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魯智深說圓寂就圓寂呢?

一條無厘頭的鯨魚


《水滸傳》中有三個真正的男人:林沖、武松和魯智深。三人恰好都是好哥們。林沖是個完美君子的化身,是個好丈夫、一個優秀“公務員”,社會的黑暗,讓他有點窩囊。武松就是除暴安良、匡扶正義的化身,是個剪除邪惡的‘’行者‘’,是個真正的好男兒。然而,《水滸傳》的作者施耐庵卻說,魯智深是我塑造最成功的一個人物。

魯智深的一生用四句話就能總結: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興,遇江而止。遇林而起:有人認為是野豬林,也有人認為是林沖;遇山而富:單打二龍山,獲得了些許金子;遇水而興:投奔水泊梁山,自那以後他的路就比較順了;遇江而止:他在浙江六合寺圓寂。這四句話也是魯智深的師父送給他的話,他師父早就預料到梁山將領不會有好結果。所以作者選擇在魯智深功德圓滿時讓他圓寂,也算給了這個傳奇人物一個好結局。

一日錢塘江潮信來時聲音震響,魯智深不知這是什麼聲音便問寺院裡的僧人,僧人說這是潮信響,魯智深又問何為潮信,僧人解釋道:今天是八月十五到了三更子時潮水就來了。魯智深聽後頓悟拍掌笑到,原來智真長老早就未卜先知真應了那四句偈語“逢夏而擒”不是正是活捉了夏侯成,“遇臘而執”不就是生擒方臘。今日聽到潮信,不正應了那句聽潮而圓,見信而寂,圓寂二字魯智深還不懂什麼意思,就問那僧人。

僧人說:圓寂二字就是死去的意思,魯智深笑到說:既然圓寂是死,那灑家今日必要圓寂了。麻煩僧人幫忙燒點熱水灑家要沐浴,僧人聽到趕忙去燒熱水,魯智深沐浴完畢,又差人通知宋公明哥哥來看他。可惜等到宋江等人到來,魯智深已經坐在禪椅上圓寂了,眾頭領都焚香叩拜行禮,眾僧人誦經懺悔,這正是:魯智深、魯智深,忽然隨潮而去、果然無處跟尋。最後收骨葬於六和塔院內。


滬上遇見


小時候,村裡一鄰居,德高望重,抗日戰爭期間,曾任過縣鋤奸隊隊長,解放後任人行行長,後遭難,平反後,國家補發工資。

八十年代中期,專門研究周易八卦,給十里八鄉看嫁娶的良辰吉日,小有名氣。

九十年代末八十四歲時,一日召集家人說,再吃三頓飯就走了。家人大驚,準備後事。果然三餐後,仙逝!


醉言南行


其實,此圓寂非彼圓寂。

那日,魯智深擒得方臘,宋江對魯智深道:“今吾師成此大功,回京奏聞朝廷,可以還俗為官,在京師圖個蔭子封妻,光耀祖宗,報答父母劬勞之恩。”

魯智深答道:“灑家心已成灰,不願為官,只圖尋個淨了去處,安身立命足矣。”

宋江道:“吾師既不肯還俗,便到京師去住持一個名山大剎,為一僧首,也光顯宗風,亦報答得父母。”

智深聽了,搖首叫道:“都不要,要多也無用。只得個囫圇屍首,便是強了。”

宋江聽罷,默上心來,各不喜歡。



兩人聊的極不投機,宋江句句不離功名利祿,字字都是權利富貴。魯大師聽的生氣,直接懟回去,什麼都不要,有個全屍就算萬幸了。徵方臘損兵折將,很多兄弟身首異處、屍骨未寒,魯大師這話諷刺的宋江說不出話來,兩人都不高興。

