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稻田裡、蘆葦蕩裡面的“害蟲”:螃蜞,現在怎麼成了香餑餑,為什麼呢?

悠然見東山


說到螃蜞相信很多生活在農村的朋友並不陌生,記得小時候經常能在蘆葦蕩裡看到它們的身影,別看螃蜞的個子小小的,要想抓住它並不容易,有的時候在抓螃蜞時還會被螃蜞大大的鉗子夾到。小時候因為螃蜞太常見,肉也太少,所以我們也只是單純享受抓螃蜞的過程,長大以後才發現現在的螃蜞腰身一遍成為了香餑餑,這是為什麼呢?

在以前之所以大家並不喜歡吃胖蜞主要是因為胖蜞的肉少,胖蜞雖然長得和螃蟹差不多,屬於蟹類的一種,但是體型要比我們常見的螃蟹小很多,肉也少的可憐,雖然以前人們的生活都不是很富裕,到了青黃不接時可能吃飯都是個問題,但是人們卻從來不抓螃蜞來吃,主要原因就是肉少,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再加上螃蜞在白天很難抓到,螃蜞聽到風吹草動便會潛入到泥洞中。螃蜞很喜歡生活在稻田中,經常會將田埂弄壞,影響稻子的生長,所以在以前人們才會說螃蜞是稻田的“害蟲”。
去年秋天朋友去寧波出差,回來時給我們帶了很多特產,其中就有醉螃蜞,聽朋友說,他們幾個一起出差的同事都喜歡吃醉螃蜞,便買了一些送給朋友,我拿到後發現就是我們小時候常在蘆葦蕩裡看到的螃蜞,心想這東西又沒多少肉還能多好吃,螃蜞的個頭很小,不能像平時吃螃蟹那樣扣肉吃,只能將螃蜞一分為二嚼著吃,剛將螃蜞掰開就被螃蜞那豐富的蟹黃所吸引,一口一口吃的停不下來,沒一會的功夫一瓶醉螃蜞就已經見底。
之所以現在螃蜞搖身一變成為大家都喜歡吃的香餑餑主要有以下兩個原因,一是因為現在人們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人們對美味的探索也越來越多,人們尋找美食並不是用來解決溫飽問題,而是尋求自己沒有吃過的美味,而螃蜞厚重的蟹黃,鮮美的味道被大家所認可。二是螃蜞的營養價值很高,螃蜞中含有豐富的蛋白質,礦物質,鈣,鐵等微量元素,對人體有很大的好處。螃蜞最常見的食用方法除了用黃酒製作成醉螃蜞以外,就是用螃蜞做成螃蜞醬,因為螃蜞的肉很少,幾乎沒有人會蒸著吃。你們小時候見過螃蜞嗎?喜歡吃嗎?


小馬話三農


小時候在農村,每到夏未初秋高溫季節,我都約上幾個小夥伴,到稻田裡、小溪中抓螃蜞餵養家禽。那時候稻田很少施用 農藥,螃蜞很多。由於天氣炎熱,這些小精靈都躲在稻田陰涼的水底下,打洞築巢,在洞口處納涼,當我們走近時,這些小精靈就馬上退回洞中深處躲著,我們把手伸進洞內,就能把它們捕獲。

抓回家的這些螃琪,我們把搗碎拌米糠餵雞鴨。但也有人用抓來的螃蜞做美食。具體方法是:先將螃琪放在清水中養活2一3天,讓其吐完體內的的泥巴及殘留食物,清洗乾淨,然後根據各人的口味,配上各種調味品,進行烹飪,就能製作出香勃勃的美食來。食用時剝去外殼,吃食那些黃燦燦的蟹黃,有著別不一樣的獨特風味。

而現在,由於施用農藥,稻田裡很少有螃蜞了。前幾天,我回老家鄉下,重遊故地,到兒時抓螃蜞的稻田,想抓一些螃蜞回來做美食,結果走了大半天,只能抓到幾個而已,如今稻田裡的螃蜞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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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稻田裡,蘆葦蕩裡面的"害蟲":螃蜞,現在怎麼成了香餑餑,為什麼呢?

