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8 邵陽名人——蔡鍔

邵陽名人——蔡鍔

邵陽名人——蔡鍔

蔡鍔,1911年雲南重九起義的主要領導者,總指揮。 1915年雲南護國起義的主要組織者和領導者,中華民國開國元勳。 我國近代著名的革命家,軍事家,政治家,愛國將領。 中華民國曆史上第一位享受國葬殊榮的革命元勳。
中文名: 蔡鍔
國籍: 中國
民族: 漢族
出生地: 湖南寶慶(今邵陽)
出生日期: 1882年12月18日
逝世日期: 1916年11月8日
職業: 中華民國陸軍上將
主要成就: 護國起義的主要組織者和領導者
原名: 蔡艮寅
字: 松坡


  

邵陽名人——蔡鍔


人物簡介

  蔡鍔1882年12月18日(清光緒八年十一月初九)生於湖南邵陽一個貧寒農家。幼年在私塾讀書。


  1898年考入長沙時務學堂,師事梁啟超、譚嗣同,接受了梁啟超等人維新思想的影響。後入上海南洋公學。    1899年赴日本,就讀於東京大同高等學校、橫濱東亞商業學校。


1900年隨唐才常回國參加自立軍起義。失敗後改名“鍔”,立志“流血救民”。復去日本。先入成城學校,繼入陸軍士官學校,學習軍事,曾參與組織“拒俄義勇隊”。

1904年畢業回國,先後在湖南、廣西、雲南等省教練新軍。

1911年初調雲南,任新軍第十九鎮第三十七協協統。10月30日與革命黨人李根源等在昆明領導新軍響應武昌起義,蔡被推為臨時革命總司令。旋成立雲南軍政府,任都督。蔡鍔是於宣統三年(1911年)二月抵達昆明,這年的農曆九月初五日武昌起義,起義成功的消息傳到雲南後的第三天,蔡秘密約集同志劉雲峰、劉存厚、唐繼堯、韓鳳樓、沈汪度、殷承獻、雷飈、黃永社等計劃響應,預定於十二日發動,推蔡為總指揮,以新軍為骨幹。不料事機洩漏,初九日雲南總督衙門的總文案熊範輿、劉顯冶把新軍不穩的消息密告李經羲和統制鍾麟,李、鍾會商後擬下令解散新軍以杜絕亂源。蔡等知道事機迫切,千鈞一髮,遂約同李根源率講武堂學生自西北攻城,蔡自己率卅七協一部分攻東南門。蔡是個有中國傳統道德的軍人,他深感李經羲對他恩深義厚,不忍迫以炮火,所以在發動攻勢的同時,即函請熊範輿火速請李經羲遷赴法國領館避難。第二天革命軍攻佔了昆明全城 ,軍政學商各界集會公推蔡為“大漢軍政府雲南都督”,設都督府於昆明城內的五華山,都督府下設軍政部、參政部、軍務部。雲南本賴中央協餉,雲南獨立,協餉來源斷絕,所以革命政府成立後,第一要務是財政上的節約,蔡自定都督月律60元。都督府全體官兵月餉3300餘元,並設立富滇銀行以維持金融。十六日蔡特派雷飈和彭新民禮送李經羲出滇。派謝汝冀和李鴻祥率師赴四川,迫川督趙爾豐獨立;令羅佩金、康恩腸率一軍南征;令李根源率一軍西巡。並派唐繼堯進軍貴州,由唐接任貴州都督。後為矯正軍人干政時弊,自請解職。

1913年被袁世凱調至北京,加以籠絡與監視。

1915年袁世凱稱帝,他由北京潛回雲南,與唐繼堯等人於12月25日宣佈雲南獨立,組織護國軍,發動護國戰爭。蔡任護國軍第一軍總司令。

1916年春率部在四川納溪、瀘州一帶擊敗優勢袁軍,迫袁取消帝制。袁死後蔡任四川督軍兼省長。

1916年8月經上海去日本治病,11月8日病逝於福岡大學醫院,年僅34歲。遺體由日本運回,國葬於長沙嶽麓山上。遺著編為《蔡松坡集》(《蔡松坡先生遺集》)。

張靈甫題贈的《蔡松坡先生遺集》

生平歷史
  1882年生於湖南寶慶(今邵陽)一個貧寒的裁縫家庭。6歲時在當地一位名士幫助下,免費入私塾學習。12歲考中秀才。16歲考入長沙時務學堂,受到該學堂中文總教習梁啟超的賞識,並建立起深厚的師生友誼。



