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为何鲁迅写的“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会成为名句,而不是病句呢?

游走在机械的线条里


鲁迅,(1881~1936)浙江绍兴人。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才,豫亭。他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评论家,作家。曾先后发表了(狂人日记),(阿Q正传),(药),(故乡)等知名小说。被誉为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中华民族精神的发扬人。



对于鲁迅先生所说的这句: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的这句名句。可以肯定的说,这句话并不是病句。


因为鲁迅先生开始说的我家门前有两棵树,首先告诉大家这是一个数量名词两棵树,客观的介绍了自己家有两棵树,此句没毛病。接下来说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数量说完了说树种,两棵都是枣树这也没毛病吧。虽然听起来这句话很累赘,咋一看有点前言后语似乎语句有点多余的感觉。但是这才是鲁迅先生要表达的一种语境,一种氛围。引用两棵枣树点缀出一个大家的文笔风采。

慢慢体会这句话,不仅仅是描述说自己家院子的环境,而是充分表达了鲁迅先生当时的那种孤寂心情。就是说他所身居的环境除了枣树还是枣树。没有别的东西,很简单,而且单调,大概这是鲁迅先生当时孤单心情的释放,和对当时那个时代的不满,虽有满腔热忱但是发挥不出来。这也是他的这句话的灵感所在。



当时鲁迅先生正处在一个半封建半殖民时期,内忧外患,政府腐败,民不聊生,时局动荡的年代。鲁迅先生的这句话其实就是以两棵枣树的寂寞相守,面对当时那种时局麻木不仁的感觉,纵然有万般豪情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的生长在院子里。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这句话,代表着鲁迅先生坚韧不拔的革命精神。也让我们正确解读了先生这句话的真正用意,这绝非是一句病句,而是潜意识的告诉我们只有奋起抗争,自我保护才不会被灭亡。知道了这层含义,我们对鲁迅先生的文章就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也会对鲁迅先生的这种语句表达刮目相看了。


任驰赢天下




这是病句吗?来分析一下:

1、非病句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单看这一句,以通常的眼光来看有点啰嗦。但是,当你看完全文就可以理解了它非病句。

2、文章的主题

这篇文章是《秋夜》,文的主题是描写高怪寒冷的夜里的枣树。夜晚光线不好,发现一棵枣树又发现一棵枣树,从逻辑上看是合情合理的。枣树是本文重点,所以文章开头也由枣树展开。

3、深层含义

文中的枣树含义是什么?一是,一棵枣树指作者自己;二是另一棵枣树指和自己有一样目标的人。所以在鲁迅看来,两棵枣树是有区别的。

4、时代不同

现代人单看这句确有病句的嫌疑。想象当时的社会,鲁迅这篇文是写给谁看的。当然是看懂他文的人,尤其是和鲁迅有同样思想的人。

所以说,“明白人”都能看懂这句话。他们不仅不会把它看成病句,反而看成妙句。这大概也是它变成名句的原因吧。



作者用《秋夜》当武器,用冷峻峭拔的语言,着力渲染萧瑟森然、幽远清寂的秋夜氛围。在这冷寂深邃的意境中,既蕴藉又强烈地表达了一个既彷徨又执著的孤独的求索者的心绪。

枣树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吓的苍白,鬼魅的寒夜瑟瑟发抖。


表现了作者与“志同道合的人”的坚定和不畏艰难的满腔热血。

在此,深深地感谢这些勇敢的人。因为你们,我们才有美好的生活环境。


紫藤讲故事


我是写代码的,有一些写代码的经验可以先分享一下。

一般来说,为了实现某种功能,都会有一些通解,例如要求你得出从1加到100的和,并且显示出来,这时候会有哪些做法呢?一个通解是写循环,我用伪代码写一下:

数字等于1

如果 数字小于等于100

那么 和等于和加数字

数字加一

输出和

这是一个会循环一百次的条件判断,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解法,不仅可以算从1加到100,从1加到10000也是可以算的,任何一个有代码基础的人都能写出来,这是一个通解。

但是,如果用高斯算法,这个问题就有另一种解法

数字等于100

和等于(数字+1)*(数字/2)

输出 和

没有循环,只需要做几次计算便可得出结论,省时省力,我们把这看作为一个妙解

在某些极为特殊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这么写

输出5050

这样一来,程序都不用做任何计算,都可以直接输出通常情况下至少需要很多步计算的结果,虽然这样的写法会有很多问题,例如如果要求你求从1到1000的和,就完全错了,而另外两个却可以得出正确结果。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在要求的情况下,它是得出了需要的结果的,我们把这种事实上并没有解决问题,只是某种情况之下的权宜之计,叫做hack

