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奇兵-封煙救人

今天一排四人一起來到了L城,這是一的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們經常去的地方,整個作戰半徑都是在海島上進行的,L城座落在海島的東側,城的北邊,是一座山脈,它的南邊是一大一小的兩座廢棄核電站。東面便是一片海洋,西面稍遠的地方,坐落著一排洋房。我喜歡把我們的小隊帶到這個地方,這裡遠離了繁華的大都市,在這裡搜尋物資,能不時地聽到海浪拍打海岸的音符。海水的溼氣給了這個地方太多的鬱鬱蔥蔥,我喜歡這裡溼潤的空氣。就像我從飛機上跳落下來,那種堅毅的眼神。我的橘黃色的運動服給我帶來了很多好運。不過今天帶了了幾位成員,好像並沒有那麼強大。

海島奇兵-封煙救人


降落傘離地大約有300多米的時候,我讓他們各自飛翔。去找尋自己的裝備。沒有一個如我所願。全部跟著我,跳進了L城的南面的三座大廠內。廠房房頂鋪砌的紅色的瓦片,也許是歲月的侵襲,變得有些破舊,略顯斑駁,房頂破了幾個大洞,站在裡面可以直視湛藍色的天空。廠房內部堆積著幾個木箱,整個大廠房裡沒有什麼散落的裝備,只找到了一個灰白相間的二級頭盔一把左輪手槍。這時我看到,手機右側上方的小地圖,發現幾個老幾也都在旁邊的兩個廠房搜尋著,北面的城區已經傳來槍聲,下意識的趕緊跑出了廠房, 徑直向北邊附近的二層小樓跑去。L城像這樣的小樓,大大小小大概有二三十座。沒有超過四層的房子,每座小樓一般都設有兩個門,結構沒有多大的差別,大多都是白色木質的。打開大門,在一樓沒有找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有一瓶可樂,趕緊拿在手中,此時北面傳來此起彼伏的射擊聲音,只聽見我的隊友2號明詩壽司.胡,隔著屏幕急切地喊道,我這裡邊有人趕快過來。我又看了手機右側的一小地圖。確認他的方位以及槍聲顯示的是敵還是友。我邁開小腿,急速的跑上了二樓,對著靠北面的窗戶下意識的彎下了腰,駐足觀望者。希望能看到敵人具體的方位。這個時候聽到了我的隊友3號德力西電器.魏,隔著屏幕安慰著2號,不存在就是幹,那種語氣是帶著強大自信,是決絕的。我想一定是身懷一定的技能,是久經戰場的一名老戰士,他才能說出這麼自信的話語來。我只得小心翼翼的在二樓繼續搜尋著。離我腳邊不遠處,我幸運撿到了一把AK47和60發7.62子彈,但是沒有紅點瞄準器,我的射擊準確度就會下降很多。但我已經別無他求,這種戰時狀態,只要有一把自動步槍。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從小地圖上看,4號布魯斯.劉也開始,朝著敵人的方向進發了。但他的速度似乎比較慢,周圍的槍聲高潮迭起,如果不是看手機右上方的小地圖,你都分不清楚,是敵人的子彈在亂射,還是自家兄弟的扣動了扳機。全面戰爭開始爆發了,這是一場遭遇戰不可避免。我也開始向北面集結,與我的戰友們匯合了。從二樓北面的窗戶跳了下來。沿著附近的屋簷小心翼翼繼續前進。生怕腳步的聲音驚動了敵人。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後背發出槍聲。滿貫血液在顯示屏中,有了五分之一的遞減。我急忙跳起來,並做了180度的轉身。匆忙之間,我扣動了扳機。槍口連續的抖動了幾下,他倒下了,雙膝跪地,灰色的一級頭盔下,他的左手捂著傷口,右手支撐身體在這茂盛的草地上,艱難的向我的反方向緩慢爬行。我彷彿能聽到他的灰色牛仔褲與草地上摩擦的聲音,我呼喚著隊友,告訴他們我這邊也有敵人。我必須了結此事才能過去。這個應該是電腦分配的人機。我沒有和他做過多的眼神交流,因為隊友那邊情況緊急,我直接用一顆7.62子彈,結束了他這次海島之行。並在他的揹包中搜尋了一些5.56的子彈和一把M416自動步槍。和一顆手雷。我如獲至寶,沒有時間容我歡愉。