這時,中國在腐敗的清王朝統治下,山河破碎,國力孱弱,帝國主義虎視鷹瞵,民族危機空前嚴重。蔡鍔也像許多熱血青年一樣,懷著急迫的心情,尋求救國救民的道路。他在一首詩中寫道:“流血救民吾輩事,千秋肝膽自輪菌”,傾吐了滿腔的愛國抱負。

1899年7月,蔡鍔東渡日本,入陸軍成城學校學習,從此開始了“軍事救國”的生涯,並正式改名為鍔。

在日本,蔡鍔一面如飢似渴地學習軍事知識,一面苦苦地思索拯救中華的途徑。1902年2月,他在梁啟超創辦的《新民叢報》上,發表了題為《軍國民篇》的文章,闡述丁他的救國救民主張。他認為中國之所以“國力孱弱,生氣銷沉”,主要由於教育落後,思想陳舊,體魄羸弱,武器窳劣等原蔡鍔將軍因造成的。若要改變上述弊病,必須實行“軍國民主義。”他斷言:“居今日而不以軍國民主義普及四萬萬,則中國其真亡矣。”(《軍國民篇》,《蔡松坡集》(1984年版),第15頁)那麼,怎樣實行“軍國民主義”呢?蔡鍔認為“欲建造軍國民,必先陶鑄國魂”(《軍國民篇》,《蔡松坡集》第32頁)。至於“國魂”的具體內容是什麼,蔡鍔雖冥思苦想,卻未能做出回答。儘管如此,他的這種探索還是有意義的。當時,國內正掀起編練新軍、改革軍制的熱潮,把練兵作為救國的“第一要義”。而蔡鍔等愛國青年則認為尚武不僅需要刀劍,而且更需要精神,禦侮不僅需要槍炮,更需要國魂。提出對全民進行軍事教育、軍事訓練,以提高國民素質。這種主張,與單純依靠改革軍制以求強兵禦侮的思想相比,顯然視野更廣闊、更深遠。

1902年11月,蔡鍔又考入東京陸軍士官學校。他思想活躍,成績突出,與同學蔣方震、張孝準,同被稱為“中國士官三傑”。當時,他雖然熱切地希望變中國為世界第一等強國,但是還沒有確立以暴力推翻清王朝的革命思想,仍然抱著從改革軍事入手,幫助清廷革除弊政,藉以實現富國強兵的理想。

蔡鍔將軍手跡1904年初,蔡鍔從日本士官學校畢業歸國。先後應聘任江西隨軍學堂監督、湖南教練處幫辦、廣西新軍總參謀官兼總教練官、廣西測繪學堂堂長、陸軍小學總辦等職。年輕英俊的蔡鍔,腳穿長統靴,腰挎指揮刀,每天揚鞭躍馬,威風凜凜,指揮練兵。他講解精闢,技藝嫻熟,要求嚴格,深受官兵敬佩,被讚譽為“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不久,雲南總督李經羲聘請他到雲南擔任軍職。

1911年(宣統三年)初,蔡鍔抵滇。在等待接任新職期間,他伏案著書,從在論及“選將”時,蔡鍔崇尚曾、胡“為將之道,以良心血性為前提”的思想,認為這是“扼要探本之論”。他說:“吾儕身膺軍職,非大發志願以救國為目的,以死力歸宿,不足渡同胞於苦海,置國家於坦途”(《蔡松坡先生迫集》(二),第8頁),抒發了他立志為國捐軀的志向。談到治軍,蔡鍔認為“治軍之要,尤在賞罰嚴明”,對於“風氣紀綱大弛”的軍隊,“與其失之寬,不如失之嚴”,主張“以菩薩心腸,行霹靂手段”(《蔡松坡先生迫集》(二),第16頁)。同時,他也提倡官兵之間“和輯"相處,使士兵把軍營視為“第二家庭”。他特別欣賞曾國藩“帶兵如父兄之帶子弟”這句話,認為帶兵者若“能以此存心,則古今帶兵格言,千言萬語皆可付之一炬”(《蔡松坡先生遺集》(二),第5頁)。

關於作戰指導,蔡鍔認為:“戰略戰術須因時以制宜,審勢以求當,未可稍有拘滯,若不揣其本,徒思仿效於人,勢將如跛者之競走,鮮不蹶也。”從這一思想原則出發,他既不完全肯定曾、胡“主守不主攻”的思想,又不被當時西方兵學家“極端的主張攻擊”的思想所左右,而是根據中國軍隊、軍費、交通等情況,提出了誘敵深入的戰略設想。他說:“我國數年之內若與他邦以兵戎相見,與其孤注一擲之舉,不如採取波亞戰術(指游擊戰術),據險以守,節節為防,以全軍而老敵師為主,俟其深入無繼,乃一舉殲除之。