接著張招討彙集劉光世、童貫,都來睦洲給宋江慶功。慶功之後方才安葬眾將,做道場超度亡魂。收拾完畢,便隨張招討回杭州候旨,等著班師回京。所以杭州是回京前的最後一站。

那一日,月色朗朗,魯大師睡不著出來透氣,卻見高處站著一人,臨江而立,持壺自飲。仔細觀看,原來是豹子頭林教頭。魯大師歡喜,叫道,師兄飲酒怎地不叫我,語罷,三兩竄便竄到林教頭身邊。

林沖嘆了口氣,道,我這心中氣悶,自東京被高俅害死娘子,我沒有一日不想報仇,原以為上了梁山,聚起事來,有朝一日殺到東京,宰了高俅那廝。卻不想宋江力主招安,如今為了朝廷賣命,雖滅了方臘,卻是兄弟凋零,怎不讓人感嘆淒涼。



魯大師痛飲一大口,師兄,眼見得這次打方臘就是奸臣的伎倆,是想讓我們和方臘兩敗俱傷。那日我親手擒住方臘,看那方臘的確是條好漢。他當初也是與我們一般,被朝廷所迫這才造反。臨走時他還與我說了一句話,他說他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我細想了一想,恐怕確實是如此。朝廷用我們乃是為了以寇制寇,如今方臘已滅,我們又多與奸臣有怨,將來進京,如何放過我們。

我也是惆悵於此啊,林沖望向江水,如何才有兩全之策。

話音未落,聽的後面一陣腳步聲,二位哥哥好生偏心,在此飲酒也不喚我。

二人同時回頭,原來是行者武二郎,手中提著一大壇酒跑上來。武松哈哈大笑,喝酒用壇才痛快。

林沖望著武松斷臂,伸手拉住二人:有了,回京終歸難逃一死,不如我們就死在此處…

魯大師與武松相視一笑,妙啊!當初我師傅智真長老予我四句偈語:逢夏而擒,遇臘而執,聽潮而圓,見信而寂。原來師傅早已為我想好後路,聽說錢塘潮水從不失信,明日八月十五正好實施。

武松早已明白二人之意,道,我本已殘廢,正好留在寺中,不便回京。

林沖拿起酒罈又灌了一口,道,夜涼風驟,受了風癱,看來得麻煩二郎照顧了。

說罷三人哈哈大笑,對了,魯大師突然想起,楊志兄弟也在丹徒養病,不如……

甚妙甚妙,此時的三人心情無比輕鬆。

第二日,聞說魯智深坐化,武松跟宋江辭行,留在六合寺,臨啟程,林沖患風癱留下養病。沒多久丹徒傳信說楊志病故。半年後武松傳書宋江,說林沖病故。

數年之後,楚州廖兒窪,四座墳塋並立,墳前立著四人,一人光頭僧衣,一人只有一條手臂,一人豹頭環眼,一人臉上一搭青記……


暮雲齋主


魯智深天生神力,久經沙場,無傷無病,又正值壯年,說圓寂就圓寂了,這不科學啊。其實,不科學就對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文學就是要反科學,比如賞月,我們想到的是“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而非月球上的隕石坑。

《水滸傳》裡王進算是第一個好漢,有骨氣,有血性,緊接著史進出場了,光彩更加照人。魯達一出,驚豔萬方,天下竟有此等人物!作者在魯達身上傾注了很多心血,可以說,他是把魯達當成偶像和“愛人”來寫,心中滿是敬與愛。魯達為救金老父女,三拳打死鎮關西,成了逃犯。好人有好報,作者趕緊安排金老父女報恩,魯達有了新的生命起點。

五臺山上清苦異常,魯智深屢屢犯錯,幸有智真長老處處維護。第二次大鬧五臺山後,智真沒法再保他,於是寫了推薦信,將魯智深託付給了自己的師弟。到了大相國寺,魯智深雖沒被重用,但好歹是個菜頭,又有張三一幫人追隨,倒也十分瀟灑。後來二龍山落草,終有了立足之地,同時也奠定了他日後在梁山的地位。再後來沙場征戰,立功無數。“逢夏而擒,遇臘而執”,魯智深居功至偉。

