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海棠詩社做海棠詩時,賈寶玉對釵黛二人持怎樣不同的態度?

秋樹360


探春偶然起個念頭,下帖子招呼大觀園姐妹兄弟,要起詩社,大家都來響應。黛玉建議:“姐妹叔嫂的字樣改了才不俗。”也就是每個人需要有個詩人的雅號。



單說寶玉,他要大傢伙替他想一個。看寶釵第一個搶話頭:“你的號早有了,‘無事忙’三字恰當的很。”寶釵給寶玉這三個字,一下子可以看出寶釵對寶玉的日常所為,很關注,又很是看不上眼,沒事瞎忙,一點正經事不幹。暗含著諷刺。

李紈是社長,又是長嫂,自然熟知小叔子寶玉的成長史。她提醒寶玉:“還是你的舊號‘絳洞花主’就好。”寶玉自我解釋為“小時候乾的營生”。可是,我們從這裡有沒有勾起一絲回憶?那個“絳”字你是不是熟悉?對,林黛玉的前世是絳珠仙子,而寶玉自小就號曰“絳洞花主”,這裡似乎特別不經意地提到了他們的前世宿緣。絕不是閒筆。




因為寶黛之間的感情基礎是前世就註定了的,結結實實的,薛寶釵怎能撼動呢!

但是薛寶釵不甘心,抓住機會再次譏諷寶玉,送給他一個最俗的號“富貴閒人”。意思你錦衣玉食,不問世事,整天跟我們這些閨閣中人一起,做這些與孔孟之道,仕途經濟不沾邊的事情,你就是個庸庸碌碌的無能之輩!此時薛寶釵對寶玉絕對是愛恨交加,恨鐵不成鋼。

再往下看。詩社因寶玉正巧得了乾兒子賈芸送的兩盆白海棠,遂名為海棠詩社,詩社成立後所做的第一首詩就是《詠白海棠》。迎春限韻,燃香計時。寶黛釵和探春四人作詩,其他人都立刻苦思冥想起來,唯黛玉“或撫梧桐,或看秋色,或又和丫鬟們嘲笑”。我們的舉世奇才,這種詩對於她來說,簡直風輕雲淡,信手拈來。



寶玉什麼表現呢?“揹著手,迴廊上踱來踱去。”探春先得了,然後寶釵也有了。寶玉心思卻沒有全在寫詩上,他提醒黛玉“他們都有了”,意思是你詩才是第一的,別讓她們佔了先。黛玉反過來提醒他:“你別管我。”意思也很明確:我已成竹在胸,你只管寫你的!兩個人相互惦記,相互提攜的感情非常細緻入微。

寶玉並非孬貨,他心裡的詩可能早就有了,但他一直惦記林妹妹。時間快到了,寶玉仍然眼睛關注在黛玉身上:“香就完了,只管蹲在那潮地下作什麼?”



每當讀寶玉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都要流出眼淚。多好的一個暖男啊!黛玉體弱多病,他的心裡眼裡只有黛玉。他的這些體貼的言行,旁邊心細的寶釵不可能毫無視聽,此時她心裡一定是嫉妒加酸澀。

四人在限定時間內都寫出來了,社長李紈來評詩閱卷。李紈詩歌鑑賞能力很高,評出瀟湘稿“風流別致”,蘅稿“含蓄渾厚”,探春挑明:“瀟湘妃子當居第二。”

探春是個女漢子,總想成就一番事業的她,思想觀念一定和蘅蕪君更接近一些,這可以理解。而且作詩之前她還遭黛玉譏諷了雅號“蕉下客”。

寶玉雖然自己得了最末一個,仍覺得“這評的最公”,豈不知此時他心裡根本沒有自我,自己得第幾根本不在乎,但黛玉得第二,於他心裡卻是不公平,最後仍要求說“蘅瀟二首還要斟酌。”



寶玉不管什麼方面,能為黛玉爭取的,他從來在所不辭。黛玉在他心裡是天生的詩人,才華無人能比,這首海棠詩,明明黛玉的更勝一籌,你們太有眼無珠了,這麼清新雋逸的詩,怎麼可能第二呢,不應該居蘅蕪君之下的。他的感情傾向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所謂情人眼裡,可以愛屋及烏,何況黛玉的詩確是極好。



從海棠詩社成立所做的第一首詩的過程,就完全可以看出賈寶玉對釵黛的截然不同的態度。所以在這個“三角戀”中,寶釵完全是自作多情,寶黛愛情才是二人發自內心的心心相印,而所謂的“金玉良緣”根本沒有愛情基礎可言。