1911年7月,清廷發佈上諭,任命蔡鍔為新軍第19鎮第37協協統(旅長)。蔡鍔開始按照自己的主張和設想,進行改造和訓練滇軍的活動。當時,雲南和全國一樣,民族矛盾和階級矛盾都十分尖銳,以推翻清王朝為宗旨的民主革命運動正在醞釀之中。大批同盟會會員和從日本回國的思想激進的青年軍官,分佈在雲南陸軍講武堂和新軍第19鎮中。他們活動頻繁,積極策劃和組織反清革命鬥爭。蔡鍔雖未參加同盟會,卻受到日益高漲的革命形勢的影響,暗中與同盟會保持聯繫,對革命黨的活動給予同情和協助。他向同盟會員保證:一旦發生革命,一定給予“絕對同情支持”(詹秉忠、孫天霖《憶蔡鍔》,《辛亥革命回憶錄》第3集第432頁)。

1911年10月10日,11月1日,起義官兵在五華山組織了“雲南軍都督府”,公推蔡鍔為雲南都督。這時,他年僅29歲。蔡鍔就職後,積極更新人事,革除弊政,整頓財政,裁減軍隊,興辦教育,開發實業,使雲南呈現出一派生氣勃勃的景象。

與此同時,蔡鍔看到“英窺西藏,法窺滇黔桂粵之謀日迫,邊陲多故,危機已伏。若屏藩不固,國將不國。”(《五省邊防計劃》序)為此,他親自擔任主編,擬定了數萬言的《五省邊防計劃》,即西南邊防協同作戰計劃。該計劃指出,中華民國雖然已經建立,但“內訌未靖,外患思乘”,列強侵吞中國之心不死。除沙俄日本在東、北部邊境地區屢挑事端外,英國侵略者也不斷從印度以武力干涉西藏,法國也往越南增兵,企圖進犯滇桂。在此情況下,“西南邊要尤陷危險,民國全局殆哉岌岌”。因此,蔡鍔呼籲滇、川,黔、桂、粵五省實行軍事聯合,以便隨時抗擊英法侵略者的軍事侵略,保衛新生的共和國。這份計劃草案分三編十章,分別對五省聯合軍的兵力編成、作戰區域和協同辦法,軍隊的集中,展開和作戰步驟,以及戰前準備,兵站設置,戰場建設等重大問題。作了詳細的闡述和具體的規定。它在當時雖然未能實行,卻充分而具體地體現了蔡鍔的戰區戰略思想。本著維護統一的目的,是袁世凱定都北京的支持者。二次革命時,多次為袁世凱辯護。南北議和期間還曾有過呼聲組閣,並曾率先在雲南發行愛心公債以緩財政困難。

1913年10月,蔡鍔被袁世凱調到北京,任全國經界局督辦。他一方面領導經界局工作,一方面仍熱心於軍事學術活動。他與蔣方震、閻錫山等11人組織軍事研究會,深入研究各種軍事學術問題。其間,他不斷上書袁世凱,為國防建設和軍隊建設獻計獻策,傾訴他希望建設一支強大武裝力量的強烈願望。然而,野心勃勃的袁世凱,不僅對蔡鍔改革軍事的熱望不予理睬,反而倒行逆施,瘋狂地進行軍事獨裁和復辟帝制活動。

袁世凱自1912年竊據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後,其政治野心不斷膨脹。他殘酷鎮壓資產階級革命黨人,打擊民主共和力量,同時篡改憲法,破壞責任內閣制,強化集權統治,朝著復辟帝制的道路疾進。

最初,蔡鍔對袁世凱抱有幻想,認為他“宏才偉略,群望所歸”(《致袁世凱電》,《蔡鍔集》(1983年版)第202頁)。但是,1915年5月7日,袁世凱與日本帝國主義秘密簽訂賣國的《二十一條》,深深刺痛了蔡鍔,使他看清了袁世凱的反動面目,8月,在袁世凱的授意下,北京出現了一個打著“籌一國之治安”旗號的“籌安會”,公然為復辟帝制製造輿論。接著,各類“聯合會”、“請願團”也紛紛粉墨登場,為帝制唱讚歌。12月,袁世凱完成了復辟帝制的準備,於13日宣佈接受帝位,下令取消民國,改用洪憲年號。

