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 小說:想拿走金條,少帥逼她坐到自己腿上,她氣得要哭,卻不能選

小說:想拿走金條,少帥逼她坐到自己腿上,她氣得要哭,卻不能選

車廂裡幽靜如水,她的馨香、他的清冽,混合在一處,就有了幾分繚繞靡麗的曖昧。

多嬌小的人兒,鄉下的水土純天然,養育出嫩白的她。

司行霈想親吻她,可想到她的牴觸,甚至內心有點憎惡,司行霈又煩躁,放棄了這樣的念頭。

他是狩獵者,不是偷花賊。

司行霈喜歡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時候下手,亦或者全心全意,而不是顧輕舟這樣的抵抗之下。

“這是什麼?”司行霈從顧輕舟的手袋裡,拿出兩根黃澄澄的金條。

金條泛出耀目的光,似乎能點亮光線幽淡的車廂。

顧輕舟微微抿唇,雙手卻緊緊絞在一起。

司行霈一眼就能看穿她,故作鎮定的少女,此刻內心不知多麼惶然。

她很害怕。

“兩根小黃魚,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司行霈微微眯眼,眼睛的縫隙裡有危險審視的光芒。

那目光似寒雨,寸寸打在顧輕舟身上,讓顧輕舟遍體生寒。

她咬唇不語。

“哪裡來的?”司行霈再問,“偷的,還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

“是我阿爸給我的。”顧輕舟如實回答。

“你小小年紀,你阿爸給你兩根小黃魚做什麼?”司行霈追問,一寸不讓。

顧輕舟不答。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那修長的羽睫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正在編謊言吧?

司行霈促狹而笑:“你一個女孩子帶著兩根小黃魚太危險,我不信你的話,我得去問問你阿爸,這筆錢是給你做什麼的。”

顧輕舟大驚,急促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又薄又嫩,掌心柔軟,像一團細膩的緞子落在司行霈的手背。

“少帥!”顧輕舟著急。

她著急的時候,一張臉泛出粉潤的紅潮,更是激起了司行霈心中滔天的漣漪。

“想要拿回去?”司行霈將金條隨手塞在自己的軍靴裡,壓抑著粗重的呼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他讓顧輕舟坐到他腿上。

顧輕舟咬唇,眼睛卻盯著他的軍靴,她非常想要那兩根金條。

“過來。”司行霈滿心都是灼熱,燒得他嗓子微啞,又拍了拍自己的腿,“今天給你一個機會,做得好了,自然有賞賜。”

顧輕舟清湛幽藍的眼波里,浮出幾分晶瑩水霧,她氣得要哭。

司行霈不依不饒。

僵持了一下,司行霈掏出一根金條,準備往外扔。對於司少帥而言,金條不值什麼。

顧輕舟所有的猶豫一掃而空,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錢對她很重要。

她坐到司行霈腿上,眼底太過於悲切,淚光盈盈中,反而添了嬌麗。

“知道怎麼做嗎?”司行霈問。

顧輕舟抿唇。

“嗯?”司行霈挑眉。

顧輕舟點點頭,低喃了一句“知道”,一雙手揪住了司行霈大衣的衣領。

她粉潤纖薄的小唇,湊在他的唇上,輕輕點點,慢慢啄了上來。

眼淚猛然更烈了,奪眶而出,她低聲哽咽,像只受傷的小獸。

“好了,好了。”

“不哭了,小東西,我又沒拿你怎樣。”司行霈輕笑,用手去擦她的淚珠。

他的手常年握槍,有滿手的薄繭,輕輕刮過她的面頰,酥酥麻麻的,讓顧輕舟抖得更厲害。

他吻她的眼淚。

司行霈對顧輕舟有十二分的耐心,這是從未有過的。

每次他煩躁不堪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天在火車上,這少女很鎮定的配合,救了他一命。

如若不然,司行霈現在不知被哪位軍閥關在牢裡,動以酷刑,等待著他父親賠錢、讓地盤,救贖他。

那樣的話,司行霈就失去了他軍人全部的尊嚴。

顧輕舟挽救了他的尊嚴、他的威望,甚至他的地位。所以,他對她格外耐心,耐心到浴火起來了,他也強行壓住。

這是司行霈第一次這麼理性對待女人。

“輕舟,我逗你呢。”司行霈低喃,在她耳邊悄悄道,“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捨得傷害你?好好,你不想吻我,下次不逼你吻了。還是我吻你,好不好?”

顧輕舟抽噎,得寸進尺道:“你要是真疼我,也不要吻我,放開我!”

司行霈笑:“這可不行。”

顧輕舟又哭了,頓時感覺自己一點活路也沒有。

最後,司行霈從自己車子的後備箱,多拿了一根小黃魚給顧輕舟,算作補償,顧輕舟才徹底停住了哭。

司行霈也鬆了口氣。

“小東西,你哭起來我真受不了。”司行霈在她耳邊低喃。

顧輕舟拿住金條的手微微一抖,咬緊了牙關。

常年混在軍中的司行霈,有時候說話粗俗露骨。

司行霈則哈哈大笑。

他少帥心情很好,每次碰到顧輕舟,司行霈的心路都明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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