從我還是小屁孩的時候,直到今天,才知道這種小螃蟹的正式名稱叫蟛蜞。它也屬於螃蟹的一種,只不過規格很小。


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小時候河邊還沒有修建水泥護坡,河邊全部栽的是柳樹,也沒有怎麼管理,奇形怪狀,歪七歪八的生長著,那時候河邊全部是蟛蜞打的洞,樹根下面幾乎全部被掏空了,裡面的洞裡面用手去掏,經常一個洞裡面有20幾個蟛蜞,那時候大部分是拿在手裡好玩,玩過以後就隨手丟掉,有時候心血來潮,會拿幾個桶子,掏幾個洞就可以收穫一桶蟛蜞,提回家,大人們有時候會將這些小螃蟹煮熟了給我們吃,放了生薑蒜子和辣椒,有時候吃多了胃很不舒服,這種蟛蜞規格小,又沒有什麼肉,主要是小時候缺鹽少油,加上不像現在酌料繁多,所以吃起來感覺索然無味,村裡人普遍對蟛蜞不是很感冒。


現在就不同了,據說蟛蜞可以做的很好吃,我倒是想嚐嚐,不過現在河邊全部是水泥護坡,根本看不見一隻蟛蜞了,看來是無緣重溫小時候的記憶了。

蟛蜞和小龍蝦一樣,作為甲殼類生物,天生就會打洞,所以以前種植稻穀的時候,它絕對是害蟲,但是現在絕對是餐桌上的美食,不過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總結:

你朋友們現在還能看見蟛蜞嗎?有沒有一種幸福感,驚喜感?


小龍蝦曬太陽


螃蜞我們當地叫小螃海,這種小東西我上高中那會養過,住我家隔壁的海萍媽媽給我的。

我放在一個膽型玻璃瓶裡養,確切說是個路燈罩殼,我從垃圾坑裡撿的。我在裡面放些石子,少許的水,然後我星期六回家就到土溝裡挖曲蟮喂。

有一次週末沒回家,回去後發現瓶裡的水乾了,小螃蟹已不知去向,後來掃地的時候,在書桌下面發現了它的軀殼,已經嗚呼了。

我在我們老家呆過八年,上過一年的小學,學校在鄰村,上坡,途經一片水井樹林。哪裡出著碗口大的水,這個村在哪裡砌了個井,水嘩嘩往下淌,水流之處就有許多的小螃蟹。

一放學,我就跟著小夥伴們守在哪,天天去捉,捉到了也不吃,拴根線提著到村裡小娃面前顯擺,現在想起來覺得太幼稚可笑了。

第一次吃小螃蟹,是隔壁海萍的媽媽捉了一大盆,然後拿去學校門口賣,賣剩後拿回來炸吃,炸的很酥脆,我們一整隻一整隻的放在嘴裡嚼,可香了。

這東西,我們這裡少,大的更少,南方人見的最多的就是這種,現在更是都少見了。而沿海地區的人吃慣了大螃蟹,才不稀罕這小東西呢。


那現在為什麼這小東西又成了香餑餑了呢?

說來好笑,盡然還有人把這東西做成了零食,瓶裝的,一瓶好幾十呢。現在有些人,能抓住商機,能想到用這東西做成零食,得誇一誇。

朋友的姐夫從北京回來就買了這種,而我前久去外面遊玩,也看到了這東西,於是我也買了一瓶嚐嚐。

吃起來有點鹹香,還有一股淡淡的鞋臭味,可記得,在我小時候吃時,可沒有這股味喲!但話雖如此,用這種小螃蟹做成的食品還是挺好賣的。


之所以能成香餑餑,還不是吃的人多唄,那話說得好,螞蚱雖小也是肉啊!這螃蜞雖小,但味兒也不比大螃蟹差幾分。

這年頭,旦凡人能吃的東西,以前再怎麼不受歡迎,到一定的時候也能被人親親抱抱舉高高,不知道朋友們是否也吃過呢?


