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等她出院我們就離婚吧”妻子滿臉平靜:不用,現在就離

黎明,言小慄狂吐不止,胃裡痛的死去活來。

看著匆匆被醫生推出來的言小慄,等在外面的傅祁巖急忙湊上去問道:“小慄,你怎麼樣?現在還難受嗎?”言語之中十分著急。

“好痛!”言小慄蒼白的臉上流下一顆顆豆大的汗珠,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眼中閃出一絲狡黠:“祁巖,姐姐一定是怪我拿掉她的孩子,摘掉她的子宮,才在藥裡下毒害我!是我對不起她在先,你千萬不要怪她!”

傅祁巖眼中閃出一絲痛心,如果不是言小慄中毒,他真的不敢相信言沐傾是這樣狠毒的女人。“小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替這個惡毒的女人說話?”

“祁巖,誰讓姐姐是我唯一的親人?即便真的是姐姐害死我,我也心甘情願!”

“你還是太心軟……”

她表面柔柔弱弱的,卻做得出這種蛇蠍之事,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小慄,你乖乖在醫院躺著,我去去就來。”

傅祁巖匆匆離去,言小慄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陰笑。

……

別墅裡,言沐傾正虛弱地起來吃藥,一急促的陣腳步聲傳來,她不禁扭頭去看,只見傅祁巖滿帶怒氣地進來,啪地一下將她手中的藥扇在地上,藥丸滾了一地!

“言沐傾你這個瘋女人!為何在小慄的藥裡下毒,害她進了醫院!”

言沐傾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男人,簡直變得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他那副嘴臉是那麼的駭人可怕,他還是那個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嗎?

一陣寒意襲上心頭,她淡淡開口:“傅祁巖,但凡你有點腦子,為什麼不想想,昨天晚上我也吃藥了,為什麼我沒事而她住進醫院?”

說完,她蹲下,一顆顆地揀掉在地上的藥丸。

傅祁巖閃出些許疑慮,但隨之她就把言沐傾提起來,惡狠狠地說:“那是因為你知道哪個有毒,哪個沒毒!你這個女人做事心思太細密,一如當年你放火燒死我的父母!”

“傅祁巖,當年燒死你父母的不是我,是言小慄!”

啪地一聲脆響打在言沐傾臉上,傅祁巖更加窮兇極惡地說:“言沐傾,小慄都得絕症了,你為什麼還往她身上潑髒水!她是你的親妹妹,你居然一直在汙衊她,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內心的疼痛遠遠大於身體上的疼痛,言沐傾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她蒼白一笑:“傅祁巖,無論你相信與否,燒死你父母的兇手就是言小慄!”

傅祁巖暴怒地低吼道:“你還是這麼頑冥不化!你口口聲聲說是小慄放火燒死了我父母,你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像瘋狗一樣亂咬!”

“呵!那你一直說是我燒死你父母,可有證據?還不是僅憑言小慄的一面之詞你就說我是兇手?還有,你不但親手殺死自己孩子,還指使言小慄把我的子宮也切掉,你才是比瘋狗還可怕的禽獸!”

傅祁巖的心忽然痛了一下。可是眼前的女人蛇蠍心腸,而言小慄楚楚可憐,他怎麼能相信眼前的女人而不相信言小慄呢?言沐傾的話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她的嘴,將她用力摔到牆上!

“言沐傾,你不是喜歡這裡的榮華富貴嗎,我偏不讓你得逞!你給我等著!小慄出院後我就和你離婚!”

“不用,現在就離吧。”言沐傾的聲音被他的摔門聲掩蓋了。

離婚?呵!這個男人到底還是說出來了,從結婚的那天起,他就無時無刻不在預謀著和她離婚。他一直以為,言沐傾嫁給他只是圖這裡的繁華錦繡,未曾真心愛過他。

可是他又哪裡知道,這個女人一直把他當做心中的太陽,有他的地方才有溫暖。

喉頭湧起一陣甜腥,言沐傾只覺腦中一片混沌,一頭栽倒在地上。

身體裡尖銳地疼痛著,她用手頂著疼痛處,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蒼白無力,幾分鐘後,她終於支持不住,暈倒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個儒雅的男人推門而入,看到地上的言沐傾,他飛奔了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口中不停呼叫:“沐傾!你醒醒!”

轉瞬間,他抱起地上的女人奪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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