从语言文字的角度来看,没有语病的句子是通解,颇有文采的句子是妙解,而鲁迅的这句话,是hack的句子

有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用程序做比喻所想讲的意思,在这里再解释一下,写一句话,不管这句话写得好不好,都是为了表达一个意思,那么,只要把意思表达出来了,不管这句话是如何表达的,都可以看作是达到目标了,而在不同的情况下,某种特定的方法,是最好的,却不一定是理论正确的


猫匆匆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特意去看了两遍鲁迅先生的《秋夜》

不得不说,中国历史越是在低迷黑暗的时候,同时期的文人就越是爱用或者说不得不用隐喻来表达内心的思想,也许是中华民族经历的苦难太多了,因此我们才会看到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来如此多的充满隐喻的文章。

对于带有明显隐喻的文章,如果要读懂这篇文章就必须要了解当时的时代背景,以及作者在那个时代中所处的境地,鲁迅先生的这篇也不例外。(所以我始终觉得这类文章不适合出现在阅读理解的考试当中,因为单单从文章内容学生很难推断出作者真实的表达意图)那我们就先来看看这篇文章的创作背景。

此文写于1924年9月的北京。当时,在帝国主义和北洋军阀相互勾结实行统治的情况下,中国北方的民主革命处于低潮。同时,“五四”退潮后新文化战线发生了分裂,思想界起了巨大分化,原来“同一战阵中的伙伴”,“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而且北京的文化界和教育界又掀起一股提倡国粹、整理国故,妄图将青年重新拉回故纸堆的复古思潮。面对这些社会的变故和强大的统治势力,作者鲁迅不免孤寂、彷徨,时而感到一种“成了游勇,布不成阵”的苦闷,但他没有丧失勇气和信心,一方面急切地找寻生力军,一方面孤军奋战,坚忍地进行反帝反封建的斗争。这篇散文诗,正是作者在这种思想情感所作。

在了解了这篇文章的创作背景之后读者再去读它应该能有所感悟。

当然,我主要还是来说说鲁迅先生说的这句话。如果看过原文就知道,这一句话是这篇文章的第一句话。中国人写文章,开篇的第一句话往往起到提纲掣领的作用,即便是你给朋友写信,想必这封信开头的第一句你也会斟酌良久才会下笔。鲁迅先生的第一句话在我看来就是交代了革命果实被人窃取而又遭受大肆镇压的民主革命人士的隐喻画像。民主革命人士,他们既是一个整体,也是一个个鲜活的个体,正如这两颗枣树,代表的是一个共同的意义,但各自又是独立的生命,就像英文单词family,它既代表着一个家庭,也代表着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如果结合了创作背景,以及这句话作为文章开头的作用,那么无疑不能把这句话当作病句来看。

真正应该作为“病”来看的,是那些纠结在这句话是否有病的口舌之上。说实话,这句话的确包含着重要的意味,但其所能包含的意味也就那么多,不然鲁迅先生何必耗费那么多笔墨再写后面的内容,直接一句话搞定不就完了么?因此在我看来这句话也称不上名句,毕竟传达的东西还是比较有限,缺少那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而某些人为了吐槽也好,为了较真也罢,为了其他目的也好,非要将这句话在名句与病句这间做一个极端的选择,在我看来无疑只是为了博人眼球,哗众取宠罢了。如果你有这个工夫在一句话上大战三百回合,何不多读几篇文章,我想你能收获到到东西一定讨论这些问题来得有用的多。


喷喷老师


不可否认,我当年也是苦受教科书里鲁迅先生文章折磨,以及非要分析出作者为什么要这么说的那群人。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对鲁迅先生的作品,说不上咬牙切齿,但至少是异常鄙视的:

文笔那么差,还那么不通顺,凭什么是好作品?

写了很多废话,竟然还被书本当做经典,让我们背诵或者分析?


于是我和同学们一起,在私下里对鲁迅的文字嗤之以鼻,并且丝毫没有好感。


直到后来知道的事情多了,并且自己也开始写一些东西,才开始慢慢理解鲁迅和那个时代。


要理解鲁迅的文风,我们是要带回到那个时代去看的。


而那个时代,除了五四运动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运动,但又是被我们经常忽略的运动,那就是:白话文运动。

所谓白话文运动,说白了就是,从原本的佶屈聱牙的文言文,变成大众更容易看懂的白话文。


可是到底什么是白话文?白话文到底该怎么说,怎么写呢?是不是平时怎么说话,纸上就怎么写呢?