泥糖小丫


螃蜞在小曉這裡一直就被稱為小螃蟹,這小螃蟹可不是現在才成為香餑餑,小曉小時候那是一年四季都會去抓的。春夏秋三季直接在水稻田邊的溝渠中就能抓到很多,冬季就在稻田梗還有水渠邊上找洞眼,因為這種小螃蟹一到立冬後就會打洞冬眠。


抓回來的小螃蟹用菜籽油一炸,那味道簡直了。不過現在農村這種小螃蟹很少見到了,基本在稻田附近是沒有了。不過要找還是能找到,這時一般需要到河邊的蘆葦蕩邊還是能找到,不過也是很少了。

至於這種小螃蟹為什麼現在越來越受到人們喜歡,主要還是這小螃蟹好吃。對於我們農村孩子來說,這也是一種記憶。


記得我們那時這種螃蟹去街上賣一般是賣不掉的,因為這種螃蟹肉很少,基本就是一個殼殼。但像前面說的用油一炸很是香脆。現在想要吃這種螃蟹街上賣的也很少,不過只要有就不愁賣不掉,價格基本都要30元一斤以上了。

以上是小曉個人觀點,有不同觀點及補充請留言謝謝大家!


小曉農民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發現現在很多人都喜歡出去吃海鮮,吃大螃蟹,吃龍蝦,還有其他的蝦類,其中像大螃蟹那些蟹類還是比較多人吃的。這些海鮮價格比較貴,平時我也不捨得吃,只是偶爾在過時過節的時候買來鎬勞鎬勞自己。

說起螃蟹,讓我想起了農村以前也有一種很小的螃蟹。我們叫老蟹。真正的學名叫螃蜞。記得小時候無論在稻田裡還是農村的小溪裡,還有河邊都有很多這種小小的螃蜞。而且當時我也不喜歡吃這些螃蜞的。但是我是非常喜歡去抓這些螃蜞的,抓回來之後也是用來餵豬餵狗的。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很傻,不懂得吃這些山珍海味。

記得這些螃蜞喜歡出沒在洞裡的。夜晚的時候用電筒照著他們是一動不動,是比較容易抓他們的。而且一旦在炎熱天氣下雨之後是出現比較多的螃蜞的。想要抓這些螃蜞可以在這個時候去抓他們的。

這些螃蜞也是吃腐食為主,也吃稻田裡的水稻根系等。是農民比較討厭的害蟲。因為他們出現影響水稻的生長。

那為什麼這種害蟲(螃蜞)現在成了香餑餑呢?

現在農村很多的野味都成為香餑餑的。很多農村的野味在小時候是非常多的,到現在由於過量的捕捉,還有其他因素影響,導致農村野味也會越來越少了。比如野生的黃鱔,泥鰍,刀秋魚,還有其他的野味都大受人們的歡迎,都會成為香餑餑。

對於這種農村的螃蜞,營養價值豐富,受到人們的喜愛,成為香餑餑那是當然的。現在農村的螃蜞已經越來越少了,由於人們大量的捕捉。還有稻田裡的農藥化肥,等汙染都會導致螃蜞越來越少。

所謂物以稀為貴,對農村越來越少的野味來說,也導致現在的價格越來越高。這種螃蜞平時我們是用鹽醃著吃和用醬料包著吃,是很好的下酒小菜。在你們農村還有這種螃蜞嗎?


三農天地


螃蜞就是一種淡水小蟹類,過去的農村生態環境特別好,河裡、水溝裡甚至水田裡都有,以前抓魚抓蝦的時候也抓來吃過,那時候可能是因為不稀有吧,也沒覺得怎麼珍貴,那現在螃蜞怎麼就成了香餑餑,為什麼呢?其實螃蜞營養美味,但其對生長環境要求比較高,水質要夠好,沒有汙染,而現在不少農村的螃蜞都很少見了,物以稀為貴。

鄉居小菜老家是山區農村的,那裡有山有水,田野間的水溝、河裡就有螃蜞,以前放學回家的時候還跟村裡的小夥伴們在路邊水溝抓來跟魚一起燒火烤著吃呢,雖然小個肉少,但吃著香,還是很有耐心的一點點掰來吃。

水溝、河裡都有螃蜞了,人們灌溉的時候有螃蜞隨水流進水田的,鄉居小菜家有一塊不到一分大的水田所處的位置比較低,靠近水渠,每年下大雨的時候經常挨水淹,而平時那塊田裡是不缺水的,早些年施化肥農藥少,田裡就有螃蜞,每當耕田、插秧,爸媽看到螃蜞,就會撿起來放到竹簍裡,說這東西會咬水稻,像那福壽螺一樣,不能留在田裡,看到就撿走,不過它們可比福壽螺好點,就是可以吃。