明代的大思想家李贄認為魯智深是狂禪的代表,並稱贊他為仁人、聖人、勇人、神人、羅漢、菩薩、佛。仁人、聖人、勇人是儒家的最高追求,神人是道家的理想境界,羅漢、菩薩、佛是佛家的終極目標,魯智深都做到了。我們看到,作者著力塑造的幾個主要人物結局都不圓滿:武松丟了胳膊,林沖病死,宋江和李逵被毒死,吳用自殺。唯有魯智深,作者不忍心讓他受半點傷,最後也給了他一個最圓滿的結局。

聽潮而圓,見信而寂,我們俗人覺得死亡是無比悲哀、無比可怕的,然而對大德高僧而言,圓寂則是最後的加冕。軀體不過是一具臭皮囊,如今羽化而去,人生圓滿了,生命超脫了。潮信可以看作佛祖派來的使者和禮賓隊,東南地區所有的高僧大德,梁山多年的生死兄弟,一起來送別,何等浪漫!何等壯觀!魯智深成佛了,他去來隨心,對他人有交代,給自己有交代。他也受了很多苦,所以作者安排他在六合寺圓寂,不讓他親見很多兄弟的悲慘結局。


上頭派掌門


按照“魯智深浙江坐化,宋公明衣錦還鄉”這回書的說法,圓寂就是“死”,也就是說,魯智深說死就死。這是有可能的,想死容易活著更難,生命是很脆弱的,一秒鐘就可以終結。

但是,無論從生理上看,還是從故事情節上看,魯智深都不可能想死就能立即死掉,除非他藉助了外力。遺憾的是,書中根本就沒寫到花和尚有藉助外力自盡的情節,就是想“坐化”便坐化了。

這是續書《徵四寇》在瞎寫,為了在全書即將結束時,照應智真長老對魯智深一生的預言,強行把這個人物寫死了。因為花和尚死了,所以,就得了正果了。如此混賬邏輯而已。

那麼,魯智深的結局是不是“圓寂”呢?他的正果就是結束生命嗎?

魯智深達不到“圓寂”的境界

花和尚是“坐化”的。坐化是和尚比較獨特的死法,也就是端坐安詳死去。但若把坐化與“圓寂”劃等號,那就外行了。不是所有端坐離世的和尚,都可以稱為圓寂的。

圓寂,本譯“涅槃”,得道高僧才可以達到的境界,死後不再墮入六道輪迴,也即成佛。僧人經過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修煉,才能沒有煩惱,超脫生死,達到無所得,無執著,隨緣而不變的圓滿境界。

坐化是有可能的,得道高僧整日打坐誦經,不知不覺間離開塵世,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即便是沒有出家的人,也有人坐著去世的,有的人還端坐著面帶微笑告別人寰。

反之,某得道高僧躺著去世,甚至慘遭橫死,也可以稱為“圓寂”,佛門並沒有規定僧人都必須坐著死。

唐代高僧僧一行於開元十五年(公元727年)臥病不起,同年十月在長安華嚴寺圓寂,難道僧一行是坐著離世的?歷代高僧如玄奘、弘一,等等,有幾位能夠證實是坐化的?

顧炎武在《日知錄》中記載了這樣一件事:明嘉靖年間,少林僧人月空率領三十餘武僧趕赴前線,抗擊倭寇。戰鬥中,月空等中了敵人埋伏,全體戰死。月空及三十餘武僧抗倭戰死,夠得上“圓寂”境界。

因而,圓寂就是和尚死了,坐化是和尚告別塵世的一種方式。但是,“死”不一定都夠得上圓寂。

魯智深能夠達到“圓寂”的境界嗎?從《徵四寇》的故事看,魯智深一路砍殺過來,坐化之前還想著揮禪杖衝出門去廝殺。花和尚根本就沒修煉到圓寂的境界,僅是“坐化”了而已。

《徵四寇》說魯智深圓寂,無非是沒來得及寫花和尚修煉,匆匆忙忙的讓他坐化,然後,強行應驗智真長老的偈語,讓魯智深得了正果。

其實,魯智深的正果並非續書所言,是以死來印證的。而智真長老所說的花和尚正果,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魯智深的正果到底是什麼

