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9 名滿江南的“書壇泰斗”:周恩來請他題字,蔣介石請他修家譜!

他是中國當代書壇巨擘,其書法無論篆、隸、楷、草、行,在中國書法史上都佔有重要地位,他創造出具有陽剛美的“沙體”,雄渾剛健,氣勢磅礴,如黃鐘大呂,響遏行雲,使他成為繼往開來的一代宗師,題榜名滿江南的“書壇泰斗”。

名滿江南的“書壇泰斗”:周恩來請他題字,蔣介石請他修家譜!

“海內榜書,沙翁第一”。

沙孟海(1900年—1992年),生於浙江鄞縣。二十世紀書壇泰斗。於語言文字、文史、考古、書法、篆刻等均深有研究。畢業於浙江省立第四師範學校。曾任浙江大學中文系教授、浙江美術學院教授、西泠印社社長、西泠書畫院院長、浙江省博物館名譽館長、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北京大學教授陳玉龍曾評價:“縱觀20世紀中國書壇,真正憑深厚書法功力勝出,達力可扛鼎境界者,要數康有為、于右任、李志敏、沙孟海等幾人。

名滿江南的“書壇泰斗”:周恩來請他題字,蔣介石請他修家譜!

30歲以前,沙孟海先生臨寫的碑帖有《集王聖教序》、《鄭文公碑》、《張猛龍》等。這一階段,可稱為但求平正階段。綜觀沙先生這一時期的書法作品,在為數不多的作品中,楷書作為先生書作的主要書體佔據著首要地位。而其精工小楷尤甚多。這可能與先生當時所處的社會環境與文化環境有著重要關係。

名滿江南的“書壇泰斗”:周恩來請他題字,蔣介石請他修家譜!

1925年赴滬進修能學社教書,後任教商務印書館圖文函授社。其間,從馮君木、陳屺懷學古文字學,從吳昌碩、馬一浮等學書法篆刻,獲益良多,書藝大進,章太炎主辦的《華國月刊》多次刊載其金石文字,名聲漸著。 1928年至1929年上半年任職浙江省政府。

1941年6月在重慶經陳布雷推薦,在蔣介石侍從室二處任職,從事應酬筆墨文字,業餘仍堅持書學研究。1946年至1948年應蔣介石請,參與編纂《武嶺蔣氏宗譜》。他利用蔣介石侍從室秘書這個合法身份,多方為從事地下工作的弟弟、弟媳提供有利條件,掩護他們秘密開展鬥爭。他有才多情,豪氣果敢,在幾經沉淪變換的背景下不忘初心,用自己的一生書寫下了別樣的情懷。1949年春躲開蔣介石等糾纏,拒去臺灣。新中國成立後任浙江大學中文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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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孟海舊居,有一張長長的名錄,是沙孟海自己列出了有過交往的師友們,包括“親炙”“私淑”等,多達幾十人。沙孟海對“轉益多師”還有著自己獨到的認識。他給自己定出一個辦法,即學習某一種碑帖,還同時“窮源竟流”,兼學有關的碑帖與墨跡。

新中國成立後,沙孟海留在杭州。住在“若榴花屋”的幾十年,是沙孟海一生中工作最繁忙,也是成就最大的幾十年。其間,沙孟海應聘為浙江大學中文系教授,講授文字學和古器物學,又任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常務委員兼調查組組長,領導全省的考古調查工作,1954年兼任省博物館歷史部主任,創建了正規的陳列體系。1963年,他任浙江美院書法篆刻專業教授。1979年出任西泠印社社長,為擔任社長時間最長的社長,連任三屆,對西泠印社做出了卓越貢獻。1981年當選為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文革”結束至逝世為浙江省博物館名譽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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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大雄寶殿”題字,被書法界譽為極品

1970年,柬埔寨國家元首西哈努克親王在周恩來陪同下訪問杭州,遊了湖看了戲之後,西哈努克提出要到靈隱寺進香。作為一個虔誠的佛教徒,他提出這個要求無可厚非,但對中國當局卻無疑是一個大難題。

1966年6月紅衛兵運動發起後,靈隱寺的菩薩也成為攻擊的目標,當時周恩來以中共中央、國務院的名義給浙江省委發了電報,指示“暫將靈隱寺封閉,留待運動後期處理”。到這時,靈隱寺仍在繼續封閉之中。但西哈努克的要求又不便拒絕,周恩來幾經權衡,決定開放靈隱寺,讓西哈努克入廟進香!

西哈努克如願以償,可誰也不會想到,親王在進入大殿前會盯著“大雄寶殿”四個字,問陪同參觀的中方官員:“這幾個字是誰寫的?為什麼沒有題款?”中國官員吃了一驚,他沒有估計到西哈努克會有這樣的漢學功底。他看了看周恩來,惴惴地告訴親王:這字是古代傳下來的,已經不知何人書寫了。西哈努克不再聲響,似乎已經接受了“無名氏作”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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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恩來卻接受不了,他知道這塊匾額的書寫者並非古人而是沙孟海,那個為黨提供了許多重要情報的沙文威的大哥沙孟海。他找來了當時的省革委會負責人,說了這麼一段話:沙文漢是沙文漢,沙文若是沙文若嘛!怎麼能夠因為沙文漢是右派,連沙文若的名字也抹去呢?不能搞株連。這不是黨的政策!

周恩來的指示得到了貫徹,浙江當局很快派人找到沙孟海,要他去補一個名字。按一般人的看法,這當然是“很抬舉你了”,可沙孟海不,他的倔勁又上來了。他說:“要麼重寫一塊匾。名字就不補了。”來人好不尷尬,但是寫字的事又相強不得,你總不能摁著別人的手腕吧?事出緊迫,他們只好請來另外一個人,拼湊了“沙文若”三個字補上。字寫得不協調,很難看,但“大雄寶殿”的匾額上,“沙文若”三個字到底還是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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