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人只会喝老酒打麻将?这几位民国女收藏家,比男人还有范

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林徽因

民国,以其政治动荡、文化激荡而话题丛生。很多人对民国时期有钱人的太太们可能是这样的印象:比老公、抽大烟、喝老酒、打麻将……

后来,王世襄接连遭遇“文革”,被抄家,被逐出故宫,反右运动时又被戴上帽子,颠沛辗转数年。王家几乎所有藏品都被抄走,这把“大圣遗音”因当时放在王世襄办公室中而得以幸免。直到1976年风波顿歇,王世襄夫妇才重新回到北京的芳嘉园。

袁荃猷是弹奏古琴的高手,王世襄对古琴的收藏多少含有“爱屋及乌”的意思,家中藏有的几把唐宋元明的传世名琴,都是夫人袁荃猷学琴、抚琴的日常用器。

2003年,袁荃猷病故。悲痛不已的王世襄将夫妻一生所藏古琴、铜炉、佛像、家具、竹木雕刻、匏器等143件文物全部拍卖。

“由我而来,由我而去”,这一场散尽更像一种仪式,为告慰天国那位曾相伴也成全了自己一生的爱人。

据她回忆,祖母带她去七姑奶奶家玩,七姑奶奶对她写的字称赞不已,并送给出了一方明朝方于鲁的古墨。

被老师看到后,便要求她老墨、古墨只能写小字,而且要用碎墨,不能用整墨。

张充和所藏老墨众多,且为精品。有明代程君房石墨、明代方于鲁石墨、清代乾隆石鼓墨等。

对于这样一位嗜墨入骨的人来说,散墨可谓是一件伤心事。

张充和与丈夫刚到美国的时候很穷,整个五十年代傅汉思都没什么事做,实在没钱用,张充和就忍痛把十锭乾隆石鼓墨,卖给了日本人,卖了一万美元。好东西卖掉很伤感情,张充和为这十锭墨,伤了很久的心。

潘素原是苏州望族潘世恩的后代,人出落得秀气,谈吐不俗。随着家道衰落,凶狠的继母以她擅长琵琶为借口,逼其在青楼操琴挣钱。受“苏州片子”的影响,初到上海的潘素随大字不识,也能挥笔成画,在五方杂处、无奇不有的上海滩曾大红大紫过,被誉为“潘妃”。

为支持丈夫购买恭亲王府的稀世珍品——西晋陆机的《平复帖》,潘素变卖了自己心爱的细软首饰,不惜以4万银元的代价买下了这幅传世墨宝。

事后,一位外商企图以30万银元的巨资委托古董掮客购买,被潘素婉拒。

解放后,张伯驹看上了一幅古画,出手人要价不菲,见妻子没答应,张伯驹先说了两句,接着索性躺倒在地,任潘素怎么拉,怎么哄,也不起来。

最后,潘素不得不允诺:拿出一件首饰换钱买画。有了这句,张伯驹才翻身爬起,用手拍拍沽在身上的泥土,自己回屋睡觉去了。”看似一则笑话,其实当时的张府已经捉襟见肘,潘素常常为了一家的生计而费尽心思。

“喜欢就买回来了”——在外人看来常常呕心沥血、任重道远的收藏事业,到陈萍这只是为了“好玩”。买一件瓷器,就像买一件衣服、一瓶香水那样寻常。

1965年,婚后的陈萍要随丈夫去香港定居,瓷器往哪里放呢?放在家里不保险,干脆送给博物馆算了!

作为上海博物馆三位最大宗的瓷器捐赠者之一,陈萍的藏品构成了上博建馆之初青花瓷器的基础。

通览陈萍收藏,这百余件青花瓷从选料、制样、画器、题款,可谓无一不精,件件顶尖,各个珍贵。在存世的同类器物中,能如此盘之大、之精、之妙者,当属凤毛菱角,由此可见陈萍之收藏眼光不俗。

1988年5月25日,香港《星岛报纸》刊登某拍卖行成交讯息:“康熙年间黑底素三彩花卉太白尊,开价70万元(港元)售出”,旁边还同时刊登了太白尊的照片,耿宝昌《明清瓷器鉴定》中所着:“五彩以描金为贵,三彩以墨色质地为贵”。

墨地三彩是康熙三彩中最为名贵的一种。在收藏界造成了极大的轰动,买家是陈萍。70万港元的价格,是当时那场中国艺术品专拍300多件拍品中价格最贵的。

晚年的陈萍,购物狂的个性到老也改不掉。回上海后,她本想收藏100把紫砂壶,只收了20多把,就感到力不从心。有人建议她,何不出掉一些旧藏,再玩新花样。

陈萍觉得:“收藏,收藏,藏在那里的东西一分钱也不值,只有把藏品卖掉才能变成钱,但收藏也不能太有功利心,太功利了就藏不住东西。”

民国才女林徽因曾说:流年似水,太过匆匆,一些故事来不及真正开始,就被写成了昨天。人类终究只是历史长河里的一粒流沙,想感受前人的生活只有透过前人留下的物品,我想这便是收藏的魅力之一吧。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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