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1 張幼儀人生的三個追求者,徐志摩眼中的土包子,也曾是別人的女神

張愛玲有句話對愛情形容得十分貼切,深愛一個人的時候,那人便是你的白玫瑰和紅玫瑰,一旦這種愛意消散,那麼白玫瑰成了飯渣子,紅玫瑰便成了蚊子血。因為愛,所有的不美好都能被自動淨化,但倘若不愛了,你的呼吸也是一種錯。張幼儀之於徐志摩便是這樣一種存在。

張幼儀人生的三個追求者,徐志摩眼中的土包子,也曾是別人的女神

張幼儀劇照

因徐志摩的評價,張幼儀生起了自卑之心

她獨立,堅韌,處事周全,責任心強,與徐志摩離婚後,依然照顧著徐家兩老,甚至徐志摩身故後,連陸小曼,她也幫忙看顧著,定期轉一筆錢供她花銷。然而這樣的張幼儀卻是徐志摩口中的“土包子”,對他來說沒有一點點的吸引力。他常常給張幼儀灌輸這樣的想法,以至於後來連張幼儀自己都對自身產生了猶疑。

胡適曾組織了一場飯局,同時邀請了張幼儀和陸小曼,見到陸小曼的那一刻,張幼儀是這麼描述當時情形的:陸小曼皮膚光潔,長得很精緻,席間的很多男人都被她迷住了。她和徐志摩兩人當著眾多賓客的面,互相親暱的稱呼彼此,徐志摩看起來那麼耐心溫和。

那一刻,張幼儀徹底地認同了徐志摩給她的評價,為人嚴肅,一路苦過來,是個沒有魅力的女人。因為這種深刻的對比,她整場聚會幾乎都沒怎麼說話,被淹沒在自卑的情緒裡。

張幼儀人生的三個追求者,徐志摩眼中的土包子,也曾是別人的女神

徐志摩劇照

“土包子”的張幼儀也有不少追求者

那麼張幼儀真的如此不堪嗎?顯然,並非如此,單從照片上看,張幼儀雖然不是一幅美人的長相,但絕不能說醜,反而有一種端莊典雅的氣度。更遑論,她後來,自己撫養孩子,開公司,炒股票,張徐兩家的大事,幾乎都是她一手承辦的。

徐志摩母親過世時,徐申如三番四次催她趕快過來,連徐志摩都電話請她幫忙,而那時他們離婚已久,陸小曼才是徐家的主母,這理應是她的分內之事,臨到最終,卻是張幼儀忙前忙後,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而陸小曼則把自己關在本宅的臥房裡,幾乎都沒怎麼露面。

至於她土氣得沒有絲毫魅力可言,大概也只有徐志摩才會這麼看。其實張幼儀在徐志摩之外,還有不少的求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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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劇照

追求者之一:羅家倫

張幼儀和徐志摩離婚後的次年,一個叫羅家倫的男人闖入了她的生活。她那時帶著孩子彼得以及幫她照顧孩子的朵拉一起住在柏林。因為一戰剛剛結束沒多久,德國馬克貶值得厲害,在那種時候去德國留學,在經濟上非常有利。因而那段時間,德國湧入了許多中國留學生,羅家倫便是其中之一。

因為和徐志摩的這場糾葛,張幼儀在當時變得非常出名,在德國的一群中國人出於各種心理,都想看一看張幼儀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因而偶爾會邀約她出來一起玩。徐志摩好友羅家倫便是這種情況下認識了張幼儀。

但與其他人不同的是,熱鬧看過之後,羅家倫卻對張幼儀上了心。她在回憶錄中講道,羅家倫在一群人中是待她最好的一個。一個星期要來看她好幾回,每次來都陪著彼得玩。張幼儀一開始以為羅家倫是十分喜歡這個孩子,便也沒有在意,只覺著有些不自在,因為她畢生還沒有和別的男人這麼親近過。

直到有一天,羅家倫突然很溫柔地問她,有沒有打算再婚。這句話猛然點醒了張幼儀,她這才明白,原來羅家倫是存著這樣一份心思。可她不能回應這份感情。她和四哥有過約定,5年之內不能再婚。因為和徐志摩才剛剛離婚沒多久,如果她轉頭與羅家倫結為連理,那麼單單是社會上的唾沫就足以淹死她,足以毀掉整個張家的名聲。

張幼儀沒法盯著那雙真誠的眼睛,便只看著茶杯,輕聲告訴對方,暫時沒有再婚的打算。這句話一出口,羅家倫眼裡的光暗淡了,隨後他便走了,從此再沒來看過她。

張幼儀人生的三個追求者,徐志摩眼中的土包子,也曾是別人的女神

張幼儀劇照

追求者之二:羅隆基

第二位便是羅隆基了,曾任暨南大學教授。暨南學生溫梓川曾在其文章中提到過羅隆基與張幼儀的那段過往。他與原配太太張舜琴過得不太協調,又兼之生性風流,總忍不住要拈花惹草,後來在與張君勱的往來過程中認識了張幼儀。於是便對張幼儀發起了攻勢,但張幼儀並不是個以愛情為一切的浪漫女子,也深知羅隆基的個性,因而對他的追求如避蛇蠍。羅隆基見得不到回應,這才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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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劇照

追求者之三:樓下鄰居蘇紀之

第三位便是張幼儀的第二任丈夫蘇紀之。張幼儀移居香港時,兩人是上下樓的近鄰。蘇紀之那時已人到中年,獨自帶著四個孩子生活。張幼儀身邊也帶著孫兒,孩子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張幼儀都會去找蘇紀之幫忙,因為他是醫生,兩人一來二去很快便熟識了起來。

隨著交往愈深,蘇紀之提出了結婚的請求,但張幼儀卻拿不定主意了,她生平沒有過過正常的婚姻生活,年輕時早早離婚,中年又忙著教子從商,等到終於有個合心意的人,她卻開始迷茫,不知道還該不該再結婚。於是她寫信給兒子,給哥哥,給弟弟,給所有她身邊親近的人,希望他們能幫她指出一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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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劇照

​她苦了太久,這些人的回信無一例外地支持她能在人生已經走完了將近三分之二時,收穫一份幸福。兒子徐積鍇更是直言,母親孀居幾十年,如今能有一個良伴,正是他日夜期盼的,如果兩人能結秦晉之好,他會把蘇紀之當父親看待。希望張幼儀能有一個美滿結局的心情已經急不可待。1953年,53歲的張幼儀再婚。與蘇紀之結伴做了18年夫妻。

徐志摩將“土包子”一詞深深刻進了張幼儀的心裡,使得她半生都為了拋掉這個稱呼,努力的奔波,竭盡全力地要做一個有志氣的新時代的女性。相比其他民國文人才子的傳統髮妻,張幼儀是成功的,但她內心卻始終存著一份自卑,塗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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