我繼續向北大步前行。這個時候前方傳來捷報,2號已經結束了他附近的敵人,正準備與我匯合。忽然間2號背面又急促槍聲,他倒地了,還沒有來得及顯示他身上的加號(如果有隊友在旁邊的話,可以及時施救)。就看到,離我不到20米遠的二樓平臺上冒了一道綠光。我意識到我失去了一名得力的站友。他我們團隊的主力,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榮耀,我來不及悲傷,也知道這個時候你是指望不上3號和4號的。有的時候他們甚至都分不清敵人在什麼方向。這是經過多次戰役給我帶來的認知,就拿4號布魯斯.劉來說,你有的時候跟他開玩笑的扔一顆爆震彈,丟進他搜尋房間裡,他都會驚訝到吆喝,怎麼下霧了,這種化學現象都讓他理解為自然現象,你說你還怎麼能跟他一起戰役。我趕緊趴在草叢上匍匐前進。離二樓平臺不過十米有於,敵人的白灰相間的二級頭盔,在一米左右的圍牆內時底時高,經過我的縝密判斷他是在做撿拾我戰友裝備。說是遲那時快,我從包裡拿起那顆綠色的手榴彈,使勁的拉開了引線,帶著一臉的仇恨,使勁的朝著二樓的平臺方向扔了過去。轟的一聲,敵人應聲倒地。我迅速爬了起來,顧不及拍去身上沾滿了泥草。順著樓梯極速的來到了二樓。2號的盒子還在發著一閃一閃的綠光,安靜的躺在那裡,他走的太急促,甚至沒有來得及一聲告別。就在二樓平臺的門口。門是開著的,小地圖顯示周邊有一個紅色腳步。我判斷就是剛剛被炸到的那個敵人。穿過平臺的門我看到他趴倒在地,左手捂著在傷口,蜷縮在牆角。綠色的二級揹包和藍灰色二級頭盔隨著他的身體一起倔強的蠕動。就在這時,我發現三號的腳步也越來越近了,他是來搶拾裝備的,我沒有留給3號助攻的機會。"砰"砰"砰",在3號踏過2樓平臺門的那一刻。這個時候手機屏幕上顯示了1號吳山風格派用AK47結束了"吃雞狂人"。3號見證了"吃雞狂人"孤單靈魂昇華的那一刻。一道綠光隨著硝煙慢慢這海島上空輕舞飄渺。輕輕地來了,悄無聲息的走了。這是戰爭帶來的殘酷,我們都是這裡的無名者。我們沒有辦法選擇。

和3號簡單的修整好,撿拾所需物資裝備。這才想起拍一拍身上的泥土,喊上4號一起開著停在馬路邊的大吉普向西挺進。其實四號也想趕到這個二樓平臺,一起分享我們剛剛的戰果。但是時間不允許,安全線已經在不斷的萎縮。必須抓緊時間離開這個地方,否則將會被毒氣所淹沒。L城的這條馬路是環繞著整個海島的,雙向兩車道,道路中心的白色分隔線,有一些模糊了,但仍然可以辯識,其實在這裡沒有紅綠燈,也沒有交警。當然沒有攜帶槍支的警察,誰還敢上街呢?道理蜿蜒曲折,經過了所有的重鎮和城市。地圖上的安全線也縮到了離我們1600米遠的研究所。我們一路疾馳,我知道吉普車已經開到了最大的馬力,每一次的加速發動機的轟鳴聲,以及排氣管的火光,都讓人心潮澎湃。在陡峭的山石中一樣如履平地。很快車子就達到了安全邊界。研究所的方向這個時候還有零星的槍聲,我們決定繞開研究所繼續前行。直接開到R城。