護國討袁

  袁世凱復闢帝制的活動,使蔡鍔氣憤已極,他決心以武力“為四萬萬人爭人格”。於是他表面上裝出不關心政治的樣子,常去北京八大胡同,與名妓小鳳仙廝混,以矇蔽袁世凱,暗中卻多次潛赴天津,與老師梁啟超商量討袁計劃,並初步擬定了赴雲南發動武裝起義的戰略設想。內容是:“雲南於袁氏下令稱帝后即獨立,貴州則越一月後響應,廣西則越兩月後響應,然後以雲貴之力下四川,以廣西之力下廣東,約三四個月後,可以會師湖北,底定中原”。(梁啟超《國體戰爭躬歷談》,《護國文獻》(1985年版)第300頁)這是個符合當時客觀實際的頗具膽識的戰略構想。1915年11月,蔡鍔秘密離京赴津,旋以治病為名東渡日本,後經臺灣、香港、越南,於12月19日抵達昆明。護國軍起義形式圖

  在民主革命志士雲集的雲南軍隊中,從8月中旬“籌安會”成立時起,中下級軍官就積極活動,醞釀發動討袁起義。9月11日以後,以唐繼堯為首的團以上軍官,又多次舉行秘密會議,確立了護國討袁的戰略決策,並著手進行戰爭準備工作。蔡鍔抵達昆明,加速了雲南反袁武裝起義的爆發。

1915年12月25日,雲南通電宣佈獨立,眾推唐繼堯為雲南軍政府都督,組成護國軍三個軍,分別從四川,湘西和廣西三個方向出師討袁。蔡鍔為第一軍總司令,率4個梯團(旅)約8000人入川,擬對川邊敵軍突然襲擊,出奇制勝,奪佔敘州(今宜賓)、瀘州諸要地,再北攻成都、東取重慶,爾後揮師東下,會師武漢。

蔡鍔組織指揮的四川戰役,是護國軍在大洲驛休整數日,士氣復振,蔡鍔決定對敵反攻。這次反攻,無論是在制定計劃,組織協同,還是實施指揮諸方面,都有條不紊,果斷堅決,在整個護國戰爭中,堪稱精彩的一幕。3月16日,蔡鍔令右翼趙又新梯團自白節灘經雙合場進攻納溪側背,為主攻;中路顧品珍梯團一部由渠壩驛沿敘永河向納溪正面佯攻,朱德,張煦兩支隊從側翼向蘭田壩迂迴前進,阻擊瀘州援納之敵,劉存厚師進規牛滾場,威脅江安守敵,掩護主力攻納。17日,幾路部隊同時向敵發起進攻,連戰皆捷,朱德一路甚至挺進到距瀘州僅幾公里的地方。敵人退到納溪外圍組織環形防禦。蔡鍔見各路進展緩慢,恐合江之敵抄襲後路,遂於24日令各路軍隊撤出戰鬥,退回出發地。經此一戰,敵主力“第七師將校傷亡殆盡,士兵損失過半,已無再戰能力。”(《致梁啟超江電》,《蔡松坡先生遺集》之四)。

護國軍以弱於敵人的兵力,在餉彈兩缺,後方接濟時斷的情況下,與號稱精銳的北洋軍奮戰數月,雖沒有奪佔瀘州,卻牽制住了敵軍主力,阻止了敵軍的推進,有力地配合了其它方向軍隊的行動,推動了全國反帝制運動的發展壯大。3月22日,袁世凱被迫宣佈取消帝制。瀘州前線總司令張敬堯,見勝利無望,也在3月31日與蔡鍔達成停戰協議。   但是,袁世凱是頑固透頂的反動派,他不甘心也不承認自己的失敗,還想在軍事上再下一次賭注,與護國軍拼個最後的輸贏。於是,他明著打電報給蔡鍔等人,要求“先戢干戈,共圖善後”,暗地裡卻在重新整頓部隊,組織第二批“徵滇軍”。袁世凱第二期作戰計劃,決定縮短戰線,集中兵力於湖北,準備重點進攻湘西,再以湘西為跳板從翼側進攻滇黔,另外分兵一部進攻陝西,(陝西將軍陳樹藩已宣佈獨立討袁)以保障京師的側翼安全。張敬堯雖然與護國軍談判停火,暗裡也在制定新的作戰計劃,準備對護國軍發動新的攻勢。其作戰企圖是:以第8師主力分別從合江出先市、堯壩,向白節灘翼側進攻,張敬堯親率第7師主力由納溪、茶堂子前出,向大州驛佯攻,鉗制滇軍主力,另以一部由二龍口,大渡口等處向大州驛側後實施深遠突擊,直搗永寧,斷絕滇軍後路。

袁軍新的作戰企圖,早被護國軍識破。蔡鍔等一面對敵“虛與委蛇”,努力達成停戰協定,以便爭取時間,整頓部隊,調整部署,補充新兵,催運軍需,一面積極商討下一步作戰計劃,“以圖大舉”。

