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個大男人半夜對著鏡子描眉畫鬢,還做女人態,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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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景區到這裡的路程並不遠,不過我們所經歷的事情讓我們的精神十分乏累,在喝了幾口酒之後我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老舅和單軍在樹林子邊上撿了些乾柴,弄了一個火堆,山裡不比外面,即便是盛夏也有些冷。

被篝火一烤,我的眼皮就開始打架,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見有個人背對著我,好像是在翻我的背囊。

“翻個毛啊,那裡面啥都沒有。”

以為是老舅或者是單軍在找什麼,我嘟囔了一句,而那個人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後猛然一抖,隨即便微微側頭。

“你麻痺。”

這時候我清醒了許多,也看清楚翻我背囊的傢伙腦袋特別窄,我一下就想起了山洞裡的甕人,嚇的哆嗦了一下,隨即便抄起了我腦袋邊上的鋼鉤子。

我想要喊我老舅他們,可這時,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後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別驚動他,他翻完了就會走。”

這聲音是吳超的,我輕輕點了點頭,吳超這才將手拿開。

那個傢伙把我的背囊翻了個遍,把裡面吃的東西都捧了起來,然後站起身。

這時我才發現,對方的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他穿著一件十分破舊的古代長袍,腦袋上戴著一頂黑的發亮的氈帽。

剛才這東西是蹲著的,我沒有看到,在他屁股後面,有一條一米來長,手臂粗細的尾巴,這玩意根本就不是人。

那東西晃晃悠悠的直立行走,走了沒幾步,一塊兒麵包從它的手臂上掉了下來,那東西遲疑了一下,隨即彎腰去撿,我這才看清楚它那張尖而長的臉。

“臥槽,這不是穿山甲嗎?”

當我看清楚那東西臉的時候,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穿山甲我沒有見過真的,我還是通過動物世界才知道這玩意的存在。

穿山甲沒有什麼稀奇,但一隻穿著長袍,戴著氈帽的穿山甲可就是稀罕物了,這東西恐怕已經成精了。

“別吵……。”

我的驚呼聲好像是嚇到那隻穿山甲了,對方也顧不上去撿那塊兒麵包了,用一條手臂護著其他的東西,三腿著地,快速的鑽進了樹林裡,消失不見。

“唉,你說你鬼叫什麼,把它給嚇跑了吧。”

這時吳超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轉過頭,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

“你別小看這穿山甲,它穿上了衣服戴上了帽子就是山神了,你讓它拿的東西越多,將來它幫你的也就越多,現在它只拿了一點小麵包,恐怕咱們有難的時候人家不會出手了。”

因為剛才那隻穿山甲跑的慌忙,手裡捧著的東西散落了不少,吳超一臉的惋惜之色,而我則是齜牙咧嘴。

以前倒是聽說過山神的事情,可傳說中的山神都是身著金甲,頭戴金盔,如神仙一般的存在,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山神會是一隻穿山甲,而且穿的還跟要飯花子似的。

若是按照西遊記裡的邏輯,一般山神弄的這麼狼狽,這附近肯定是有什麼厲害的東西,看來這樹林裡充滿了危險。

“咦?我老舅呢?”

對於山神的事情我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它自己都混成這樣了,哪裡還有能力幫我們。

這時我發現我老舅沒了蹤影,單軍睡的跟死豬一樣,呼嚕打的震天響。

我和吳超站起身,朝四周瞭望,但卻沒有發現我老舅的蹤跡。

“他恐怕是入了樹林子了。”

這裡只有一條路,往回走是那個山谷,我老舅肯定不會去那裡,要是再捧著白麵狐仙那就得嗝屁。

可他也沒理由進樹林子啊,這裡不知道隱藏著什麼危險,他幹嘛要獨自冒險。

“你的意思是說我老舅獨自尋寶貝去了?”

吳超話裡有話,我一臉不滿的看著他,並不相信我老舅會丟下我們,自己去找寶貝。

“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你還能想到其他的可能性嗎?周脫,人心隔肚皮,有的時候,即便是自己的親人,也未必能相信。”

說完這句話,吳超就躺下了,這貨明顯是在挑撥離間,別人不知道我老舅是什麼人,我能不清楚嗎,他絕對幹不出這種事情來。

目光投向樹林,我在想要不要進去尋我老舅,不過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進去了很容易迷路。

到時候沒尋到我老舅,再把自己給弄丟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把穿山甲沒能拿走的東西都劃拉回來,裝進背囊,我也躺下了,心說等天亮之後再進林子去找我老舅。

心裡不踏實,所以我睡覺始終都睡不實,恍恍惚惚中,我聽到我老舅在叫我,睜開眼睛一看,我老舅站在一棵大樹後面在朝我招手呢。

“脫子,脫子,快點來。”

他的半拉身子被大樹給擋住了,只露出半張臉來喊我。

“老舅,你嘎哈呀?”

見吳超和單軍都沒有什麼動靜,我爬起身,走到了大樹跟前,朝我老舅詢問。

“別說話,跟我走就是了。”

老舅把聲音壓得很低,好像生怕驚動了吳超和單軍,我心說老舅不會真的自己跑去尋寶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應該叫上我和單軍,吳超對於我們來說是外人,但我和單軍可不是。

不容我問什麼,老舅轉身就往樹林子裡鑽,雖然疑惑,但我還是跟了上去。

樹林裡雜草叢生,走起來磕磕絆絆的,但我老舅卻是如履平地,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就跟喝醉了似的。

“老舅,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走了一會兒,我見他根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忍不住問了一句。

可老舅卻不理會我,只是一個勁兒的往林子深處鑽,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他才停下了腳步。

“你看那是啥?”

手往前指,老舅讓我朝前看,我向前方看去,只見前面十來米左右的地方有個石臺,石臺上蹲著一個穿著大紅長袍的人,貌似也是我老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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