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

趙樸初:

餘任天先生是一位畢生清貧但身後享有盛譽的書畫家。

他的成就很高。詩、書、畫、印,都是第一流的。他已經故去了。所幸的他遺有許多藝術精品,不少藝術論著和大量詩詞,可供後人觀摩、汲取和借鑑,藝術家的生命終有限,但是他的藝術生命是無限的,藝術上的影響是永恆的。

我們讀他的作品,就想到他勤奮不懈的一生。要成為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除了有才氣和功力之外,還要有一輩子奮發不已的志氣和勇氣。我想,這對年輕人也同樣如此。

這就是餘任天先生給我們留下的很寶貴的精神財富。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山翠凝神》

沙孟海:

古今文人常把冰清的梅花喻之高潔,耐寒的鐵骨,譬人之節操,任天先生的作品裡,有很多梅花的題材,也常寫梅花詩、他用梅花的五瓣來講究一個人所必備的五個條件——“五唯”:即立身唯直,處世唯誠,從業唯勤,為政唯廉和待人唯信。今天看來,還是很有道理的。

他是一位沒有進過現代高等學府的老先生,完全是自學成材。比起有些藝術界的新進,他可能守舊一些,但是他對藝術的見解,對事物的觀察和對是非的剖析,都是很精闢的。

我與任天兄相知多年,但是君子之交,其情如水。偶而相聚,切磋談論,其學識之淵博,造詣之深邃,尤其是治學之嚴謹,是使人折服的,他大半生皆在坎坷中,但從不改謙和、坦蕩的襟懷。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題畫梅》:花開極冷樹奇峭,寂寞江皋見野梅。惟恐隨風零落盡,幾人能似放翁來。

劉海粟:

我對餘任天最深的印象有兩件事。

一件是1979年的春天,我託沈祖安老弟向他討一張畫。因為我希望結識這位半生坎坷的畫家。但是他拒絕了,當然是婉拒(也許是第三者用了婉轉的口氣),理由是:草野之作,不登大雅之堂。

第二件是1980年春天,我到杭州參加西泠書畫院成立的活動。我又提議請他來我處作客,結果還是被婉拒了。起先說眼睛不好,行動不便。我說用車去接他,他又說:草野之人,不習慣應酬。當然,這中間難免有點“迂”?

我倒對此肅然起敬了,因為他對我的性格和心情不夠了解,他為了避免趨奉之嫌,不肯應邀。由此可見,他的人品和他的詩品一樣,淡泊中見質樸,誠摯裡寓淳厚。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玉樹臨風》

程十發:

餘任天先生是一位學識淵博、功力很深的書畫家,他讀的書多,知識面也比較廣泛,所以他的書法和繪畫作品,氣韻生動,意境深邃,品位較高,看一幅作品,可以知道作者的文化內涵和藝術品格,更可以看出他的胸襟是否寬闊。餘任天先生的潑墨山水和意筆花卉,雖晚年因眼疾而筆墨粗率,但仍給人以豪放、開張的印象,不是一般無氣魄的小心經營者可同日而語。

餘任天先生更是一位見識廣博、見解精闢的書畫金石鑑賞家,經他過目,真偽立辨,很少有失眼和錯落的時候。他晚年雙目漸近失明,但是他鑑別文物字畫的真偽時,比一般眼目清亮者更要精確些。這就是他長期研究、駕輕就熟的結果。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詩清在風骨 松高入秋聲》

陸抑非:

餘任天先生的藝術成就,在海內外盛為推重,尤其在他逝世之後,他的影響日見廣遠。

作為老一輩的山水畫家,他是傑出的.可以說,浙江在黃賓虹先生之後,尚無人出其右,當然,他在花鳥畫上的造詣,也是極其深的。任天先生早年也畫人物,在翎毛上的功夫,都有相當口碑。但是一般能見到的,還是他的山水和花卉。他在中年時常兼工帶寫,晚年病目,便以大寫意為多,其實也並非視力關係,而是他在晚年的筆墨功夫更為嫻熟,佈局用筆,深邃老辣,神韻到處,氣勢立見。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時有水聲》

啟功:

浙江有個餘任天先生,他以“寂寞樓居四十年”的極高境界,在詩、書、畫、印的藝術天地裡辛勤耕耘一生,且成就卓著。我不僅早有所聞,並也敬佩。

趙樸初、沙孟海、劉海粟、程十發、陸抑飛和啟功是這樣評價他的

餘任天《杜少菱望嶽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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