這是一座廢棄的水城。很多房子都侵沒在水中,周圍到處枯是萎倒塌的大樹,在房子周邊橫七豎八的長眠,在這裡行走是極其困難的。不光有樹枝的羈絆,還有湖水的阻隔,感覺總是溼漉漉的。抬腿行走費力,也許這裡安全一點。我招呼著了幾位隊友下車,3號隨我下了車,但是四號依然坐在車的後座位上,一動不動。看他帶著二級頭盔,手握長槍人模人樣的坐在那裡,儼然是就像一個雕塑。喊了幾聲4號他沒有答應我。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機左上方,顯示4號已經掉線了。已經管不了他了!我和三號各自找到了庇護所。我選擇了離四號比較近的一座房子,上了二樓,在窗戶邊觀察著他的動向。吉普車旁有一座鐵塔,這應該是一座信號塔,從鏽跡斑斑可以看出來,這座塔在這裡已經屹立了很長時間,因為戰爭這裡少有人煙。更談不上維護了。就在我蹲在窗口發呆的時候,遠處的山丘上傳來了一聲槍響。4號隊友布魯斯.劉,他跪在地上。沒有爬行。這個時候我意識到4號已經中彈,是一把重狙擊中了他,也許是98k,也有可能是M24。我無暇猜想,趕緊朝著吉普車方向扔了一遠一近2顆煙霧彈。這是我剛剛從L城那位"狂人"盒子裡搜刮來的。3號也朝著我們的這個方向移動了過來。我知道他幫不上什麼忙,但他的過來興許讓我的心情有些寬慰。我讓他打掩護,我來施救。正在我施救的過程中,小地圖上,突然顯示有敵人腳步在周圍活動。我更加謹慎的打量著四周的牆壁,不時的轉動著眼中的餘光,心裡抱怨著,這座廢棄水城給我們帶來的不安。槍聲此刻又緊繃著我神經,怕什麼來什麼,3號的突然扣動了扳機。子彈發出的聲音非常急促。"不好意思,按錯開關了"。3號德力西.魏一臉尷尬說,我沒有好氣的跟他說這個時候,你還開這種玩笑,這會完全會暴露我們的位置,對面山丘的狙,還在朝著我打的煙霧方向射擊,我清晰的聽得見吉普車被單發狙擊重的聲音。"當",那是金屬與金屬的對決。聽起來有些刺耳像,像是我們小的時候用筷子重重敲擊洗臉盆的底部的聲音。

4號布魯斯.劉被成功救起,其實我知道這個時候即使不掉線,救起的意義也不是很大。因為他們在殘酷的戰役中,行動實在是太緩慢了。四號成功站了起來,我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寬慰,最起碼在這場戰役中,他們能陪我到最後。又要開始縮圈了,這次安全線由研究所變成了G港,從水城R城到G港,周邊只有一條馬路。其他要麼是水路,要麼就是山路了。只有公路行駛的速度最快。走水路很容易會受到襲擊。所以大多數情況下,我們都選擇了這條公路。所以大部分敵人會向這邊集結,這個時候四號又上線了。他用了一個急救包,喝了一瓶藥。血液慢慢恢復了起來。我和4號已經上了吉普車,正等待3號匯合。槍聲響了,我們大意了,剛剛在周圍活動的敵人已經找到了我們。他穿戴著黑色三級頭,在我們的正前方的大樹下朝我們瘋狂的射擊。我和四號都跳下了車,但無濟於事轟隆一聲,火光沖天,吉普車炸了,燃燒的聲音噼裡啪啦,我和四號都跪倒在地,我趕緊向車的後輪爬去,四號則是向著山丘的方向草叢邊爬行。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得到命運的審判。只聽見四號隔著屏幕在喊"哎吆哎呀"在哪裡打的?3號快來,快來,救我。這個時候我讓,三號趕緊多打幾顆煙霧彈。他居然說沒有,絕望再次籠上我的心頭,周圍此起彼伏的槍聲又開始響起,這個時候我們已經無法參與。只能等待救援。也許是剛剛那個敵人。能看到對方三個腳步在移動,他沒有貿然強攻,正當3號跳下樓的時候。我聽到吉普車的外側傳來了一陣清脆槍聲,四號英勇就義了。我繼續向前爬行,找到一個牆角停了下來。讓三號抓緊過來,因為的生命已經在開始清算了。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援。我也將隕落於此。毒圈又開始收縮了,真是漏船載酒泛中流。我緊閉雙眼,等待奇蹟的那一刻,我不停的在回想一路走來的艱辛,思索著馳騁城際的快意。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和3號話別。一切都來不及了,"呃"的一聲是我給3號最後的信號。我知道三號堅持不久,果不其然,他也沒有走出這座水城。盒子停留就在離4號不遠的鐵塔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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