前七十回書才是施耐庵的原著,《徵四寇》是後來文人為腰斬《水滸傳》而編寫的續書,僅從魯智深的正果而言,續書完全寫偏了。

《水滸傳》第三回“趙員外重修文殊院,魯智深大鬧五臺山”,這回書明確寫到了魯智深的正果。這個正果隱藏在智真長老的一番話語中:

此人上應天星,心地剛直。雖然時下兇頑,命中駁雜,久後卻得清淨,正果非凡,汝等皆不及他。可記吾言,勿得推阻。

施耐庵把智真長老寫成方外高人,知道梁山好漢上應星宿,所以,預知了魯智深的正果。智真長老所言的魯智深正果,就是“汝等皆不及他”。什麼意思呢?

當時,趙員外把魯達帶到五臺山文殊院,命令智真長老剃度魯達。為何是“命令”而不是請求?書中交代,趙員外家是這座寺院的檀越,如今還在施捨。但是,智真長老需要趙員外施捨嗎?從魯智深半山亭喝酒,到去市井打禪杖、吃狗肉的情節看,此時的五臺山文殊院已經有非常強大的產業,市井所有的房產、本錢、經營,都是五臺山的。

但是,趙員外非常強勢,智真長老忌憚的是趙員外的勢力。趙檀越違法造假度牒,將一個律法規定不得出家的殺人在逃犯送到五臺山做和尚,智真長老都不敢則聲。為何,因為趙員外隱射了宋徽宗,花和尚大鬧五臺山則隱寫了宋徽宗崇道抑佛的歷史。這是題外的話,且按下不表。

所以,智真長老認定,有趙員外罩著,魯智深的正果一定是“汝等皆不及他”。

當時,自智真長老以下的五臺山僧眾都反對剃度魯智深,這夥僧眾在智真嘴裡就是“汝等”。所有僧眾的正果都不及魯智深,只有智真長老自己可以與之相儕。換句話說,魯智深能夠像智真長老那樣,做到一個大寺院的住持方丈,成為一代得道高僧。

假如魯智深坐化了,又如何驗證智真的“汝等皆不及他”呢?但凡五臺山文殊院自智真以下有一個和尚坐化,這句預言就不成立。何況,坐化不一定就是“圓寂”,更不一定就是修得了正果。

魯智深準備在大相國寺修煉

大鬧五臺山後,魯智深被智真長老送到了東京大相國寺,並修書一封,推薦他做個職事人員。但是,智清長老卻沒有給師兄面子,召集眾職事議事,試圖以僧眾的決議來駁智真的面子。智清說:“汝等眾僧在此,你看我師兄智真禪師好沒分曉。”智清不滿師兄,竟然把一個殺了人,二次大鬧五臺山的惡僧打發到他這裡來。

智清長老的意思被一個都寺聽懂了,於是,出主意把魯智深安排到酸棗門外退居廨宇後去看菜園,收拾張三李四這等潑皮破落戶。

魯智深當然不幹,以智真長老的推薦信為理由,拒絕接受智清長老的安排。知客僧早就做好了準備,巧舌蓮花,把大相國寺的人事機構講得十分複雜。魯智深被繞暈了,然後,知客僧哄騙智深道:

管菜園的菜頭:這個都是頭事人員,末等職事。假如師兄你管了一年菜園,好,便升你做個塔頭;又管了一年,好,升你做個浴主;又一年,好,才做監寺。

魯智深是個粗魯爽快之人,經這一鬨騙,傻乎乎的應承道:“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時,灑家明日便去。”