山有木兮木有枝6699


先回答題主描述中的問題。寶玉在寶黛釵的“三角”關係裡,對釵黛二人持怎樣不同的態度?我認為,寶玉對黛玉是真愛,對寶釵是敬重,當然,有時因為少年公子的天性,看見豐腴的寶姐姐露出嫵媚氣質時會偶爾心生遐想,比如“羞籠紅麝串”那一節。但那種單純因異性相吸而產生的綺思,跟真愛無關。寶玉的靈魂伴侶只有黛玉,願意生死相隨的感情,也只存在於寶黛之間。

詳情請見之前回答的《如何看待賈寶玉這個人物,賈寶玉對於林黛玉和薛寶釵的感情是怎樣的?》。

現在具體回答題主問的,詩社作海棠詩時,寶玉對釵黛二人持怎樣不同的態度。

其實一言以蔽之,這次作海棠詩的過程,就可以明顯看出寶玉對黛玉的關注、理解、欣賞和偏愛。

首先是大家七嘴八舌,各自要為作詩起一個別號。這是林黛玉提議的,大家都很積極附議。探春起名“蕉下客”,被黛玉取笑了,探春回敬她一個“瀟湘妃子”,卻被黛玉接受了。寶玉遲遲想不出合適的號,寶釵一連給他起了兩個,他都沒有接受。

——在這裡,寶玉和寶釵的互動沒什麼出彩的地方。

接著議定章程,決定詩社第一場活動就寫白海棠。限定了韻腳的七言律詩,相當於一場命題作文,競爭排序是免不了了。寫詩的過程中,就可以看出寶玉對黛玉的關心了。

大家都在默默思考,獨有黛玉一會撫摸梧桐,一會欣賞秋色,一會和丫環們說笑,總之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寫詩是有時間限制的,寶玉看在眼裡著急了,一邊自己踱來踱去地思考,一邊不停提醒黛玉:別人都想好啦,你趕緊的呀!

……寶玉揹著手,在迴廊上踱來踱去,因向黛玉說道:“你聽,他們都有了。”黛玉道:“你別管我。”寶玉又見寶釵已謄寫出來,因說道:“了不得!香只剩了一寸了,我才有了四句。”又向黛玉道:“香就完了,只管蹲在那潮地下作什麼?”黛玉也不理。寶玉道:“可顧不得你了,好歹也寫出來罷。”說著也走在案前寫了。……

寫詩過程中,大家都只顧冥思苦想,顧不上互相交流。只有寶玉,自己才情有限,卻在冥思苦想之餘還不斷留心他人。留心是留心,但他只跟黛玉交流,生怕黛玉落後,這顯然是小男生傾心於某個女孩子時,不停沒話找話的樣子啊。

寫這種詩對黛玉來說是手到擒來不在話下,所以她才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等大家都寫完後,她“提筆一揮而就,擲與眾人”,才女的小傲嬌躍然紙上。這種樣子,最能折服的就是她的頭號粉絲賈寶玉了。

看看當時寶玉是如何捧場的:

李紈等看他寫道是: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
看了這句,寶玉先喝起彩來,只說“從何處想來!”
……

這描寫,讓我想起影視劇裡,舊時世家公子傾心某名角,角兒臺上一開腔,臺下捧場的公子就大喊一聲“好”的情形,那種仰慕追捧的勁兒,不要太明顯!

大家看完黛玉的詩,都說這首最好。但李紈是裁判,她裁決釵黛的詩並列第一,探春又加一句,應該是寶釵第一,黛玉第二,李紈接著說,寶玉應該是最後一名。

李紈道:“若論風流別致,自是這首,若論含蓄渾厚,終讓蘅稿。”探春道:“這評的有理,瀟湘妃子當居第二。”李紈道:“怡紅公子是壓尾,你服不服?”

探春可能對黛玉之前的取笑還耿耿於懷,就把李紈評的並列冠軍說成是寶釵勝於黛玉,李紈沒有否認,也就相當於默認了。李紈評點時也說出了理由,釵黛詩歌風格不同,顯然李紈更傾向於寶釵的風格。總之,這個時候大家都沒有異議,包括當事人寶釵和黛玉都沒說啥,偏偏寶玉又有意見了。

寶玉道:“我的那首原不好了,這評的最公。”又笑道:“只是蘅瀟二首還要斟酌。”李紈道:“原是依我評論,不與你們相干,再有多說者必罰。”寶玉聽說,只得罷了。

“蘅瀟二首”,蘅就是蘅蕪君,寶釵的號,湘就是瀟湘妃子,黛玉的號。寶玉的意思,其實就是不服李紈的裁決,再說明白一點,就是他堅持認為應該是黛玉第一,寶釵第二。

李紈問的是寶玉對自己被評為最後一名服不服,結果寶玉對自己的名次毫不在乎,反而執著於寶釵和黛玉的名次之爭。這多麼像兩位明星競爭影后,其中一位贏了,另一位的粉絲表示不服氣的樣子!很顯然,只有超級迷戀自己偶像的粉絲才會有這樣的表現,自己偶像都可能覺得是不必在意的小事,自己卻替偶像覺得不平。也很顯然,這樣的粉絲不可能同時喜歡那兩位同場競技的女星,只能是迷戀一個,對另一個無感。

用這樣的比方來看待寶玉對待釵黛的不同態度,寶玉傾心於誰,不是一目瞭然麼?

