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尊卑到底有多重要,後宮祕史為你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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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宮牆,月色一覽芳華,魏邑緩緩睜開雙眼,抽走額頭上的帕子後起身。

單薄的裡衣緊貼纖瘦的身軀,一連幾天她沒再被叫去瓊華殿獻舞,蘇寒說皇帝對她餘情未了,如果想讓魏家待罪之人脫離苦海,她就得知如何在這後宮中有一席之地。

她曾經伴君左右、母儀天下,又怎麼會不知。從前是她太傻,以為不爭不搶便能安然無恙,可是到頭來呢?她又得什麼?

她用整個身體泡到冰涼徹骨的冰水中,讓寒氣入體導致病危。只有這樣,司凌夜才會生出同情之心。

她照做了,司凌夜也有了一絲悔意,對修寧殿特加照顧。不過這些並不夠,即使司凌夜有愧疚也不會立即赦免魏家的罪責。

魏邑康復之後,又重新按時來到瓊華殿,這一天司凌夜還未下朝,她卻早早到來。

剛踏入大殿不久,言華和司空茉就來了。

言華剛踏進門,她身邊的侍女嬌馭用諷刺的口氣嘲諷道:“喲!這不是廢后嗎?當日風靡一時的皇后,現在竟淪為舞姬,可真是難得一見哪!”

說完又指著魏邑怒道:“還不快過來給貴妃娘娘請安?”

魏邑微微欠身,低聲說道:“見過貴妃娘娘,見過麗妃娘娘!”

言華與司空茉互看一眼,緩緩走到大殿側位上坐下,許久也沒讓魏邑起身,只見魏邑一直欠著身體杵在原地。

待二人坐下後,司空茉才在言華耳邊輕聲說道:“貴妃姐姐還是讓魏氏起身吧,她一直這樣多不好。”

“魏氏起身吧!若不是麗妃妹妹提醒,本宮險些忘記了呢?”

魏邑聽後,緩緩直起身體!

言華繼續說道:“從前宮裡的人都說皇后的舞藝不輸麗妃妹妹,今日正巧碰麗妃妹妹和魏氏都在瓊華殿中,不如就讓魏氏舞一支,本宮也想看看是魏氏的舞技驚人,還是麗妃妹妹的舞姿更勝一籌!”

“貴妃娘娘,這樣不好吧?”

司空茉看起來柔柔弱弱,膽小如鼠,說話處事小心謹慎,對言華恭恭敬敬,也不開罪於魏邑。

她在宮裡從前還仰仗司凌夜的恩寵享盡榮華,言華入宮後,她就開始失寵,在魏邑被廢后,更是以言華馬首是瞻,言聽計從。

雖被冊封妃位,但司空茉無背景勢力,除了皇恩給她帶來支力外,背後就沒有為她撐腰、為她出謀劃策的背景,只得小心翼翼的在這後宮裡穩住腳根。

言華說:“有什麼不好的?難道麗妃妹妹是嫌魏氏侮辱了妹妹不成?好歹魏氏曾經也是皇后,今雖為舞姬,可陛下依舊對廢后念念不忘,又有誰知哪天陛下高興了,恢復廢后身份呢?到那個時候妹妹可沒有機會一睹廢后的風采舞姿勢了?”

魏邑站在大殿中央,言華擺手讓兩旁的樂師起樂,可她卻還是不動舞步。

嬌奴怒道:“貴妃娘娘叫你跳舞呢?都起樂了還不開始?”

魏邑說:“我跳的舞步沉重笨拙,只怕汙了貴妃娘娘眼!”

“大膽,貴妃娘娘讓你跳你就跳,那來那麼多廢話?一個宮中舞姬,還當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了麼?貴妃娘娘讓你跳,那是對你的賞識,別敬酒不吃不罰酒!”

“我不跳,貴妃娘娘想賞悅歌舞,就叫別的舞姬吧!”

話音落後,言華朝著身旁的嬌奴使出一個眼色,只見嬌奴立即走到大殿,直接就給魏邑一個巴掌,並厲聲說道:“貴妃娘娘的命令你也敢不從?”

魏邑伸手撫在自己炙熱的半邊臉上,看著言華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跳,貴妃娘娘另換別人吧?”

言華勾起嫵媚的唇陰聲說道:“不想跳,沒關係,本宮現在就來教教你,怎麼區分尊卑!”

話音落後,言華端起一杯酒緩緩起身,走到魏邑面前,朝著她的臉潑了出去……

魏邑捂住自己的臉,直感一股炙熱灼燒吞噬自己的臉,疼的魏邑半跪下去。

被潑了酒水的半邊臉上瞬間紅腫成為一片,還長出大片疙瘩斑點,魏邑指著言華說道:“好疼……言華,你……”

言華也不知這杯酒水潑下去會讓她的皮膚損壞至此,一杯正常的酒是不可能讓臉上長出紅斑點的,連她自己也被嚇的失魂落魄。

“我……”言華立即扔掉手中的杯子,不知所措的緩緩後退。“這杯酒……這只是普通的酒,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司空茉也緩緩的站起身來,端起酒水聞了聞,並沒有任何異樣。正在此時,殿外傳來呼叫聲!

“陛下駕到~”

司凌夜昂首闊步踏入大殿,正好撞見魏邑身俯地面雙手撫臉表情痛苦不堪,而言華還呆滯站在一旁。

見到司凌夜後,與司空茉立即迎上前道:“臣妾拜見陛下!”

“發生什麼事了,魏氏怎麼不起身接駕?”

大殿中陷入沉寂之中,只有魏邑雙手撫在自己臉上,就連沾過酒水的手臂也在開始漲出紅疹。看到魏邑的臉後,司凌夜大怒道:“怎麼回事?你的臉怎麼了?”

魏邑把目光投到言華身上,言華虛心的後退一步!“陛下,不是臣妾……”

“那是誰?”

司空茉上前說道:“陛下息怒,貴妃娘娘只不過不小心把酒水弄灑到魏氏身上,可誰知魏氏的皮膚會過敏,才漲了這些紅疹。”

“是麼?”司凌夜明顯不信,他可從未聽說過魏邑有對酒水過敏,聽到司空茉這樣說,他不免有些懷疑魏邑漲出紅疹事有蹊蹺。

“麗妹妹說的沒錯,是她自己過敏,臣妾只不過是不小心灑到罷了,回頭……臣妾讓太醫院給魏氏弄些防敏丹藥過來就是。”

司凌夜怒視二人一眼,執手將魏邑打橫抱起朝著殿外走去,只留下言華與司空茉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大殿之中。

她們能從司凌夜眼中看出,他對廢后魏邑終是餘情未了,三年夫妻情份,他還是沒能因為魏家的事而真正怪罪魏邑。

司凌夜抱著魏邑朝修寧殿走去,雷霄與幾名小太監緊跟其後。

等到御醫確診之後,才發現魏邑並不是因為過敏而漲出紅疹,而是那酒中滲雜少量紫禾莉花粉,紫禾莉花粉用不慎當會有過敏之效,少量放在灑中無色無味,喝下對人體無害,但若酒在塗抹胭脂水粉的肌膚上便會使皮膚潰爛。

而魏邑平時很少塗抹胭脂水粉,所以才只漲出紅疹而不是潰爛。

御醫查證,瓊華殿中的酒水都沒有問題,倒是在言華與司空茉來了之後,擺放在桌面上的酒剛好有紫禾莉的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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