在對川作戰方針和兵力部署上,唐繼堯與蔡鍔產生了嚴重分歧。唐繼堯主張組織重兵集團出寧遠(今四川西昌),經漢源、雅安攻取成都。其意圖是想首先佔領四川省城,造成先聲奪人之勢,然後由成都向川東,川南卷擊,策應瀘納戰場。對此,蔡鍔極力反對。

蔡鍔首先向唐繼堯剖析了戰場形勢。指出:“寧遠一路,山川險阻,給養艱難,只宜出奇兵偏師為奇襲擾亂之用,臨以重兵,甚屬非宜。”在瀘納方面,“逆軍現有兩師,且較精悍。我軍現只九營,激戰之餘,兵額大減,以言防守,尚足勉強支撐,以言進取,即增加兩三支隊亦無必勝之把握。”而綦渝方向“逆軍系第3師及第6師之各一旅,戰鬥力較弱,不難一戰而破之。”因而蔡鍔主張,下一步對川作戰方針:“敘瀘方面宜主守”,“對湘亦宜暫取守勢”,而“綦渝方面則積極取攻勢”,“以滇師舉全力以出綦渝為當。”(以上引文見《致唐繼堯麻醜、麻申電》,《松坡軍中遺墨》)蔡鍔的作戰企圖是在敘、瀘、湘作戰方向均取守勢,牽制當面敵軍,而集中主要兵力從綦江方向實施突擊,進取重慶,控扼咽喉要地,既可以忸擊袁軍後續部隊入川,又可以斷絕瀘、納方向袁軍退路,同時也斬斷了敵作戰運輸線,陷瀘州之敵於彈盡糧絕之境地。

由於袁世凱在6月6日憂鬱死去,護國戰爭也隨之結束,蔡,唐的作戰計劃都未能得到戰爭實踐的檢驗。但是,客觀地分析對比一下,不難看出,蔡鍔設想的“以重兵趨綦渝"的作戰計劃,要比唐繼堯釣以孤軍遠出寧遠攻取成都的計劃更切實可行一些。從蔡鍔的作戰計劃可以看出,經一個多月的戰爭實踐,他作戰指揮水平有了明顯提高。他總結了前期作戰的經驗教訓,及時地轉變作戰方針,變多路出擊為一路突擊,變幾個方向平分兵力為集中兵力於主攻方向,變強攻瀘州為主攻綦渝,變內線抗擊為外線抄襲、前後夾擊。這種虛心體察戰場情況,注意在戰爭中學習戰爭,不斷提高自己的指揮藝術的精神,是難能可貴的。

袁世凱死後,黎元洪繼任為民國大總統,於7月6日任命蔡鍔為四川督軍兼省長。但是,這時蔡鍔的病情惡化,他草草處理了川省善後事宜,即於9月東渡日本治病。11月8日上午,終因醫治無效,病逝於日本福岡,年僅34歲。

人物評價
  蔡鍔在短暫的一生中,注意辨別政治風雲,順應歷史潮流,投身革命運動;在軍事理論和戰爭實踐方面都作出了較突出的貢獻。特別是在護國戰爭中,他抱病參戰,指揮劣勢軍隊頂住了優勢敵人的進攻,逼迫敵軍停戰議和,表現了他堅定不移、臨危不懼的精神和為國為民戰鬥到底的英雄氣概。在作戰指導方面,他注意及時總結經驗,克服初戰時存在的某些急躁性和片面性,根據戰場態勢的變化,及時修改作戰計劃,調整兵力部署,力求主動,避免被動,基本體現了他自己所主張的“因時以制宜,審勢以求當,未可稍有拘滯”的戰爭指導思想。

袁世凱“主動”放走蔡鍔

熟悉民國初年曆史的人都知道袁世凱和蔡鍔這兩個人,前者是中華民國首任正式大總統,獨裁四年半,稱帝失敗,在國人的唾罵聲中氣死;而後者正是他的掘墓人。1915年末,袁世凱準備復辟帝制,自稱皇帝,蔡鍔拋出“為四萬萬同胞爭人格”的誓言冒著巨大危險從北京輾轉回到雲南,組織雲南軍隊發動了護國起義,出征四川,以寡敵眾同北洋軍鏖戰三個月,給了袁世凱沉重打擊,為挽救民國作出巨大貢獻。

蔡鍔與袁世凱,一個清癯儒雅,一個粗壯雄武;一個勁氣內斂,一個虎視鷹揚;一個高潔自守,一個黑白通吃;一個捐生紓難,一個竊國自為。這兩個強勢男人之間的故事絕對精彩,而且值得玩味。

