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7 小說:繆臻和君家小少爺,兩個人湊在一起,淨是調皮搗蛋

小說:繆臻和君家小少爺,兩個人湊在一起,淨是調皮搗蛋

她轉移了話題的笑說:“對於命案一事,反正太子殿下都答應了就讓他去查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對不對?”

  司馬成婉此時嘆息:“徐策和劉宗正在朝為官數十載,都是為民的好官,如今這一死,真是朝廷的損失。”

  在這個司馬家坐鎮的天下,除了國泰民安,就是天下大同,什麼民殷國富歌舞昇平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形容都不為過。

  可如今卻突然死了兩個大官員,這樣的事對於如今的帝都來說那就是匪夷所思的。

  繆臻說:“最近帝都城裡的街頭巷尾都在傳這件事,沒有人不好奇的。”

  司馬成婉也是疑惑:“太史令與劉宗正都是文官,一個掌管晉國史料記載,一個是掌管宗室皇親名籍的,沒有涉政也沒有任何權勢,如何會讓人殘害呢?”

  繆臻想著,摸了摸下巴:“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人?可是徐大人一向溫厚,劉宗正也待人甚好,不至於兩人都得罪了一個仇家招來殺身之禍啊!”

  “這件事大理寺在查便好,你這丫頭就別摻和了。”司馬成婉理了理她額角的髮絲:“你還未說今日來找我何事呢?”

  她連忙收斂剛才的猜測神態,高興的說:“表姑,我來找你是為了兩日後的河燈會。”

  七月初三河燈會,這是帝都每年都會有的的節氣習俗,司馬成婉淺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眉目秀美的小姑娘:“你是讓我陪你去。”

  “整日待在公主府裡多無聊,去散散心吧!當陪我好不好。”

  司馬成婉對於這個丫頭提出的要求從來都不會拒絕:“好,陪你去。”

  繆臻聽後,立刻笑著故意行了大禮:“多謝長公主表姑。”

  離開公主府後,繆臻便打算去看看徐老夫人的,畢竟因著這最近日子不宜下葬,徐策在太史府裡多停放一天徐老夫人那就得多哭暈幾次,本來長公主要她多開導徐老夫人一點的,要是這麼給哭死了,那她還是的佔幾分罪責的。

  可一進太史府的門,繆臻最先看到的竟然就是那位君少爺,這就是那日辛太傅唸叨著剪了他半截鬍子的君家小少爺。

  那日辛太傅發話讓他以後別來書院後,那君家小少爺確實沒去過書院了,不過這完全是如了他的願的,本來就對舞文弄墨厭惡的君少爺現在只想辛太傅這氣永遠不要消才好。

  君家小少爺君陌,如今十七,是大都尉君戚唯一獨子,性子是少年天真,面容是浩然朗月。

  在這帝都最有名的就是那胡作非為的性格。

  不過他這胡作非為可與什麼無理欺民玩弄風月無關,他曾經為了不去學堂硬生生把自個給整病半年,他的父親曾讓他進軍營學武,可為了不學,他連有斷袖之癖都能給編造出來。

  文不行武不學還找各種理由逃避,都說這君少爺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可人家壓根就不在乎。

  君少爺站在靈堂外的院子裡一個人也不知道在幹嘛,左看右看的還自言自語,待看到繆臻來後,他頓時欣喜的大喊:“臭丫頭你也來了啊!”

  繆臻看著他,少年膚色白皙,清秀的五官俊朗如月,清澈的眼眸純淨無暇,高挺的鼻樑色淡如水的唇,這樣的面容若是在他不說話的時候看,那必然是覺得驚豔,但要是在他說話以後,那就是可悲----一副好好地皮囊怎麼就跟了這麼個主。

  繆臻沒好氣的對他說:“你都能來我就不能嗎?”

  “我本來想去樑上居找小顏的,可辛太傅總是在,我又不想進去被他給訓斥一頓,我剛還想去繆府找你的,結果出門的時候碰著了太子殿下,所以就先跟著他來這了。”

  “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小顏----喊得是顏枕戈,也只有這小少爺敢這麼喊了。

  君陌聽後,白眼一翻:“就算作孽那也是本少爺心甘情願的。”

  繆臻沒打算跟他瞎貧,其實從進來她就發現,這整個太史府裡四處都分散著一些不是這府上的人,他們大多都穿著大理寺的官服像是在四處尋找著什麼?

  她問:“大理寺的人這是在幹什麼?”

  君陌回答他:“是太子殿下和越侯爺帶了人在太史府查一些線索。”

  “哦。”繆臻點頭:“徐老夫人現在在何處?”