当然不可能,哪怕是今天,我们写在书上的文字,和说话还是多少有些差别的。


任何运动的初期,规章法则都是最乱的时候。


如果大家去读那个年代的书,大家可能会发现,每个作者的文风都有那么一些不同,而这种不同,似乎和我们今天的所谓“文笔”还不同,这种不同,一定程度上,就是白话文运动时期,每个知识分子有自己的行文习惯的。


不说鲁迅,我们说另外一个人,钱钟书,他的行文也有自己的特点,这种特点与作者本身的思维习惯非常相关,比如他在《论快乐》里面的一段话:““永远快乐”这句话,不但渺茫得不能实现,并且荒谬得不能成立。快过的决不会永久;我们说永远快乐,正好像说四方的圆形,静止的动作同样地自相矛盾。”


这段话的特点是,你只能看,不能出声音读,越读越不通畅,究其原因,也是钱老的文风是那个年代的文风——而钱老是不会那么说话的,这就是白话文运动的烙印。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作者在行文过程中,希望表达的意思。


经常写文章,并且文字特点是很凝练的作者大概都会有一个经验,文章不是信手写出来的,而是已经想好了很多,才动手开始写出来的,这个时候,文字中不由自主的,就会把自己想表达的多重意思表达出来——换句话说,看起来作者只写了一句话,实际上他已经把好几句话想好了,但是却用这一句话表达出来。当然,这样会造成一个问题,对于读者不是很友好,因为读者读这一句话,其实等于读了作者好几句话,所以非得揣摩不可。


抛却枣树这个例子,我们举鲁迅其他的行文说明: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目夹〗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上。


“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这些句子里既包含了鲁迅在那个白话文运动时期自己发明的行文风格,也包含鲁迅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想了比较多之后落笔的结果。


而今天的我们,早就已经是白话文运动近百年之后的人,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统一的行文规范,我们说的普通话,是有电视,网络等各种方式对我们耳濡目染,我们看的小说,是站在大量简单易懂的文字的基础上的学习再创造,毫不客气的说,我们在我们的大脑中,早就形成了一套行文风格,这种行文风格,导致我们无法接受白话文运动过程中的一些知识分子的行文风格的“半成品”,如果这个知识分子的作品恰好被我们的课本用来考试,我们自然会对其特别厌恶。


但是为什么鲁迅的文章在那个时候如此欢迎?(具体例子我不举了,大家自行查)


除了那个时候的人们是从文言文往白话文看,白话文已经容易懂很多之外,还有两个原因:

第一,鲁迅的行文虽然以今天的角度算不上流畅,但是鲁迅是当时为数不多的敢说,能说,并且为民发声的作者之一,鲁迅在当时的环境里,能说的话,可以说在他之后,没有人再敢说了,这个记录一直保持到今天,并且很有可能在可见的未来继续保持下去。任何时候,人们都愿意在自己的时代看到犀利的针砭时弊的作者,而鲁迅,就是那个时代的最犀利者。这一特点,足以掩盖掉他的行文。

第二,鲁迅的文章在当时基本是随报纸和杂志发的,而拿到这种文章,基本是怀着某些心情而精读,这种精读,一定程度上会细品字里行间的区别,也就是作者的用意。

这就像什么呢?一个是拿着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用放大镜一点一点的看,而我们呢?是老师逼着我们:赶紧看,看完了告诉我里面有多少个人,心态完全不同。


说了这么多,大家或许发现了,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两棵枣树到底是不是病句的问题,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问题的背后很容易有一种恶意的猜想:因为鲁迅是名人,所以他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成为名句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也陷入这个误区了,知道有一天我反应过来了,鲁迅之所以成为名人,一定有他的原因,而我如果不了解这个原因就如此消极的自我解释这件事情,这不仅是不负责任,更是有失偏颇的。


文风会随着时间变化,几十年后的年轻人,或许也会指着我们今天的网络文字说语句不通,行文有问题,可是行文里面的内容,却不会随着这种指责而消失。但是如果缺少了一双发现行文中的内容的眼睛,而一味去关注以自己的行文理解习惯去衡量文中的漏洞,那其实是自己的损失。


至于鲁迅的所谓“病句”么,我的建议是,不要过于关注这些,能理解多少,就理解多少,毕竟鲁迅这样的能说出时代的人,在我们有生之年,很有可能见不到第二个了。


我是江南沐雨,《众神聊斋》作者


沐雨纵横众神聊斋


唉:不忍回答此问是因为在文学家的鲁迅前辈的作品面前丢人现眼过:记得初中读鲁迅先生的《雪》:“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怎么也读不下去!拗口而晦涩,尤其“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我不愿读第二遍!