蔡鍔進京未受軟禁

  這場雙雄會是從1913年10月雲南都督蔡鍔卸任進京開始的。一種最流行的說法是,蔡鍔奉調入京,由此被袁世凱奪去兵權,軟禁起來。但此說並不一定準確。民國著名記者陶菊隱在《蔣百里先生傳》中說:袁世凱“心目中的軍事新人物,陸軍總長一席以蔡松坡為最適宜……蔡在雲南做都督,他自然放心不下,若內調為軍政首長,使他楚材晉用,無直接兵權而負建軍之責(強化他私人的武力),再派一名心腹做次長隨時監視著他,那是再好也沒有的……蔡的心理與百里的完全相同,建立國防是他們的第一義,無論內除國賊,外御強鄰,必以練兵及訓練軍事人才為其起點。蔡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卻有銳利的眼光和深刻的鑑別力,他何嘗未看透袁所欲建立的只是為個人爭權位的軍隊而非為國家禦侮的武力呢,但是他很想將計就計,假手袁以完成現代化的國防。他認為家天下已非時代所許,新軍人而施以精神教育,其思想及信仰必然和過去只知效忠個人的奴才式的軍人不同,所以他很想吞下袁的香餌,進行其化私為公的建軍工作。”

但北洋將領們不答應,即使袁世凱動用行政手段強行安置,同僚、部屬如果不配合蔡鍔的工作,處處設置障礙,指東打西,不僅蔡鍔難以發揮效能作出成績,甚至有可能給軍界製造混亂,反為不美。儘管如此,袁世凱還是給了蔡鍔這個非北洋系的南方軍人很大的榮寵,加昭威將軍銜(昭威將軍是“威”字號將軍中排第一位的,足見蔡鍔在將軍府的地位),入陸海軍大元帥統率辦事處(相當於今天的國家軍委),表現出對他相當的賞識和信任。如果只是軟禁,袁世凱用得著把蔡鍔吸收進核心的軍事指揮機構嗎?顯然,袁蔡關係並非一般描述中呈現給人的那種強勢對弱勢的關係。蔡鍔於小鳳仙結識於青雲閣的普珍園蔡鍔與小鳳仙 蔡鍔與小鳳仙的故事被許多野史所記載,也曾多次拍攝為影視作品.對其真實性各自說法不一.

蔡鍔與小鳳仙並不親密



邵陽名人——蔡鍔

  蔡鍔雖涉足花臺,但並不常去。據蔡鍔長子蔡端先生回憶,其生母潘夫人給他講過,有一次蔡鍔陪家眷去看戲,開場前指著包廂裡一年輕女子對潘夫人說:她就是小鳳仙。從這個細節裡至少可以得出兩個信息:一、蔡鍔看戲是和家人在一起而不是和小鳳仙出雙入對,說明他倆的關係並不怎麼親密;二、蔡鍔和小鳳仙的交往並不揹著家人。


而且,據蔡端先生說,蔡鍔將母親和兩位夫人遣送回籍的理由是,潘夫人身懷六甲,想回孃家生育;老母不習慣京城生活,要回鄉下住,當然,要由劉夫人陪護,幾個孩子也分別回到昆明和邵陽。
至死不渝的愛情
  蔡松坡被誘進京師,軟禁跟班。後來又接受首席謀士,“願為帝王師”的曠世逸才楊度的建議,封蔡松坡為“始威將軍”,擔任一些有名無實的職務,加以籠絡。蔡松坡終日無所事事,內心煩悶,便到八大胡同走走,想不到第一次就碰到小鳳仙。小鳳仙識英雄,重英雄,兩人心生愛意.後小鳳仙幫助蔡鍔逃離北京.

護國戰爭後,蔡松坡已病情嚴重,來不及也無法偕同小鳳仙了,急忙沿江東下,經上海到日本就醫,終因病入膏肓而在福岡醫院逝世,享年三十四歲。小鳳仙等的是蔡松坡的死訊,小鳳仙悲痛欲絕。

蔡鍔在青雲閣的普珍園結識小鳳仙
蔡鍔與小鳳仙結識於青雲閣的普珍園
  蔡鍔將軍曾在青雲閣的普珍園結識名妓小鳳仙,並多次在普珍園小酌,普珍園的名菜辣子鳳節倍受小鳳仙喜愛,從而演繹一段名留千古的愛情故事,將軍逝世後小鳳仙因無法忘懷,又來到青雲閣找尋將軍的記憶,並又在此遇到她的丈夫,因為她的丈夫長相很像將軍,之後她便隱姓埋名,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八十年代在青雲閣原址拍攝的電影《知音》是根據蔡鍔將軍與小鳳仙的愛情故事改編,世人為之感懷。
國葬第一人
  蔡公成為國葬第一人

