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凝順從地褪睡袍，嚴睿寒抬眼皺著眉說：“小凝，以後在睡袍裡面不要穿內衣，你看你還穿這麼保守的內衣，真是大煞風景。”
……
次日夏小凝醒來已是早十點多鐘，她睜開眼睛見蜷縮在嚴睿寒的懷裡，慌忙後退扯過浴袍下床去浴室。嚴睿寒一把扯掉夏小凝套了一半的浴袍，慵懶地說：“小凝，再躺一會兒。”
夏小凝側身倒下，低聲問：“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嚴睿寒撐起半個身子，撫摸夏小凝的長髮：“小凝，昨天見你在我辦公室睡著了，我把今早的會改在昨晚。”
夏小凝用一個手指頭摳著床單：“你秘書不是說你要到上海去，你不起來準備一下啊？”
嚴睿寒低頭嗅夏小凝散發花香的長髮：“小凝，下午三點的航班，還早，再說上海住所衣物都有。”
夏小凝沒有說話，繼續摳床單，嚴睿寒暗啞著嗓子說：“小凝，你昨晚好不好？”
夏小凝立時飛紅了臉。
夏小凝搖頭，嚴睿寒扳過夏小凝的身子，讓她正面面對他：“小凝，這一次也是十萬。”
夏小凝遲疑地看著嚴睿寒說：“我身子痛。”
嚴睿寒溫柔語：“小凝，沒事，我輕輕來，你痛我就停下來。”
夏小凝猶豫片刻點頭，嚴睿寒內心止不住狂喜。
昨夜夏小凝是吃了藥才達到狀態，今天他一定要趁熱打鐵，在夏小凝清醒的情況下徹底收服她。只有讓夏小凝過了心理關，以後收夏小凝的心才會事半功倍。
夏小凝的臉飛上了晚霞，仍然閉著眼，嚴睿寒按遙控器，天花板緩緩打開現出一個超大的屏幕，沒一會傳出夏小凝的嚶聲，嚴睿寒說：“小凝，你看你昨夜讓人愛到骨子裡去了。”
夏小凝睜開眼睛，看到天花板上回放她昨夜，她慌得尖叫：“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
……
事後夏小凝神智稍稍清醒，她抓起浴袍踉踉蹌蹌跑到浴室，她關上浴室門，在花灑下不停沖洗身體，皮膚被搓得要滴出血來，她仍然沒有住手，這種骯髒和無力的淪陷讓她感到絕望。
她痛恨著看著浴室鏡中自己這具軀體，狂亂地打開洗手盆下的抽屜，歇里斯底胡亂翻找，當她看到一個小巧的針線包，她毫不猶豫抽出一根針扎進手指，血一滴一滴流入盆中，她看著這血慢慢在水中沁開，慘淡地笑。
時間緩緩流去，夏小凝漸漸鎮定下來，她收拾好出去把衣服拿到浴室換上，才走到嚴睿寒的面前。
嚴睿寒沒有起床，半靠在床頭，眼神恢復到淡漠。
“嚴董，王律師是下午三點辦妥一切手續吧？”
嚴睿寒掃視著夏小凝點頭，夏小凝雙手絞在一起，她哼哼唧唧半日才說：“嚴董，那昨……天你減我多少債務？”
嚴睿寒冷淡地說：“今天早上的一起算，一共四次，一次十萬，四十萬。”
夏小凝站住沒有說話，嚴睿寒也隻字未提，夏小凝看著手指終於開口：“你說我跳桑巴舞也算十萬的。”
嚴睿寒唇角挑起一抹譏諷：“我確實說過你給我光著身子跳桑巴舞算十萬，我認賬，一共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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