所以,见了周树人先生的作品我逃之夭夭,因感觉不到半点审美因素。《丧家的、资本的乏走狗》更来气:语无伦次、条理不清、文白不分,如此孱弱的文笔距离谢婉莹先生十万八千里!我就是不看!

世易时移,转眼接近中年。当年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少年在后来的岁月中阅读过张恨水、庐隐、肖军、胡适、郭沫若、茅盾、老舍的作品,慢慢地进入先生的世界,才长叹“早岁哪知世事艰”!理解和熟悉了鲁迅先生那个时代才深知他的深邃、渊博与卓越。

反帝反封建的“五四运动”声势浩大、波澜壮阔、妇儒皆知,而20世纪早期由陈独秀、胡适、鲁迅等新文化运动的核心人物发起的“白话文运动”大概被世人忽略,所知者寥寥无几!所谓白话文运动出发点是:把佶屈聱牙、生硬冰冷、深奥难懂的文言文用通俗易懂、平铺直叙、一目了然、朗朗上口的白话文替代。

我们来看一小段先生的《一件小事》摘抄:而且他对于我,渐渐的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

“他对于我,渐渐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翻译出来:“对我来说,他慢慢地变成一种威压”,“甚至要暴露出我内心的自私”。然而在古文与白话接轨时期,表达方式有摸着石头过河的尝试阶段,尽管先生是白话文运动的先驱之一,也概莫能外。

这些句子里包含了鲁迅在特定历史时期的行文风格,也体现了先生在写文章时咬文嚼字、字斟句酌、深思熟虑的艰难与认真。但,他的字词句篇章不受现代语法限制,因而某些表达让现代人不好接受、不容易读懂就容易理解了。

另小编好心提醒:在读鲁迅文章时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1.先生身处“四周围黑洞洞还不容易碰壁吗?”的国民政府统治时期,如前所述奢望其语言通顺、行文流畅、通俗易懂很不现实;甚至有时他“心有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响惊雷”故意委婉曲折地陈述,处心积虑地不让人一目了然。

2.先生是当时屈指可数的敢针砭时弊、为民请愿、揭露真相的硬汉之一,“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最坚韧、最无畏、最犀利者,往往革命家的战斗性覆盖了文学家的行文风格。

再回到主题:先生之“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就容易理解了,生活在国民政府高压统治下,处境中无勃勃生机与欣欣向荣的气象,这透出了一种了无生机、荒芜颓废的无奈失望情绪。


希望星晨58298869


说实话,最不愿回答这类的问题。

上学时,拿这帮文学家的几句话让你理解,还要理解成老师满意的理解,最后全班理解得连标点符号都一样。


之所以不是病句,是因为没毛病。

1棵枣树+1颗枣树=2棵树

数学上没毛病,连单位都没有错。

一共就两颗枣树,一棵是枣树,那另一颗肯定也是枣树。

逻辑上也没毛病。


之所以会成为名句,因为在鲁迅的文章里,这句是我们看了一眼就记住的句子,然后立刻就风靡全班。

那时写作文要凑够字数,终于找到法宝了。

写宠物的就写“我奶奶养了两只狗,一只是大黄狗,另一只也是大黄狗!”

写玩具的就写“妈妈给我弟弟买了两个玩具,一个是变形金刚,另一个还是变形金刚!”

从那时起我们班里的东西都是一对一对的。

老师说我们这些句子重复、啰嗦,我们就拿鲁迅的这句话来怼他。好像老师也很头疼。

直到古龙横空出世,我们的作文全部改成一行一行的写。没有了段落,作文很容易就写到了下一页,看起来内容多了不少。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这句话很有画面感。

一个远景,我家门前两颗树,看不太清是什么树。

镜头逐渐推进,

第一棵树,枣树。

镜头慢慢划过,继续往前推进。

第二颗树,近景,还是枣树。

很有画面感,这就是我的感觉!