以前的日子過得比較苦,平時經常是吃蔬菜的,隔些天可以吃點雞蛋、豬肉,平時想吃點葷的,那就自己去河裡、水溝裡撈點小魚小蝦,也沒少抓到過螃蜞,洗乾淨了放些豬油跟蔥花或者韭菜一起炒來吃,那是簡單的幸福。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農村河裡、水溝裡,水沒有那麼幹淨了,螃蜞也跟那些小魚小蝦一樣越來越少,人們外出打工賺錢,生活變得更好了,很少人會刻意想著要去野外抓螃蜞來吃;而當這些小時候的“美味”越來越少見了之後,人們吃慣、吃膩了平時常吃的人為養出來的雞鴨魚,就想著吃小時候的天然“美味”。

像鄉居小菜自己10多年前去外地讀書,放假回家總想吃家鄉的一些美味,包括水裡那些自然生長的小魚小蝦小蟹還有山上的野果,野果倒是少得沒那麼明顯,而小時候水裡再常見不過的那些魚蝦螃蜞卻沒有了,有些河、渠幹了,而有水的河、水溝裡不夠乾淨了,有些還成了排汙溝,這樣的地方當然也就沒有螃蜞了,因為那樣的水域環境不適合它們生存,其他的小魚小蝦也是。

當然了,也有少部分地方的農村還是有螃蜞的,人們依然能吃到鮮美的螃蜞,跟其他的蟹類一樣,營養豐富,此外,人們還把螃蜞醃製弄汁或者弄成醬來賣,很受人們的喜愛。


鄉居小菜


生活在農村的人肯定見過螃蜞,一般平時在稻田裡或者在小河邊會見到一些,不過這些地方數量不算多,在我們這裡真正多的是在江邊。記得以前小時候,我們這裡江邊會有很多人會種一些紅薯和其他的農作物等,有的時候螃蜞會爬到上面咬一些枝葉,但是我們這裡從來也沒有聽說螃蜞是“害蟲”,可能我們這邊田地裡螃蜞比較少,對農作物也沒有造成很大傷害吧。

我們以前經常跑到江邊去抓螃蜞,我們用香菸頭釣的,一釣一個準,幾個小時下來可以釣滿一大水桶,這也是我們小時候的一種樂趣。釣來我們拿回來叫大人們油炸來吃,味道也是不錯的。不過現在也基本沒有人去釣了,因為現在江邊沒有人種農作物了,江邊到處都是工業垃圾,很多螃蜞都吃垃圾,知道的人都不會去釣來吃。

現在不管螃蜞是不是吃垃圾的,在我們村裡也沒有人吃了,現在也沒有去抓,每年我們這裡的江邊都有螃蜞從洞裡鑽出來,都快氾濫起來了。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某寶就開始賣螃蜞,而且銷量還是比較高,有的甚至將活的螃蜞作為寵物養著。

個人覺得螃蜞的味道也就那麼一般般,真正好吃的還是那製作的材料,可能這些螃蜞主要都是銷售城市人那裡去了吧,城裡人很少見到這種東西,嘗下味道也是有的。在我們農村估計很少人去買。

以上是個人所答,希望可以幫助到你。


村裡的男青年


小時候老家小溪裡好多,我們叫“八腳”。對於那時的我們“八腳”可是美味大餐,每年的夏天我和小夥伴們拿著桶就回去稻田旁的小溪裡去抓,抓“八腳”身手要快因為它們在水裡速度很快。小溪裡的石頭下永遠是“八腳”最愛的地方,但一定要小心它那大鉗子。每次出去我們都能收穫一二斤,去了外殼清理內臟再用自己榨的山茶油炸的脆脆的放點自己的幹辣椒粉炒,一盤炒八腳並結束童年裡一天的歡聲笑語。


