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月貝凡以內力擊破石頭,人群裡卻闖入無名傷者

小說:月貝凡以內力擊破石頭,人群裡卻闖入無名傷者

10無名傷者

將軍路過的地方又屠了一個村莊,這事很快傳開了,一直從小鎮傳到大城市。一時間,那是人人皆知,酒樓,小吃店,飯館,凡是人多的地方,把此事傳得沸沸揚揚,說得神乎其神。

同時,也人心惶惶,生怕那天走到自己家門口,把這個鎮屠了,把那個城市燒了,自己變成那人的口中餐。

因為害怕,也不是每個人都敢提及此事,除非是本事大,能對付將軍府的武林高手。平常百姓,普通人萬萬不敢惹,也惹不起。

………

萊鈴小鎮發了大水,幾條小河排水不暢通,堵住了。縣太爺組織人手去清理河道,同時也發佈公告,看到公告的人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大家組織有序自願參與到治水事宜上來。

這天,月貝凡走到常來的小橋上,看到水面上漲了,快要漫到橋洞壁。渾濁的水差不多汙染了整條河道,想問過路人,可是他們都慌張,這是怎麼回事?

月貝凡攔了一個過路的人問道:“這位小哥,最近發生了什麼?怎麼大家都匆匆忙忙的?”

路人說:“你還不知道呀?這幾天下了大雨,發了大水,小鎮好幾條河被堵住了,許多人都去排通河道,治水去了。”

月貝凡也知道這幾天下雨了,卻不知道發大水了?“在哪裡?”

路人道:“幾條河都被堵住了。”他指著這條河的路邊道:“順著這條河下去,沒多遠,許多人都在那裡。”

既然大家都在那裡,自己也該去看看:“謝謝了。”

“不用謝。”

河岸都是雜草叢生,草地裡可以落腳的,人可以在上面走,勉強算一條路。月貝凡走到橋的左邊,身子翻,落到草坪上,然後沿著河邊往下走。

走了兩百多米,河岸還是那個河岸,水流得很急,並沒有過路人提到的治水人。看來是白來了,月貝凡要原路返回,卻看到一條小路通向花園。站在小路,順著往裡面看,有個亭子。

亭子裡晃晃悠悠的,走近了看,才知道里面有人。兩名書生打扮,穿著灰色上衣的少年,和三個中年人,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樣子。

見亭子面有人來了,一名書生起身對他拱手道:“貝公子你來了?”

書生甚是有禮貌地恭迎他,聽他的口吻,彷彿認識自己,便問:“我們好像並不認識,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書生說:“在萊玲小鎮,你們貝府遠近聞名,誰不知道呀?”

一名中年男子道:“貝府有兩位公子,一個是次貝,另一個是月貝凡。一個帥氣,一個英姿勃發。你不像次貝,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月貝凡吧?”

月貝凡道:“是我,怎麼了?”

兩名書生和三個中年男子繼續看著石桌上的圖紙,月貝凡看到圖紙上畫著三條曲折的雙實線,呈“介”字排開。這不就是萊玲鎮的三條河的平面圖紙嗎?

書生和中年男子時而低聲對話,時而比劃著什麼?時而對外面河道指指點點。不猜也明白,他們在商量河道不通暢、和萊玲小鎮發大水的事。

五個人商議出了可行的對策,出了亭子準備去卸洪的地方,中年男子說:“我們要去河水不通暢的地方,貝公子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月貝凡說:“我正有此意。”

他答應了也想去,書生、中年男子加一個月貝凡等六人一同前往。

下游,河兩邊矮了很多,河水上漲漫過兩岸流入田裡、地裡、路上。到處都打溼了,路滑不好走。再前進已經無法行走,書生、中年人、月貝凡停下來。一個光著上身、穿著長褲的人向他們走來,看樣子就知道是做苦力的工人,褲腳打溼了一截,想必與疏通河道的事有關。

“老爺。”

“渠道挖通了嗎?”

“沒有,還差一點。”

“差哪一點?工人不夠,還是工錢不夠?”

“都不是,遇到麻煩了………”

看到五個人裡面多了一個人,工人不方便開口。他在忌憚月貝凡,中年人道:“這位是月公子,是自己人,沒事,直接說。”

書生道:“什麼麻煩?”

“渠道就快挖通了,最後一段工程遇到了大石頭,挖不到,搬不動,大家都難住了。”

書生道:“石頭有多大?”

“你們看了就知道,總之很大,反正不好解決。”

中年人問:“挖不了就不知道想別的辦法?”

“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沒用。”多問不如去現場看看,書生道:“我們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石頭?”

“走吧。”

“這邊請。”工人邊說邊在前面引路。

距離不遠,只有三十多米,地勢略傾斜,抬頭就能看到工程的位置,一群工人光著膀子,頭上纏著一塊布,站在溝渠裡,一個接著一個把挖出的泥土往外面送出。

溝渠兩邊圍著不少看熱鬧的群眾,男女老小都有,他們稀奇地看著那塊大石頭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才挖的排水溝渠不是很深,能看見石頭正堵在他們的中間,工人沒有辦法,監工沒轍,圍觀的群眾也拿不出主意,除了清理剩餘的泥土,只能乾等。

來到溝渠,站在邊緣,工人指著石頭所在之地:“就在那裡,你們看。”

書生、中年人,月貝凡觀察了石頭,它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其餘的被泥土覆蓋,不知道石頭究竟有多大、多長、多寬?看上去不好挖,是個麻煩。中年人附下身,用手摸了摸石頭,又按了幾下,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石頭?”

書生道:“要不要請鎮裡的工匠、鐵匠來看看?”