參見之前回答的相關問答:

《中薛寶釵的《詠白海棠》這首詩有何深意?》

《是寶釵的詠白海棠詩好還是湘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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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詩社做海棠詩時,賈寶玉對釵黛二人持怎樣不同的態度?

  大觀園裡繁花滿地,一年四季各種花卉應時開放。素有“花中神仙”、“花貴妃”之稱的海棠,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有少院子都種了。賈府的姑娘們,能出去的機會不多,總是在花園裡轉來轉去,做做針線賞賞景,別的樂子也不多。海棠花開又一年,敏感的探春就想借機起個海棠社,姐姐妹妹們一起聚一聚。

  探春鄭重其事地給寶玉發過信函之後,把相關人員都邀了過來,寶玉那天到時,寶釵黛玉迎春惜春都已經到場了,探春自然很高興,之後李紈來了,要“奪”探春的社長之權,探春也沒什麼好說的,大嫂子要來,還能怎麼樣?她本就是賈母下令負責督察她們讀書做針線的,這會兒要來做詩社社長,探春必然得讓位。

  之後大家各起別號,熱鬧非凡,定了體例,定了韻,眾人開始作詩。

  按照約定,李紈和迎春惜春三人評委,她們都不用作詩。真正下場的就是寶釵,探春,寶玉和黛玉。寶釵和探春先寫完,兩人都互相欣賞,寶玉一直揹著手,踱來踱去的,看到黛玉還摸摸梧桐,看看秋色,,或者和丫頭們玩笑,他很著急,一來是自己還沒有合適的,二來是這妹妹也太不上心了,人家都寫完了,她還蹲在潮地下,他趕緊出言提醒。他和黛玉說:“你聽,他們都有了。”黛玉讓他別管,寶玉感嘆夢甜香只剩一寸了,再不做就來不及了。慌忙之中,他看見黛玉還不動彈,又著急地說“香就完了,只管蹲在那潮地下作什麼?。”黛玉沒理他,寶玉沒辦法,只得自己趕緊先寫。在最後關頭,黛玉一揮而就,一首風流別致的七律就出臺了。

  成績公佈後,寶釵第一,黛玉第二,探春第三,寶玉第四。李紈問寶玉服不服,寶玉自認自己寫得不咋的,但是,他笑著說“只是蘅瀟二首還要斟酌。”最終結果,自然是黛玉第二。

  寶釵和黛玉的詩作,究竟誰好誰歹,當然也不是那麼好判斷的,李紈的說法,也還算中肯,雖然林黛玉以最短的時間,寫了最別緻的詩下來,但李大嫂不喜歡,大家願賭服輸。

  咱在這不多討論為什麼探春起的主意,李紈作了社長,咱也不說寶釵和李紈之間究竟有什麼內幕,咱就來看看賈寶玉的態度。

  寶釵最先寫完,寶玉沒去看,寶釵的詩作第一,寶玉沒發表看法,你可以說他沒時間,但是他又不斷地催黛玉趕緊地,不要落後,等到詩作出來,他自己的倒數第一沒關係,他替妹妹得第二名委屈——姐姐得第一不值得恭喜,妹妹第二,他很主疼,偏心就不用多說了吧?

  其實寶玉一向是這樣偏心的。寶釵有好東西,都先想著送給大家,寶玉有好東西,第一時間想著的就是妹妹,這個送點,那個送點,有時親自去,有時讓襲人代辦。兩人的感情比蜜甜。

  就拿作詩這事來說,元妃省親時他這樣,到得後來作菊花詩,他做得更明顯。當時參加的人員變多了,詩作也多了,李紈按照她的意思,一口氣提名了林黛玉寫的三首詩,一人佔了前三,寶釵探春等人第四,至於寶玉,仍然是排名靠後。

  探春和寶釵很不服氣,兩人互相吹捧,湘雲也有點小小的意見,就是黛玉本人,也覺得這樣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一人前三,還讓不讓人活了,寶玉聽得李紈把名次一一念出後,卻喜的拍手叫道:“極是,極公道。”

  到得後來詠柳絮,大家又作了一回,這回,李紈把寶釵的詩提上了前排,寶玉啥都沒說——不好說什麼啊,寶釵李紈等人都不看好妹妹的好令,他一個人翻不了天,好在有上一次的前三,他啥都不說了。

  妹妹得第二,他就讓評委再評一評,妹妹一人包攬前三,他就大喊公道。姐姐得第一,他不樂意,姐姐得了並列第四,他暗地裡高興,同是表姐表妹的,寶玉這心,真是偏到腿上去了啊。可是,他就是這麼偏心,寶姐姐能咋的?

