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雙腿殘疾,終日與輪椅為伴,幸好得到了他的幫助

小說:她雙腿殘疾,終日與輪椅為伴,幸好得到了他的幫助

餘歸晚從容的收回手,心裡再三的想起向寶琴的話,最後還是放緩了語氣說道:“我看你睡得太累了,想幫你把鞋脫下來。”

蘇君聿沒有說話,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餘歸晚,面前的女人眉眼澄淨,黑色的瞳孔像倒影在秋水裡的滿月,裡面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剪影,蘇君聿的心不知怎麼的就柔軟了下來,原本身上冰冷的戾氣也消散了不少:“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餘歸晚點點頭:“那好,我現在幫你去放洗澡水。”說完,她就費力的滑動輪椅圈,在調轉方向的時候,也控制不好力道左右搖晃著不穩,就在蘇君聿剛想忍不住張口告訴她算了的時候,餘歸晚的輪椅已經轉彎走出他的視線。

蘇君聿鬼使神差的站起身來到浴室的門口,他看見餘歸晚餘一隻手擰開水龍頭,一隻手不斷的在試探著水裡的溫度,因為輪椅不便挪動的緣故,她得儘可能的向前傾著身體,水汽嫋嫋,蘇君聿覺得餘歸晚的整個身體都像是置身雲霧之中,彷彿隨時都會飄遠一樣。

他不悅的擰眉,來到餘歸晚的身旁對她說:“怎麼這麼慢?”

餘歸晚猛然聽見他的話一驚,連帶著前傾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還來不及回頭的時候,就已經整個人跌落在放著水的浴缸裡。

餘歸晚本能的想要掙扎,她感覺四面八方的水都堵在了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氣,也張不開嘴,她只能憑藉自己的意識叫道:“君聿哥……”

蘇君聿心下一沉,連想都沒有想,一把抱起渾身溼透的餘歸晚,原本責備的話在看到餘歸晚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指時,又都忍了下去,只是撥開她臉上溼乎乎的頭髮,擔憂的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桃粉色的套裙已經溼透,讓本就纖細有度的身體更是暴露在蘇君聿的面前,臉上的水珠順著脖頸一直流到領口裡,餘歸晚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她下意識的雙手抱緊護住胸口的位置,勉強的開口說道:“我沒事,你把我放下來吧。”

蘇君聿在問完剛才的話,自己也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他並沒有多想,只是冷著臉把餘歸晚放在椅子上,“坐好了,別亂動。”

蘇君聿打開櫃門拿出了一套女士的居家服,側過頭問道:“你自己能換吧?”

“嗯。”

直到蘇君聿把浴室的門關好,餘歸晚才如釋重負的抬起頭來,她換好衣服後,又拿著毛巾把頭髮擦的半乾,隨手挽了一個花苞頭就推著輪椅出來了。

“剛才……謝謝你。”餘歸晚真心誠意的說道。

蘇君聿頭也不抬:“直到自己麻煩就安分一點。”

餘歸晚知道蘇君聿的心結在哪,在這次莫名其妙的婚禮之前,他們的關係還算不錯,可是現在既然答應了向寶琴要盡力經營兩人的感情,就算不行,退而求其次兩人還是有割不斷的關係,她也不想把一切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藉著這個機會,餘歸晚也想和蘇君聿好好的談一談。

餘歸晚來到蘇君聿的身旁,試探著開口:“君聿哥,我有話想和你說。”

蘇君聿抬眼看著餘歸晚:“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他自己有時候對餘歸晚也是矛盾的,他曾經有多在意她,如今就有多少的失望和憤怒,他可以忍受她的小算計和近乎殘忍的理智,但是卻無法原諒她為了自己的私慾變成面目可憎、甚至不惜去害人性命的模樣,他恨自己被她的外表騙了,更恨餘歸晚蛇蠍一樣歹毒的心思。

“第一,關於咱們兩個人婚事的問題,我和你的立場是一樣的,我從來沒有想要蘇家太太的名諱,也根本沒有想過會嫁給你,我對你,一直都是帶著兄長一般的敬意的,這一點,我相信你自己靜下心來想一想,就應該能明白。”餘歸晚毫不閃躲的面對著蘇君聿的審視,繼續開口說道,“第二,我和沈芳菲發生車禍確實是一個意外,當時她闖進我的辦公室,對我多加責難,我是因為不想在公司裡產生不好的影響才下樓上車,哪知道她不但啟動車子還以性命要挾我對外矢口否認,就在我和她搶奪方向盤的時候發生了車禍。”

蘇君聿不怒反笑:‘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麼?’

“我……”

還沒等餘歸晚說完,蘇君聿就一把將輪椅拉到自己的面前:“餘歸晚,你想告訴我你很委屈嗎?你為了報答我爸媽的養育之恩不得不委屈求全的嫁給我,又因為沈芳菲的發瘋而害得你斷了腿嗎?”

餘歸晚的手心我的緊緊的,她咬緊了牙,最後才一字一頓的迎上蘇君聿的眼睛:“難道不是嗎?我只是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你,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理智和判斷的話,就應該去查證我說的話,到底有沒有在說謊,我可以為了爸媽和你在一起,但是也請你尊重我!”

蘇君聿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他抬起手不輕不重的在餘歸晚的臉上撫摸,“餘歸晚,是誰給你的膽子和我說這些,敢在我的面前討價還價,你是活得太舒服了嗎?”

蘇君聿說完,一抬手就將餘歸晚抱起按在床上,他一把撕開上衣的紐扣,居高臨下的看著眼裡帶著驚懼的餘歸晚,冷笑著說道:“事情我會一字不落的查清楚,至於你,我今天就教會你什麼是夫妻間的尊重。”

餘歸晚的頭髮散了,眼睛裡噙著淚珠,蘇君聿覺得四周都是不知名的淡淡的香氣,很像餘歸晚身上的味道,他的喉嚨裡像吞進了一條火龍,整個胸腔裡都成了汪洋火海,從脊椎骨向下一陣陣難以自持的痠麻,一想到她滿心滿眼的算計和謊話,蘇君聿再也沒有控制自己的力道,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啞著嗓子說道:“自己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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