這個情節,很像後來《西遊記》寫的那樣,把孫猴子誆上天,給了個弼馬溫,後來又去看蟠桃園,與魯智深看菜園子沒什麼兩樣。但神仙們卻兩番告訴猴頭,這都是大官。孫猴子後來識破了這個把戲,大鬧了天宮,自稱齊天大聖。

魯智深卻一直沒有識破這其中的奧妙,很爽利的去了菜園子,而且,幹得還很開心。此時,魯智深便開始了修行,假如真的如知客僧所言,最終做到了監寺,但仍然沒有達到“汝等皆不及他”的正果境界。不過,魯智深到底準備開始修行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智真長老何等高人,豈能讓自己的預言無驗?況且,智真是在五臺山僧眾面前放出狠話了的,特別提醒:“可記吾言,勿得推阻”。於是,魯智深“遇林而起”。

魯智深驗證了非凡正果嗎

智真長老在魯智深辭別五臺山前,送給他四句偈語: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遷,遇江而止。關於這四句偈語究竟是何寓意,綠野老道在相關問答及文章中已有解讀,此處單講“遇林而起”。

且說魯智深為了討個出身,做了一個菜頭。到任之後,與潑皮們關係密切,相國寺有了菜吃,張三李四也有了生計。這是件大大的功德,只要做上一年,評語肯定是“好”。這樣,魯智深便可升為“塔頭”了。然而,智真長老偏偏不這麼安排,而是讓他“遇林而起”。

後來的故事,讀者們都非常熟悉了,就是遇到了林沖。魯智深義氣深重,野豬林救了林教頭,壞了高太尉的大事。於是,和尚便做不成了,只得上二龍山去落草。按說,出身討不成了,前途斷送,應當是“落”,何以智真長老說他是“起”呢?

話休絮煩,直接講結果。

原來,魯智深因為遇到林沖,便上了二龍山。這可是北宋徽宗、欽宗的隱喻,對看宋江九天玄女廟一回書,這個隱喻是不會錯的。不僅沒錯,還照應了“趙員外”,這是魯智深後來得成正果的“貴人”。

智真長老在給魯智深剃度時,唸唸有詞,雲:“靈光一點,價值千金,佛法廣大,賜名智深。”一入佛門便與智真、智清同輩,也就是說,魯智深的正果,是做到了五臺山文殊院或者東京大相國寺的住持方丈。這等正果,豈不就是“汝等皆不及他”嗎?

話說續書《徵四寇》顛倒故事,把原本打方臘在前,伐遼國在後的歷史順序顛倒了過來,讓魯智深在打完遼國之後,上五臺山再受了一道佛偈“逢夏而擒,遇臘而執。聽潮而圓,見信而寂。”

這道佛偈就是一個馬後炮,按照歷史時間節點,此時,方臘早就被剿滅。而且,如此直白的俗語,還真是降低了智真長老的水平。

施耐庵作書,以《大宋宣和遺事》為藍本,大量參閱了北宋有關史料,是絕對不會顛倒歷史的。假如《水滸傳》七十回後還有故事,魯智深將在梁山招安後,立即隨大軍去佂剿方臘。然後,“三十六人同拜爵”,花和尚自然得到了封賞。

那麼,“趙員外”會給魯智深什麼官職呢?東京大相國寺住持!魯智深將回到東京大相國寺,取代此前駁方外高人智真長老面子,讓魯智深去看菜園子的智清長老。

由《水滸傳》中的線索來分析,尤其是智真長老的四句偈子,魯智深的結局就肯定不是《徵四寇》中所說的那樣,想圓寂便圓寂了。

歷史上,楊志參加抗金,是有明確記載的,他的長官是《水滸傳》的一個神秘人物,魯達的老上司小種經略相公种師中。魯智深與楊志聯手打下二龍山,此後,將與楊志攜手投入到徵遼、抗金的戰鬥中。這才是魯智深真正的正果,無論是戰死,或者是“遇江而止”,都能夠達到“圓寂”的境界。