寄暇学宫


鲁迅就不用说了当代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咱们小时候学了很多他的文章。其中小学就学过你问得这个问题,这句话出自鲁迅的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

这句话确实是名句,家喻户晓,但是大家又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为什么不直接说我家有两颗枣树。很多人很纳闷,难道就因为他名气大就可以这么写吗?

那我就告诉你,确实是名气大就可以这么写,其实这不是病句,因为每句话语法没有错误,只不过你整体看觉得他重复啰嗦了而已。难道文学作品在某些地方作者想要重复啰嗦一下不可以吗?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学艺术这个东西就是个人想法,保证每个字没有错,语法没有错,他写什么只是表达他的想法,你们看了有什么想法也只代表你的想法,但是不能说错。

鲁迅曾经因为一家出版社不算标点符号的稿费而不去写标点符号,后来出版社屈服了。

鲁迅曾经的月收入达到350块大洋,可以在北京买两套房子。

从这些来看呢我觉得他这么写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如光大网友认为的,就是多写几个字卖稿费。当然这是一种调侃,但也有这个可能性。

第二种就是,鲁迅先生本性还是挺幽默的,只是想在这里抖个机灵,文学不是数学,不学好那么严谨,完全也可以开玩笑的嘛。这不。你看完都映像深刻不就记住了嘛,鲁迅目的也达到了。


第三就是他真的想表达一些意思,我家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外一颗也是枣树,当时我看完就很觉得有意思,这不就是想表达同样是枣树,但是他们不一样,就像歌曲唱的,我们不一样,都是人,有人罪恶,有人善良,不想归类到一起说都是人。这也是对这两颗枣树相当重视,分开介绍。

第四:最后一种可能性就是人家确实那时候已经是名家,作为名家一个小事会被放大几千几万倍的影响力。就像赵本山不是书法家人家写个字,就有富豪原因花上百万买。同样已经是名家的鲁迅写什么都会被大家推崇的。


力大推贱


先生的这一句话,可谓是惊世名言。你我普通凡人说了,或许会闹笑话,但是先生是绝对不会的。

“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个是枣树,一棵还是枣树”,书上有很多人解释说,这是先生在诉说凄凉,因为目视之类就只剩下枣树了。这答案也对也不对,对在于如此解释也没有错。而不对在于解释的依旧太简单。

我认为,先生的含沙射影的描述,其实更多的是在诉说叙述他对当时社会的失望,对于人性的失望,更是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就好像除了枣树,再盼望不来其他了。


黄土秦


关于鲁迅这句“奇怪”的句子,台湾著名作家张大春先生曾在《站在语言的遗体—一则小说的修辞学》中做过精彩的讨论。张大春认为如果把句子修改得更加凝练,则会:“一旦修剪下来,读者将无法体贴那种站在后园里缓慢转移目光、逐一审视两珠枣树的况味……枣树只是为了铺陈秋夜天空所伏下的引子。”

张大春的意思很明显,鲁迅的句子不是不能修改,看似冗余的句子不是不能删除,但删除之后,便失去了“缓慢”与“审视”的况味。在这个奇怪的句子背后,站着鲁迅,他在慢慢地观看着夜空,心情愀然与萧瑟。

“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所呈现给读者的是镜头感,鲁迅近乎凝滞了时间,迫使读者有个缓慢的时间顺序来接受院子里的两棵枣树。这是诗的表达与写法。而更加客观的“院子里有两棵枣树”,则丢失了作者本人浓烈的情感与情绪。

在现代读者的印象之中,鲁迅首先是金刚怒目的杂文作家,其次是心怀悲悯的小说家,再者是小说史学家。其实,鲁迅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诗人。他古体诗、现代诗都写的极其出色。作为诗人的鲁迅,在写作过程之中,不可能没有意识到句子的怪异。他坚持这样写,自然会有身为一位作家与文体家的考量。

现在很多人质疑鲁迅的句子啰嗦、不符合现代语法结构,是错句病句,其实这种怀疑是毫无道理的。在鲁迅写作的时代,“白话文作家一方面使用着白话文,一方面也在发现白话文”。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白话文是一种新的表达方式,作家们也在探索怎么去发展和完善他。因此,鲁迅很多“古怪”的句子,其实是他在探索白话文的表达与创作。没有这群作家的探索与创新,就不可能有今天这样完善的语法知识。

读经典作家或著作,千万不能急,要沉下心来,慢慢读。经典著作的信息量不会像网文、鸡汤文学那样注水严重,每一个句子都会有它的用意。慢慢读之,慢慢品之,其意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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