監工道:“請過了,工匠和石匠用斧頭劈過,錘子砸過,都無功而返。”

工人說:“鐵匠想要用鏈子綁住,讓人力拖、拉,可是往工人挖了很久也不見尾,沒辦法,最後只能來告訴你縣老爺了。”

不說不知道,原來中年人男子就是縣太爺,另外兩個應該是他的雜役或者助手。書生問:“你們問過父老鄉親們了嗎?他們可有辦法?”

監工和工人齊說:“已經說了,該問的問了,想到的辦法使過了,沒用。”

當眾人無奈時,縣太爺想到貝府是習武家族,他家的公子月貝凡也來了,不如請他看一下。縣太爺道:“貝公子你武功高強,機智過人,你看一下有沒有辦法?”

本來是來圍觀的,看到大家有困難,自己也該出一分綿薄之力,道:“大家請我,是看得起我貝某,我豈會拒絕。”

他把外衣脫下來交給書生保管,然後縱身一跳落到溝渠裡。他用手觸摸石頭,表面像鵝卵石,質地與鵝卵石有差別,更平滑。

“拿把錘子給我。”

挨著的工人遞了一把錘子過來,月貝凡用錘子敲擊石頭,不好使。又說:“換一把斧頭。”

工人拿了一把斧頭給他,月貝凡用利刃敲擊石頭,也不合適,反過來用斧背拍打石頭,點點頭,似乎有個頭緒。他有辦法了?縣太爺問:“怎麼樣?”

他轉頭對背後的工人說:“你們都退後十步,等一下我要運功,只怕稍有不慎,傷了你們。

所有人往後退了十步。月貝凡勉起袖子,手掌按在石壁上,掌心運功,將一股真氣注入石頭裡面。起初,真氣在掌心與石壁來回盤旋,等了片刻才進入石體內部。雖然很慢,好歹也慎進去了。

他閉上眼睛仔細感應石體內部的物質多少、成分、質量、密度。只知道密度比較稀疏,成分未知,多少未知,質量較差,總體來說低於自己的預料,用自己的功力估計能打開。

睜開眼睛,手鬆開了。

監工問:“怎麼樣?”

月貝凡道:“估計可以應付,但是我不敢保證。”

縣太爺和監工道:“貝公子盡力就可以了。”

月貝凡往後退了五步,工人也跟著再退十步,與他保持距離,防止出意外而誤傷。

他提起真氣,遠程輸出,一掌打在石壁上。內力滲透石壁進入石體內部,巨石的密度下降,質地也脆弱起來。但是裡面物質太多,成分複雜,憑著現在的功力不一定能打開石頭。

他邊運功邊一步步推進,因為距離越近,力量越集中,打開石頭的成功性越高。但是裡面的物質和成分在移動,擴散又聚齊,這樣下去,就是有再高的功力也會耗盡,石頭可能絲毫不損壞。

每走一步,功力集中一點,受內力影響,附近的泥土、石子都在抖動。情況越發危險,周圍的人再退後,以免受傷。

石頭裡的物質像是跟他扳手勁,你強它弱,你弱它就強。月貝凡可不會跟這塊石頭耗下去。他的身子微微傾斜,左腳蹬地,他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去,快如閃電來到石頭旁邊,掌心狠狠地拍在石壁上。

被那一拍,石壁已經灼熱一片,隨即,“砰”地一聲爆炸傳開,石頭表層無數碎片彈開飛來,書生、少年、縣太爺、工人、監工遮住臉,護住頭部,勉得碎片進入眼睛。

幾名工人被碎片打中倒了下去。

“來來,來,快下去把他們扶起來。”縣太爺和他的助理也跳進溝渠裡,和工人一起攙扶倒地的工人。

“怎麼樣?沒事吧?”

“有沒有傷著哪裡?”

這些碎片含有月貝凡殘餘的力量,與扔石頭一樣,並不會造成傷害,所以沒有人受傷。

“沒事。”

“沒傷著。”

炸開的石壁冒出一絲白氣,是熱氣還是什麼?估計和自己強行運功有關。

監工走來看碎開的石壁,摸上面的裂痕,撿起錘子敲打,有石屑落下來,已經不再是先前那樣結實。

“打開了,打開了………”監工高興喊出來,工人、縣太爺、圍觀的群眾高興地跳起來歡呼著。

石壁碎開,意味著石頭可以被鑿開,意味著溝渠可以打通,溝渠通了就能引流河裡的大水。縣太爺,監工當面來致謝:“多謝了貝公子。”

月貝凡道:“沒什麼,這是我該做的。功勞最大的還是這些工人。”

“他們是花錢請來的,等排出了洪水,我開個慶功宴會一一道謝。”

“出來這麼久,我該回去,再遲一點,家人會責罵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

“告辭。”月貝凡拿回書生手裡的外衣披在身上就要走。

“啊………”

正要告別離開時,突然從人群裡傳來幾聲尖叫和驚訝聲,接著圍觀群眾裡混亂起來,躁動不安。然後看到有人倒下,人群更是慌亂不知所措。

“出什麼事了?”

“我去看看。”

縣太爺和雜役相互看一眼小跑著過去,縣太爺跟在後面。月貝凡打算要走,但是看到有人跌倒,想必又是大事,也慢步走去。

走近人群裡,一個人躺在地上,滿臉都是血跡,衣服破破爛爛的,膝蓋、胳膊有淤泥,有溼的,也有乾的,可能跑了很久,從遠處跑到這裡。他的身上、腹部,手、額頭磕破了皮,臉上、腿上有碰撞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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