綠野萍蹤01


這是施大爺一手策劃的,魯智深被定位為正義的化身、人間的活佛,沒有被刺配、沒有挨殺威棒,沒掉胳膊、沒少腿、沒受內傷……,而其他英雄好漢幾乎都是悽悽慘慘的結局。

一個不念經的和尚如何成為佛?如何符合邏輯的死去?來推演一下圓寂的原因。

從故事發展來看,以魯智深的個性,不可能到寺裡當主持與整日唸經的和尚處在一起,從他兩次大鬧五臺山來看,他與禪盒子不是一路人。

還俗成家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可能!因為他做和尚之前是提轄,為打抱不平被逼上五臺山做和尚。可以說打抱不平是魯智深的天性,還俗以後還是會打抱不平,而結果又會被逼上梁山,這就形成循環了。再則,對於寫作而言,這個結局沒有意義。

更不可能放下打抱不平的心成為普通百姓,這樣做就等於以前所有的打抱不平失去了意義。他把朝廷的封賞都給了師傅智真,從這一點上講,作者在為魯智深不會還俗作鋪墊。

也不能當寇啊,因為已經當過了,再為寇那豈不是要和昔日的兄弟對壘了!也不能為官,一沒仗打,二沒治理百姓的能力。

於是塵世間沒了他的立錐之地!這是他說死就死的原因。

他的行為,兩隻放火眼、一片殺人心、既不參禪打坐、又不吃齋唸佛,既然是和尚,總得做點與和尚沾邊的事才能順理成章的成佛啊,於是圓寂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這就是魯知深說圓寂就圓寂的原因。


擺渡天堂


呵呵,別說僧人,也別說小說。

就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就見過好幾例身體硬朗,無病無疾的高壽老人,突然召集兒孫,說要歸西。

兒孫們天南海北,難得一聚,也就把老人的意願當成一次聚會的機會,齊聚老家。

老人則和兒孫們飲酒作樂,高談闊論,完了還表演一套劍術。

就寢時,自己穿戴好壽衣,吩咐兒孫,治喪期間,所有的門都開著,方便祖宗來往。

兒孫們嘻嘻哈哈,不當一回事,也就聽之任之。

第二天,老人駕鶴西歸。

真人真事。

所以,你不知道的事情,別急著否定,看到服毒說,虛構說,只能說愚昧無知。


青衫秀士


魯智深不是說圓寂就圓寂的,其實是有原因的。那是他師傅給他四句偈語道出了實情,魯智深相信師傅的偈語。具體偈語和圓寂過程是這樣的。


《水滸傳》中有三個真正的男人:林沖、武松和魯智深。三人恰好都是好哥們。林沖是個完美君子的化身,是個好丈夫、一個優秀“公務員”,社會的黑暗,讓他有點窩囊。武松就是除暴安良、匡扶正義的化身,是個剪除邪惡的‘’行者‘’,是個真正的好男兒。然而,《水滸傳》的作者施耐庵卻說,魯智深是我塑造最成功的一個人物。


“魯智深”單從名字來看,他是個充滿矛盾的結合體。魯也魯莽也。智深大智慧也。確實,他雖魯莽卻不泛憐香惜玉,由歌女翠蓮不幸的遭遇,才引出了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他雖強悍卻不欺凌弱小。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惹出人命官司,避禍五臺山也不消停,鬥潑皮,倒拔垂楊柳。‘’花和尚‘’不花,不修身不誦經,卻古道俠腸,路見不平拳打搶婚的‘’小霸王‘’周桐,大鬧桃花村。看似粗枝大葉不修邊幅,卻對林沖無微不至,暗中保護,才有了林沖刺配滄州道,魯智深大鬧野林,鬥殺賣友求榮的路虞侯故事。



