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南萱榕嘎巴擰斷二王子的一隻手臂。
霸天得令咬住四王子的一隻手臂轉了一圈,也斷了,二人形成一個左右對稱。
“放心,斷臂而已,至於毒,你們一時死不了,等我心情好了,自然給你們解毒,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兩位王子慌張起身,手下們膽怯上前攙扶,落荒而逃的從酒樓離開。
酒樓的掌櫃早攤到在地,他的天下樓啊,今日全被破壞了。
當南萱榕轉身面對兒子和墨景熙他們的時候,紫瞳已然不在。“戰王,這裡的損失麻煩你付錢可以吧。”
“當然!”
任青得到自家主子的意思,將一定金子放在掌櫃手中,賠償他的損失。
“上菜!”百里君絕衝掌櫃含笑招手。
夜。
“孃親,大晚上的小睿都困了。”南睿看著面前荒廢的宅子,揉揉睏意的眼睛抱怨。
“別廢話,這裡是孃親的家。”南萱榕將兒子提上霸天的背,一邊朝裡荒宅後院走。
“真噠,孃親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嗎?”南睿頓時來了精神,張望荒草的庭院。
南萱榕憑藉著記憶,一步步走進一個小院子,打開佈滿蜘蛛絲的門,裡面的陳設還是她走的時候那般模樣。
呼!
呼!
詭異的聲音從母子的身後傳來,南萱榕回頭,看到一團火焰嗖嗖從門前閃過。
“孃親,這裡還有人住嗎?”
“霸天,看護好小睿。”
南萱榕閃身追到火焰,抓住之後才發現是個人在裝神弄鬼,揮手點亮手邊的燈火,問:“你是誰?為何在這裡?”
男子一身凌亂乾草,頭髮泥水,臉上雖髒汙一塊,可難掩標誌的五官。
“孃親,他好臭,是誰啊。”南睿捂著鼻子抓著霸天后退。
被小孩子說臭,男子收了收身上的髒衣,揮舞手臂,憤怒看向出現的母子:“你們是誰,擅闖南家府邸就得死。”
南萱榕看到他手背上整塊紅色疤痕,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你是南潯。”管家南鍾叔的兒子,她兒時的玩伴,小時候二人調皮均受傷,她就是在那時候臉上留疤,鍾叔生氣便將南潯送回鄉下,交給南潯的爺爺了,直到她死都沒有再見面。
被叫出名字的南潯似乎也很吃驚,“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我是南萱榕啊,我回來了。”
“你不是大小姐,她的臉上有疤痕。”南潯明顯不信。
南萱榕拿出一塊玉佩給南潯看,這是南家的祖傳玉佩,上面有白虎雕刻圖,“這是南家的傳家玉,我入了華陽穀,臉上疤痕消除了,相信了嗎?”
南潯在看到玉佩的時候驚喜又激動,“是南家的玉佩,你真是大小姐。”
她又給南潯一個錢袋,“嗯,日後再給你細說,你去祥瑞客棧先住著,處理完事情我去找你。”
“好的,大小姐!”
“孃親,找到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覺了,小睿好睏。”
“大小姐你有孩子了?”南潯再次驚訝大小姐的孩子。
“這個也日後再說吧。”其實南萱榕是不知該如何的開口,難道說,自己被算計了,以為睡的是小官,結果是個王爺。
閱讀更多 花青悠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