  “都在那邊書房呢,那老夫人那哭的我都不敢進去了。”君陌指著靈堂側邊的一個走廊裡說:“查了好一段時間什麼都沒找到,我就說嘛,死在河裡的人怎麼可能在家裡找到線索。”

  她不屑的看著他:“不要用你的智商來否定殿下和侯爺的決定。”

  “我腦子好使著呢!”君陌不以為然的又說:“我看你來這裡也沒事,不如我們去找呈蘇他們去遊湖賞景吧!”

  遊湖,沒看著她來這裡有事嗎?“你自個去吧!”她不再打算理他的朝著書房那邊走去。

  君陌一臉苦惱的跟著她:“殿下和侯爺查案你湊什麼熱鬧?”

  “你管我。”

  走到書房門口了,君陌卻一下在門口給擋住了:“你不理我我就不讓你進去。”

  繆臻站定在門口看著他,咬唇的忍著想打他的衝動:“-----------。”

  這君小少爺看著她這臉色變了更歡喜了,還在門口變著語氣的各種喊:“臻兒,小臻兒,臻丫頭,笨丫頭,死丫頭-------”

  “君陌,你再給本太子這麼陰陽怪氣的喊試試。”司馬明澈從書房你出來,還沒等繆臻,罵回去,他就先將手中一摞厚厚的書就給他砸過去了。

  君陌有些措手不及的將這些書給接住:“我是怕她進去打擾了殿下您。”

  司馬明澈一臉嫌棄的看他:“本太子不是早讓你走的嗎!你怎麼還在這。”

  君陌一副不樂意的看著他:“太子殿下,平日裡你可不這樣對我的,怎麼自從查案子後你就這麼不待見我了。”

  “因為本太子沒工夫待見你。”

  司馬明澈這說的確實是實話,他自從查這件案子後每日不是在越侯府就是在大理寺,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盡力的去查這件案子,如此用心的壓根就與從前那般無所事事的模樣背道而馳。

  正因此,繆臻這才體會到司馬成婉所說的話,皇帝之所以放任,全是因為無需擔心。

  “你是來替皇姑看徐夫人的吧!”司馬明澈看著她,指了指書房裡面:“老夫人又給哭暈了。”

  繆臻聽後,連忙朝裡進去,徐老夫人那瘦弱的身子骨那是奄奄一息的癱在了躺椅上,身邊的徐少爺還在費力的往她嘴裡塞參片,身旁還有一個一直住在太史府照看老夫人的太醫。

  書房裡有十來人,大家都在找東西似得亂翻,其中一臉嚴肅的的越侯爺,許是他沒有查出什麼,一臉焦急的說了句抬老夫人回房休息便誰也沒打招呼的走了。

  繆臻問了服侍老夫人的丫頭們一些情況,跟著到了老夫人的房間後也吩咐好生照料便離開了。

  出了房間,便在院子裡看到了司馬明澈和君陌兩人。

  在陽光下,司馬明澈的一身淡黃鑲金邊袍顯得格外刺眼,膚色如玉神韻澄明,說是世外之姿也不為過,只是渾身還是帶了他身為一國太子獨有的高貴清華。

  司馬明澈正和君陌在說著什麼,她也不想去打擾的直接繞開準備回府了,卻在繞的老遠時被司馬明澈一聲給叫住了:“站住。”

  他悠然抱臂的朝她走去:“你真是被皇姑給寵壞了,見著本太子不請安就算了,招呼也不打就走。”

  繆臻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瞥了他一眼:“我哪裡礙著太子殿下了嗎?似乎沒有吧!從小到大我也沒給太子您請過幾次安,以往怎麼沒見太子你不滿啊!”

  “還真是牙尖嘴利啊!”

  繆臻挑眉:“謝謝殿下抬舉。”

  司馬明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說你這些年怎麼就被寵的這麼目中無人了?成日裡誰也不怕說也敢頂撞,誰家姑娘像你似的。”

  君陌還沒明白兩人怎麼就槓上了,卻說了一句:“她這樣挺好的啊!”

  司馬明澈無語的回頭瞪了君陌一眼:“你插什麼話。”

  繆甄學著他的姿勢抱著手臂,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樣:“太子殿下我知道你現在還查不到線索所以心情不佳,但是不要往我身上找茬。”

  司馬明澈雙目微怒,指著她的眉心:“要不是你,我那日指不定就不應這事了。”

  繆臻一臉無辜:“這關我何事啊------”

  要不是當時的那懇請的眼神,別說是那什麼夫人小姐了,就算劉宗正從棺材裡爬出來求他查案他也不見得會答應,這樣的話他並沒有說出來,一是知道繆甄平日裡不待見他,二是這話說了又有何意義?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收回手的轉身就走。

  君陌大喊:“太子殿下,你去那裡跟我說一聲啊!我好考慮跟不跟著你。”

  司馬明澈立馬回他:“君陌,你敢跟著試試。”

  火氣還真是挺大的,繆甄有些迷茫的摸了摸額角,想著還是回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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