魯智深的一生經歷,有四句偈言說的好。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興;遇江而止。遇林而起我覺得是指野豬林,有的人認為指的是林沖,你的看法呢?遇山而富指的是單打二龍山,最後得了點金子,然後下山了。遇水而興指的是魯智深投奔水泊梁山,之後比較順利了。遇江而止說的是魯智深在浙江六合寺園寂。這也是他師傅智真長老對他的點化,水泊梁山的將領最後結局都挺悲慘的,他師傅早就預料到了這點,。故在他功成園滿時讓其死去,給了這個‘’神人‘’般的人物一個善終。

話說魯智深擒解珍、解寶之後,和武松及寺裡的和尚夜宿六合寺,當晚,月明星稀,突然,有天蹦地裂的一種聲音傳來,智深大驚,以為是賊兵來了,抄起‘’傢伙‘’就往外跑,寺裡和尚見狀忙問:‘’你這是往哪裡去?賊兵至,往之。智深答道。眾人大笑。原來智深乃關西漢子,並不知道錢溏江潮夕現像。‘’今八月十五,每逢這天,錢溏江必來大的潮水,因為守時,故當地人稱之為潮信‘’。寺裡和尚說完,推開窗子指給智深看,遠方的潮水馬上隨著潮信就到了,聽上去猶如千軍萬馬在奔騰,難怪智深把它當成了賊兵了。魯智深聽罷頓悟。拍掌笑道:“俺師父智真長老,曾囑付與灑家四句偈言,道是:‘’逢夏而擒‘’,俺在萬松林裡廝殺,活捉了個夏侯成;‘’遇臘而執‘’,俺生擒方臘。今日正應了:‘’聽潮而圓,見信而寂‘’?智深問眾和尚,什麼是圓寂呢?眾人暗笑,出家這麼久了連這也不懂。‘’圓寂就是死‘’,和尚小心的說道。


智深聽罷對和尚說,給灑家弄點熱水,今俺要圓寂,和尚十分驚奇並不敢怠慢,趕緊去辦。魯智深命又讓武松取紙筆來,寫下了幾句偈語: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裡扯斷玉鎖。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事畢,魯智深沐浴更衣,盤腿打座,悠忽,騰起並不落下,下面好像有東西託著一般。不久,魯智深座化而死。

這就是魯智深說圓化就圓化的過程,也是魯智深脫離這骯髒世界的過程。只可惜拋下了兩個好兄弟了。


秉燭讀春秋


作者如此寫,是在告訴我們,魯智深已功行完滿,圓寂成佛了。

小說中對於魯智深的評價一直極高。應該說,魯智深與武松,都是作者十分偏愛的人。一個豪俠仗義,一個剛強果決。一個為了他人仗義出手,一個為了生存暴起殺人,都是作者眼中的大英雄。

當年魯智深在五臺山大吃狗肉,攪擾寺廟,許多和尚就十分不滿,可是,主持長老卻說魯智深的佛性比誰都高,未來成就眾人都不及他。

事實上,魯智深的成就只是當土匪,時常做的,就是砍人,殺人。

可是,書中描繪,魯智深殺的都是惡霸淫賊,都是昏官惡吏,被魯智深殺死,那是少造殺孽,可以更早昇天。

到後來,魯智深擒拿方臘,更是將其勇武形象推到梁山好漢之首。

在一些影視劇中,將擒拿方臘的人改成了武松,這是不對的。且看原文:

方臘肚中飢餓,卻待正要去茅庵內尋討些飯吃,只見松樹背後,轉出一個胖大和尚來,一禪杖打翻。便取條繩索綁了。那和尚不是別人,是花和尚魯智深。

梁山好漢其實個個狡猾,個個精明,與方臘一場大戰死傷極多。能夠出死力搏殺的沒有幾人。魯智深是其中之一。

正因為魯智深一生都仗義豪俠,因此,他死前大徹大悟,最終成佛,故此說圓寂,就圓寂了。

當然,在《水滸傳》中隱藏的神仙級牛人還有許多,比如魯智深的師父,其實就是一位比魯智深還要牛的高人。


葉之秋


其實,此圓寂非彼圓寂。

那日,魯智深擒得方臘,宋江對魯智深道:“今吾師成此大功,回京奏聞朝廷,可以還俗為官,在京師圖個蔭子封妻,光耀祖宗,報答父母劬勞之恩。”