  袁世凱死去後不到半年,蔡鍔也艱苦作戰,久病不醫,於11月8日在日本福岡長逝,為捍衛民國獻出了年僅34歲的寶貴生命。1917年4月12日,蔡公魂歸故里,國民政府在長沙嶽麓山為他舉行國葬,蔡公也成為民國曆史上的“國葬第一人”。

蔡鍔之喪,全國唁祭,其祭辭和輓聯均有可傳者,摘抄數則輓聯於下:

  孫中山先生:平生慷慨班都護;萬里間關馬伏波。

 梁啟超:知所惡有甚於死者;非夫人之慟而誰為?

  康有為:微君之躬,今為洪憲之世矣;思子之故,怕聞鼙鼓之聲來!

  唐繼堯:所至以整軍保民為要圖,眾論之歸,大將慈祥曹武惠;平時惟讀書致用相敦勖,公言不死,秀才憂樂範希文。

  丁懷瑾:成不居首功,敗不作亡命,誓師二語,何等光明,故一旅突興再造共和;下無逞意見,上無爭利權,遺書數言,如斯深切,問舉國朝野奚慰英靈?

楊度的一聯最引人注意:

魂魄異鄉歸,於今豪傑為神,萬里河山皆雨泣;

東南民力盡,太息瘡痍滿目,當時成敗已滄桑。

楊度是楹聯聖手,他一生可傳的輓聯甚多,可是他挽蔡的這副輓聯,並不高明,這是因為兩人政見立場相對立的緣故,所以他的下聯可說完全是對蔡的成就唱反調。

  至於小鳳仙的輓聯則是在莊嚴肅穆的偉人事蹟中的一段小插曲,小鳳仙的輓聯和祭文都是衡州狂士王血痕所代撰。小鳳仙的兩副輓聯,當時傳遍都下,第一聯是:不幸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   第二聯是:萬里南天鵬翼,直上扶搖,那堪憂患餘生,萍水姻緣成一夢;幾年北地胭脂,自悲淪落,贏得美人知己,桃花顏色亦千秋。

蔣方震在蔡死後,由日本拍電回國,電文說:“一年以來,公惡衣菲食以戕其身,早作夜息以傷其神。臨終之際,猶以未能裹屍為恨。然蔡公身雖未死於疆場,實與陣亡者一例也。”

蔡的好友丁懷瑾用行動來懷念蔡的遺志——功成不居,長揖歸田。蔡東渡前,丁任四川富順縣長,聞蔡噩耗即辭去縣篆,閉門著書,常以蔡的人格和抱負勉勵其家人子女,他稱道蔡是真正開天闢地的人物。古人說名滿天下,謗亦隨之,可是蔡卻打破了此例,他的成敗生死,不論是友是敵,是新是舊,莫不對他由衷稱道,理由很簡單:蔡以天下為己任,卻不以天下為己。

蔡鍔治軍
  蔡鍔治軍嚴明,並以身作則。他在雲南都督任內,曾令參謀部匯考中外律例,制頒《簡明軍律》四十七條,內分“叛亂”、“擅權”、“辱職”、“抗命”、“暴亂脅迫”、“侮辱”、“逃逸”、“損壞軍用物品”、“掠奪”、“關於俘虜之罪”及“違令”等十一章。並制頒《軍隊手牒》,強調軍人“宜忠國家,宜敦信義,宜重儉樸,宜守紀律,宜尚武勇”。明確規定,“自宣佈之後,一律實行”。又轉發了南京臨時政府陸軍部關於嚴禁私自勸募軍餉的命令。

在反袁護國期間,蔡鍔本著開源節流的精神,始終堅持了護國第一軍在四川前線抗拒北洋軍的艱苦戰鬥。開始,由於軍費困難,護國第一軍推遲了自昆明向川南的進兵日期。出發時,所攜帶子彈,每一士兵平均僅300發,炮彈更少。至川南後,經作戰兩個月,消耗甚多。由於後方唐繼堯未能及時接濟,蔡部械彈及糧餉均極感拮据。蔡鍔發函說:“所難者槍支破損,未能剋日修理,衣服襤褸,未能換給;彈藥未能悉加補充,而餉項已罄,乞靈無效。”1916年2月底,他不顧自己身患重病,從總司令部所在地永寧馳赴納溪前線指揮,與士兵同甘共苦,堅持戰鬥。生活的艱苦,令人難以想像。他們“鏖戰經月,日眠食於風雨之中,出入乎生死以外”,“平均每日睡覺不到三個鍾。吃的飯是一半米一半砂硬吞”。後來蔡鍔也致電梁啟超“訴苦”說:“自滇出發以來,僅領滇餉兩月。半年來,關於給養上後方毫無補充,以致衣不蔽體,食無宿糧,每月火食雜用,皆臨時東湊西挪,拮据度日。”梁不日給蔡覆電,感嘆不已:“勘電卅奉,雒誦淚下。……弟之嚴明刻苦,真可敬也。”及至廣西、廣東、浙江等省宣佈獨立後,四川陳宦要求蔡鍔撥給援軍。蔡對此有苦難言,他在致戴戡等人的覆電中說:“(陳)今竟求援於我,毋乃乞米於丐?”