胡樹


螃蜞一種很小的蟹類,與成人大拇指差不多寬,僅有2一3釐米寬,將螯足縮回時正正方方,有人叫方蟹,有人叫相手蟹,雄雌好區分,只要一露螯便知,雄螯大,雌螯很小。


原來我們這山梯田裡很多,很討厭,總將梯田田埂打上許多洞穴,一不小心田裡水漏入下一塊,在食物不足時,爬上剛發棵的水稻上,將嫩莖鉗斷匍匐在上面吸取下面供應上來的液汁,這種被螃蜞鉗斷的水稻,雖然也能抽薪生成稻穗,但下一節明顯空稗稻殼多,怎麼養也不飽滿,常被水稻扇風車一吹,那穀粒到了中間一檔漏下,碾米也不到完整半粒,多被滲入米糠中做豬飼料,或泡水飽滿後給雞鴨吃,如果就那樣將乾的被螃蜞鉗過生長的稻穗拋在地上,連雞都懶理的。


一旦這樣螃蜞在一塊田裡多了,稻田就會嚴重減產20%以上。非重農藥驅趕不走這些螃蜞,一般以前除呋喃丹外除滅不了,伸手去捉,這螃蜞跑得很快,只有待它鑽入洞穴中才好伸指頭去挖出,那螯鉗還會鉗人,這傢伙一入洞穴就能迅速調轉螯朝外,一伸手指去挖不小心就被鉗著,還是有點疼的,別的工具鉗著打滑,不注意就被扎脫了。以前種那些離山溪不遠的梯田會被螃蜞煩透了,它能每年從溪裡發展而來,一生一大片,喜歡群集一塊田裡。

不過我種的那幾年,有個堂叔公很好酒,單身,也有些懶,它的田也給了我種,每年在我家稱點稻子,再賣點給他釀酒,他菜園也懶得種,常在我家摘菜去吃,人倒很好,有事肯幫忙,只要留他喝酒吃飯,什麼事都會做,木匠,篾匠工藝還很細緻,有些人說,他磨洋工,混飯吃,他倒不收工錢,一人吃飽就行,那個年代因工錢不高,可以賒賬到很久,工匠的吃喝有些標準,那個許多人家拿不出,所以,他事不多。有幾次他到我家菜園裡摘菜回家,村裡幾個舌婦就見不下去了,嗆他。那山田裡有那多多的螃蜞不是很好下酒菜嗎?一句話提醒了他,就到我的那片田裡去捉螃蜞吃了,吃不完的裝在瓶中倒下酒泡著,幾天後就紅紅的,放鍋裡一炒,還真飄香四處,引得我們這些孩子們都到他家去看弄什麼好吃的。


孩子們來了,一人一隻的分給他們,因為是酒泡過的,又香又脆,連殼和能啃下,許多小孩子們吃得滿臉通紅,回家睡大頭覺了,大人們也聞迅趕來,會喝酒的喝上了,他也大方,是他的也是大家的,一天有時貼酒,貼螃蜞幾瓶,沒了又去捉,總能在夏天幾個月裡看見他在那片田裡轉悠,後來田裡沒了就下河,河裡難捉到,螃蜞好象都怕了他,躲縮在河裡的深處,他篾匠手藝發揮起來了,做了許多籠子,一條河的放上去,原來他酒癮倒消失了不少,卻上了酒泡螃蜞這食物的癮。三天不吃渾身沒勁兒,幾年下來那片田,那條河,無論夏天,冬天,總能見著他身影,河裡一排排的籠子都是他放的,村裡誰提上來倒些螃蜞去吃,他也不說話,一直吃了十幾年,天天螃蜞,人臉都吃得一邊黑了,大家勸也沒用,他家裡總藏著幾十缸酒醉螃蜞和螃蟹。我這一片的螃蜞,螃蟹都快被他吃絕了。

年紀大了,村裡幫他弄了個五保戶,鄉里也讓他守守大院,吃食在食堂裡,他依然覺得不自由,三天二天還是跑到河裡捕蟹,鄉里也沒有了好辦法,走不動了送他到幸福院裡,他依然記著那忘不斷的酒泡螃蜞,前幾年還在幸福院裡打電話來,他如果死去,一定不要燒紙什麼,村裡人都如果願意的,就送他一瓶酒泡螃蜞就是了,倒還齊心,他走了,那些非親非故村裡年輕人都送了一瓶給他,都認為他真的在村裡不壞,只是當時上一輩有些市利眼光看不得,他不專注於農事。

在現在人己經吃飽肚子不愁下,多是追求一下美味,原味,自然那原來(害蟲)螃蜞也成了香餑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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