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超牛的老頭:和愛因斯坦是好友,發明了漢語拼音,活到了112歲

中國超牛的老頭:和愛因斯坦是好友,發明了漢語拼音,活到了112歲

語言看似只是一種工具,其實它是我們靈魂的解釋者,它給我們的意願和思想留有一個交流的空間,它的魅力塑造了個體的美麗。

談及到語言,不免讓我們想到這位中國超牛的老人,是他的締造拉近了人與人的信任,國家的日益強大,在浮華亂世中,才得以使我國的文化撒到全世界的角落並播下了奇妙的種子。在這行色匆匆的時代,讓我們停下來緬懷這位偉人吧!

思想的外衣——啟蒙

1906年1月13日,周有光出生於江蘇常州,曾祖父曾任職清朝雲騎尉,家道頗為顯赫。咸豐年間,常州失守,太平軍攻陷,曾祖父一氣之下投水身亡。十二歲候,周有光家道中落,只能依靠父親教書維持生計,過著捉襟見肘的日子。

當時周有光就讀於常州高級中學,當時學校提倡學生講國語和寫白話文,可是老師和同學仍然使用方言溝通,就連文章要求還是寫古文,這對於當時的周有光來說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幸好有一位思想奇特的老師啟蒙了他,

並大量宣傳白話文,給他帶來了對新事物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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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他不負眾望,憑藉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上海聖約翰大學,可入學後發現學生只講英文,不過好在有打字機,溝通起來也是方便。周有光突然意識到為什麼中文沒有打字機,也沒有中文拼音,而他們國家卻有很完善的體制。在一次課堂上接觸到拉丁文,周有光更是思來想去,我國人口眾多,地方語言差異化明顯,造成了很大的溝通障礙。於是,興起了他對文字改革的使命,在主修經濟學的同時,毅然決然的學習研究語言專業。

大學畢業後,同學各奔東西,可他心中的使命驅使著他,這遠遠不夠,於是選擇飄洋過海赴日本留學。就在他學業有成,凱旋歸來的時候,命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此時抗日戰爭已經爆發,屍橫遍野,殘垣斷壁。周有光不禁感嘆,一腔熱血的抱負,何時才能得以施展,一時無奈之下,帶著妻兒顛沛流離。

1945年,抗戰勝利,硝煙散去,上海的經濟

逐漸恢復,他回到新華銀行工作,被派送紐約華爾街任職,待了3年多,生活總算平定下來了。有一天,一個朋友對他說:“愛因斯坦現在很閒,想找個人來陪他聊家常,你想不想去?”周有光聽罷,必須得去!於是梳妝打扮,精神滿腹的去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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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溫文爾雅很紳士的推開門,

卻看見愛因斯坦的穿著不修邊幅,就像是見了老友一樣,絲毫沒有架勢。談話間,周有光正襟危坐,愛因斯坦對他說:“一個人活了60歲,工作了13年,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還有17年的業餘時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周有光聽了這一席話,如夢初醒。在接下來的幾十年,他都在利用業餘的時間,不浪費每分每秒去鑽研語言學,已然不是當初那個空有熱血,使命未遂的周有光了。

事業上驚天動地,卻時常深思熟慮

在紐約期間,周有光與作家老舍,學者羅常培等人相談甚歡,時常聊起關於對中國語言方面的看法,老舍更是對他讚賞有加。

1949年,新中國成立,舉國同慶。周有光聽到這個消息,辭掉了在美國的高薪工作,奔向祖國。他繼續在銀行工作,同時擔任復旦大學的經濟學講師,並與其他經濟學家創辦了《經濟週報》。然而命運又是這般冷血,恰逢又碰上工資改革,從他一百元的薪水降至到20%,躊躇滿志的他二話不說,依然埋頭苦幹,業餘時間經常撰寫與文字改革相關的文章發給報刊,顯然這顆種子已經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了。

夏蟲不語冰,井蛙不語海。1955年,終於迎來了總理的親自致電邀請,希望他能參加全國文字改革會議,並全權由他指揮。起初,周有光猶豫,怕難負重任就婉拒了。一番斟酌後,他主動致電總理坦然接受了,願意為國家文學事業獻出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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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光此時已年過半百,這個重任對他來說是莫大的考驗,雖說在平時的語言學積累中有所造詣,但這遠遠不及他想要的結果,

不免黯然神傷,但在眾人面前一直精神抖擻,本來業餘時間已經很充實了,現在睡覺的時間也騰出來了,為的是能成功。

就這樣,功夫不負有心人。果不其然,這份事業上週有光做的驚天動地。在他的帶領和安排下,三年的時間,從之前各抒己見的不斷探索與發掘中,創立了一套漢語字母拼音系統,受到了廣大人民群眾的支持和讚揚。1979年至1982年,《漢語拼音正詞法基本規則》的誕生,1988年《漢語拼音詞彙》的出現,才有了今天我們使用26個字母拼音就能認識全部漢字的方便與快捷。

就像周老先生曾說:“理想是華夏民族的旗幟,前仆後繼,億萬同風。”是啊,時常深思熟慮,憂國憂民的人,他的理想是散發著光芒的,他能譜寫這語言的魅力,若不堅信與堅持,又豈能無憾呢。

九如巷的女人,是幸福的

她叫張允和,生在蘇州九如巷的女人,她有三個姐妹,

個個都蘭心蕙質,在這動盪的歲月裡,都擁有了甜蜜的幸福,她也不例外,遇上了青果巷的周有光。

大學時期,兩人一見如故,情投意合,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周有光在愛情上並沒有像事業上那麼轟轟烈烈,相反更是平平淡淡,同心同德。有時候,周有光抱怨自己一無所有,怕配不上她,就寫信說:“我這麼窮,恐怕給不了你幸福。”張允和抿嘴一笑,心想這個傻子,就回信說:“幸福不是你給我,也不是我給你,是我們彼此攜手去創造的。”就這樣,1933年,兩人結為夫妻,從抗戰到解放,從建國到內亂,一路上風風雨雨,同甘共苦,至死不渝,70年以來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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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生活的他們,更是閒情雅緻。古有舉案齊眉,他們乃是“舉杯齊眉”。一日兩次紅茶,喝時都要先碰兩次杯,一直延續到2002年,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那個聲音了。

張允和的離世,給周老先生帶來沉重的打擊,不過他並沒因此頹廢,而是把這份思念深深的埋藏起來,等到閒暇的時候,細細回味他們的時光。

已過期頤之年的他,仍然鍥而不捨,把筆墨放在學習上,飽讀詩書,依次出版了多部文學書籍:100歲《百歲新稿》、104歲《朝聞道集》、105歲《拾貝集》、108歲《周有光文集》、110歲時《逝年如水——周有光百年口述》。當被問及他的長壽秘訣時,周老笑稱:“上帝太忙,把我給忘了!”

學到老,活到老。一具生鏽的齒輪,只要他的核心在運作,儘管他112歲,也能自如的轉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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