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霸道總裁被逼婚,無奈娶個窮家女,哪知從此成了老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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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許默好奇的問道,腳步卻還是乖乖的挪了過去。

在距離諶子言不遠的地方站定,剛想再問一遍“什麼事”,臉上忽的感覺到冰涼的觸感。

是他的手指。

冰涼的指腹在她的臉上摩挲著,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力道溫柔得不像話。

“嘶——”

太陽穴驀地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疼得許默下意識的蹲下身,手死死地按在太陽穴的位置上。

好疼,真的好疼!

好久沒這麼疼過了。

“少奶奶,你怎麼了?”龍二趕緊小跑過來,似乎是想將她扶起來。

看了面無表情的諶子言一眼後,又一臉糾結的收回了手。

“我沒事。”

莫名其妙的疼來得快也去得快,僅僅幾秒鐘,許默已經站起來了。

她淺淺的勾了下嘴角,直接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少奶奶,需要去醫院嗎?”龍二皺著眉頭問道。

“不用了,老毛病而已,現在已經不疼了。”許默搖搖頭。

“臉呢?”諶子言薄唇微動,聲線如同千年寒潭一般冰冷。

“臉?我臉怎麼了?”許默的右手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想起來,臉應該還是紅腫的。

“沒事,被一隻四不像的禽獸欺負了。”她隨意的擺擺手,一臉的不在意。

“有反擊回去嗎?”諶子言的視線緊緊的鎖在她的臉蛋上,眸底帶上濃郁的不滿。

“狗咬你一口,你能咬回去嗎?不能!”許默聳聳肩膀,“不過,估計她今晚也不好過,得氣得半死。”

周琦絕對會對結婚證上沒有許儷儷名字這件事耿耿於懷,幾個晚上的失眠是免不了了。

媽媽還在等骨髓,她現在還不能和許明利徹底鬧翻。

諶子言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轉身上了車。

“哎,諶子言,你們這是要回沁園吧?能順帶著捎我一路嗎?等到了大馬路上,我就下車。”許默連忙嬉皮笑臉的跟上。

這荒無人煙的柏油路也不知道還有多遠,要是再來這麼一次,她的小心臟非得直接罷工不可!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也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肯定不會看著你的螞蚱隊友嗝屁是不是?”

不等諶子言拒絕,許默直接上了車,一屁股在最邊上的位置坐下。

整個人縮成一團,一副“你肯定看不見我”的表情。

“少爺?”龍二回頭,看著可憐兮兮的許默,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

“開車。”諶子言看也不看角落裡的某人,冷冷出聲。

“對,開到大馬路上把我放下來就行。”許默眨巴著眼睛點頭。

悄咪咪在心裡給某人發了一張好人卡。

也不是傳說中那麼冷漠寡言,不近人情嘛。

“直接回沁園。”諶子言疏冷的眸子掃了她一眼,吩咐著。

“是,少爺。”龍二咧嘴一笑,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賓利在馬路上飛馳起來。

“哎哎哎,別忘了我要下車啊。”許默往前猛地一湊,戳了下諶子言的手臂。

嗯,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有力的肱二頭肌。

傳說中的穿衣顯肉脫衣有肉啊!

呸呸呸,歪樓了歪樓了。

許默將自己正在策馬奔騰的思維拉回來,瞪大眼睛盯著諶子言。

希望他能拜倒在自己的眼刀中,乖乖放自己下車。

男人微微側目,墨瞳淡淡的落在繼續戳自己手臂的手指上,薄唇微抿。

許默愣了幾秒,只覺得自己的手指正在眼刀凌遲,悻悻的收回了手。

“我要下車。”她眨眨眼睛,重申自己的訴求。

聞言,諶子言忽的勾起唇角,劃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夫人。”

許默渾身一激靈,下意識挪到門邊。

這男人突然叫這麼曖昧的稱呼幹嘛!

誰是他夫人了!

“新婚之夜,夫人想去哪兒。”諶子言微微偏頭,唇邊的笑靨甚至有加大的趨勢。

不知道什麼時候,龍二已經將前後排的車簾關上。

不大的空間內,有莫名的氣氛在遊走。

“你,你這麼怪異的叫我幹,幹嘛?”許默嚥了咽口水,心裡猛敲鼓。

他,他不會是想在這裡非禮自己吧?

額,從理論上說,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

他想做什麼,都是受法律保護的。

許默悄咪咪的轉了下自己的拳頭,認真的思考著。

要是男人真的撲上來,她第一拳,究竟是應該打臉?

還是直擊要害?

“你現在是諶太太,晚上就應該回家。”諶子言靜靜的凝視著她。

幽深的眸子忽的翻湧上覆雜的情緒,如同漩渦一般,吸引著人想要去探究。

男人的氣場很強大,雖然表情是習慣的漠然,卻能讓人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可是此時此刻,許默卻無端端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難過。

他為什麼會難過呢?

因為心愛的許儷儷逃婚,還是為了別的什麼。

“我要回療養院。”許默小幅度的甩了下頭。

自己這是魔怔了吧?

這樣一個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怎麼會流露出難過的情緒。

“諶牧會派人照顧,今晚你回沁園。”諶子言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直視前方。

許默張張嘴,卻沒再說什麼。

也好,免得讓媽媽看見自己紅腫著臉。

許是因為車內的溫度太溫暖了,回到沁園的時候,許默已經蜷縮在座椅上睡著了。

女孩睡得很沉,白皙的臉蛋壓在椅背上,露出的半張臉皮膚吹彈可破。

幾縷劉海調皮的散落在臉上,平添了幾分嬌俏。

諶子言心裡微微一動,指尖,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

好看的額頭,眼角的淚痣,小巧圓潤的鼻尖,再向下。

落在她櫻唇上,手感柔軟,莫名的覺得有些愛不釋手。

“momo……”他薄唇微動,呢喃出聲。

她似乎察覺到了臉上的一樣,不安分的動了動。

諶子言楞了一下,飛快的收回手指,俊朗的臉上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開門,龍二已經守在門外。

“十分鐘後,叫醒她。”諶子言輕聲交代了一句,下了車。

晚風微涼,吹入車內,將一室的溫暖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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