魯智深答道:“灑家心已成灰,不願為官,只圖尋個淨了去處,安身立命足矣。”

宋江道:“吾師既不肯還俗,便到京師去住持一個名山大剎,為一僧首,也光顯宗風,亦報答得父母。”

智深聽了,搖首叫道:“都不要,要多也無用。只得個囫圇屍首,便是強了。”

宋江聽罷,默上心來,各不喜歡。

兩人聊的極不投機,宋江句句不離功名利祿,字字都是權利富貴。魯大師聽的生氣,直接懟回去,什麼都不要,有個全屍就算萬幸了。徵方臘損兵折將,很多兄弟身首異處、屍骨未寒,魯大師這話諷刺的宋江說不出話來,兩人都不高興。

接著張招討彙集劉光世、童貫,都來睦洲給宋江慶功。慶功之後方才安葬眾將,做道場超度亡魂。收拾完畢,便隨張招討回杭州候旨,等著班師回京。所以杭州是回京前的最後一站。

那一日,月色朗朗,魯大師睡不著出來透氣,卻見高處站著一人,臨江而立,持壺自飲。仔細觀看,原來是豹子頭林教頭。魯大師歡喜,叫道,師兄飲酒怎地不叫我,語罷,三兩竄便竄到林教頭身邊。

林沖嘆了口氣,道,我這心中氣悶,自東京被高俅害死娘子,我沒有一日不想報仇,原以為上了梁山,聚起事來,有朝一日殺到東京,宰了高俅那廝。卻不想宋江力主招安,如今為了朝廷賣命,雖滅了方臘,卻是兄弟凋零,怎不讓人感嘆淒涼。

魯大師痛飲一大口,師兄,眼見得這次打方臘就是奸臣的伎倆,是想讓我們和方臘兩敗俱傷。那日我親手擒住方臘,看那方臘的確是條好漢。他當初也是與我們一般,被朝廷所迫這才造反。臨走時他還與我說了一句話,他說他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我細想了一想,恐怕確實是如此。朝廷用我們乃是為了以寇制寇,如今方臘已滅,我們又多與奸臣有怨,將來進京,如何放過我們。

我也是惆悵於此啊,林沖望向江水,如何才有兩全之策。

話音未落,聽的後面一陣腳步聲,二位哥哥好生偏心,在此飲酒也不喚我。

二人同時回頭,原來是行者武二郎,手中提著一大壇酒跑上來。武松哈哈大笑,喝酒用壇才痛快。

林沖望著武松斷臂,伸手拉住二人:有了,回京終歸難逃一死,不如我們就死在此處…

魯大師與武松相視一笑,妙啊!當初我師傅智真長老予我四句偈語:逢夏而擒,遇臘而執,聽潮而圓,見信而寂。原來師傅早已為我想好後路,聽說錢塘潮水從不失信,明日八月十五正好實施。

武松早已明白二人之意,道,我本已殘廢,正好留在寺中,不便回京。

林沖拿起酒罈又灌了一口,道,夜涼風驟,受了風癱,看來得麻煩二郎照顧了。

說罷三人哈哈大笑,對了,魯大師突然想起,楊志兄弟也在丹徒養病,不如……

甚妙甚妙,此時的三人心情無比輕鬆。

第二日,魯智深坐化五臺山,武松跟宋江辭行,留在六合寺,臨啟程,林沖患風癱留下養病。沒多久丹徒傳信說楊志病故。半年後武松傳書宋江,說林沖病故。

數年之後,楚州廖兒窪,四座墳塋並立,墳前立著四人,一人光頭僧衣,一人只有一條手臂,一人豹頭環眼,一人臉上一搭青記……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