  一首詩,閨閣女子用來表達表達情緒的東西,本來不值得什麼,但是寶玉的態度,說明了他的內心深處只有妹妹,沒有姐姐。他堅信:凡是妹妹作的詩就是好的,凡是妹妹的東西就都是好的!就是這個調調,他要堅決維護!(宛如清揚)


宛如清揚


海棠詩社的時候是第三十七回,寶玉在詩社的言行舉止的確對釵黛有不同態度,對黛玉處處關心在意,而在此之前,第三十二回-訴肺腑心迷活寶玉里,寶玉說過:好妹妹,我的這心事,從來也不敢說,今兒我大膽說出來,死也甘心!我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在這裡,又不敢告訴人,只好掩著。只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裡夢裡也忘不了你!第三十四回-情中情因情感妹妹 錯裡錯以錯勸哥哥里,寶玉捱打之後,黛玉兩隻眼睛都哭腫了,寶玉還寬慰黛玉,又打發晴雯去給黛玉送了兩方舊帕子,代表思念之意。第三十六回-繡鴛鴦夢兆絳芸軒 識分定情悟梨香院,寶玉於夢中喊罵“和尚道士的話如何信得?什麼是金玉姻緣,我偏說是木石姻緣”,寶釵聽後“怔了”。所以第三十七回海棠詩社之前,寶黛之間的感情線已經於明處了,寶黛互通情愫,連寶釵也已經親耳聽到了寶玉夢中對黛玉的表白。

所以在第三十七回,海棠詩社,寶玉對黛玉的格外關照其實並不突出,而且大家也早就習慣了。


寶玉揹著手,在迴廊上踱來踱去,因向黛玉說道:“你聽,他們都有了。”黛玉道:“你別管我。”寶玉又見寶釵已謄寫出來,因說道:“了不得!香只剩了一寸了,我才有了四句。”又向黛玉道:“香就完了,只管蹲在那潮地下作什麼?”黛玉也不理。寶玉道:“可顧不得你了,好歹也寫出來罷。”

寶玉道:“我的那首原不好了,這評的最公。”又笑道:“只是蘅瀟二首還要斟酌。”

寶玉不僅一直關注黛玉,而且寶玉深愛黛玉詩才,覺得黛玉的才是最好的,也不怕大家說,就直接挑明瞭覺得蘅瀟二首還要斟酌,能在眾人面前直接表明自己的偏愛,才是真的偏愛啊,在之前寶玉雖然喜歡的黛玉,在大家面前也是經常誇寶姐姐的。不過這裡其實也不必非要偏袒,只是寶玉真的欣賞林瀟湘的詩才也未可知,畢竟,這會兒寶黛愛情趨於穩定成熟,也沒有必要在事無鉅細的偏袒上表明寶黛的愛情。

附上二人詩作


次看寶釵的是: 珍重芳姿晝掩門,自攜手甕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階影,冰雪招來露砌魂。 淡極始知花更豔,愁多焉得玉無痕。 欲償白帝憑清潔,不語婷婷日又昏。

黛玉的: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李紈道:“若論風流別致,自是這首,若論含蓄渾厚,終讓蘅稿。”探春道:“這評的有理,瀟湘妃子當居第二。”

我私心也喜歡黛玉的詩,哈哈,我就喜歡風流別致的,可是以李紈和探春的性格,自然更喜歡寶釵的那首,寶玉則更喜歡黛玉的,所以,從這裡來說寶玉對黛玉寶釵的區別對待,其實是非典型性的吧,因為並不涉及什麼原則性問題。


清歡淺淺淺


起詩社,原本是探春的主意,所以第一次就是由探春作東道主,以詠海棠花為主題,並且限了“門、盆、魂、痕、昏”為韻。

最先作出來的是探春,接著寶釵也有了,只是她自己不太滿意,這時候“夢甜香”已經燃得差不多了,可是黛玉“只管蹲那潮地下”,急得寶玉又是催促,又是乾著急。此刻的寶玉,心心念念就擔心黛玉的身子,還怕她受罰。可以說是心裡眼裡都只有林妹妹了,根本無暇顧及寶釵。



這幾人寫的白海棠詩,我還是最愛黛玉的: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

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試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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