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金靈聖母來了,眾星君死而復生,左道被風吹走了

小說:金靈聖母來了,眾星君死而復生,左道被風吹走了

直到此時,張秀秀突然明白了過來,這群星君其實只適應一個字的指揮方式。只有喊一個字,他們才會真正整齊劃一,若說的多了,反爾難以齊整。

即然知道了他們的習慣,指揮起來自然就方便多了,卻聽小丫頭道:“打、這、老、和、尚!”這句話每個字都停一下,等到眾星君放出法術,才又說第二個,如此一來,每次都有十數道光華凝成四象之形,砸向普淨老僧。

雖然因為四象之形並不完整,卻也讓老和尚手忙腳亂,二十四顆定海珠護定全身,再也顧不得出手傷敵!

小丫頭並不知道,當年金靈聖母因為這幫師弟腦子愚鈍,所以將發號令只說一字,而眾星君早已習慣這種方式,她此時也這般指揮,雙方倒配合恰到好處。

“善哉!小姑娘倒是個聰明人!”那邊老和尚見此情形,也自驚訝……

左道見他看向張秀秀,心中一緊,將腰間的玉磚往空一擲,大叫:“破磚擋住!”一把將女孩兒扯到旁邊。

卻見一道金光砸過來,卻正好與空中的玉磚撞上,剛一接觸,那金光瞬間飛了回去,卻聽那破磚在耳邊咒罵不休,轉了一圈又飛回左道腰間,只是道:“特麼逗你這混蛋!那老傢伙惹不得,惹不得!”

“咦!想不到左道友居然有此至寶!”普淨突然開口笑道:“倒是小看汝了……”

眼見這老傢伙又要放定海珠,卻聽空中一聲巨響,如金石破裂,左道只覺得耳膜發麻,卻聽一個女子笑道:“燃燈老友,故人前來,也不肯相見嗎?”

隨著那破裂之聲,整個秘境也隨之消散,左道發現他們此時正站在一條大河邊上,卻聽那群星君紛紛叫道:

“大師姐!”

“金靈師姐可算來啦!”

“住口,一群沒出息的蠢材,連個陣法演練不好,若非給你們備了替身符,今日皆死絕矣!”半空中再次傳來那女子的聲音。

左道應聲看去,卻見一位身著紅袍的女子立於空中,她看起來容顏甚美,只是眉宇間威勢頗重,讓人不敢直視。

在這女子的身邊,剛才被燃燈打散的四木星君,心月狐等人如眾星捧月一般站在四周,卻原來一個也沒死……

那聖母法力神通本就非凡,又是鬥宮之主,而二十八宿未成道前便與她甚親近,明知道這群師弟腦子透逗,又怎會不做防備,故而當年聖母壽誕時,便給他們每人賜下一塊玉佩用來做替身之用,萬一遇到強敵,玉佩破裂,受襲的星君也會瞬間返回鬥母金闕。

“咦!你們沒死啊?”見到剛才身死的星君都在,下面的鬥金牛不由奇道。

“嘿嘿!有大師姐的替身玉佩,我們怎麼會死呢!”空中那心月狐得意洋洋的笑道。

聞聽此言,下面的亢金龍不由怒道:“那你剛才亂叫什麼?”

“啊?”心月狐一楞:“我剛才忘了……”

“行了,莫要再鬧!”隨著他們的爭吵,金靈聖母已然帶著一票星君落在了他們的身前,瞧了一眼張秀秀讚道:“好個聰明丫頭!”復又看著左道問:“你就是趙師弟的徒孫左不明?”

左道聞言急忙躬身應是,卻聽那聖母道:“日後當謹言慎言,不可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啥啦?聽那聖母也如此說,左道心中一肚子冒火,猛然一驚,難道是那事兒?一瞬間,冷汗從額頭上滴了下來。

聖母見他神情有異,笑道:“明白了,見事到還算快!此時算汝躲過一劫,日後切要謹慎!”左道凜然應命,卻再不敢吭聲。

從金靈聖母出現,那老和尚就一直微笑不語,任他們互相閒談,也不插話,便如一個不相干的人般。

那聖母吩咐完左道,復又看向對面的老僧,口中奇道:“燃燈道友,千餘年不見,頭髮脫落的怎這般乾淨,鬚眉卻又如此茂盛,如今這容易怕元始師伯會不高興吧?”

明知她諷刺自己叛教,對面的老和尚也不生氣,亦不答話,反而問道:“善哉,想不到在此處還能碰到故人,聖母身為鬥部之主,怎麼也有閒暇來人間行走?”

“吾奉玉帝之命前拿輯拿私自囚禁、謀害天庭正神,擾亂天數之徒!可沒什麼閒暇!”金靈聖母一臉悠閒,說出的話卻讓老和尚臉色一變:“燃燈道友,還是隨吾去天庭走一趟吧……”

“善哉!”對面的普淨聞言神色發苦,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說道:“老衲確有玉帝……”

還未說完,卻見金靈聖母拿出一個同樣的卷軸笑道:“吾的聖旨可也不是假的,而且還有中天紫薇大帝的御印,兩位帝君親口吩咐,道友以為如何?”

“善哉,善哉!”老和尚連連稱善:“看來還需做一場!”

左道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稱奇,這位玉帝可真有意思,居然兩邊都發聖旨,正覺有趣,卻聽那聖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往北去,莫遲疑!”

嗯?左道剛一楞神,眼前突然光明大盛,一股颶風將他託著往北方飛去,隱隱還聽見張秀秀的驚呼,接著便是那老和尚又一聲“善哉!”

此時他被那風捲著,只是停不下來,不知過了多久,卻從半空中一頭摔了下來,卻中一個屋頂落了下去,摔在地上,多虧筋骨結實,雖然磕碰甚疼,卻不曾受傷,只是腦袋朝下,撞進了一張桌子裡面,將那桌面砸出個大窟窿。

此時屋內有不少人正在拼殺,見突然從天下摔下一個少年,無不吃驚,紛紛停了爭鬥,看向摔翻在地上的左道。

奮力從桌子中將腦袋扯了出來,左道才看清屋內的形勢,卻見左面一個青年漢子,黃巾錦衣,手執長槍,護著身後兩個容顏秀麗的女子。

而右邊,卻是個與那青年裝扮相仿的中年大漢,手執一對鐵鞭,身後也站著一大群人。

這些人都如他兩個一樣,包著黃頭巾,衣服卻破破爛爛,看起來象是一夥的,不知為何打了起來。

此時雙方都吃驚的看著左道,見他起身,那持槍青年問道:“汝是何人,怎會從天而降?”

“啊?”左道聞言一楞,看著兩邊的人群笑道:“我是被風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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