像之前經歷過的很多次一樣。但直到下一次籃球比賽到來,至少還需要30天,這對於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來說無比漫長。

現在我意識到體育並不代表生活,現實中存在各種緊張的問題,但體育的意義也正在於此。困難時期,大家都想逃離。對很多人而言,體育正是這場逃離的手段。不管是壓力過大的工作,還是周圍世界紛繁複雜的各種煩心事,全世界的人們都將體育視為逃離之道。當這些煩心事發生時,我們可以聚在場館或圍繞在最愛地點的電視機旁,看著10個人齊心協力試圖將球扔進球框——儘管很多時候,球好像比球框大得多,怎麼都投不進。當在觀看籃球比賽時,我們不想面對現實生活。

籃球——治癒我焦慮症的“醫生”

​各行各業的人們聚在一起,觀看比賽,為了全美各地的籃球隊加油助威,當然還有那支加拿大的隊伍。NBA停了,籃球停了,很多體育運動都停了,我們的生活拼圖開始變得不再完整,彷彿缺失了一塊。

但是總有一天籃球會歸來,我們會再次聚在一起,觀看這項讓人們真正團結在一起的體育賽事。治療心理健康問題會很複雜,很困難,但體育卻擁有真正的治癒力量。不管你的力量來自哪裡,在最黑暗的時期記得堅持到底。

籃球幫助6歲的孩子結識了朋友,為16歲的孩子緩解了第一次恐慌發作,幫助25歲的成年人彷彿回到了孩童時代。

我懷念籃球。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