護國軍出師時有嚴明的軍風紀,要求“一律嚴守軍紀,保持秩序,勿失嚴整”;不得“亂入民家”;“購買須要公開,不得依勢估壓。”這樣的軍隊。深受人民擁護,出現軍民親如一家的動人景象:護國第一軍“出征以來,未濫招一兵,未濫收一錢,師行所至,所部士兵未擅取民間一草一木。”因之,在川南戰鬥中,所部連續“五月無餉,而將士不受饋一錢,蜀人愛戴之如骨肉也。”朱德也曾指出:“自滇以達蜀地,無不簞食而迎”。後來大總統黎元洪在為蔡鍔國葬所致祭文中也以讚揚口吻說:“君故貧,靡有康食,而務敏於學,及御事至專閫,所入悉分贍隸軍者。馭士卒嚴而有恩,皆樂為致死。”蔡鍔這種艱苦奮鬥、身先士卒的精神,感人至深,鼓舞了為共和而戰奪取反袁勝利的廣大官兵。
蔡鍔故居
北京蔡鍔故居
  北京西城區棉花衚衕66號有蔡鍔故居。由前後兩院組 成,房屋由迴廊相連。現基本保持舊觀。蔡鍔於民國2— 4年(1913年11月一1915年11月)寓此。
邵陽蔡鍔故居

邵陽名人——蔡鍔


  位於湖南省邵陽市大祥區蔡鍔鄉(原名蔣河橋鄉)蔡鍔村,邵陽蔡鍔故居

蔡鍔故居可以分成兩部分,一是停車場,大概長寬各20米,還是黃泥草坪地面,有些地方有積水,還可以看到明顯的車轍。一部分是故居和陳列館,佔地面積約4畝,其中建築面積約300平方米。故居坐南朝北,東側坐東朝西建有兩層樓的陳列館,故居和陳列館後面有片茂密的小樹林。故居前面正對著有一條米把寬的砂石路,其餘空地有稀疏的柑橘樹。故居系土磚平房,正面3開間,東面一偏房為廚房。原房於1950年倒塌,后辟為橘園。1991年當地按原貌進行了修復,並將東邊的民居改造成蔡鍔生平事蹟陳列館。

洞口蔡鍔公館

蔡鍔公館位於湖南省邵陽市洞口縣山門鎮回龍街,地處黃泥江北岸,秀雲山西麓。原為“武安宮”,始建於清康熙21年(1682)。蔡鍔公館正門

 蔡鍔(1882-1916),原名艮寅,字松坡,湖南邵陽人,其青少年時代大都在洞口縣山門鎮度過。蔡鍔是我國近代著名的民主革命家和傑出的軍事家。

蔡鍔公館座東北朝西南,磚木結構,前後三進,各面闊五間,進深二間,佔地面積1300平方米。

  第一進牌樓與戲樓合建一起,正面磚築牌門,石灰抹面,疊氏簷口,飾工筆彩繪,大門石刻對聯“修文演武又能手,護國倒袁一偉人”。門上方楷書浮塑“蔡鍔公館”四個大字。

  牌樓分上下二層,左邊樓系當年蔡鍔的臥室兼書房,底層系蔡鍔父母的寢室,右邊二間為當年蔡家蒸酒打豆腐的作坊。戲樓於1945年燒燬。原二進為禮堂,後修為木質結構走馬廊二層樓房。

第三進為神主堂,祀有蔡公塑像,屋面為單簷硬山,蓋小青瓦。1997年被公佈為湖南省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是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2003年,蔡鍔公館管委會投入100多萬元,對公館內外進行了一次全面整修,收集了一批蔡鍔生前使用過的生活用具,同時蔡鍔小時候就讀的私塾(現為松坡小學)、蔡鍔父母墓也得到了修繕。

2006年05月25日,蔡鍔故居、公館和墓被國務院批准列入第六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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